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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砚斋主笔是张宜泉吗?》(周传授)

 东方欲晓10 2021-09-13

脂砚斋考证(四):脂砚斋主笔是张宜泉吗?

                            周传授

 

    张宜泉是曹雪芹最要好的朋友之一,为什么说他是脂砚斋团队的主笔呢?

    理由如下:其一,他有当私塾老师的经历,与敦敏、敦诚这些“纨绔子弟”经受的磨难要多;又与做过西宾的曹雪芹的经历相似。所以,张宜泉和曹雪芹关系甚好,当曹去世后,他写下《伤芹溪居士》一诗,流露出他“怀人不见泪成行”的极为悲痛的情感。

    其二,他与曹雪芹一样都有愤世疾俗的情调,都具有一定的叛逆性格,这也与《红楼梦》中的主人公贾宝玉思想性格相一致。

    其三,曹雪芹迁居北京西郊后,与张宜泉甚密,而且乾隆十六年(1751)至乾隆二十四年1759年,脂砚斋一评到四评正好是这一段时间。由此来看,张宜泉参与批评《石头记》可能性极大。

    其四,张宜泉还有可能直接参与《红楼梦》的创作活动。其证据是他的《晴溪访友》诗中有“携琴情得得,载酒兴悠悠”,而小说三十八回《访菊》有“蜡屐远来情得得,吟吟不尽兴悠悠”的诗句;《春斋夜雨》诗中有“无心催枊楣,有意助花娇,”而小说五十回《芦雪庵即景联句》则有“有意荣枯草,无心饰萎苗” 的诗句。

   其五,曹雪芹死后将《红楼梦》小说遗稿给了他及敦诚,敦诚曾写《挽曹雪芹二首》,内有“开箧犹存冰雪文”之句。“冰雪文”指小说遗稿,“开箧”的箧,就是张宜泉特地送给曹雪芹装《红楼梦》书稿的二个大书箱。这也是张宜泉一直参与《红楼梦》早期创作活动的重要证据。

   其六,有人说脂砚斋是曹氏家族的人,可历史文献沒有乾隆二十四年(1759)即“四评”的时候还活着、并与《红楼梦》有关的曹氏家族的人的记录。如果曹氏有人,曹雪芹死后其书稿不会留有外人手中的。这亦是曹氏无人的证据。

   其七,历史文献中,只有张宜泉介绍曹雪芹生平事迹较为全面,并且最有史料价值。以前,人们只知道曹雪芹此名,是张宜泉《题芹溪居士》一诗的注文才使大家知道他名沾,字梦阮,号芹溪居士,工诗善画的。又是他的《伤芹溪居士》一诗的注文才使大家知道他“素性放达,好饮,又善诗画,年未五旬而卒的。”在当时,最了解曹雪芹的人就是张宜泉,鉴此,说他是脂砚斋团队的主笔应是不错的。

  其八,我是从与《红楼梦》有关的曹氏家族的人,以及曹雪芹的生前好友的卒年研究中,找到张宜泉这个定位坐标的。有人曾怀疑脂砚斋是曹頫,他是曹雪芹的父、叔都搞不清楚,哪会有什么材料进行证明?还有人说曹雪芹之弟棠村为《风月宝鉴》写过序,其人也不清楚,其序也难见踪影。既使棠村也批评过《石头记》,他也不会是脂砚斋团队的主笔,因为他死得早。在《石头记》第一回中脂砚曾批道:“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之书,乃其弟棠村序也,今棠村已逝,余覩新怀旧,故仍因之”。另外,曹雪芹的生前好友的卒年,如敦敏卒于1796?敦诚卒于1791,都与畴笏叟第4次阅评《石头记》(靖本)二十二回的批语不相吻合。该批语说:“前批者聊聊(寥寥),不经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乾隆三十二年(1767)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此时,敦敏、敦诚均在世,都不可能是“脂砚”。那么,“脂砚” 最有可能是张宜泉。1,他的卒年是不详的;2,他是继曹雪芹死后的与《石头记》有关的重要人物。3,畴笏叟所指的相继别去的“脂砚”是他的可能性大。

  脂砚斋是谁?准确地说,是以张宜泉为主笔的批书的团队。从主笔的地位来看,他也可以说就是“脂砚斋。”

                      20123月写于武汉

脂砚斋考证(五):畴笏叟之谜初探

                        周传授

 

     脂砚斋和畴笏叟研究是红学中的两个难题,至今都沒有定论。原因是资料贫乏,人们常囿于曹雪芹(1715---1763)的家族范围之内。畴笏叟是谁?俞平伯说是曹雪芹的舅父,戴不凡说是曹頫,吴世昌说是曹雪芹的叔父----曹硕,周汝昌说是史湘云。这四说不仅证据不足,而且历史文献上都没有与《石头记》有关的一丁半点记载,大多数在畴笏叟评书的时候已不在世。

