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近日，很是幸运，这么长时间后又联系到我军旅的引路人田政委。 初遇 2010年，我大学毕业，参加教师招考落榜，在一家小工厂打工。突然有一天，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号召应征青年参加县武装部组织的征兵宣讲大会。因为自己从小就有一个绿色的军旅梦，我毫不犹豫参加了这次宣讲大会。 大会那天的具体情节如今已记不大清了，但在那天，第一次遇见政委的情形我却记忆犹新。 这是一次奇妙的相遇。 宣讲大会那天，我去得很早，坐在第一排，会议还没开始，大家都在讨论着新的征兵政策。突然有个穿黑色皮夹克的中年人来到我们中间跟我们聊起来，并给我们认真讲解着大学生入伍的相关优惠政策。他谈笑风生，彬彬有礼，和蔼可亲，因为与我相邻而坐，我俩聊得尤其投机。他问了我个人情况、家庭情况以及为什么当兵等等问题。我当时以为他是某位应征青年的家长，也没有什么顾虑，与他相谈甚欢，他鼓励我：“小伙子，去当兵吧！参军入伍，无尚光荣！你是大学生，好好干可以提干……” 大会开始后，我突然发现，原来这位中年大叔并不是某位应征青年的家长，而是某位领导，因为他坐在了主席台上。我向周围的人打听：“那位穿皮夹克的大叔是谁？”没有人知道，只知道他是位领导。 体检 接下来是在武装部组织体检，这位中年大叔也出现在那里。 当时的体检是比较严格的，在我进行测身高时，体检医生便给我投了“否定票”，跟我说道：“身高不够，不合格！”我当兵的热情一下子凉了一大半，不知所措，心有不甘但又无能为力。 恰巧这时，中年大叔向我这边走来并热心地问我：“小王，什么情况？” 我有点泄气地说：“领导，刚才医生说我身高不够，不合格。” 他紧接着又问：“差多少？” 我很无奈地回答到：“就只差一点点。” 他随即带我往体检处走去：“走，我带你再去量一下看看。” “腰挺直，抬头，这不够了吗？刚刚好啊！” 紧接着他又对体检的医生说：“这小伙子是大学生，还是党员，是符合优先走兵的条件的！” 他紧接着又说：“让他走，我签字。” 一个体检的医生小声问我：“田政委是你亲戚吗？” 我先是愣了一下，心想：“原来这中年大叔是政委。”心里非常开心，开心自己那么幸运，遇到了贵人，能帮自己说话。 我笑了笑跟医生说：“不是亲戚。”医生也笑了起来。 体检完的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起了床，因为经过一夜的反复思考。我感觉很有必要去好好去感谢一下因一面之缘便给予我热心帮助的田政委。 那时，我刚刚大学毕业，是毫无社会经验的愣小子。我拿了两条烟便去了武装部。 在武装部找了半天终于找到政委的办公室，到了门口后我却有点犹豫，因为我从来没有干过给人送礼的事。犹豫了一会，虽然心脏砰砰跳，还是鼓起勇气敲了门。 “报告！” “进来。” 我推开门，田政委正在办公。我径直向他办公桌走去！ “砰！” 一不小心，我一脚踢倒了田政委办公桌旁边的暖水瓶，热水哗哗流出。顿时，我面红耳赤、手忙脚乱，赶紧拿拖把擦地上的水。 田政委看我慌张的样子，不停地安慰：“没事，小王，不用弄了，没水就行了……” 又问我：“你怎么来了，小王？” 放下拖把，然后我吞吞吐吐地给田政委表达打破暖瓶的愧疚之情，同时从背包里掏出准备好的两条烟。 “首长，我今天来主要是想感谢你，要不是你帮我，我肯定当不了兵……” “走！快走！……”然而，我感谢的话还没说完，田政委便赶我离开。 我想再努力表达一下谢意的时候，田政委直接起身将我往门外推，并叮嘱：“去了部队一定要好好训练，好好工作，为家人和家乡增光添彩！” 