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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一词，是中国封建社会的产物，也是那个时代对戏曲演员的一种蔑称和侮辱！新中国诞生了，穷人翻身得解放了，共产党把几千年根深蒂固的封建社会都埋葬了，哪还有“戏子”的说辞？所谓的“戏子”和“戏子误国”，本身就是子虚乌有，无稽之谈的伪命题！“戏子误国”的沉滓泛起，波谲云诡，又似曾相识。因为在中国历史上，封建统治者对戏曲演员的打压、诽谤，是一贯的精心的和无所不用其极的。戏曲演员与人为善，靠艺吃饭，那么从古到今，为什么都要拿戏曲演员说事呢？因为在封建社会中，戏曲演员是个特殊的弱势群体，即便他们是“下九流”中的“下九流”、而且已经被打入到了社会的最底层，可封建社会的统治者对他们的重重打压，从来就没有消停过，手软过。众所周知，从古到今娼妓的名声都不好，社会地位也当然低。可好多人未必知道，戏曲演员在封建社会里，连娼妓都不如！那时候的男演员称“优”，女演员称“伶”，统称“优伶”。据说在“男娼”盛行的清王朝里，如果是“优伶”的男演员遇到“娼妓”的男娼了，“优伶”的爷们，还得向“娼妓”的爷们请安呢！再拿“优伶”的女人与“娼妓”的女人比，也是大有差别的。因为不管怎么说，妓女还有着从良的机会。历史上唐朝的汧国夫人李亚仙、宋朝的护国夫人梁红玉，都是因为从良后的大有作为把命运改，不也是脱胎换骨，名垂青史吗？可戏曲演员就不一样了，而且不管男女，一旦进入了唱戏的行当，就被打入了“另册”。活着，是低人九等的臭戏子；就是死了，也是不能进入老坟的孤魂野鬼。封建社会对戏曲演员的打压，可谓是精心设计，百密不疏。要说唱戏就是“文化”事，戏曲演员又不笨，在学习戏词中学文化，那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而且他们一旦有了文化，无论是学戏、悟戏、演戏，不又是心有灵犀，突飞猛进吗？可由于统治阶级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思想作怪，就偏偏不让他们识字、学文化。而且这种思想不要说是上层的统治阶级了，就是下层戏班里的后台、班主，也都是这么做。因为他们清楚，社会离不开戏曲，他们离不开演员，为了能把戏曲演员死死地捏在手心里，就只能采取这种愚民的政策来愚弄。更耐人寻味的，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的歪理邪说。婊子有情无情，是另一回事，暂且不论。可“戏子无义”是什么道理？又从何说起？赃官不说、奸商不说、打家劫舍的亡命之徒不说，这不但是对戏曲演员的无端打压，而且还独具匠心的把他们与娼妓捆绑在一起，其目的就是污其清白，削其锐气，让他们永远都抬不起头来。真的是“戏子无义”吗？非也！看看所有的戏曲剧目，哪个不是为公平正义呐喊？哪个不是在教人去恶向善？甚至包括一些有着封建迷信色彩的戏曲，本质上也是这种思想。演戏是教育他人，同时也是在教育自己。所以戏曲演员在这种教育氛围中，不但有着重情重义的传统美德，而且也有着枚不胜举的典型实例。“四大名旦”的梅兰芳，为了反抗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饰演旦角的他，故意留起胡须与之对抗，表现的是大义凛然，铮铮铁骨的民族大义。爱国艺人常香玉，都知道她为抗美援朝捐献了飞机，可是否知道就是在旧社会里，她也有着许多感人的善举。大灾之年，她在宝鸡的赈灾施粥，不知挽救了多少穷人的性命；面对家乡伊洛河水的泛滥，她义演捐款修起的拦河坝，又不知保住了多少良田被毁。可极具讽刺的，是在常香玉巩义的老家，还有着两个国民党省政府主席的兄弟。哥哥刘振华在陕西做官就不说了，可弟弟的刘茂恩长时间在河南主政，从当地流传的“宁要一个常香玉，不要十个刘茂恩”来看，不就是一个唱戏的把国民党的省主席甩出了好几道街吗！