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性如歌 刘勇 人性善哉， 古来有鉴。 人生美好， 万世雅谈。 人性练达， 感慨万千…… 人性啊人生， 阅来哽咽。 日月辉映， 往事不如烟…… 上回：幸福基因 幸福的家庭各有各的幸福。幸福的基因支持着家庭的基本活力和爱，储存着幸福的来路、类型，也引领着幸福的孕育、程度和炎凉，演绎着人类幸福的繁衍、天下家庭的美满和子代成长的重要社会心理过程。 瞧这一家子。 仰哥和菓姐一家人丰衣足食，只有一个女儿。棒棒哒，他们的女儿个子高挑，皮肤白皙柔美，性格温文尔雅，举止庄重得体，可以说是两口子非常漂亮的“冰糖罐罐”，也反映出良好的家风传承。如今已经招进一个帅气能干的上门女婿，两代人却没有水到渠成地分开过日子，而是其乐融融地幸福地生活居住在一起，尽享天伦之乐。 仰哥现在已经年过花甲，虽平平淡淡的人生，但一路走来可谓阅尽人间烟火、览尽生活百科。他早年是城市知识青年，后来响应号召成为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在广阔天地里又当过县文工团骨干、县宣传队队长，后来回城……在外人看来他仍然年轻、身体健康、活力四射，文韬武略、能说会道，三朋四友一起聚会只要有他在，一定是气场浓浓、哲人哲言、古今中外、诗酒融合、笑语连篇、生活的花儿瞬间尽情开放…… 这不，7月22日仰哥67岁生日，在酒店定了一桌来小庆，其中，女媳工作单位灯城国际外语学校的好朋友、国际英语老师Van Hollant（范.荷兰特）假期回国前夕也来参加了晚宴。 “哈哈哈，各位国际国内友人：大家好！今日大暑、正值三伏天的中伏，感谢大家不辞炎热、为我小聚，小生之日不值得祝福，但是，老生常谈却值得开头哇。真是： 酷暑难耐桑拿天， 最是健康第一要。 心情快乐好乘凉， 诗酒助兴谢意到！ 谢谢大家……” “说得好，哈哈哈”“好客气哟，哦呀呀……” “女婿，开诗酒———呼儿嗨哟，诗酒是我们的开心海，忘忧水，凉快液，嘿嘿嘿” “哇哦，什么酒，诗的酒？好高雅哦……” “耶，没见过” “嗯，没喝过” “哦，我喝过，高档，酱香，好喝……” “Happy Birthday to you”Van Hollant在祝贺。 “噢哟，谢谢你，三口有，三杯诗酒，喝喝喝”寿星热情举手做捐。 “你们欧洲的酒也有很多，比如，白兰地、威士忌、伏特加，我还知道你们荷兰的有杜松子酒、巧克力葡萄酒，还有荷兰的国酒叫金酒……我们中国有酒叫老窖1573，你们荷兰靠后一点点叫阿姆斯特丹1575……哈哈哈”仰哥的知识面就是不一般。 “哈罗，以后有机会去喝荷兰金酒，我们今天的目标就是中国的诗酒，举起来，来来来……” “What kind of alcohol?” “啥？碗好多大伙喝？哦，对对对，有几瓶，很多碗，大伙喝，大伙喝，哈哈哈，必须的”仰哥的翻译逗得气氛无比热烈…… “哎呀呀，我的爸，人家问您是什么酒？”女儿一边狂笑一边补充。 “哦呀呀，荷兰客人，怪我怪我没有听懂，我们今天喝的呀，就是一种酒一首诗： 有一种酒叫诗酒， 喝了诗酒会做诗； 有一种歌叫诗歌， 喝了诗酒能吟诗； 有一种人叫诗人， 喝了诗酒会写诗。 今天咱都是诗人， 喝了诗酒都做诗！ 来，干杯，哈哈哈，哈哈哈……” “喝，喝了诗酒会做诗……”大家嗨起来，又碰起了杯…… “Poetry alcohol，there is a poem in it！”女婿向荷兰特神秘地翻译到。 “poem in it？that’s wonderful”荷兰特也兴奋起来。 “对，对对对，我听懂了，女婿，告诉他，诗，就在里面” “痛饮诗酒三杯少，不会写诗也会诗……” 眼看就酒过三巡，仰哥好像勾起了什么回忆…… “六十七年前的今天哪： 小镇，老屋，老家， 大暑，中伏，桑拿， 母痛挥汗呱呱。 67年之前， 苦难人在乡坝。” 一杯诗酒仰哥一饮而尽…… “六十七年后的今天哟： 盐城，老叔，眼花， 中伏，大暑，桑拿， 酒店诗酒大虾。 