走出田政委办公室，我完全处在懵逼的状态，尴尬，羞愧，不知所措，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两条烟领导没要，还把领导的暖瓶打碎，到现在想起来我还是很过意不去。 #编者注 以上细节，我的记忆中是，体检当天，小W体检没过，着急了，去找我，情急之下打碎暖瓶。在时间上可两人的记忆发生了一点偏差。年代久远，实属正常，本文还是保留各自的说法吧。 写信 2010年12月12日，我踏上了北上的火车，经过一路辗转，于12月14日到达天津某部新兵连开始了军旅生活。 新兵连一开始是新鲜的。终于穿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军装，终于见到了自己仰慕已久的军人。整齐的步伐，响亮的歌声口号，挺拔的军姿，威武的班长，热情的战友……一切都是那么新鲜，一切都是那么与众不同，一切都令人赞叹不已。 然而，新兵连也是苦涩的。到达部队没多长时间，新鲜的味道消失后，便只剩下了苦涩。被子叠不好，军姿站不好，口号喊不响，队列迈错脚，跑步跟不上，单杠拉不上，手榴弹扔不远……总之是内务不行，队列不行，体能不行，哪哪都不行，哪哪都冒泡，哪哪都挨批评，接连不断遭到非常严厉的批评。 于是，沮丧、难过和懊悔占满了内心，我想放弃，想离开这个自己曾经向往的地方。 那时候，不允许用手机，与外界联系的方式只有书信。在我即将崩溃想要放弃的时候，我把自己的“遭遇”和想要回去的想法通过书信告诉了田政委。     没想到，很快，我就收到了回信。田政委对我的“遭遇”很理解，并教给我处理问题的方法，为我指明奋斗的方向，充满了鼓励和精神的力量。我的思想疙瘩渐渐解开，状态慢慢变好。书信是一名“老兵”对新兵的指引，是一名家长对自己孩子的担心和期望，是一名医生给患者的一副良药。  田政委的信   小王： 来信收到几天了，因最近县里较忙，一直未能回信，望见谅。 看了你来信，不由自主回忆起30年前我的“兵之初”。其实，每一个初入军营的青年都会有这样的心路历程，当想象中的军营与现实中的军营不一样时怎么办？当军旅之路布满坎坷荆棘时怎么办？……在今后的日子里，未知的矛盾、遭遇还有很多，人生无常，谁也不能预料，我想和你说的，其实就一句话：战胜自我，超越自我。 关于你讲的“当两年兵，干两年活”的苦恼，我觉得关键是你没有树立一个正确的工作观。“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张思德烧木炭，雷锋做一行爱一行，青岛港码头工人许振超……这些人之所以在平凡的岗位上做出不凡业绩，成为令人瞩目的英模，就是因为他们把平凡的岗位当事业干，把平凡的工作当学问做。试一试，拿出“麻袋片上也能绣出美丽的花”“搬砖、盖楼也有要干出名堂”的劲头，你的前方将是一片光明的前景，成功和希望将属于你。 你有文化，有追求，只要把知识和才智发挥和运用到方方面面，你就会和别人不一样，就会受到领导的器重。比如：搬砖，也很有学问，如何提高工作效率，如何省时省力安全，如何扛砖搬砖完好无损、摆放整齐漂亮，等等，都有一些学问，你去用心琢磨实践，而且成功了，不同样体现自己的价值了吗？再比如，你讲训练跟不上，身体条件差，我觉得精神状态最重要，十八九岁的小青年，身体素质都差不多，只要有勇于挑战困难的勇气和决心，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还有，科学训练，循序渐进，笨鸟先飞，比别人多下功夫，多加点“小灶”，这些方法都很管用，相信你很快会迎头赶上的。 当初我想把你送部队，重要的是看你是个大学生，有文化、有追求、有决心在部队发展。希望你发挥自己的优点和特长，扬长避短，部队重视有文化的战士，也需要有文化的人才。