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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千年的丝路遗珍——永远的敦煌 | 流失海外绘画珍品高清原色出版!

 昵称40044036 2021-08-07

“敦,大也;煌,盛也。”

20世纪初,王道士重亮了敦煌尘封多年的佛光。敦煌492个洞窟,见证了丝路曾经枝繁叶茂的文化,造就了举世瞩目的显学“敦煌学”,但也使得一大批珍贵的历史文化瑰宝流失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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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因作为第一个从敦煌带走大量文物的外国人,从王道士手中低价买走了二十四箱敦煌写本和五箱绢画和丝织品。值得一提的是,王道士给斯坦因的破旧绢画大多是唐代的,是敦煌绢画中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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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克·奥莱尔·斯坦因

无数人曾跋涉千里,只为一睹敦煌莫高窟千年佛像唇边微笑。

为了将这些大洋彼岸的敦煌艺术展示在世人面前,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秉承“莫高精神”,联合马炜老师、蒙中老师高清出版10卷本《敦煌遗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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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斯坦因当年所购的绢画、麻布及纸本,部分藏于大英博物馆。这批题材多为各种佛像、菩萨、佛传故事、经变、说法图及幢幡等。《敦煌遗珍》(流失海外绘画珍品)囊括了其中的精品,并加以解析。

系列十本分别为:

敦煌遗珍(佛·菩萨)

敦煌遗珍(菩萨1、2、3)

敦煌遗珍(天王·金刚)

敦煌遗珍(佛传)

敦煌遗珍(经变1、2)

敦煌遗珍(纸本)

敦煌遗珍(纸本·幢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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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套书中不仅收录了大英博物馆所藏敦煌艺术中的珍品,并特邀马炜老师、蒙中老师撰写了解说文字,对作品中的形象、风格做了详细的讲解,为读者提供进阶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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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特别选取画中人物进行了局部放大,材质、笔触均清晰可见以原色精印的方式呈现,利于读者临摹教学、鉴赏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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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图(局部)

《敦煌遗珍(佛·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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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遗珍(佛·菩萨)》分为佛画与菩萨两部分。佛画中的《树下说法图》是敦煌藏经洞中创作年代最久、保存状态最为完好的一件作品。《炽盛光佛及五星图》的尺幅和场面则更为宏大。另外还有《释迦瑞相图》《阿弥陀·八大菩萨图》《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图》等。

《树下说法图》中不论主尊、胁侍菩萨,还是女供养人的勾勒和敷色都十分细腻,特别是六位比丘弟子的表情刻画得极为生动,是敦煌遗画中不可多得的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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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说法图

关于《炽盛光佛及五星图》,同样的题材出现在千佛洞Ch.VⅢ洞窟甬道南壁的壁画上,尺幅和场面更为宏大。读者不妨将两者做一对比,定然会对因不同材质而限定的绘制技法有所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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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盛光佛及五星图

《释迦瑞相图》带有浓厚的犍陀罗风格,衣褶的勾描,起收两端均为露锋出笔,沉密而飘逸。寥寥数笔即将人物的体肤之感传达无遗,不得不令人叹服——或许就是著名的“曹衣出水”风格之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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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迦瑞相图》(局部)

书中《阿弥陀·八大菩萨图》《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图》均属于曼荼罗类型的作品,即依照一定的佛典仪轨而绘制,供修行者借相悟体、修持密法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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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图

佛像重在内在的智慧力量,外在形象一般须遵循严格的仪轨,依旧是螺发、白毫、肉髻的神圣特征,然而面相圆润丰腴,表情慈悲静穆,姿态雍容洒脱

除以上几幅,本书还收录了《弥勒佛、文殊普贤菩萨图》、《佛倚图》等多幅珍品。

《敦煌遗珍(菩萨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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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遗珍(菩萨1)》收录的菩萨像大多数取自幢幡的幡身部分。

《敦煌遗珍(菩萨2)》一书大多收入立轴菩萨像,如《普贤菩萨像》《引路菩萨像》。

《敦煌遗珍(菩萨3)》一书除了一件比较特殊的《景教人物图》,其余收录的都是菩萨图像。

据统计,在敦煌藏经洞流失海外的遗画中,观音的画像数量几乎占到作品总量的一半,在被供奉的主尊画像中排位第一。观音像不仅数量多,而且品类造型也十分丰富。绘画造像的情形很大程度上表面了信仰的深入度和广泛度,而诸菩萨对信众的影响,观音当属第一,地藏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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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菩萨图(局部)

