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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节特刊】我心中的奉化师范

 文化宁海 2021-09-14

母校,我们想你了。想你时,就如同想起我自己过世的母亲。我的眼里不仅仅是眼泪,而更多的是对你的思念和往事的回味。

奉化师范没了,知道了这个消息,作为奉化师范的学子有点心疼,对于母校还是有感情的。虽然校园不在了,老师们也离开学校了,学生们当然也没有了,但曾经的奉化师范却永驻在我们的心间。





奉化师范881班毕业照,背景就是我们当时的新教学楼

01

  我的寝室同学

记得85年9月初,我们长街的几个考进奉化师范的同学相约一起坐车来到奉化车站,一出站门,就看到了“新同学们,奉化师范学校欢迎你”的牌子,感到特别亲切,一种被人重视的感觉充满大脑。我们跟着前来迎接的87届学长们,走街串巷,弯弯绕绕好一段路,才来到学校。





借同寝室陈德宏同学的吉他在校门口留影

看到学校的大门并不高大,进去一看,啊!这校园没有想象中的大,没有想象中的美。几间低矮的门房进去,就是三排三四层楼的房子 ,一字朝南排列。门口进去第一幢是学生宿舍楼;中间这幢是教学楼;最东面还有向南伸出几间房子的7字形的是辅助教室,实验室、计算机室和阅览室等都在这边。

1988年4月9日,长街中学袁伟望老师一家人特地到奉化师范来看我们这些学生,他的爱人严老师也是我们的体育老师,他的女儿还小,让我们这几个学生感到特别温暖。这是在奉港中学校园内的留影。

我的寝室安排在门口进去最西面的第一间一楼,全校最阴暗的角落里,幸亏我的床位是在最北面靠窗的下铺,没享受到楼上的同学脸盆水倾泻而下的苦恼。





这是后来的学生宿舍楼,大概是套间式的吧,有卫生间,不像我们当时什么都没有,水要排队去打,方便要跑到厕所去,人多也得排队,都不方便。

我们寝室10多人,来自宁海、奉化和象山三个县。我的上铺是长街同学王东凯,隔壁下铺是象山同学陈利海,对面下铺是奉化的丁全军,对面上铺是宁海的王昌苗,还有吉他手象山陈德宏同学,幽默大师象山同学徐旭,现在在奉化尚田当常务副主任的董佳伟,港商似的瘦个子奉化同学梁南光和我的好朋友奉化的周追谟。





1988年6月,我和好友周追谟在奉化中山公园合影

王昌苗是我长街中学的同班同学,来到异乡自然更加亲密,他家庭条件很好。王东凯是长街镇中学毕业的,虽然不是初中同学,可都是长街人,又是上下铺,他又是个热情的人,我们一下子就成哥们了。我由于家庭条件比较差,除了吃饭和一些必要的学习用品开支外,基本没有零用钱,而每天晚上夜自修结束肚子还真的有点饿,看着同学们都买面包吃,怎么不馋呢?有时也少买一点,多数都是王昌苗和王东凯两人轮流照顾我的馋虫。三年时间的确揩他俩的油不少,心存感激,至今难忘。





这是后来的食堂,宽阔高大,不像我们那时低矮破烂的小平房。我们881班的同学吃饭最积极,只要上午第三节课是自修课,下课铃声没响,我们就溜出去,到食堂排队打菜吃饭去了。餐厅还算大,都是站着吃饭,少林站功练了三年。

象山的陈利海是个幼稚的小老人,看他的样子非常老成,一副大哥哥的样子,平常不善言谈,表情严肃,同学们看他在教室很少有笑容,很少跟人交流。可在我面前,又像一个三岁的小孩,闲人,闲人地一本正经地叫,笑容满面地和我说话,交流他的思想。他说话的语调真像孩子一样,断断续续,总学电影蒙太奇的说法,一会说这个,一会扯那个,跳跃性很大,让听话的人摸不着头脑。也许我是老大哥(在班级男生中我年纪最大)吧,并且沉稳老实,可以相信。不管什么时候,在寝室,只要他想说,就过来,像孩子一样站在我面前跟我唠叨,不管我是否在听,一定要把他的话说完。我呢,不管是否听明白,总是不厌其烦地倾听,因此他一见我就高兴。