比如：写报道，文体活动中多往宽处立足，政治教育，理论学习中当个小骨干、小辅导员……有很多机会，很广阔的舞台供你发挥自己的特长，希望你调整心态，焕发新的热情和干劲，勇往直前，朝着理想去奋斗，当你把一个个困难都克服了，一个个沟沟坎坎都越过了，你就成熟了，在今后的人生之路上，就没有跨越不了的横杆。所谓“部队是所大学校，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说的就是这番道理。 家里有需要人武部门和地方党委政府帮助解决的，请来信说明。 盼进步。 致 礼 田兆广 2011.3.27 在田政委书信的指引下，我坚持了下来，熬过了水深火热的第一年。第二年，按田政委给我筹划的成长路线，我如愿以偿，作为优秀大学生士兵提干。在到达学校后，我再次第一时间给田政委写了信，表达自己对首长的感激、感谢和感恩，田政委同样很快也给我回了信，回信的字里行间里也洋溢着首长的开心快乐和祝福。  Thank you 再后来，我写信到县武装部，没有了回信，听说是田政委调走了，便失去了联系。 感恩 细细算来，我和田政委只见过三次，但从第一次见面起，他便成为我人生的引路人。如果没有田政委，我可能没有穿上军装的机会；如果没有田政委，我可能在穿上军装的不长时间后便成为逃兵；如果没有田政委，我自己可能没有机会成为一名基层带兵人。 我很幸运，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遇到了一位为我指点迷津的贵人。虽然我不是千里马，但是很幸运地遇到了一位让我提高成长的伯乐，在我最迷茫的时候给我点亮了指路的明灯，给了我方向，赐予我力量。 现在，见了面，我甚至可能认不出田政委，但对首长的感激和感恩却越来越浓，因为随着自己慢慢成长，越来越认识到：人生难得引路人。 本文作者 志利 编 后 小W，送你当兵，当年我没看走眼 我有一个十几年前在沂水工作时用的老手机，虽然没有销号，但平时基本处于关机状态，除了给沂水的朋友打电话或从通讯录查个号码、从照片图库里找个图片时偶尔开开机，很少打开过。因此，许多打这个电话找我的人，因为老是打不通，时间一长就不用这个号和我联系了，一些想加我微信好友的人，往往因开机时已超时而未能加上。 小W能加上我，的确是缘分使然，注定我俩不会失散。 8月10日那天下午，我因手机充电，找出那个老手机打了个电话。微信通讯录里出现了一个昵称“志利”的“新朋友”。我犹豫了一下，看了下时间，“志利”是8月7日加的我，已经过去了4天。我在想，他是谁？是陌生人还是熟人？想了好久也没有想起这个人，但冥冥之中又觉得我和他有一种亲近的关系。于是就按下了“前往验证”四个字。还好，没有出现“验证超时”的提示。 不一会，志利给我发来了一连串回复—— 志利给我的回复 啊，是小W！一下子，那个个头不高，敦厚淳朴、率真活泼的青年小伙清晰地出现在我眼前。小W他现在在哪里、干什么、他还好吧？ 我让小W把微信好友加到常用的这个手机上后，向他表达了这些年来对他的牵挂惦念之情。小W告诉我，他现在是一名基层带兵人，也成家了，工作、生活都挺好，只是时常想起我，一直在想办法找我，向我倾吐知遇之恩，感激之情。真高兴，终于联系上我了。 岁月的时钟拨回11年前。那是2010年的征兵时节，时任沂水县人武部政委、县委常委的我，在县委常委会上提出了一项建议：从走兵、安置两个渠道，开辟“绿色通道”，制定“特殊政策”，大力征集高学历青年入伍。在集团军和大军区工作过的我，深谙知识型军人对现代化军队建设的重要性，任人武部政委七年多，沂水每年的高学历兵员数量都位列省军区前头。我的建议得到了时任县委主要领导的赞同和支持。很快，县政府出台了大学生入伍后优抚和退伍后安置的一系列优惠政策，人武部开通了大学生“随进站随体检、随政审，身体等边缘性问题不影响走兵”的绿色通道。 11月12日，我县在县委党校礼堂召开高校毕业生就业政策指导经验报告会。