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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跨出国门 文/仇叶祥 改革开放后，国门打开了，走出国门开眼界，成了很多国人的愿望。我刚调入中国银行时，认为中行与外商打交道多，今后出境出国机会多。后来才知道，中行对县以下机构工作人员出境管理特别严，科长一级根本出不了国。后来本人虽然进支行领导班子，享受副行长级待遇，但分管的是党务、政工、教育等工作，还是迈不出国门。九十年代末，边境边贸开放，打擦边球出了2次境。直到2004年，中行即将股改上市，市分行领导考虑一大批支行行级领导、分行分管内部工作的处级干部都没有出过国门。于是分批安排出国考察。 第一次出境打擦边球是1996年，在昆明参加工会干部培训，从西双版纳出境去缅甸。5月的中缅边境，骄阳似火，是全年最炎热季节，气温高达42度以上。当时边贸刚开放，打擦边球出境的人很多，等待过境的车辆排起长队。在国门口缅方工作人员，一个一个核对中方出境人员证件；对中方车辆冲洗消毒，烈日下车厢内的游客像烤鸭。大约进入缅甸国土10公里，就是目的地。这里是缅甸新建的一个经济开发区，开了很多玉器店，有很多老板是中国人。刚刚富裕起来的中国人，跨国到缅甸旅游，购买玉器是主要目的。  缅甸是一个佛教国家，在众多的玉器店旁边有一座很大的寺庙，庙内正在做佛事。有很多还是孩童的小和尚，佛事稍停，就伸着手向游客讨钱，当时我感到很好奇。后来才知道：缅甸男小孩在未成年前，都要出家当3年和尚，讨钱是为了读书买纸笔，只要送给他们几毛钱就很开心了。这里最著名的景点是一尊斜躺着的大玉佛，游客们站在佛像前拍照留念，算是有了去过缅甸的依据。 这里还有一个很吸引游客的节目，是观看人妖表演。原来只晓得泰国有人妖，想不到缅甸为了吸引游客，也从泰国引进人妖。这些人妖个个人高马大，细皮嫩肉，说话嗲声嗲气，做着性感的动作，逗得游客捧腹大笑。如果你想与人妖合照留念，只要掏出5元钱。如果你想知道人妖是男人还是女人？花20元钱，就可以到后台看个究竟。  1997年香港回归祖国怀抱，国家鼓励大陆人员赴港澳旅游。2001年支行决定全行员工分批赴香港、澳门旅游。第一批是支行的先进工者，我是工会主席也安排在第一批，妻搭团同行。宁海共有16人，由跃龙旅行社接团，到宁波和其它县市的人组成一个30多人的旅游团队。到深圳入关时，导游把出入境证发给游客，我才发现证件把我的性别弄错了。入港时，香港警察提出质疑。宁波导游打电话到市公安局，市公安局发传真给港方，证明我的身份后才让我入港，白白浪费了2个多小时。  到香港已是傍晚4时左右，原定当天的旅游景点只能走马观花，匆匆而过。只记得太阳的余辉，把维多利亚港湛蓝湛蓝的海水涂上耀眼的金光。傍晚站在好望角往下看，到处是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五颜六色的灯光把港城装扮成珠光宝气。从好望角下来吃晚饭，简单的团队餐，使人难以下咽。大家纷纷拿出自带的咸菜，总算解决了饥饿问题。吃过晚饭，导游带我们通过“红灯区”，只见一排排房子挂着门帘，门帘中透出柔和的灯光。“粉头”妖艳的身影时隐时现，招揽生意的“主儿”在门口向过往的客人挤眉弄眼，热情地邀你进去潇洒。穿过红灯区到达紫荆花广场。 1997年7月1日，香港回归祖国怀抱的仪式在这里举行。占领了香港一百多年的英国人，拱手归还香港这颗灿烂的明珠，共和国的国旗和香港特别行政区的区旗在这里冉冉升起。我们站在中央政府赠给港人，用纯金铸成的紫金花前拍照留念。入住宾馆已是晚上10点钟了，房间虽小，但还算整洁。有线电视节目很丰富，我们只看听得懂的中文台。 第二天早上，导游带我们去吃早餐。早餐店里有大饼、油条、馒头、包子、豆酱等，与内陆无所差别。吃过早饭去黄大仙庙拜佛。香港人信神佛，黄大仙庙拜佛的人特别多，香火很旺盛。