奉化的丁全军,这个名厉害,海陆空,三军总司令。他的家离学校近,经常回家,进进出出,我们老羡慕。奉化的周追谟,因为他的字写得特别漂亮,我们班成立文学社,编印小报时,他是主力军,我负责组稿、排版、印刷,他负责刻写,小报的质量全看刻印的水平。我们搭配得好,因此在奉化师范,我们881班的小报最有名,胜过87届老大哥,为后来组建学校文学社埋下了伏笔。因为常在一起,就成了好朋友。周末,我还去过他家,第一次品尝了奉化青麻团。

由于时间太长,有些淡忘,当我向王东凯同学核实当年寝室的同学时,他告诉我还有一个象山同学杜锡林。杜锡林晚上在寝室用功读书,读得睡着了,放在床边的蜡烛把蚊帐都烧了,幸亏发现及时,只是烧坏蚊帐而已。 

我的学习生活

02

师范的学习生活很紧张,除了文化学习还要技能过关,学校要求每人都要弹琴。开始练琴,我觉得很有趣,虽然是老爷风琴,两头出气,但能弹出还算好听的音乐,有点喜欢。





几张琴房和食堂的照片由陈亚君老师提供

我们当年的琴房是在食堂旁边一间低矮的瓦房里,条件很差,可对于从乡下来的农家子弟来说已经不错了。这是后来的琴房,十分漂亮。

可是由于人多琴少,上进的同学总是霸着有限的风琴,我总是插不进去,因此过关时不是很熟练,而我们的音乐老师是个古板的瘦老头,总是不让通过,一句回去好好练就把我打发了。这样几次打击,所有的兴趣都被过不了关而一次次赶跑了,最后索性不弹了。





这是琴房的内部图,一间间隔开,有点高大上的感觉,哪像我们那时同在一间屋里,老爷风琴哒哒响,还轮不到的苦啊!

没想到和我一样的88届同学还不少,最后学校专门为我们88届制定了选修课的决定,音体美三样选修一样。太好了,我就选了美术。可惜出来后,不会弹琴。细想想,就算会弹了,可不教音乐,弹琴也无用武之地啊。





美术兴趣小组的同学在张春燕老师带领下到奉化南山野餐

参加了学校的美术兴趣小组是我最高兴的事,因为那时候天热了,学校要求大家午睡。那时年轻,精力充沛,怎么睡得着,觉得睡觉是一件痛苦的事;而美术兴趣小组,可以不用睡觉。其他同学都被老师管着乖乖地在寝室睡觉,我们呢,钻在美术室,做工艺作品,做木头雕刻,那个高兴啊!我后来在桑洲小学支教时带的工艺贴画组,就是那时学的。我和胡秀清同学合作,用木刨花贴的鹰,非常漂亮。后来学校专门进行展览,展览时我还有一幅木雕作品也参展,觉得特了不起。





奉化南山我和张老师合影

美术兴趣小组辅导老师是我们宁海人,他叫张春燕,不知道谁起的,这名好像是女孩子。他进师范前做过木匠,所以对于木工比较内行,工艺美术、木雕就是他的专长,因为有特长,他被留在学校工作。大家都是宁海人,故对我们几个宁海同学特别好。一次周末,还带我们去南山野餐,拍了不少照片。





兴趣小组的同学们吃得多高兴

03

  我的课余生活

开学初,为了练琴,每天放学就要去琴房等着,一练就是一晚上,练熟了还要到老师那边等着过关,因此基本上没有空闲的时候。后来轮不到练了,练了也通不过了,干脆不练琴了,也就节省了好多时间。每天晚饭后到夜自修,中间还有一段属于我们自己的时间。开始,我们这些不练琴的同学,三五成群到校外的田野上去散步,边走边聊,可以走好长一段路。有时往北走,沿着像我们宁海当年的颜公河路一样沿河而行,再绕过一个小村庄,回到学校,刚好夜自修时间。有时往东走,朝西坞方向笔直走,这条路很直也很长,走到半路要么原路返回,要么穿过田间小路走回来,那时这一带都是农田,现在都是房子了,找不到当初的一点痕迹。回来也像算好步子一样,也该是夜自修的时间了。