时任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张道胜同志作了《制定优惠政策，提供优质服务，鼓励大学毕业生积极应征入伍》的报告；时任县人社局局长刘荣祥同志作了《把青春献国防，用知识报效国家》的动员讲话，被中宣部授予“时代先锋”称号、感动山东十佳人物、全国重大典型、优秀退伍军人孙永胜，山东农业大学毕业生黄付峰分别在大会上发言，我最后代表县人武部党委讲了话。会议结束后，人武部正式开通“绿色通道”，参会的大学生当即到人武部为大学生特设的体检站参加体检。 △2012年12月1日，沂水县国防动员委员会主办的《沂水民兵》分别在一版下方通栏、二版整版、三版整版刊登了“全县高校毕业生就业政策指导暨经验报告会”有关报道。三版《激发高学历青年 参军的思考》一文，是我所写。“郑委”系“政委”的谐音。 还有一个小插曲。我在人武部当政委期间，凡不是参加军事活动和县委的会议 、要求穿军装的场合（比如下乡镇、村庄检查工作、了解情况、有关调研时，和基层干部、老百姓打交道时），很少穿军装。每年征兵时，为了在应征青年中多掌握些真实情况，我往往在一群进站体检的青年中和他们拉呱、交流，大部分人都以为我是带孩子来体检的家长，没有距离感，很少有人知道我是人武部政委。那天开会前，我和前排的几个大学生又聊了十多分钟，他们无拘无束地和我讲了很多心理话。小W就在那群人中。 应该是会议结束1个多小时后，我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还没等我抬头还过神来，就听“砰”地一声，地上的暖壶顿时炸的碎片四散，暖瓶里的水流了一地。我一看，是刚刚在礼堂开会前和我聊天的那位青年。只见他满脸通红，汗水直流，表情窘迫，手足无措的站在我面前有几秒钟的时间，大概是准备好了挨我的训斥。继而拿起拖把，清理起打碎的暖瓶胆碎片和流了一地的水。 我问他什么事这么急，搞得风风火火的，他不好意思的说，体检没过关。我问啥毛病，他说身高不够。我让他停下手里的活，当即带他来到设在人武部办公室三楼的征兵体检站，告诉体检医生重新给他量身高。医生说还是缺一公分。我对医生的态度有些生气，也看出了些什么意思，让小W再次站到体重秤上，亲自动手给他量。小王留着个短发平头，医生给他量时，尺子压到了头皮；我给小王量时，标尺与头发平齐，正好。体检医生大概被我抹了面子，红着脸显得很局促很不自然地说：“我们这也是严格标准、严格把关，这个兵的身高如果让我签字合格，政委你也得签字。”体检医生说完，我毫不犹豫地签了字。我说，他是个大学生，又是党员，部队需要这样的兵，如果因为这个边缘性的一公分身高而退兵，责任我负。”见那个医生在应征青年体检表上签“陆合格”三个字时，还是摇了摇头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我觉得有必要再说两句，当场让军事科的同志召集所有体检医生，给他们搞了个随机教育，要他们以对军队建设负责、以对每个应征青年负责的思想，在卡标准严要求的同时，真正给优秀大学生入伍大开绿灯。 据说，我离开体检站后，有几个医生断定小W是我的亲戚或和我有特殊关系。其实他们不知道，我这个当年从农村入伍的山里孩子，对和我一样草根出身的农村青年，格外亲切，格外同情，格外理解，也格外关照。我经常想，能照顾这些孩子的，一定让他们走出去。也许，当兵为他们打开了一扇改变人生命运的大门，农村孩子的出路太窄、太少了。因此，我在沂水当了七年多人武部政委，类似小W的事，已记不起办了多少。我觉得这是我应该做也必须做的。 第二天一早上班，办公室的门又是猛然被推开。抬头一看，还是小W。他用手拿出夹在胳膊里用报纸封着的一包东西，说，谢谢政委，给您送两条烟抽。