67岁之时， 思念人想天涯（天堂）” 又一杯诗酒仰哥再一饮而尽…… “仰哥好文采，好精彩……” “思念之心动我心……” “来来来，继续生日快乐！” “老头子，诗可以多做，曲可以多叹……但是，不能一曲一喝，要不就喝多了”菓姐随时随地都关心着老公，防止他喝醉…… …… 菓姐比仰哥显得更加稳重慈祥、待人的温度入心入骨，善良如菩萨、爱心如水，其神态和睿智都好似宋庆龄的民间化身，看到她今天的魅力完全可以穿越感受到她年轻时的美丽紫雅、温婉贤良。听仰哥的言表，菓姐在仰哥家菓姐家的地位非凡，大凡小事处理得接地连天、风和日丽，么么哒，大家对她的尊重是解放碑的闹钟莫摆了…… 仰哥和菓姐常常外出，均是出双入对、公不离婆。仰哥和菓姐都有时尚的礼帽、得体的围巾和洋气合身、彰显活力的衣装，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起当年“归国华侨”的特别概念。有人夸奖仰哥菓姐的着装与心理年龄是绿叶与红花相互辉映、相得益彰、天人合一的时候，他们都充满幸福、溢于言表地说：“这全部是女儿给我们包装的！” 可见，仰哥菓姐好，他们的女儿也好，幸福的基因是可以遗传的。 中回：感情密码 这是幸福的一家，太平常了。不，其实这一家子太不平常。已如话说仰哥和菓姐年轻的时候都是下过乡经受过锻炼的知识青年，回城后都是国有企业的职工，仰哥英俊潇洒、有情有义，而菓姐端庄秀丽、勤劳质朴，两个人组成了相亲相爱的家庭，是天经地义幸福的一对。 可是，他们相爱多年却一直没有爱情的小宝贝出现，两个人也到医院去检查过都没有不孕的毛病。这开明的小两口倒也不觉得老天不公，没有愤世妒俗只有一切随缘、勤奋工作、快乐生活的心愿。一晃他们就三十好几了，在那个只生一个好的年代，政府给他们的一个生育指标仍然一直马放南山。 一天，一个十分关心他们的朋友找到他们说“你们这么好，现在岁数不小了，今后老了也该有一个可以呼前喊后的后人吧？这不，我老家农村的一个亲戚家里已经有三个孩子了，可是，前几天又生了一个女儿，现在经济很困难，有意让给需要孩子的人家养育。你们要不要看看，看得起就抱回来养育吧。” 第二天朋友独自把婴儿抱到城里来让他们看一看，亲生父母说只要看得起就归人家了，跟谁就姓谁。这一看不打紧，这个小千金白白胖胖、安静乖巧、模样可人，一下子就让仰哥和菓姐都爱心萌发了，毅然决定抱养这个女儿。 从此，这个家庭就充满了初为人父人母的快乐氛围，仰哥菓姐忙前忙后，鞍马劳顿地准备着女儿的衣食喂养，幸福就这么突然来临，他们好奇、兴奋、小心、爱怜地体验着有女儿的新生活。 他们抱定这就是自己的一生一世的亲生女儿，倾尽了全部的爱和希望，忙忙碌碌、平平静静……很快女儿就健健康康地满半岁了，一家人的日子也十分惬意。 不知咋的，菓姐开始恶心干呕、食欲下降了，几个礼拜都不好转，于是就请假去医院看病，结果医生说恭喜她这是怀孕了……天哪，百味涌来的菓姐一方面毫无经验、一方面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怀孕…… 菓姐把自己终于怀孕的消息立即告诉了仰哥和其他家人，很快朋友们也知道了，都为他们高兴！由于只能够有一个孩子，有的家人和朋友建议把半岁多的女儿还回其亲生父母，有的建议把女儿转抱给其他需要孩子的家庭而极力倡议仰哥菓姐要自己的真正亲生骨肉，有的建议再跟政府申请一个指标两个孩子都要…… 是啊，人世间的事情怎么会如此阴差阳错呢，为什么不早一年半载怀孕呢？又为什么不迟一年半载才有人来让他们抱养呢？还为什么国家要计划生育、一家只生一个孩子呢？ 然而，谁也没有仰哥菓姐的心情复杂，谁也没有他们的思考良多和行动简单！ 仰哥菓姐经历了一场不平凡的人生家庭选择！是什么样的感情密码决定着他们的选择呢？ 下回：人性之谜 菓姐的单位很快就知道了她在抱养一个孩子而且用了生育指标上了户口后又怀孕的特殊情况，经过与计划生育部门咨询协商后认为她这种情况既可以不再抱养那个女儿，也可以继续抱养、同时再生育这个孩子，很快就给他们补办了一个指标。 