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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首届“爱情杯”文学作品大奖赛入围作品大展:王启亮

 中华汉语文史馆 2021-07-26

超凡脱俗的爱
王启亮

 

表舅官拜副军级,被授予少将军衔。然而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表妗子竟然是一个带女孩的过房。
他们结婚那年,正值20世纪50年代大跃进时期。
表舅出生于农村一个贫困的家庭。姨姥爷下世早,母子俩相依为命。母亲省吃俭用,供应儿子上学。由于生计窘迫,表舅只上到小学毕业。他长得牛高马大,相貌端正,干起活来从不觉得累。在治淮工地上,区政府举行“民工劳动竞赛”,表舅一担能挑三百斤土,被评为全区劳动模范。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可不知怎的,表舅到了22岁的年龄,仍未人提亲。姨老娘不禁犯起了惆怅;儿子要力气有力气,要长相有长相,要文化有文化,可为啥没有姑娘看上儿子呢?唉!不就是家庭穷吗?
说来也巧,一次表舅去区政府参加“劳动模范表彰大会”,刚一散会,区妇联主任就把他叫到办公室。寒暄了一阵后,她直言不讳地说:“我给你介绍一个对象,就是咱区委书记刚离过婚的妻子,与你同岁,长相标致,没啥说的,只不过是带一个刚满过月的女孩。如果你同意,我就让她和你见个面。”表舅听后先是惊喜,继而一怔,思忖着:“我是一个清手心,又没有啥缺点,咋能找一个带小孩的过房呢?哎,饥不择食,贫不择妻!拉到算了!”于是爽快地笑道:“我同意!”
原来,时任区委书记的张新美,是一个喜新厌旧的负心郎。他与区里一个年轻貌美大学刚毕业分配工作的女秘书好上了,为了达到他俩长期厮混的目的,居然将其原配夫人——也就是我现在的表妗子一脚踢开。当时,我表妗子正在哺乳期间,按照法律规定,妇女在哺乳期内是不予离婚的。可张新美却迫不及待,在妻子生产后刚满月的那天,他气急败坏地对妻子拳脚相加,威逼妻子办理离婚手续。妻子悲愤交集,一气之下,无条件地和他到法庭办了离婚手续。她从法庭走出来,颓丧地低着头,径直来到河岸边,欲寻求短见,一死了之。正当她两眼紧闭,就要纵身跳水的一刹那,忽然背后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一转身,看见妇女主任正抱着自己刚满月的女儿站在身后。顿时两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妇女主任语重心长地慰籍她说:“你现在很年轻,生活的路还长,你不为自己。难道就不为孩子想一想吗?”君子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她把心一横,哼!哪怕是我找一个无论多穷、相貌再劣一点的,也得争一口气,我要为着女儿活下去!我就看你张新美能混到哪一步?……
表舅和表妗子在办公室里见了面。表妗子见了表舅泪流满面。表舅说:“俺家穷,家里就三间破草房,我和老母亲在家靠种地、卖醋过日子,你可嫌俺穷?”表妗子用手绢擦拭一下泪眼:“我生就的命苦,再穷、再苦、再累,我也能接受!不过,我上先撇的有一个小女孩,你不嫌弃吧?”表舅坦然地说:“我既然愿意了,说明咱俩有缘份,什么也不要说了。”表妗子亲切地抓住表舅的双手,感动得呜咽起来……
他们俩草率地办了婚事。姨老娘喜欢得合不拢嘴!逢人便夸,见人就说,是自己前世积了德,才娶了个好儿媳妇。是的,表妗子是个高中生,高挑挑的个子,均称的身段,白净的瓜子脸上镶嵌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乡下是个长得数的着的妇女。说起来有段小插曲:一次表妗子上城买东西,款款地走在大街上,身后尾随一些小青年,他们对表妗子嬉皮笑脸的,出言不逊。表妗子不屑一顾,把脸一沉说:“小半拉橛子没事找事,老娘的孩子会喊你们哥哥了”说的那些人哭笑不得,悻然而去。
表妗子和表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起了农家生活。由于表妗子前些日子气恨过度,回了乳汁。夜晚,表妹小红吮吸着干瘪无水的乳头,饿得哇哇直哭,表舅就起来烧锅熬麦面糊粥,一口一口地喂她。小红就是表舅用麦面糊粥和鸡蛋汤一口一口喂大的。