求神拜佛后，导游带我们去购物，路上遇到因交通事故堵车。几分钟后交警、救护人员、清障车同时赶到，处理交通事故速度之快，内陆是无法相比的。 香港有很多的珠宝、首饰店，式样引领世界潮流。走进首饰店，有点富起来的大陆游客购物欲极旺。游客们大量的购买，乐坏了一旁的导游小姐。走进第二爿珠宝店，大家就显得理性化了，站在柜台前拼命的砍价，买得商品减少了，得到的便宜增加了。到后来就光看不买了，导游小姐越来越不高兴了。也难怪，在香港导游是拿回扣和小费当工资的。 吃过中饭，去游览海洋公园。去那里的游客特别多，等待上缆车的人排着长长的队伍。香港海洋公园占地170英亩，是东南亚规模最大的娱乐休闲公园。园内有海洋馆、海洋剧场、鲨鱼馆等，展示了大海的奥秘。各种鱼类齐全，如带鱼、鲳鱼这些家里常吃的咸水鱼，平时只能看到捕捞上岸的死鱼，在这里它们活灵活现的游来游去。鲨鱼馆内，硕大的鲨鱼张开血盆大口，展示着它海洋霸主的凶猛与残忍。热带鱼馆内，五颜六色、千姿百态的热带鱼欢快地跳跃着，似乎在欢迎来自远方的客人。海洋剧场，大小海豚表演着种种滑稽的动作，逗得游人哈哈大笑。百鸟居、蝴蝶屋更加生动诱人。亚热带气候使这里的树木常年葱绿，百花四季盛开。玩耍各种惊险、刺激玩具是青少年游客的首选项目。这里有刺激、惊险的冲天摇摆船、大型过山车等，挑战人们的胆量，不时传来阵阵尖叫声。欢快的游玩使时间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中已是太阳西坠，玉兔东升。队友们按约定的时间，搭乘全球第二的户外扶梯下山，到指定地点与导游汇合。 第三天是自由活动。吃过早饭，团友们三五成群或乘地铁、或乘公共汽车、或打车到各自想去的地方。我们一行首先走进较大的百货商场购物，妻子在那里买了金手链、白金项链等。中饭找到了一家上海饭店，据说是一批上海知青移居香港后，合资开了这家带有上海口味的饭店。这里稍高档的菜肴价格都很贵，我俩买了几盆家常菜，填饱了肚子。下午到小商品市场购物，这里有点像内陆的义乌市场，有很多地摊，商品价格不贵，档次也不高。我们没有在地摊上买东西，而是选择了中等门面的店铺，买了几件香港产的鳄鱼牌体恤衫、活络油之类的日常用品。晚饭到肯德基店吃了份西餐，算是开了洋荤。本打算找一家中国银行在香港的网点，看一看他们是怎样开展优质服务的，因那天是星期天，全港的金融网点都不营业，办理银行业务的全是自助银行和自动存取款机。天黑时，打车来到了中银大厦，这是一座香港地标性建筑，灯光下看到屋顶像把利剑，直指云霄，也仿佛她在傲视群雄，我们作为中国银行的员工，都为她感到自豪。  结束了香港之游，乘豪华游轮抵达澳门。中饭后，游览象征澳门的大三巴牌坊、妈祖庙等名胜古迹。4时左右，来到世界著名的葡京大赌场，中国银行澳门分行就在赌场旁边。进入赌场要进行严格的检查：一是未成年人不得进入赌场；二是枪支、管制性刀具不准带进赌场。据说赌场内分级别，赌注越大放在越高的楼层。一楼大厅人最多，赌注最少。这里赌博花样繁多，应有尽有。但最常见的还是牌九、沙蟹、廿一点、压大压小等形式。去澳门的人都想赌一把，赢到钱的眉开眼笑，输了钱的愁眉不展。我夫妻俩只作壁上观，妻叫我上，我让她来，俩人推来推去，最终谁都没有出过手。从赌场出来已是华灯初放，赌场门口有很多漂亮的俄罗斯和其他国家的妙龄女郎向你招手，邀你去共渡良宵。吃过晚饭后去看赛狗，运气好的在赛狗场上也能捞一把。看完赛狗是自由活动，有人回赌场继续博杀；有人去看脱衣舞表演；多数人是回酒店休息。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餐，来到荷花广场，站在澳门回归时，中央政府赠送的金铸荷花像前拍照留念。10时左右，在珠海拱北口岸入关，乘车到广州，再乘飞机返家。 2004年，市分行安排行、处级以上干部出国考察，这下才算地地道道的出国了。