 

     为了尽快还历史的真相,有必要对畴笏叟之谜进行探究。今天,我大胆地将这方面的读书和研究的一些东西提出来,以求教于方家。我认为:畴笏叟就是怡亲王弘晓,他实际上就是比脂砚斋更为重要的人物,他才是《红楼梦》从酝酿,评点、修改、以及出版的最大的功臣。

 

    在说明这一问题之前,我先说一下怡亲王弘晓(1722--1778)和父亲怡贤王允祥(1686---1730)与曹家的故事。雍正元年(1723),江南总督就依皇旨查抄了李煦的家。二年,雍正就警吿过曹頫,不要因江南蝗灾之亊欺骗皇上。曹頫上请安折,雍正又教训了他。又说:“况王子(指怡贤王允祥,康熙十三子)甚疼怜你,所以朕将你交与王子…”,雍正看在怡贤王允祥的面子上,从轻处罚了曹頫。由此亊可见,两家的关系非同一般。怡亲王弘晓是雍正八年(1730)袭封的,他也遵父命照顾着曹家。长大以后,弘晓喜欢文学,酷爱小说,能诗文,善书画。他与曹雪芹的朋友敦敏、敏诚、掌握《石头记》早期抄本的墨香和阅读过早期抄本的明义都有联系,而且明义的哥哥明仁还是弘晓的姐夫。北京图书馆收藏己卯冬月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和中国历史博物馆的的该书残本,都是弘晓王府的抄本。

 

   说怡亲王弘晓也许就是“畴笏叟”,基于以下理由:其一,“畴”是世代相传之意;“笏”是当官的持的笏板;“叟”是老者。畴笏初评《石头记》时,在四十一回批中也称“畴笏”。 怡亲王弘晓可称与世代相传官爵的人,或“老者”。“老者”亦显示出他的高贵或辈分高。其二,敦敏、敦诚以及墨香等人都与皇室有一定关系,却都与家族已衰落的曹雪芹交往,并在一起开展批评《石头记》的活动,他们或许缘于怡贤王、怡亲王和曹家的良好关系,或缘于怡亲王喜爱小说。说怡亲王弘晓是批评《石头记》活动的“精神领袖”是不为过的。其三,在各种脂评本中,称“朽物”、“老货”等类似词语的大多数是畴笏叟,在评点中有居高临下,发号施令的感觉,致使一些学者误认为畴笏叟是曹雪芹的长辈,而其实原因是怡亲王弘晓地位高。其四,曹雪芹死后,将《石头记》稿本交给了张宜泉和敦诚,张宜泉死后,敦诚也许又将《石头记》稿本献给了怡亲王弘晓。其证据是己卯本乃是怡亲王王府的过录本。吴世昌在《曹雪芹丛考》中说:(己卯本)“是怡贤王允祥之子弘晓带领手下抄写的。”其五,怡亲王弘晓卒于乾隆四十三年(1778),而周春的《阅红楼梦随笔》就说福建巡抚用重金买到120回的抄本,比程甲(120回)本还早一年,根据这一线索,我就怀疑120回《红楼梦》乃是怡亲王花钱雇人所写,他死后不久,该书就问世了。综上所述,怡亲王弘晓为《红楼梦》从酝酿,评点、修改、以及出版作出了巨大贡献,他是畴笏叟的可能性较大。

 

   由于夲人学识有限,以上推断亦有证据不足之病。以后还将充实相关材料。

 

                20123月写于武汉

 

脂砚斋考证(三):脂砚斋到底是谁?

                        周传授

 

    曹雪芹生于嘉靖五十四年(1715)。乾隆三年(1738),他24岁,这一年朝廷下令禁“淫词小说”,是不宜写《红楼梦》的。甲戌(1754)本题词中有“十年辛苦不寻常”之语,也许指乾隆九年(1744)曹雪芹30岁开始创作《石头记》。经本人考证,脂砚斋“一评”《石头记》的时间约在乾隆十六年(1751-----乾隆十八年(1753)。虽然,脂砚斋“一评”《石头记》的书已佚,但“重评”、“三评”、“四评”都留有脂砚斋的踪迹。脂砚斋四评《石头记》的时间为乾隆二十四年(1759),也就是说1751年至1759年与曹雪芹以及《石头记》有关的人,都可以称是“脂砚斋”的怀疑对象。

 

    当然,这个判断合理但范围还太大。那么沿着这个思路再缩小,凡脂砚斋评点中有化名的(含隐蔽的),并在这一段时间与曹雪芹密切的(包括部分曹氏亲属)都可以认为是“脂砚斋”。这些,就与我的答案有关了。我认为:脂砚斋并不是某一个人的化名,而是特定环境下多个人的化名。为何如此判断呢?