结婚后一年有余。上级号召大炼钢铁,钢铁厂到农村招工,表舅背着家人,到公社报了名。
临出发的前一天夜晚。夜阑人静,夫妻在床上做爱。男的在女的身上活动一阵后,翻下来刚要入睡,忽然女的坐起身来,用火柴点着煤油灯:“现在妇女翻身了,该我啦!”他俩劲往一处使,配合得非常默契!他们疯狂地做爱!爱得死去活来、爱得淋漓尽致!足足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才进入高潮。做爱的声音越过高粱杆织成的隔墙缝隙传进堂屋西间母亲的住室,惊醒了正在酣睡的老人。老人干咳了一声,埋怨说:“你俩乱啥哩?咋还不睡觉!”……
表舅辗转反侧,不能入睡。表妗子没有好气地说:“咋不好好睡觉,别胡思乱想的!”表舅只好带着嘶哑的嗓门说:“我对不起你们娘俩,更对不起母亲!我没有和你们商量,自作主张报名当钢铁工人了。再说,家里穷,我不能光趴在家里呀!我要出去挣钱,改变一下咱家里的景况!”表妗子听了,泣不成声:“我啥时嫌过咱穷了?你是不是多心了?我不希望你当官、发财,只想有一个恩爱温暖的家庭就满足了!”表舅发誓说:“我到外边一定要争口气,混不出一个像模像样的人来,决不回来见你们!”
翌日,表舅背着行李出了门,表妗子抱着表妹小红与姨老娘送他到了村口。小红哭喊着:“爸爸,我要爸爸——!”表舅听了,顿觉酸楚,抱着小女儿亲了几口,含泪依依不舍地上了路。
表舅在国营钢铁厂当上了钢铁工人,由于工作积极肯干,又是党员,很快被提拔为分车间主任。年底,部队到钢铁厂征兵,表舅应征入伍。
表舅在部队成绩突出,是全军的射击比赛标兵和军事全能训练能手。参军不到一年,就被破格提拔为副连长。那时候,通讯只有电报、长途有线电话快捷。可表舅舍不得花钱,想家了,就在工作之余,用鸿信传递的方式与家庭联系。他在部队省吃俭用的,将节省的钱全部接济给家庭。
他一走,却忙坏了表妗子。她在家里既当妈又当爸,既当媳妇又当儿,里里外外一把手!最难能可贵的是,60年代初的一个夏天,姨老娘患上了急性甲肝,整天不思茶饭,面黄饥瘦的。姨老娘病得最厉害时,高烧不退,卧床不起。她念叨着:“儿啊,你不要妈了吗?我恐怕见不到你了!”她吩咐表妗子说:“你快给小红爸打电话,就说妈想他了。”表妗子佯装答应。过后,安慰她说:“妈,我给小红爸打过长途电话了,他说部队正在训练,走不开,安排我照顾好妈妈!”表妗子用板车拉着姨老娘四处求医诊治。为老人熬煎药,喂汤药。还为老人蒸麦面馍,煮麦面条疗养身体,自己和小女儿却吃红芋面馍。一次,女儿闹着要吃妈妈蒸的白面馍,可表妗子却把眼一瞪说:“我们身体好好的,吃黑面馍不饿就行了!”女儿听话地点了点头。
表妗子为姨老娘治病,花光了表舅寄给家中所有的钱。眼下,家里除了吃的,却没有啥值钱的东西可卖。口粮可不能卖哟!怎么办?母亲不能断药呀!她就偷偷地跑到医院卖血挣钱。回来后,两腿就像注了铅似的沉重,气喘吁吁,脸色仿佛霜打过的菠菜叶子那样青黄,一头扎在了门槛上!女儿惊讶地哭喊着:“妈呀,你怎么了?你醒醒呀!”姨老娘在病榻上噙着泪说:“孩子,难为你了,你哪点不舒服呀?是不是伺候妈妈累病了?”可表妗子睁开双眼,撒谎说:“妈,不是的,我只是有点头晕,可能是昨晚上没有休息好,没有啥!”常言道,久病百天无孝子!可表妗子对姨老娘仍一如既往地护理,关照得无微不至。在她的精心护理和照料下,姨老娘的病很快就痊愈了。姨老娘和村里的人说:“我有病俺儿不在家,多亏着儿媳妇伺候我呀!就是亲闺女也不会这样对待我……”
60年代中期,表舅被提拔为某军区的一正营职务。日月如梭!一晃7年过去了,表舅却没有回过家一次。归心似箭!他找到部队领导请假,首长特地批给他两个月的探亲长假。当时,军区某处长的妻子也在场,她问起了表舅家庭的情况,表舅坦诚地告诉了家中的实情。处长妻子听后为之惊奇!她钦佩表舅吃苦耐劳,顽强拼搏,积极向上的高尚精神!然而,让人始料未及的是,她竟鄙疑地说:“我的营长哟,你长得人有人采,貌有貌采,德才兼备,前途无量!咱能找一个带梢子的过房呢?这太有损你的体面了!这样吧,我为你参考一下,你这次回去把她给甩了,大姑娘有的是!”处长妻子嫣然一笑:“我给你介绍一个既年轻又漂亮,还有文凭的好姑娘,就是咱军区医院刚分配来的军医大学毕业生李晓莉,说白了,就是我的妹妹。怎么样,满意吧?”表舅听了,羞赧得无地自容,“李姐,我们是患难夫妻,我哪能做这么绝情的事……”处长妻子不顾表舅的反对,仍喋喋不休起来:“你不好意思提出来是吧?那好办,我为你提,让你那个二婚头的妻子先提出和你分手,这事我包揽了,一切我来操作!”一开始,表舅认为她在和自己开玩笑,也没有放在意下,便爽朗地笑着走开了。