处级干部安排去南非，副处级干部可以在3个国家中挑选一个：一是俄罗斯、二是日本、三是埃及，我选择的是埃及。朱松鹤主任选择的也是埃及，两位老友同行，给漫长的旅途增加了很多的乐趣。 5月25日，首批16人，在宁波导游的带领下，赶到上海浦东机场。北京时间16时30分飞机起飞，经新加坡、阿联酋到达埃及首都开罗。到达开罗是当地时间9时40分（埃及与北京时差6小时），航行17个小时。我们乘坐的是新加坡国际航班，服务质量属世界一流。走出机场，埃方导游阿三已在门口等候。上了旅游车，阿三开始介绍，阿三是开罗本土人，“阿三”这个名字是为了接待我们这个中国团临时起的。阿三讲的中文不够标准，但基本上能听懂。他介绍这次旅游线路和埃及的特色，还教了几句“你好”、“谢谢”之类的埃及常用语。接下来用美元兑换埃磅，1美元=10埃磅。大约1小时后，入住市区一家四星级宾馆。早餐是宾馆的自助餐，品种十分丰富，但因口味不同，队友们很难吃饱。 早餐后，游览埃及博物院。埃及是与中国齐名的世界文明古国之一，院内存有丰富的古埃及文物，尤其是一具具木乃伊，让你触目惊心；更有神奇的传说，让你思绪万千。中餐安排在当地一家中国餐厅，这是台湾人开的饭店，虽然是中国菜名，但味道已与国内相差甚远了。中饭后，游览埃及古文明的象征、人类千古之迷金字塔。五月的埃及，充足的阳光照耀在这个全是沙漠的国土上，十分的灼热。但当你来到向往已久的金字塔下，狮身人面像前，样样都是好奇的异国风光，件件都是闻名世界的名贵文物，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几乎完全忘记了累和热。  夜游尼罗河，是去埃及旅游的一项重要内容。太阳下山后，站在豪华的游艇上，观看尼罗河两岸迷人的风光，吹着略带热味的自然风，别有一番风韵。天黑后，游艇内摆开了西式自助餐，各色西式菜肴、西点水果任君品尝，但必须自费购买酒水和饮料，价格昂贵出乎意料。游艇上安排了别具一格的舞会，有专业演员精彩的舞蹈表演；有游客们参与的群舞。在这里，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无论你是黄皮肤、白皮肤、棕皮肤、黑皮肤，虽然语言不同，但是在同一乐曲下，跳着同一支舞，彼此成为配合默契的舞伴。舞会最精彩的节目是当地专业女演员跳的肚皮舞，三点式的服装，展示出外国女郎婀娜身段，吸引着游客的眼球。娴熟的舞姿，博得经久不息的掌声。当地男艺人表现了难得一见的裙舞，他穿着特制的舞裙，旋跳出多种英姿与造型，令人赞叹不已，据说这是阿拉伯国家独有的技艺。  27日在宾馆吃的仍是西式早餐，同行中已有人觉得难以下咽，回房间冲泡方便面充饥。早饭后，驱车前往埃及第二大城市亚历大山港。一路行来都是沙漠沙丘，但也能看到一片片人造的绿洲，购买到各式各样热带水果和矿泉水。这里日照强、温度高，出产的西瓜特别甜，价格略高于国内。到达亚历大山港，游览了著名的庞贝柱、法老地下寝陵。  庞贝柱形如北京天安门广场的人民英雄纪念碑，但它比人民英雄纪念碑早了几千年。法老的地下寝陵可以与我国十三陵齐名，但远没有十三陵陵墓豪华、气派。中午在亚历大山港吃中饭，吃得是地中海烤全鱼及虾、蟹，还有很多叫不出名的海鲜。吃过中饭站在亚历大山港边，欣赏地中海古罗马城堡，观看碧蓝的海水拍打海岸，掀起数丈高的浪花。 傍晚返回开罗，夜乘豪华火车前往卢克索。豪华火车其实一点也不豪华，只不过是把俩个人装在一个狭窄的包厢里。包厢里有约50公分宽的床，分上下两层，还有约30公分宽的活动空间。夜间乘务员送来一份很难下咽的晚餐，大家拿出从国内带去的食物充饥。在火车上似睡非睡，待到东方发白，已抵达卢克索。  吃过早餐，游览气势恢宏的卢克索神庙、卡纳克神庙。欣赏了举世闻名的拉美西斯二世巨型石像。还游览了尼罗河西岸的梅农石像、海普苏特女王神殿，据说电影《尼罗河上的惨案》最惊险的镜头就在此拍摄。 快到中午时，团队来到一家豪华饭店休息。这天是星期天，当穆斯林钟声敲响时，不管在什么岗位上工作的教徒，都停下手中的活，就近到教堂祷告。