    理由如下:其一,署名脂砚斋具有随意性,显示出非一人所为。在评点中,署名“脂砚斋”、“脂砚”、 还署名“脂研”和“脂砚先生”,同样是评点一部书,就有几种不同的署名,如果是某一个人恐怕不会这般不严谨的。

    其二,脂评中辈分混乱,尊卑不分,亦可判断“脂砚斋”不是某一个人。脂评中有称宝玉为“玉兄”、“石兄”,称平儿为“平姐”,称香菱为“菱姐”的;还有自称“老朽” 和“朽物”的,而且还有命令曹雪芹改写秦可卿之死情节的长辈----红学家吴世昌径自认为“脂砚斋”是曹雪芹的叔父。就是这样上下辈都不清楚的情况,说“脂砚斋”是某一个人怎能让人信服呢?

   其三,欧阳健说脂砚斋是“作伪者”的共名,虽“作伪说”荒谬,但“共名说”是可取的。他的“共名说”与我所说的“多个人的化名”是不谋而合的。因为“叔父说”、“史湘云说、”“曹雪芹说”、“堂兄弟说”这四种,都不能将脂砚斋是谁解释得完整而准确。

   其四,脂评本的批书者有脂砚斋、畸笏叟、吴玉峰、孔梅溪、棠村、松斋、杏斋等人,如果沒有当时与曹雪芹最要好的朋友如敦敏、敦诚、张宜泉、还有上一辈的敦氏兄弟的叔父墨香以及“幕后指挥”恬亲王弘晓的文字,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些人写与曹雪芹的诗文就有不少,而墨香(额尔赫宜)是早期《红楼梦》的主要的传阅或收藏者之一。还有张宜泉的《春柳堂诗稿》中的一些诗与《红楼梦》里的诗极为相似,如:《晴溪访友》中有“携琴情得得,载酒兴悠悠”,而小说三十八回《访菊》有“蜡屐远来情得得,吟吟不尽兴悠悠”;再如《春斋夜雨》中有“无心催枊楣,有意助花娇,”而小说五十回《芦雪庵即景联句》则有“有意荣枯草,无心饰萎苗”。此类例子还有不少。由此判断,敦敏、敦诚、张宜泉、墨香等人要么是各是批书的某一个人,要么是脂砚斋是这一类人的“全权代表”, 要么是二者兼而有之,我略为倾向于后一种意见。

     其五,周汝昌《红楼梦新证》列举了一些像女人口气的例子,认为脂砚斋是个女姓,“一切才能讲得通”。此结论是错的,但我也认为脂砚斋所代言的人中有女性。庚辰本《红楼梦》二十四回有一段脂评:“凤姐点戏,脂砚斋执笔亊,今知者聊聊(寥寥)矣,”也许这一段话是说他曾按某女批书人的旨意写过评语。女批书人大概是两个,一个是曹雪芹的夫人,另一个是某某之妻。  

    其六,脂评有矛盾的地方较多,也说明不是一人所写。第二十五回中,脂评明确了《石头记》是“百回之大文”,可是第二十一回中却说“然未见后三十回犹不见此之妙”。第四十二回中又讲“今书至三十八回时已过三分之一有余”,这表明小说最初的设计方案是写到一百一十回上下。由于不同的批者意见不统一,所以就各说各话。

   其七,人们怀疑脂砚斋是曹雪芹的叔父或长辈,是个很大的误区。经我考证:一是曹雪芹的长辈中沒有一个人活到有历史记载的乾隆二十四年(1759),即脂砚斋四评《石头记》的时候。二是沒有一个人有与《石头记》有关的只言片语的历史文献。所以此说不能成立。那么“脂砚斋”团队有沒有可称长辈的人呢?我判断有两个,墨香(额尔赫宜)和自称为“畴笏叟”的怡亲王弘晓。墨香(1743---1790),名额尔赫宜,他是敦诚的叔父,明义的堂姊丈,他也是属于“脂砚斋”团队的一员。怡亲王弘晓(1722---1778)他的家族与曹家有很深的渊源关系。他才是《红楼梦》从酝酿,评点、修改、以及出版的最重要的人物。畴笏叟之来历另考。

 

  “脂砚斋”是以张宜泉为主笔,敦敏、敦诚、墨香等人为骨干的评点写作班子,“畴笏叟”则仅指怡亲王弘晓。这就是此文推断的结论。由于此文写作仓促,有些证据还待以后进一步补充。

              