表舅回到家,家里一切如故。只不过是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表妗子穿上了一身多年来舍不得穿的一套崭新的西服。虽然已近30岁的人了,可看上去还象个大姑娘似的,青春永驻!只是一双楚楚动人的大眼睛里款款地流露出一种难以言状的自卑感。姨老娘呢,见儿子回来了,惊喜得热泪盈眶!然而脸上却掩饰不住那责怪、怨恨的表情。表舅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不仅扪心自问:“难道是我多年没有回家,没有照顾好家庭,让婆媳俩受苦受累,饱尝了苦楚,她们生我的气了?”表舅只好与上门看望的男女老少爷们打招呼,为他们敬烟、让座、倒茶,佯装浑然不知。
吃罢晚饭,已到了掌灯时分。表妹小红和姨老娘先在另一房间休息了。按理说,久别如新婚!可表妗子与表舅却木然地坐在床上,房间里寂静得只听到闹钟的滴嗒声。矜持了一阵子,还是表舅先说的话:“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真对不住你!”“一切都不要说了,今夜我们再爱一次,也是最后的爱吧!我成全你,明天我们就到公社办手续!”表妗子说这话时,神情黯淡,两眼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从脸上滚落下来。“办什么手续?”表舅惊诧地问。“你别装糊涂了!”表妗子站起身,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电报单。“这不是你让人发的电报吗?你不是让我先开口提出分手吗?”说完,趴在了表舅的肩头嘤嘤地哭起来:“我的命好苦呦,咱们离了婚,我终身不再嫁人!”表舅一听,如五雷击顶,立刻恍然大悟!噢,我知道了,一切都是处长妻子招惹的麻烦。此时,妈妈再也睡不下去了,索性起来,步履蹒跚地来到儿子面前,指着儿子的脸骂道:“你快给我跪下!你可知道,这些年,小红妈为我们一家吃了多少苦头吗?你应该好好地感谢她才对呀!没有她,你这次回来休想见你妈妈了,我早就到阴朝地府里了!可你当了官就变心了,你不该……”老人气得脸色发紫,脖颈上青筋直冒,嘴唇哆嗦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两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儿子呢,浑身是嘴也难以说清白,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只好跪在母亲面前,委屈地诠释:“妈,你们听我把话说清楚好不好,这实在是一场误会!”表舅向她们道出了原委。开始,婆媳俩半信半疑。表舅虔诚地说:“我为小红买的书包、衣服,给小红妈买的连衣裙、手表,还有妈妈你穿的衣服都在皮箱内”说着,站起身拿出来让她们看。表舅转忧为喜,神采飞扬:“我这次回来,带回了多年的积蓄,打算翻盖我们家住的房子,盖几间大瓦房,再购置一些家具,彻底改变咱家一穷二白的面貌,让全家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共享天伦之乐!”
表妗子知道错怪了丈夫,破涕为笑,白皙的脸蛋上泛起一阵阵红润来,显得越发美丽!她走近表舅,弯下身子拍打表舅裤子上的灰尘。把嘴一努,扮了个鬼脸,误会了!误会了!我想呀,你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小红也不知啥时起的床,又蹦又跳地跑进来:“爸爸,我好想你哟!我几次做梦都梦到了爸爸!”表舅抱起了小红,在她脸上亲吻了起来。一切烟消云散!一家人畅所欲言,倾诉心声,彻夜未眠!……
