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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卫明 | 麾南战疫印象

 丁中广祥 2021-08-23


麾南战疫印象
丁沟  韩卫明

作者韩卫明先生:1975年出生,江都区丁沟镇人。先后在丁沟中心小学、丁沟镇成人校、吴堡小学工作,历任教师、总辅导员、副校长、校长。现任丁沟镇教育副助理。主持省十二五规划课题《简约教学的实践与研究》并结题,多篇论文发表和获奖。

麾南村,面积6平方公里,位于丁沟镇的最南边,南临通扬运河,宁启铁路、启扬高速穿境而过。区域内16个小村落参差布局、树木葱茏。成片成片的稻田绿油油的,早熟的也开了点点白色的稻花,微风中淡淡花香。其间夹着些水塘,白鹭大片栖息于其中,偶有惊动,忽然展翅飞起、不远后又落下相互谐戏。庄台中,柿树挂满了小的青涩的果子。此时的丝瓜生长得肆意了些,爬满了院墙、攀上了树枝,一朵朵黄色的花点缀在一个个巴掌大的叶子上,弯曲的茎条中垂下了一根根或粗短、或纤细且长的丝瓜。路边的、家前屋后的空地也被勤劳的人利用,整理出四四方方精致的蔬菜地,绿的韭菜、红红的苋菜、刚冒出头的小青菜……


7月底8月头,麾南村原有的闲适、祥和、平静的乡村田园生活,被扬州回来同毛老太一处打牌的费老太打破了,中心组沦为中风险地区。按照疫情防控要求,作为次密切接触者,麾南村全体工作人员和网格员8月6日全部集中隔离。整个麾南村疫情防控工作全面暂停。麾南的空气中也仿佛弥漫着“德尔塔”的味道,人人唯恐避之而不及。

作为麾南抗疫突击队,我和杨加勇第一书记、杨开定、孟文胜、徐璐、王庆、张凯、吕军红、蔡亮、翟磊、徐祖彪、张月锋、谢超共13人在镇纪检书记于洋带领下第一时间(镇党委6日晚发出倡议,第二天上午十点半到达)驰援。


虽是丁沟人,我以前来过麾南的次数不是太多,记得去年国庆节前去检查农家书屋运行情况还靠的导航。沿安大路到七里和麾村的三岔口拐弯一直向东大约3公里再向北。麾南的党群服务中心原址新建,临时村部和核酸检测点设在麾七路北原农科院种子站一处6间平房内,虽简陋,但四面环绕绿色的稻田,西侧还有一处鱼塘,伴着清晨的霞光或落日余晖,矗立田间电网的高架和伸向远方的线路,成了大家手机镜头中无比美丽的风景。


疫情是严峻的,战“疫”是辛苦的。面对陌生的环境,没有头绪的防疫工作,突击队当天到达麾南村后主要的任务是迅速进行流调排查,摸清各村组第二轮核酸检测的底数,检测了多少人,还有多少人没有检测?居家隔离的各组分别有多少人?封闭隔离区有多少人?重点对扬州主城区、扬州中高风险地区旅居史人员、7月21日以来是否去过扬州宏远、莱东苑、秋南苑棋牌室人员进行细致排查。麾南村党总支书记董琴等原村组工作人员所在的镇江集中隔离区成了我们电话微信联系的情报站。速度是战胜疫情的保证。结合突击队8月7日当天到达,入户排查的信息,一直近凌晨,王庆和徐璐整理完所有数据,拨打出电话200多个,为第二天第三轮全员核酸检测摸清了人员情况及所有底数。面对中风险区域形势严峻的防控任务,突击队当天下午四时决定到麾南村的南片杨东等7个组设置临时核酸检测点。

第二天早晨六点半就要组织群众进行采样,来得及吗?“哪怕不睡觉,我们也要保证明天的任务顺利完成”,于洋书记眼神里透出军人的锐气和自信。等候区、测温扫码区、登记区、采样区如何依据厂房院子的大小分布规划,大家一起搬桌子、拉警戒线、贴标识等,忙得汗衫湿贴在身上。一米线已经来不及制作,张月锋和谢超、张凯合作,用油漆、木条子借助汽车灯光在地上画起来……一直到夜里11点15分,大功告成。“记得明早4点半闹钟哟!”蔡亮、翟磊等几个小伙子相互提醒起来。