                            20123月写于武汉

明义,姓富察氏,号我斋,满洲镶黄旗人,傅恒的二兄傅清之子,明仁的胞弟,乾隆帝的孝贤皇后之侄,是清皇朝的皇室成员。做过乾隆的驷院侍卫。明义喜欢饮酒赋诗,善于交朋接友。他和雪芹的好友敦敏、敦诚有所接触,与和他同时做侍卫的墨香接触更多。从明义《题红诗》的小序看出,他和曹雪芹应是相识的,而且交情不错。富蔡明义及其胞兄明仁,堂兄明琳、明瑞、堂姨夫墨香等人也是曹雪芹圈子中的人。明义《绿姻锁窗集》有《题红楼梦》组诗二十首,是有关《红楼梦》的最早文献之一。其写作年代不晚于乾隆二十七年。明义约生于乾隆八年,卒于嘉庆八年以后(约1243--1803以后),比曹雪芹年轻二十多岁。明义在乾隆年间曾长期任上驷院侍卫,官参领,但他与曹雪芹交往时年龄不超过二十岁,还是个翩翩年少的公子,并未当差。明义的胞兄明仁也是敦敏、敦诚的朋友,敦城《寄大兄》一文曾将雪芹与明仁并提,称为"故人",明仁自然也是与曹雪芹相识且同堂欢笑的友朋。敦敏有七律题为《芹圃曹君沾别来已一载余矣。偶过明君琳养石轩,隔院闻高谈声,颖是曹君,急就相访,惊喜意外,因呼酒话旧事,感成长句》,敦敏在明琳书房中听见隔院曹雪芹的声音,可知雪芹亦正在富察氏家中访友,所访者或即明义、明仁或明瑞等人都可能是曹雪芹熟悉或认识的友人。明义的堂姊夫墨香既是敦敏、敦诚的叔父,又是永忠(康熙帝十四子允禵孙子)的堂兄弟,永忠《延芬室稿》有《因墨香得观〈红楼梦〉小说吊雪芹三绝句姓曹》。墨香藏有《红楼梦》抄本,可能亦与曹雪芹熟识。

 

爱新觉罗·裕瑞(1771年-1838年),清朝宗室。字思元,豫亲王多铎五世孙,清朝和硕豫良亲王爱新觉罗·修龄次子,母嫡福晋富察氏,外祖父是承恩公傅文。他三次缘事获咎被皇帝发遣盛京,降级至革去四品顶戴、七品笔帖式,嘉庆十九年四月缘事永远圈禁。裕瑞读书广泛,作为宗室贵族,他除了经史之外,还对词曲、小说、话本、子弟书多有经营。他对《红楼梦》颇有研究,其治红学的入门书《枣窗闲笔》极为后世关注,他是研究《红楼梦》续书第一人。相传裕瑞的书斋窗外有一棵大枣树,故将他的这本著作命名为《枣窗闲笔》。

裕瑞是一位多才多艺的文学家,同时也是位反映辽东生活民情的诗人。

他工诗善画,通西蕃语,又用唐代古字翻译唐代藏传佛经凡数百卷。撰写了关于《红楼梦》一书很有价值的参考理论性专著《枣窗闲笔》。另有数种著作,后收入《思元斋集》、《思元斋诗文合刻》等。

裕瑞也是位书法家,其字清逸脱俗,典雅畅顺,深得二王宗法。他曾多次游览千山,并在龙泉寺三星石上镌刻"法水长流"四字。其字迹清新、简洁、俊秀、颇具风骨。

 

 

明仁、明义、明琳、明瑞与弘晓的关系

                   周传授

 

    明仁,姓富察氏,号明益庵,满州镶黃旗人,是怡亲王弘晓的姐丈,在《明善堂集》中有几首与明益庵有关。在乾隆十八年(癸酉),弘晓有一首《和益庵青城韵》。二十三年(戊寅)又有《复写临水梅枝戏题一绝、赠益庵姐丈之江宁将军任》一诗,诗云:“之官吴会风流地,品格梅花好共论;驿使若来铃阁下,江南先报一枝春。”

   明义,号我斋,都统傅清之子,是明仁的弟弟。乾隆朝做上驷院侍卫。能诗,有《绿烟琐窗集》。他与永忠、敦诚、敦敏等都有来往,并称敦诚的叔父墨香称姐丈。明琳,是明义的堂兄,也是曹雪芹的好朋友。明瑞,字筠庭,明义呼之为“二家兄”。

 

   弘晓与明义、明仁、明琳、明瑞等有密切关系,这些人或多或少与曹雪芹及《红楼梦》有一些关系。有学人说《红楼梦》是皇帝的侍卫所写,一是指墨香,二是明义。这就是《红楼梦》作者“侍卫系列”的主要“嫌疑人”。 墨香是武官,写作水平一般,绝不可能是作者,说其是评书者还有可能。明义也不会是作者,说其是评书者亦有可能,因为他不仅出过诗文集,而且有《题红楼梦》诗二十首。不要小瞧这二十首诗及小序,它是研究曹雪芹的家世及《红楼梦》成书过程的重要材料,而且,有些与小说情节相吻合的文字,有些故事情节不见于迄今看到的十几种抄本。