70年代中期,表舅已在部队工作了15个年头。按照部队规定,凡届满15年军龄的军人,军属可随军。表妗子生了个表弟小军,已经10周岁了,正上小学三年级,小红在县城上高二,已出落成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了。姨老娘的身体强健,老当益壮!仍参加队里集体生产劳动,表妗子担任村小学的民办教师,家庭面貌焕然一新!表舅从部队回来,忙了一整天,为一家人办理了户口迁移手续以及小红、小军的转学手续等。俗话说:人恋地头,虎恋山;金窝银窝不如老窝。起初,姨老娘说啥也不肯搬走,表妗子也舍不得与她朝夕相处的一班学生,恋恋不舍的!在表舅的动员和说服下,婆媳俩才欣然同意搬到部队。
90年代初,表舅被提拔为某军区的副军长,表妗子在军区所在的城市某小学担任校长,表妹小红,军区医科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军区医学院附属医院工作,表弟小军,正在就读于军事大学,姨老娘已经八十多岁了,耳聪目明,身体康健!一家人和和睦睦,相敬如宾,好不令人羡慕!每逢星期天或节假日,他们从四面八方归来欢聚一堂,或聊天,或下棋,或唱歌,或跳舞,或赴室外活动等,其乐融融!
一个风和日丽,春光明媚的周末,表舅的一家人正在偌大的客厅内共进午餐,沉浸在幸福温馨、至爱无尚的欢乐之中。忽然一个衣衫褴褛,剃了光头而头发刚长出不长的五十多岁的男子沮丧地站在门口:“请问,这是王副军长的家吗?我是他的老乡张新美呀!”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这个不速之客。张新美不请自进,痴呆地站立在客厅内。表妗子一看不打紧,美丽的脸蛋一下子拉得有二尺长!她怒不可竭,指着张新美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你还有脸见我吗?你咋放着区委书记不当,到这儿干什么?你快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说着,就将张新美往外推!表舅连忙起身制止。张新美在表妗子面前“扑嗵”一声跪下,昔日狂妄的威风、霸气已荡然无存!哭丧着脸说:“都是我的错,我对不住你娘俩!”表妗子看到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怪像,轻蔑地笑笑,“张新美,你害得我们母女俩好苦哟!你也会有今天的下场吗?是你作孽太深了吧?真是苍天有眼!”“我有罪,罪有应得!”张新美哭丧着脸乞求饶恕。“你快滚,再胡闹,我通知保卫科来人把你抓走!”说完,表妗子掏出手机欲打电话。姨姥娘向表妗子迅速地递个眼神,“得饶人处且饶人!”表妗子才停下来。小红、小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愕然了,整个客厅一片哗然……
表舅把张新美安排到军区的旅社里住宿。经询问得知,张新美与女大学生秘书结婚后无有生育,后来他被调到县土地管理局任局长。可他花心不死,移情别离,与局里一位年轻的女公务员勾搭成奸。为投其所好,擅自挪用公款为姘妇买了一套别墅。纸是包不住火的!最终被单位告发,他因犯贪污罪被法庭判处有期徒刑10年,他的女秘书夫人悻悻地和他分了手。张新美刑满释放后无家可归,万般无奈之下,竟然想到了被自己舍弃的亲骨肉——小红女儿。他四处打听,费尽周折才得知表妗子与表舅结了婚,表舅当上了部队的高级军官,因此,恬不知耻地慕名前来求助,真让人啼笑皆非!
今日的张新美,如同一条丧家之犬,无处可归。表舅既同情又怜悯他,看在老乡的情份上,为他找了一份工作,安排他当军区招待所的清洁工,找个吃饭的门路,好歹也有个归宿。
现在,表舅已离休,表妗子也退了休,他们住在部队干休所。每日,晨曦初现,他们俩就出现在干休所旁边的公园内,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或打太极拳、舞太极剑,或做健身操,或翩翩地起舞,好不心旷神怡!完毕,他们又手挽着手,迈着轻盈的步伐,踏着晨露,披着彩霞,欣然而归。夫妻的身影宛如一对形影不离的鸳鸯,俨然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他们的爱纯洁忠贞,蕴含着非凡的历史,是超凡脱俗的爱!
是的,人间自有真情爱!关键是你如何面对爱,把握爱,珍惜爱!