辨识画像中的发愿文对了解该幅作品,乃至一般的佛教绘画创作的背景因缘都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二观世音菩萨像》中发愿文分为两部分,各自沿正中向左右两侧方向书写。其书体是唐代成熟的楷书,用笔不苟,微含隶意。

作品的创作年代属于吐蕃时期——唐王朝一度失去对敦煌的控制权,由发愿文的内容可以做一印证。因为供养人一再表达了期望“归乡”的强烈愿望,祈求脱离三涂而往生佛国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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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观音菩萨像

通观敦煌遗画的菩萨画像,不仅有本土风格、印度风格,还有吐蕃或是来自中亚的风格。不同风格的背后则是相应的画工流派,当然,同处敦煌的画工们免不了要互相取鉴和交流,而这一过程无疑也正是敦煌绘画得以繁盛的一个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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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世音菩萨像(局部)

《敦煌遗珍(天王·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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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遗珍(天王·金刚)》一书中包括了敦煌藏经洞中最为精彩的几件天王和金刚作品。

我们很容易发现,天王的形象几乎全以武将的形象出现,身披铠甲,八面威风,一副常人不可逼近的形象。之所以如此,本来便与天王类似君王的身份有关。

而具体到每一位天王,仅从程序化的服饰、面容很难对应,所以必须依靠供养题记或是其手中所持的法器来判断身份。即如东方持国天王持弓箭,西方广目天王持宝剑,北方多闻天王持长戟,南方增长王持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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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广目天像 右:持国天像

天王的画像多出自于幢幡,由于幡的主体幡身是一狭长的绢带,画面所限,因此呈现给观者的画像基本上是单独的立像。书中收录的两幅绢画《行道天王图》,是难得一睹的群像,虽然画幅不大,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场面壮阔,气魄非凡。描绘了北方多闻天王即毗沙门天王带领众随从,乘云渡海,巡查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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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道天王像

金刚画像大体遵循着下面的程序:身躯紧张,肌肉凸起;两眼怒睁,眉骨突出,微作俯视。金刚身上虽不乏精美的饰品,但着装裸露,目的是为了充分表现隆起的夸张的肌肉。画工利用圆劲流畅的用笔,以及富有立体感的敷色,将金刚威猛愤怒的形象表现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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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力士像

《敦煌遗珍(佛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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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遗珍(佛传)》一书中收录了敦煌藏经洞中的佛传故事绘画精品。

经洞里发现的这批丝绢画,多数是晚唐五代时期画师的作品,被封藏在洞窟中800余年,不见阳光。因此受到的氧化及人为破坏相对较小,颜色饱满艳丽,有的甚至鲜艳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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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传图·燃灯佛授记,三苦

因为幢幡尺寸的限制,画面高度多在六七十厘米,宽10至20厘米左右。由于形制特殊,画面的场景展开,主要是按从上到下的排列顺序,四个场景一组,或者两条成对,或者数条成套。

故事一般是从释迦牟尼乘象入胎开始,直到菩提树下证道结束,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排列。各个场景之间,有的背景用山峦景物隔开,也有的用绘有花纹或无花纹的边栏隔开每幅面画上一般都有规则矩形空栏,用来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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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传图·入胎、笼居

这批绢画,多数制作于洞窟封闭之前的一两百年前。从画面的上人物衣着、楼宇景致、生活细节等来看,有着鲜明的中国唐、五代时期的风格

这批绢画还为我们保留下了一些珍贵的唐代风景画片段。画面背景的山石树木,表现手法正处于走向五代、北宋山水画成熟时期的前一个阶段。张彦远所形容的“水不容泛,人大于山”的南北朝时期山水画特征已经远去,代之而来的是处处可见的皴法、渲染、设色、点苔等的丰富和完善。藏经洞的这批佛传绘画,在今天,对于佛教史、绘画史以及绘画创作领域,都有着很高的研究借鉴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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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传图·别离、剃发、苦行

《敦煌遗珍(经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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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变画是指依照某部佛经来绘制的绘画作品,亦称变或变相。《敦煌遗珍(经变1、2)》收录了藏经洞里的部分唐、五代时期的经变画。

广义上讲,凡依据佛经绘制之画,皆可称为“变”。其中包括了情节生动的本生、因缘、戒律等故事画,它们不同于没有情节的说法图和单尊像。但这些故事画多数时候只是选取佛经的一部分内容。