 

   这是什么原因呢?我认为:是怡亲王弘晓(畴笏叟)见明义年少而有才,就将《红楼梦》抄本借与他,并向他复述了曾与曹雪芹商讨过的《红楼梦》的故亊情节。由于曹雪芹过早地去世,小说又未写完,明义就将未写进去的故事情节透露出来了。这一切,还是说明怡亲王弘晓(畴笏叟)才是《红楼梦》写作和评阅的“幕后指挥”。

 怡僖亲王弘晓,怡贤亲王胤祥第七子,生母嫡福晋兆佳氏,嫡出第四子,与胤祥次女郡主、三子贝勒弘暾、四子多罗宁郡王弘晈、四女和硕和惠公主、五子弘(日兄)、八子绶恩同母。康熙六十一年(公元1722年)四月初九日生。雍正八年(公元1730年),胤祥薨,雍正帝谕令:吾弟之子弘晓,著袭封怡亲王,世世相承,永远弗替。凡朕加于吾弟之恩典,后代子孙不得任意稍减。弘晓遂承袭怡亲王,其兄弘晈别封宁郡王。

弘晓喜读通俗小说,曾为才子佳人小说《平山冷燕》题词,并加批语。由于曹雪芹家和允祥有密切关系,弘晓和家人曾经过录过《石头记》,这就是今存的已卯(乾隆廿四年)本。但为了避祸,在他的《怡府书目》里并未著录。弘晓能文,能诗,善书,但今存他的《明善堂诗集》(又题《冰玉山庄诗集》)仅存他的全部著作的四分之一,删除原因可能与文字狱有关

 

  怡贤亲王:爱新觉罗·胤祥(1686—1730),清康熙帝第十三子(实为22子),满洲正蓝旗人,敬敏皇贵妃章佳氏所生,努尔哈赤裔孙。弟兄间,惟与雍亲王胤禛关系最密。胤禛继位,即封为和硕怡亲王,总理朝政,又出任议政大臣,处理重大政务。

   胤禛念国储关系民生,即位不久,命领户部,管理三库事务。他以国家休养生息,民康物阜为务,针对前朝财政积弊,清理天下赋税,稽核出纳,量入为出,致府库充盈,国用日裕。天下浮粮,害民甚剧,在胤禛支持下,竭力剔除,仅江南之苏、松,浙江之嘉、湖,江西之南昌,通计每年减除60多万两,直省正供蠲免多达数百万两。

张宜泉,疑为今北京通县张家湾人。生卒年不详,为汉军旗人。著有《春柳堂诗稿》,现可见者最早为光绪年间刊本,由其嫡孙(辈份应较晚)张介卿付梓。张宜泉的家世亦尚待考定,而他本人的遭际则颇坎坷。他十三岁即丧父,有缅想孤儿日,悲含舞勺时(注:引诗均见《春柳堂诗稿》。)之句,后又丧母,长兄比他大十五岁。他写有《分居叹》,言嫂兄悕弃弟亡家剩一身,为兄嫂不容。他自己则是纵饮原多故,拈毫只苦呤。从《春柳堂诗稿》中看,他似是曾落弟,后以授馆课童谋生。生有一子二女(注:张宜泉诗集未按年编排,在《哭子女并丧》之后又有《喜生子》诗,据前诗题,似后又生子。),因出痘,仅存一焉。他本人的家境也颇凄凉。

生卒年不详,为汉军旗人。著有《春柳堂诗稿》,现可见者最早为光绪年间刊本,由其嫡孙(辈份应较晚)张介卿付梓。张宜泉的家世亦尚待考定,而他本人的遭际则颇坎坷。他十三岁即丧父,有“缅想孤儿日,悲含舞勺时”(注:引诗均见《春柳堂诗稿》。)之句,后又丧母,长兄比他大十五岁。他写有《分居叹》,言“嫂兄悕弃弟”,“亡家剩一身”,为兄嫂不容。他自己则是“纵饮原多故,拈毫只苦呤”。从《春柳堂诗稿》中看,他似是曾落弟,后以授馆课童谋生。生有一子二女(注:张宜泉诗集未按年编排,在《哭子女并丧》之后又有《喜生子》诗,据前诗题,似后又生子。),“因出痘,仅存一焉”。他本人的家境也颇凄凉。