 

作者简介:
王启亮,男,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阜阳市作家协会会员,颍州区作协理事。自幼酷爱文学,2004年开始写作。小说、散文散见于《中国文学》、《西部散文选刊》、《西部散文选刊(原创版)》、《天府作家》、《新安晚报》等报刊杂志。发表作品二百多篇,作品多次获奖。



全国首届“爱情杯”文学作品大奖赛面向海内外华语作家、诗人征稿启事

 

2021814日(农历七月初七),是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七夕节”。早在15年前,“七夕节”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七夕节,又名乞巧节、七巧节或七姐诞,始于汉朝,是流行于中国及汉字文化圈诸国的传统文化节日,相传农历七月七日夜或七月六日夜妇女在庭院向织女星乞求智巧,故称为“乞巧”。其起源于对自然的崇拜及妇女穿针乞巧,后被赋予“牛郎织女”的传说使其成为极具浪漫色彩的节日之一。节日产生了妇女穿针乞巧、祈祷福禄寿等活动,礼拜七姐、陈列花果、女红等习俗,并远传日本、韩国、朝鲜、越南等汉字文化圈国家。可以毫无疑问地说,“七夕节”已经成为“中国情人节”,乃至成为世界“华人情人节”的代名词,其爱情层次的意义源远流长、深入人心。
亘古以来,爱情便是人类长盛不衰的话题,爱情类文学艺术作品更是在浩渺博大的文化艺术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为了弘扬爱情的真善美好、心心相印、光明无私、曲折坎坷、甜酸苦辣、经典传奇。
值此七夕节即将来临之际,现经《世界诗人》《中外华语作家》《世纪诗典》《文学与艺术》《新时代诗典》五大微刊(微信公众平台)、《都市头条·新时代中国文艺》《都市头条·中国文学》《华人头条·新时代中国》《今日头条·文学艺术现场》《金榜头条·当代文坛》五大头条和《世界作家图书馆》《中国文学档案馆》《中华汉语文史馆》三大馆编辑部研究,决定联合举办全国首届“爱情杯”文学作品大奖赛,自即日起面向海内外华语作家、诗人征稿,内容如下:

 

一、征稿时间:
2021628日— 815

 

二、征稿内容:
来稿体裁不限,内容必须健康向上,以爱情为主题。小说、散文、诗歌、散文诗、微电影电视剧本、辞赋均可。
文章类作品5000字以内,诗歌类作品310首(200行以内)。
来稿请务必附作者照片一张、简介、手机号码、详细通讯地址、电子邮箱、个人微信号。
请勿重复、反复、变换名字投稿,一旦发觉,立即取消参评资格。

 

三、投稿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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