因封控管理,麾南村杂务用工已经请不来人,隔离带铁丝网安装、麾七路垃圾捡拾等等,每个同志都亲力亲为。大家的角色太多了,“防疫宣传员”、“安装工”、“环卫工”、“核酸检测登记员”、“滴滴司机”、“快递员”,等等。孟文胜是农机专家,买来电动喷雾器,另改装长水管和喷雾头,抬到电动三轮车上,一个经济实惠方便实用的户外消毒装备投入使用了。入户上门和进封闭区做核酸检测,必须要穿上厚厚的防护服,身材苗条的吕军红、翟磊、谢超还可以,壮实的徐祖彪被塞进防护服后显得特别可爱,只是一轮跑下来,和医生们一样全身从头湿到脚,让人心疼不已。入驻麾南村后,许多事从头做起,防疫事务繁杂,有风险、有责任,必须做细、做实,麾南村临时党支部第一书记杨加勇是麾南人,杨开定书记曾在麾南村担任过八年的书记,群众们和他两熟悉,不管有什么大事小事,都电话“骚扰”他们,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麾南村中心组作为中风险地区,因防疫要求,王庆、徐璐等13人自8月7日进驻麾南村后,就一直驻扎在村里没回家。因为事发突然,只能临时住宿在村里的一家老旧浴室内,由于浴室长时间闲置,空气中到处散发着霉味,只能用电风扇勉强吹一吹。提到住宿环境,美女徐璐面露羞涩地说:“晚上洗澡的地方,连门都没有,如果要去一趟'卫生间’,必须同时提一桶水去——那里只是一处简易的隔断,用完了必须马上冲洗。睡的床其实就是浴室里那种供浴客休息的小床榻,也就80公分宽吧,一个翻身很容易掉地上,晚上最要命的不是蚊子,而到处乱串的老鼠,还有蜈蚣等,睡觉时连衣服都不敢脱,衣服经常两三天换一次,这绝对是一场考验,相信经过这次磨练,以后什么困难都不怕了!”



大家早上泡方便面或包子,中午盒饭,晚上还是盒饭,三个菜叠放在一个塑料盒里。第一天吃还凑合,第二天勉强,上第三天就索然无味了。我凑合了些简单的灶具,也一展厨艺,煎蛋煮方便面、稀饭,每晚为大家加一道菜,麻辣萝卜干、韭菜花蛋汤、油炸花生米等。一天傍晚,我有空在河边钓了几条鱼,咋吃呢?“人多鱼少,还是多放些水,大家都有鲜美的鱼汤喝了。”蔡亮是个小暖男,说这话时让我想起一篇课文《金色的鱼钩》起来。


置身其中,我被大家的辛劳所感动,晚上有空码了些文字,《江都区丁沟镇麾南村有一支13人组成的抗疫突击队》、《丁沟镇十三名党员逆行麾南村抗疫》、《丁沟镇麾南村:用好两张“作战图”,抗疫生活两不误》、《中交三航局:给丁沟镇麾南村值勤卡口送来了“三间房”》、《麾南村三位“00后”:接过被隔离父母的抗疫“接力棒”》、《战役中,麾南村俩党员“女太保”住进“男浴室”》等,相继发表在“智惠江都”等媒体。因水平有限,还不能完全还原这一段战“疫”艰苦的情形,凸显所有突击队队员顽强的意志。


“因为是特殊时期嘛,这点不算什么的!”王庆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只是难为我家两岁半的小宝了,我和他视频时,哭着闹着,要妈妈抱!”此时,徐璐的眼眶跟着也湿润了:“我也快一个月没看到孩子了,幸亏有我父母在照顾,不过,只要能够顺利打赢这场抗疫阻击战,再苦再累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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