张宜泉比曹雪芹大十多岁,一辈子都隐居北京西山的村塾里教书。他工于诗文,存世的著作有《春柳堂诗稿》。自从曹雪芹从京畿移居到京城西山后,张宜泉就与曹雪芹惺惺相惜,常聚会于蒲牖蓬窗,成为患难之交和诗文挚友。 [1

张宜泉的《春柳堂诗稿》,其诗虽在人们眼里看来有些“俗”,但其诗中的思想内容却颇为丰富。其诗中不仅述及自己的生平、经历、亲朋往来、妻儿老小,还展现了自己对当时社会阶级状况的看法,对满族政权统治的不满;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被人们忽视的一面,即张宜泉有驱逐满洲政权,问鼎逐鹿天下之意,以及他进步的历史政权更替观念。 
张宜泉在“游举业”“破产”之后,谋得了一个“垦砚田”的课童职业。从此之后,“一馆由来绊此身”(见《在馆遥阻叶肯堂到家枉访》)“闷摊经史课儿郎”(见《拨闷》)便成了他的谋生生涯。当然,“课童”仅是张宜泉的谋生手段,并非他理想的职业,于是他的一些非凡的政治抱负和反清排满情绪便时时在他的《诗稿》中泄露出来。 
张宜泉在《题家大兄内室壁四首》的第四首中有“振羽欣鹏鸟,托身笑蠹鱼”;在《闲兴四首》第二首中有“大器成方晚,予非亦觉迟”,在第三首中有“早知投笔好,今或得封侯”;在《送同学张次石归东安》第四首中有“愿君书箧东迁后,奋翮凌云上碧霄”;在《遣怀》中有“汉坛早遂封侯志,渭水终兴隐钓才”,这些都是张宜泉虽居“馆中”,而仍雄心勃勃立身政治的写照。 
抱负毕竟只是抱负,雄心毕竟只是雄心,张宜泉必须面对现实,现实对张宜泉来说是“半床风共冷,一枕月同孤”(见《秋夜》)、“王侯容易福,乞丐自然贫”(见《与刘二弟闲话》)、“拾薪子尽蓬头惯,荷篑人多赤足流”(见《西宫即事》)和“柴米只争终日贵,人家益较去年穷。妓楼鲜润榴裙雨,僧寺清凉蒲笠风”(见《四时闲兴》)。这些社会现实不能不给张宜泉的非凡抱负增添一点异样的东西,这一种异样的添加剂将会在张宜泉的思想中发生质变。[2]

还有另一个问题,张宜泉处在一个异民族的统治之下,这在张宜泉的思想上不能不产生反响;特别是对于一个过问政治的人来说,更是如是。张宜泉在《与刘二弟闲话》中有“休喜城乌产,当愁塞训”,在《闲兴四首》中有“亭沼非秦苑,山河讵汉家”,在《四时闲兴》的第五首中有“莫言枣剥林园下,不是庸夫得意时”,以及更甚者是在《闲兴四首》第四首中的“一水撑倾厦,雄支未足夸”两句更是对满清王朝统治者的挑衅。此两句中的“一”与“雄支”皆指满洲政权,它并不是取源于那一古典,而是一种现实的自造词汇。