我们车上的导游、驾驶员等埃及人都去教堂祷告，把我们丢在饭店休息。吃过埃及特色的中餐，前往著名的红海度假胜地赫台达。  去赫台达有半天路程，全是荒凉的沙漠，看不到绿洲，看不到村庄，只有汽车到加油站，才能见到本旅游团以外的人群。太阳西坠时，眼前呈现出一片碧蓝的海洋，导游告知：赫台达到了。赫台达酒店建在红海边。人工建造的绿洲灌木丛生，鲜花盛开，五星级的酒店别具一格。找到自己的房间后，去餐厅就餐。餐厅很大，西餐品种十分丰富，各种饮料很齐全。厅内白皮肤、棕皮肤、黑皮肤的游客，都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美味西餐。只有黄皮肤的中国人，慢慢地嚼吞着不适合口味的西餐。晚餐后，酒店露天广场坐满了游客，等待晚会开始。我们结伴在酒店附近散步，这家酒店很大，里面有大片的人造绿洲，绿洲两边是一排排豪华客房。绿洲内生长着很多不知名的灌木、花草，自动喷灌机向花木喷洒着清凉的淡水。绿洲中还建有多个清澈见底的游泳池、纳凉亭、小型露天歌舞台等等。走完绿洲就是金黄色的沙滩和海滨浴场，浴场边缘拉着铁丝网，网外就是浩瀚的大海。 第二天上午，来到海滨浴场，扑向碧蓝的海水，尽情地戏耍。累了躲进遮阳棚，或埋进沙滩躲避阳光。老外们就不一样了，男的穿泳裤、女的三点式，或仰卧、或俯卧，尽情地享受着强烈的阳光。太阳升高后，光芒越来越强，我们感到不管是深深地埋进沙窝，还是躲避在凉棚里，太阳的威力实在太大了，纷纷跳进海水里浸泡一下，早早地回房间休息。老外们好像特别喜欢强烈的阳光，男男女女继续躺在沙滩上暴晒。晒够了胸部、肚皮；翻转身又晒背部、屁股。 下午乘吉普车，跨越沙漠去参观原始部落。说是原始部落，在我眼里沙丘、沙岗倒是原汁原味的；但部落中的村庄、窝棚像是现代人仿造的，男士们与光着上身的孩子们拍了几张合照。女士们游兴十足，骑上高大的骆驼，带着几分好奇，几分惊恐在沙漠里驰骋。男士们拍掌、高呼，为女士们加油、助威、拍照。 次日上午又去浴场，这次胆子大了些，走出围栏，直接来到海滩，那又是一番景象，长长的海边沙滩，放着无数把躺椅，搭着无数个凉棚，下海游泳的人更多，游泳技艺高的人游向深海；技艺差的人在近海滩戏耍。我属后者，只能在近海滩泡泡。海水清澈见底，一群小鱼在身边游来游去，远处游轮来来往往。鱼儿不惊不怕，自由自在，这里人和自然显得特别和谐。吃过中饭上了中巴车，回开罗的旅游车结伴同行。前面是警车开道，后面有武警护送，以防恐怖分子袭击。据说半个月前，就发生过恐怖分子袭击旅游团队的事件。太阳下山时回到开罗，入住原来住过的宾馆。第二天上午逛商场购物，大家买了画有“金字塔”“埃及王后”等图案的铜镜，纸草画、香水等埃及特产。 中午乘机回国，飞机途经新加坡，在新加坡机场停留了很长时间。新加坡人很会做生意，把机场候机厅办成一个超级大超市，各种商品琳琅满目，全是免税的。我们团队有人买了照相机、工艺品、食品、药品等。6月1月下午3时25分，飞机准时抵达浦东机场，分行接团的车子已在那里等候，当天晚上回到家。 2004年9月，中行股改方案出台。我要内退的事被全县金融系统各行、司、社的同行们知道了，为了表达对我的留恋和关心，县人行领导主动与县总工会商量，安排金融系统工会主席休养，得到县总工会的支持。休养地点选择在广西，顺便去越南走走看看。 9月16日飞机抵达桂林。游览桂林、阳朔等景点以后，17日傍晚乘车到达南宁市。18日从广西东胜出关，先乘汽车、后乘游船到越南。游船是用原苏联货轮改装的，座位十分拥挤，通风设施也不好。坐在游船上的人都是一样的肤色，讲的都是中国话。电视播放着中国大陆和港、台流行歌曲，感觉就像在国内。大约2个多小时到达下龙。 越南与我国山水相连，都是社会主义国家。毛泽东主席与胡志明主席是兄弟加战友，关系十分密切。中国曾对越南很多无私的援助，越南视中国为老大哥。上世纪七十年代末，为了国土纷争，暴发了一场战争，老大哥狠狠地教训了一下小阿弟。