而狭义上的经变画,通常特指那些将某一部甚至某几部佛经之主要内容组织成首尾完整、主次分明的大画。古人绘制经变画的目的是运用艺术的形象,向信徒传播佛教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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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净土变相图

这些经变画多数场面较大,以说法场面为中心,周围配置华丽的殿堂宫阁、楼台宝池,或者描绘山水风景。画家将丰富的景物作为背景,其中穿插不同的人物,烘托出一个理想的佛教世界。大量经变画对称式的构图形式都非常接近,可见经变绘画在这时候已经相当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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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经变相图

画中表现了汉人形象、园林景观,采用散点透视的创作方法,带有典型的中国风格和审美特征,同时也能明显地感受到中亚佛教带来的影响。这些经变画内容丰富而多变化,很多场面和情节真实生动,画家将经文内容与个人生活经验、细致感受相结合,堪称经典。除了佛经内容外,大量的社会生活内容在经变画中也得到生动地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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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勒下生经变相图(局部)

《敦煌遗珍(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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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遗珍(纸本)》收录了藏经洞里的纸本绘画。这些画相对藏经洞的大幅绢画而言,尺寸较小。

藏经洞的这些纸本画多为佛教题材,计有各类佛像、供养人像、佛传故事、经变画、藻井及其他装饰图案等。此外还有一些世俗题材,如医书、相书的插图,动物、山水、花卉等。这些画卷都出自唐、五代及北宋时期的民间画工之手。画工们除了用纸本作正式的画以外,还用来制作画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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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枢沙摩明王像

藏经洞纸本绘画中有一类特别的“写真”绘本。所谓“写真”像,即真人肖像画。如本册所收的《高僧像》便是代表。画中高僧跏趺坐于老树边的地毯上,树上挂着革袋、念珠,身前放着双履,身后放着水瓶。画中的人物表情安详沉静,双目炯炯,眉清目秀墨线笔力劲健,潇洒自在,衣纹也描绘得非常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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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僧传

在纸张上作画有别于在粉壁和丝绢上作画。纸上的晕染效果和勾勒笔触自有它的表现力,经过历代画师的不断实践与总结,进入宋元后,渐渐替代了丝绢,成为我国绘画的主要媒材。敦煌藏经洞保存下来的这批纸本绘画,无疑是我们能见到的我国最早的一批纸本绘画原迹,在构图、造型、用线、设色等很多方面,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实物资料。

《敦煌遗珍(纸本·幢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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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遗珍(纸本·幢幡)》中收录了藏经洞中的纸本绘画和幢幡绘画精品。我们选出了保存相对完整的幢幡,单独归类,让读者更加全面地了解它的特殊形制。

幢幡,指佛教﹑道教所用的旌旗。一般垂挂在佛寺或道场之前高大的幢竿上。这些幡从形制上可分为多足悬板幡和双足燕尾幡两个大类,尺寸相差较大,高度从几十厘米到两三米不等,所用材料包括丝、棉、麻等织物,并施以画、染缬、刺绣等装饰工艺。幢幡主体通常为窄矩形,上面一般为单个神祇或者纹饰,也有个别成组的图案。它们背面多为和正面一样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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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世音菩萨像幡

这些幢幡上的绘画,都是用粉状的天然矿植物颜料兑上胶和水画成。绘画的丝绢都先用浆或矾水处理过,这样才能保证画面着色的均匀。画师上稿多是用印花图样蒙在画面上,以针刺出轮廓,或者在半透明的纱上作画时,直接将印花图样垫在下面,依样描画即可。这种时候,是很能见识到画师的功力的,他们根据画面的需要,如果是淡彩,勾勒线条就用细细的墨线,如果是重彩,轮廓线的颜色则较浅,然后线内薄薄地染上一层颜色,作为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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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坐像

从藏经洞发现的这批幢幡来看,题材多是各类菩萨、金刚力士的单尊像。从这些遗存的幢幡上,我们能看到一千多年前东西方文明交融的信息。对于我们研究和了解这一时期的历史、艺术、宗教等,无疑是珍贵的一手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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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像长幡(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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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遗珍》限量典藏(全十册)

流失海外绘画珍品

马炜 蒙中 编著

定价:500元

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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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稿:姚露 周文菲

编辑:王佳晨

审核: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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