随着张宜泉的阶级不满情绪和民族不满意识的滋长,张宜泉逐步形成了他的反清排满思想。这一点在他的《送同学张次石归东安》中表现得特别强烈。其诗的第二首中有“鸣琴未肯留金水,雄剑今将赴石梁”便是这方面的写照。在这里,张宜泉不愿效仿子产之贤,而愿效南宋抗金民族英雄刘锜大败金兀术于石梁河的事例来作一个民族英雄。在这一方面还表现在《同李二甥婿沈家四世兄登天台山夜宿魔王寺》第三首中的“虎豹何堪猎,虬龙未易樵”和第四首“砚山碑遗泪,燕然石勒勋。他年同树德,当似此超群”方面。 
在这里已明摆着这么一个事实:张宜泉在深感明天下已亡——“往事既成秦鹿失”的同时,每每已存问鼎天下之心了。 
张宜泉在“拍手高歌叹古今,闲披青史最惊心”(见《读史有感》)之后,深感“百代兴亡成戏剧,一家哀乐尽荒唐”(见《四时闲兴》之三)之弊端,实际上也即明白明天下已亡,不可救药,它已成“秦鹿失”的“往事”。今后吗,不论谁揭起起义大旗,只要能推翻满清王朝,谁“捷足先登”都可以。这一种进步的政权更替历史观念表现在张宜泉的“浮名应付楚弓遗”(见《四时闲兴》之五)一语里。其意思是说,过去明亡于清,这“秦鹿失”已成事实;今后的帝王“浮名”,应当像“楚弓楚得”,只要不为外族所取,谁得到都一样。 [3]
张宜泉的这一反清排满问鼎天下的抱负不仅在他的抒情言志里得到表述,在张宜泉回答一个朋友的诗句里也得到证明。这诗句就是《答叶肯堂见访兼谢未遇》中的“不可称龙高誉望,只堪题凤任嘲诙”。 
从张宜泉的诗句中看到的绝不是以上的仅仅语言方面的东西,还有一些诗句披露出张宜泉付诸实施方面的东西。张宜泉在《同李二甥婿沈家四世兄登天台山夜宿魔王寺》中的“来逢白鹿无”一语,可能就是这一方面的暗示。还有《四时闲兴》第六首中的“几度埋头灯焰里,破帷不怯五更寒”更是这方面的说明:它意味着张宜泉不仅与他的同志们在一块畅谈反清排满之志,共聊问鼎天下之心,而且还参与并主谋了一个秘密的反清组织。“破帷”只能用于“军机”大事,“几度埋头灯焰里,破帷不怯五更寒”除解释为张宜泉曾参与秘密反清组织之举外,没有第二种含义。 
当然张宜泉的这种思想和举动是徒劳的,在满清政权的极盛时期,它无异于杯水车薪。 
尽管如此,张宜泉到晚年,这种问鼎满清政权的抱负仍然未曾泯灭,他在他死的前一年的《毙犬》中还留有“难期舐鼎还”一语。 
在研究张宜泉思想时,一些人上了张宜泉自注的双行夹注的当了。在这一方面,不要说别人,就是对张宜泉思想颇有见识的周汝昌也没有例外。比如说周汝昌在他的《村塾过从》一节里,曾将张宜泉在《闲兴四首》的“传家笏未遗”下注的“谓余先世曾屡受国恩”一语,解释为:“这是旗人回顾身世的套语,是当时的一种特殊措词;揆其家世,可能也是内务府包衣旗籍”(见周文161页)。周汝昌的这种看法就错了。我们先不谈张宜泉所说的“笏”本为明以前朝臣的用物,在清时已废止;就此诗的第四首中的“一水撑倾厦,雄支未足夸……亭沼非秦苑,山河讵汉家……”等句已足见张宜泉对满清王朝的态度了;既然如此,满清王朝对张宜泉来说,还有什么“国恩”可言?我们不觉得张宜泉的注释奇怪吗?还有《四时闲兴》中的,在“往事既成秦鹿失”下注曰“言家业无存”;在“浮名应付楚弓遗”下注曰“言功名未就”。我们这些红学家们为何不问问:“秦鹿失”乃取源于《史记·淮阴侯传》中的“(蒯通)对曰: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于是高材疾足者先得焉”和《六韬》中的“取天下若逐野鹿,得鹿,天下共分其肉”这些古典;这古典与张宜泉自注的“家业无存”有什么关系呢?在词义的运用上,不仅过去没有,就是词性的内涵在不断变化的将来,恐怕谁也不会用“秦失其鹿”来形容自己的“家业无存”的。“浮名应付楚弓遗”取自“楚弓楚得”这一古典。内容是传说春秋时期,楚共王出猎,遗失宝弓,左右请求之。共王曰:“止。楚人遗弓,楚人得之,又何求焉?”这一古典的含义是:楚国丢失了东西,仍为楚国人所得,虽有所失,而利不外溢。这古典与张宜泉“功名未就”又有何关系呢?难道张宜泉此句的意思是:“对于考取功名,不论谁考上都一样,我不在乎这些”吗?我们不觉得这样理解可笑吗!我们再将此含义缩小一点,其注特指张宜泉兄弟两个,但张宜泉之兄在此诗的第四句的注释里已“言兄旋继已逝”,这显然也讲不通。

 

 怀曹芹溪

似历三秋阔,同君一别时。
怀人空有梦,见面尚无期。
扫径张筵久,封书畀雁迟。
何当常聚会,促膝话新诗。
题芹溪居士
爱将笔墨逞风流。庐结西郊别样幽。
门外山川供绘画,堂前花鸟入吟呕。
羹调未羡青莲宠,苑召难忘立本羞。
借问古来谁得似,野心应被白云留。
曹雪芹《西郊信步憩废寺》原韵
群诗帝未等闲吟,破刹今游寄兴深。
碑暗定知含雨色,墙墤可见补云阴。
蝉鸣荒径遥相唤,蛩唱空厨近自寻。
寂寞西郊人到罕,有谁曳杖过烟林。
伤芹溪居士
谢草池边晓露香,怀人不见泪成行。
北风图冷魂难返,白雪歌残梦正长。
琴里坏囊声漠漠,剑横破匣影釯釯。
多情再问藏修地,翠叠空山晚照凉。