现在两国已重新修好。越南的山水与中国无差异，很多生活习惯也一样。越南人能听懂中国话，年龄稍大的还会讲汉语。中国的人民币可以在越南流通，跨出国门到越南，就像出远门走亲戚。 那天晚上，我们在下龙露天卡拉OK厅唱了一夜的中国歌，吸引了很多越南朋友来听歌，他们还尽情地为我们鼓掌助兴。越南长期受法国殖民主义统治。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又遭美国侵略。后来，邻国之间又战火不断，造成人民生活水平低下。近年来，学习中国经验，实行改革开放，经济发展较快，人民生活迅速提高。 19日上午从下龙出发，乘车3个小时到达首都河内。一路上，导游说着各种有趣的故事。团队中有人问：越南是否多妻制？男人可以娶几个老婆？导游没有正面回答，但告诉我们：在越南，第一个老婆叫米饭；第二个老婆叫馒头，第三个老婆叫面条；第四个老婆叫水饺、第五个老婆叫馄饨……意思是说，米饭是主食，其它只是点心而已。 河内是越南的首都，虽不见高楼大厦，但让人感到惊奇的是：在并不宽敞的马路上，到处都是摩托车，很少看到值勤的交警，车来车往秩序井然。我们来到胡志明陵园，它和北京的毛主席纪念堂同工异曲。瞻仰胡主席遗容与瞻仰毛主席遗容一样，人们怀念这位共和国的缔造者，敬佩这位人民领袖为了国家的统一，坚持终身不娶。陵园建在巴亭广场东边，西边是大会堂，南面是各国使领馆。中华人民共和国五星红旗在使馆上空高高飘扬，我们在大使馆前合影留念。参观了胡志明故居、主席府、军事博物馆。聆听了胡主席传奇的人生，越南人民抗法、抗美的感人故事，其中还有很多与中国人民，中国革命相关的故事，特别动听、感人。 我们还游览了独立寺、高脚屋、剑湖等河内名胜古迹。吃过中饭，走进越南商店、市场很热闹。市场和商店出售的日用工业品，很多是中国制造。最让人眼馋的是红木家具，整套家具标价低廉，但进出口关税很重，还是让人可望而生畏。 晚上住在一家五星级宾馆。宾馆建在湖边，一边是喧闹的都市，一边是静静的湖面。亭、台、楼、阁，建筑风格和我国基本相同。刚下过大雨，房间里像蒸笼一样，空调机发出隆隆的响声，制冷效果很不理想。露天泳池很有南国风味，但游泳的客人并不多。电视节目只有4个频道，我国中央台四频道信号特别强。早饭是自助餐，油条、包子、馒头、面条、豆浆、米粥，南瓜、玉米棒、番薯等品种齐全。口味与国内完全一样。 20日乘车返回，途中停车购买越南特产。越南海产品很丰富，特别多的是鱼翅，一个个比蒲扇还大。队友们都说，家里从来没有烧过鱼翅，不敢买鱼翅回家。只买了些红木筷、绿豆糕等普通特产回家。回到下龙租龙舟游览“海上桂林”下龙湾。 下龙湾是世界八大自然遗产之一，蓝天碧海中间，一座座形状独特的山峰，有香炉山、狼狗山……，形状最逼真的是一对斗鸡石，两只斗鸡怒目圆睁，跺跺相逼，千百年来各不相让。群山中，还有一个天宫洞很引人注目，中国古典名著《西游记》唐三藏师徒四人，连同白马的造型栩栩如生，游人无不称奇。 到下龙湾还有一项很有特色的就餐项目，那就是游船在海面上停泊时，周围的渔船闻风而至。渔舱内各种刚捕捞上来的生猛海鲜，明码标价任你挑选。海鲜可以在游船上加工，船家按海鲜金额收取10％的加工费。宁海人最喜欢吃海鲜，我们挑选了鱼、虾、蟹、贝壳类等各色海鲜，花了不到一千元钱，美美的吃了一顿异国海鲜宴。下午乘船返回祖国，在中越友谊大桥桥头合影留念。 入关后，乘车赶往广西北海市，游玩北海银滩。第二天驱车到南宁市乘机返家。 （未完待续） 公告 本文作者郑重申明：未经作者同意允许，任何个人和组织机构不得擅自使用.修改.改编。
作者简介 仇叶祥
□编辑：木子叶寒 □题词：储吉旺先生 □LOGO\题图\尾签设计：野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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