前天我和他聊天时，得知他是泉庄山区的，家里很穷。我既心疼他花钱，又生气他这么做，让他抓紧把烟退了，把他推出了办公室。 日子转眼就到了2011年春节。大约是腊月二十七，我收到一封来自天津某部新兵连的信，拆开一看，是他。读完信，我心里着急了：初到军营的他，处处不适应，新兵连天天拆旧楼房、搬砖、盖新楼房、清理建筑垃圾，打扫卫生……正是天寒地冷的冬季，每天冒着风沙干活，弄得灰头土脸，一天下来成了个泥人，与他想象中的军营不一样；自己处处挨批，什么都跟不上队，觉得什么都没希望了，看来当兵的路走错了…… 每一个军人的“兵之初”都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坎坷曲折，每一个新兵都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我以自己39年的军旅人生经历，在春节的前两天，忙完一大摊子事后坐下来给他写了一封长信，又买了一张贺年卡，把嘱托期望写了满满一纸，寄到了雁山脚下的军营。 春节后，收到了小W的回信，但思想还是未能完全转弯来，对自己很不自信。针对他的沮丧心理，我又写了一封信，给他鼓劲、打气，教他如何扬长避短，发挥自己的知识优势，在写作、理论学习、文化活动中多往“亮处”站，赢得领导重视的方法。 大约4、5月份，小W给我回了信，让我放心，一定不辜负我的期望，尽全力干好。得知我的信起到了作用，小W已慢慢适应了军营生活 ，我也放心了。 小W给我的两封信，心中对我的倾诉，对带兵班长粗放型的管理教育，以及由此给新兵带来的伤害，引发我深深的思考。我提笔给时任济南军区司令员范长龙上将写了一封信，就如何调选新兵班长、如何科学管理教育高学历新兵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信中建议在全区部队广泛开展尊干爱兵活动，知识科学带兵、以情带兵、只是带兵。给范司令的信中，附上了小W给我的两封信的复印件。 2012年3月，我因服役31个年头从军队退休，回济南休息。2013年5月，我回人武部参加一个活动，部值班室同志给我一封信，打开一看是小W写的，他告诉我，已通过了部队的大学生提干考核，很快就到军校培训，让我不用给他回信了，回部队后他联系我。 小W寄信的时间是10月份，我看到这封信时已是半年多过去了，小W肯定已结束培训回到部队，可我又不知道提干后的他在哪任职，没法写信，从此就失去了联系。屈指一算，也有8年了。 2018年春节前，我在“本号《看过的景||墨香染笺，你经历过明信片的“慢”时光吗》一文中，把我给小W寄出的那张寄托希望的贺年卡专门写了一部分。考虑到小W是现役军人，稿件写好时也联系不上他，不知他是否同意把这段经历让人知道，就把他的姓改为小张，时间改成了2009年。 今天，小W从微信上给我发来回忆他当兵前后那段难忘经历的文章，难得他还留着我给他写的信寄的明信片。我也找出他上军校前写给我的信，读着读着，自己竟也被当年写给小W的信莫名感动起来。 又到征兵季，又有一批像当年小W一样的青年步入军营。于是，我让小W把这封信打印出来，连同他的文章一起发出来，也送给初入军营的年轻战友。 和平的天空要靠强大的军队撑起，赢得高素质兵员，才能赢得历史赋予我们的“打赢”使命；军心稳定，军队才能有战斗力。希望带兵人、家长和社会都来关心我们的国防，关心我们的军队，关心我们的士兵，共同锻造优秀的兵员群体，共同构筑坚固的国防大厦。 小W，当年我没有看错你！ 作者简介： 志利，男，80后，沂蒙山人，2010年大学毕业入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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