亲戚朋友都为他们获得这样的政策而高兴。因为大家看来无论他们采取只要一个或者两个都要的决定，毕竟有了自己的亲骨肉哇！所有的亲朋好友甚至全社会都会顺理成章地、惯性地等待着他们把孩子生出来，也等待着他们要不要保养那个女儿的决定…… 然而，所有人和全社会都会接纳的、人们期待着的情况都没有发生！ 终于，仰哥陪着菓姐到单位请了人流假，准备到医院去把怀孕的孩子流掉，这一辈子都专心致志地养育一个唯一的女儿！ 天哪，天哪！人们以为仰哥菓姐都“疯了”！都“傻了”！怎么能够把自己的亲生骨肉拿掉呢？就是养两个孩子嘛也不至于不让自己的骨肉出世啊！这是多少年的等待啊！ 单位一再请他们慎重考虑！双方的亲人做工作！仰哥的朋友批评他！菓姐的闺蜜哭着“你们好不容易呀，可以说是半老得子嘛，我们为你们庆贺还来不及呀，你们却要让这个喜讯消失……自古血浓于水呀，你们太没有良心了……” 结果，所有的人，都没有阻挡住仰哥菓姐的行动！ 这是什么决定啊，一般人能够做到吗？需要多么勇敢、超凡脱俗的人性跨越啊！要是当时有网络，其点击率不知道会有多高啊！要是当时有微信，肯定是遮天盖地的刷屏啊！ 当时给他们做人流的医生也不知道真情，如果知道，那个医生一定会手抖、梗咽…… 人们轻轻叩问“为什么这样选择？为什么不两全其美呢？” “一来，我们考虑过生下来两全其美，但是后来否定了，因为生下来后不管我们自己有没有亲生不亲生的看法和待见，都阻挡不了亲戚、社会、世俗对他们的指指点点和影响，其结果肯定做不到两全其美；二来，我们也设想过把这个女儿还给人家，但是，那样好像是过河拆桥不道德，况且我们已经非常爱这个女儿了，也难以割舍了……其三，亲生不一定绝对幸福，反之，抱养的不一定不幸福。我们已经有怀孕的幸福体验了就没有遗憾了，所以，我们义无反顾就幸福地养育这一个女儿！她就是我们经过选择的亲生女儿！” 可见，俗话虽说，血浓于水。但是不一定，仰哥和菓姐的水浓于血的故事一定会让人感染、感慨、翘首、起敬。 血缘和抚育既可以相辅相成、也可以风景这边独好。 现实证明他们的选择是正确的、高尚的、睿智的……用什么华丽褒扬的语言形容都不过分。 如今，人们看到他们亲如一家、和和美美、家福人强。还有谁会去计较他们有没有血缘呢？人们在感慨敬佩的同时难道会不由衷地祝福他们！？ 这就是人性之谜…… 这个故事的人性密码终于解开了。过去认为人性是从根本上决定并解释着人类行为的那些人类天性，不，我说也包括后天德行！人性是目的与智慧的统一体，是运用自身智慧以实现自身目的的过程。一切文学和艺术批评的任务，就是写人性的作品讲人性的故事和到作品中去发现、命名人性概念。 人生如酒，酒如人生，人性之谜永远值得探秘，美好的人性可以让铁树开花、诗酒融合、水浓于血！人们应该敬佩天下最美好的人性和高尚的情操！ 人生如酒， 滋味无边。 人性如诗， 多彩灿烂。 人性睿智， 勇往直前…… 人性啊人生， 阅来美篇。 诗酒融合， 人生不遗憾……  作者简介： 刘勇，男，医学硕士，主任医师、教授、硕导。四川省自贡市第三人民医院主任医师，四川轻化工大学生物医学工程教授，成都中医药大学教授及硕士研究生导师。出身于近150年来连续传承7代的医学世家，是承上启下的“医5代”，其座右铭之一是“既要对医学和患者有专注之心，也要对医学、患者、人生和社会有人文之情”。自贡市音乐家协会、市作家协会及市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已发表歌词、歌曲、诗歌、散文、随笔、报告文学、文学评论、小小说等150余篇首，获各种奖项50多篇首。 明杰主编微信号：mingjiedeweixin1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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