孙中山、陈独秀、李大钊等革命先驱，早就把戏曲艺术当成了教育启发民众、团结唤起民众、改造中华和改造社会的有力武器，同时也把受苦受难的戏曲演员，当成了天然的忠诚的革命力量。事实不正是这样吗？共产党夺取全国政权以后，戏曲演员不仅翻身解放，当家作主，而且是一心向党，倾情绽放，为新中国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做出了巨大的不可替代的贡献。无论是党的方针政策，还是国家的法律法规，一旦颁布施行，都有着戏曲宣传的密切配合。从解放初期演出的《血泪仇》《白毛女》《花木兰》《小女婿》《小二黑结婚》……到后来的《社长的女儿》《朝阳沟》《人欢马叫》《李双双》等，特别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涌现的《芦荡火种》《革命自有后来人》等一大批红色剧目，创造了一个一心向党，斗志昂扬，无私奉献，以苦为乐的火红年代，这对一代又一代国人的健康成长，有着“润物细无声，融化到血液”的功效。看看我们抗疫中的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再看看我们与美国打贸易战的万众一心，众志成城。中国人民无悔无怨的“听党话，跟党走！”那是有历史原因的。当今文化娱乐界出现的乌烟瘴气，不但不是戏曲演员的错，而且恰恰他们还是受害者。要知道戏曲艺术的萧条冷落，是在外国文化汹涌而入的时候，严重地冲击了我们的民族文化。戏曲艺术作为中华民族文化光耀于世的瑰宝，更是首当其冲，最为惨重。戏曲艺术的满目萧条，不排除现代媒体的先进化、多元化，分了戏曲艺术的一杯羹，但更重要的是，当外来文化来袭，民族文化溃败之时，应运而生的，是那些电视广播等多种媒体出现的垃圾文化、快餐文化的疯狂发展，很快成了文化娱乐的主流。他们崇洋媚外，恨党砸锅；戏说历史，颠覆经典；娱乐至上，毫无顾忌，亿万国民、特别是青年一代，就是在这种荒诞无稽、低级趣味的嘻嘻哈哈中，渐渐麻木起来，丢掉了曾经是生命生活中的戏曲艺术，把那些没有文化、没有艺术、没有道德的影视演员、歌唱演员、小品演员、娱乐明星及其其它一些文化精英，当成了他们的精神依托，追逐的明星。而这些不良明星、文化精英“功成名就”之后，很快就露出了他们道德低下的本来面目。他们有的利欲熏心，昧着良心为假冒伪劣产品做广告；有的不学无术，凭着吃青春饭拼命圈粉捞钱；有的凭着所谓的明星效应，漫天要价，一年要拿到几千万、上亿元的收入……当这些人赚得钵满盆满的时候，有的是吸毒贩毒，偷税漏税，不惜以身试法；有的是做贼心虚，以“风雨来临蚁上树，大船将倾鼠先逃”先知先觉，早早的取得了外国的国籍。当人们看清了他们对社会的危害，对青少年学生的误导，要对他们口诛笔伐，坚决打击的时候，这时候抛出来的“戏子误国”，猛一看，似乎在理，仔细分析，那就是甩锅！首先，谁是戏子，戏子是谁？在已经没有了“戏子”的国度里说“戏子误国”，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其次，今天的“戏子误国”，就是昨天的“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的翻版。这种对戏曲演员毫无理由的污蔑、打压，就是封建思想的沉滓泛起，是根本站不住脚的。其三、联想到敌对势力对我们的“奶嘴计划”“娱乐至死”的战略目标，再看看国内这些不良明星、文化精英的充分表演，不就昭然若揭了吗！其四、不妨再看看提出“戏子误国”的，都是哪些人、哪些机构、哪些媒体就会明白——贼喊捉贼、无耻甩锅的，很可能就是他们这些人！
【作者简介】韦有义，网名疏影，洛宁县大原韦沟人。在洛宁读完中学后，历经骑兵战士、河南师范大学工农兵学员、河南省司法厅正县级退休干部。现为河南中华豫剧文化促进会常务理事、河南省作协会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