张云章,生于顺治五年(1648),卒于清雍正四年(1726),太学生。尝从陆陇其游,讲学论道,究心

周、程理学,有悠然自得之趣。游京师,客徐乾学家,为校勘宋元经解。后受李柟邀请,校补其父李清所著之《南北史合注》。由此张获得声名,其后诸公贵人考订文史,必以相属[2]  。张伯行抚吴,延纂《礼经》,成《服制》四卷,秉性静默,不驰逐声气,惟以名节相砥砺。陆陇其为当路所排,云章上书徐乾学以救之。张伯行与噶礼互劾,奏谳久未决,云章复上书李光地,责其别白是非。后吏部尚书汤右曾以孝廉方正荐于朝,赴京与修《尚书汇纂》,书成,议叙知县,不谒选。张伯行总督仓场,留主潞河书院,逾年,辞归。雍正四年,卒,年七十九。

所为文,宗南宋,服膺朱子、南轩、东莱、止斋、同甫诸家,而以朱熹为归宿。著有《朴村文集》二十四卷,《诗集》十三卷。

【题陆氏园介白亭】

一片寒潭白,中宜介此亭。朝光双浴日,夜气互涵星。

树隙余霞灿,檐间叠嶂青。只疑蓬岛近,来往集仙灵。

【观星台登眺】

蜿蜒东来紫气浮,环回下瞰碧漪流。乾坤法象开双阙,星斗光华烛九州。

西邸集书陈要略,南朝古庙俨垂旒。只今寂寞江山冷,犹有衣冠夜出游。

【书怀呈朱检讨竹垞】

赠策修门马首东,伶俜已忍十年中。谷寒不转吹邹律,羽退真遭过宋风。

诗以穷工宁数我,官因名折只思公。相寻粗整轮蹄了,人去长安已觉空。

镜里霜髭镊数茎,长贫已分老诸生。敢言豹雾文章隐,肯为牛衣涕泪倾。

吹彻黄钟君子舌,遗将金错美人情。此身何事酬知己,名节如山晚或成。

 

楚山无眠按:

余疑曹雪芹与张宜泉的关系不同一般,其中可能有隐情。张宜泉的身份,有几种可能:一是本姓张,祖上也曾沐浴皇恩;二是姓张,可能是张云章的后人,张云章是李煦家的西宾,张曹两家可能是世交;三是张本不姓张,原姓傅,属富察明义等同支,与宜兴等是族兄弟;四是张宜泉是敦奇;五是张宜泉是曹雪芹叔父(养父)之子,因曹家与富察家的关系,隐姓埋名为张宜泉。张宜泉使用“脂砚斋”笔名,可能是与曹雪芹合商的结果,一因脂砚确实与曹家有关,二因脂砚斋有“日月刀光影,石头见奇文”寓意及有反清之情节,曹雪芹可能是“嘲写清”之谐音,一部石头记,多少宣泄了对满清政权的不满情绪。张宜泉可能生于1720年左右,略小于曹雪芹5岁左右,故称曹雪芹为石兄或玉兄。由此,揣测张宜泉是脂砚斋的可能性极大,这是反复全部研读脂砚斋批语时存在的最直观、最强烈的一种感觉或判断。当然,脂砚斋是曹雪芹身边的妻子或同居情人或叔父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通读脂砚斋全部评语后,仍觉不是十分妥当,不全是女性或长辈的口吻(基本很少),相反更像朋友或红迷的口吻。何况“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一句,表明脂砚斋绝不可能是所谓的“史湘云”,甲戌年是1754年,曹雪芹此时应该在北京,并未南下,南下并有可能带回“史湘云”的时间应该是1760年左右。至于“叔父说”也站不住脚,即是“叔父”,何称曹雪芹为“石兄、玉兄、先生”?何对小说中主要人物也以兄或姐或卿相称?岂不乱了辈份。共同的经历、情感、认知、不满、志向等,或许是曹雪芹与张宜泉成为朋友并合作创作《石头记》的前提或基础。曹写,张评,成就了千古奇书、家亡血史的《红楼梦》。下附三段脂砚斋之重要评语,仔细琢磨,或可认同余的观点。

 

[甲戌眉批: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之书,乃其弟棠村序也。今棠村已逝,余睹新怀旧,故仍因之。]

 

[甲戌眉批:若云雪芹披阅增删,然则开卷至此这一篇楔子又系谁撰?足见作者之式 猾之甚。后文如此者不少。这正是作者用画 烟云模糊处,观者万不可被作者瞒蔽了去,方是巨眼。

 

[甲戌双行夹批:此是第一首标题诗。甲戌眉批: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常哭芹,泪亦待尽。每思觅青埂峰再问石兄,奈不遇癞头和尚何!怅怅!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甲午八月泪笔。]

 

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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