这是奉化师范校舍远景图

慢慢地,在这段时间里,大家都各忙各的事了,有的同学去打篮球,有的同学去打排球、羽毛球,我却爱上了读诗写诗。自从看了《歌德抒情诗选》后,就模仿他的诗学着写日记。每天晚上,先到不远的田野上,坐在一个稻草蓬边,边读诗边想事,把一天中想写的事,用诗歌的形式表达出来。虽然写得不像诗,可这样还是坚持了三年,直到毕业工作,才把诗歌扔在一边,偶然为了完成奉化师范学校的洪钟文学社邀请写过两篇。回到学校还有时间,坚持每天一练笛子,站在老楼房的东面角落,后来站在新楼房的四楼走廊,瞎吹了三年。也曾去过奉化越剧团的笛子演奏老师家学过一次,可收获不大。后来90届的陈鹉飞忆及当年这个瘦瘦的老大哥,每天瞎吹一气,吹得断断续续,没有多大长进,倒有一股傻傻的韧劲。

吹完,就去夜自修了。

夜自修,其实也还自由,铃声一响,就坐在教室里,各班进行10分钟的推普活动,或者学唱歌曲。推普活动,没有什么内容留下,有读没读,读一下。有趣的是当时我的普通话也算不错了,成为班级推普员。因为我在长街中学受袁伟望老师的培养,记了不少名人名言、歇后语、谜语等内容,所以轮到我时,我把老古董在黑板上一抄,同学们喜欢得不得了,我也成为比较欢迎的推普员了。而留下更多记忆的是歌曲,当时流行的好多歌曲都是那时候学的。

这是我们班编印的歌曲《叮咚》刊物

10分钟后,除了完成作业,就是自己安排了。我最喜欢跑的就是阅览室,阅览室安静。除了老师有什么事外,我基本每晚到阅览室报到。在里面静静地看看书,写写作业,这是多惬意的事。

阅览室里的杂志真多,我什么都看,连健康与长寿,健康知识等内容都看,看了后居然学着去做。按书上说的,每晚睡在床上,叩齿,按脚,用舌头理自己的牙齿。以为这样能健康长寿,没想到这样坚持三年以后,发现自己的牙齿牙龈萎缩,牙齿有露根现象,后悔莫及了。现在想想自己是否太幼稚,健康长寿行动得太早了吧?





我的后面一楼是我们早期的学生阅览室,二楼后面走廊是我起初练笛子的所在,后面的角落是我们洗衣服的地方。每到快放假的时候,我们881班的女同学们组成女子服务队,帮我们男同学洗被子,是全校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


由于天天在阅览室,当时的阅览室管理员是我们数学夏老师的夫人,有时她有事,叫我看着点,我当然乐意。慢慢混熟了,我叫她干脆把钥匙给我,我可以帮她开门,关门。对于老师来说,有人为她开门,不用每天急着赶过来,是多好的事,她高兴地把钥匙给了我。我呢,有了钥匙,只要有空就可以到阅览室看书,写作业,也觉得是很不错的差事。就这样,我把钥匙看到她退休为止。后来换了一个年轻的管理员老师,地方也从东面底层,搬到对面二楼,没多长时间,我同样拿到阅览室钥匙。

  我的881班

04

我们881班,在二年级时,轰动全校的有两个,一个是校田径运动会,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一个就是成立了班级文学社,办的小报非常出色。

说起校运动会,当时学校没有运动场,借了奉化一中的操场,从东北角的奉化师范学校走到西南角的奉化一中,要走好远的路,踢踏踢踏,去时还好,回来时,走都走不动了。由于一直看惯了小操场,觉得奉化一中400米跑道的操场好大好大。我们每个同学都报了2个项目,我的一个项目是铅球,凭着蛮力也有幸荣获第三名吧;还有一个是标枪,弄得不好,没有奖励。为了庆祝团体第一,我们这些获奖的同学拍了一张照片作为奖励。运动会的名气,使人振奋,我们班同学一下子牛气冲冲的。





1986年11月,881班全体获奖运动员在老教学楼前合影

至于班级文学社,那是87届的同学先搞的,办了一份小报,我们语文老师表扬他们,要求我们向他们学习。我看了看,不就是几篇文章嘛,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们的学习委员首先行动,创办了《春晖》文学社,刊出了第一期小报。可惜出了5期就夭折了。





这是881班春晖文学社的第一期小报

没过多久,我们班的小诗作业,有一些挺不错的,于是我和教我们语文的汪益鸣老师说要办一个诗歌小报。我喜欢兰花,就取名为幽兰,幽香的兰花。学生能搞,汪老师自然高兴地同意了。





1986年11月,881班幽兰文学社全体编辑在老教学楼前合影

没想到,我们的小报越办越好,成了全校有名的班级文学社了。





881班第一期幽兰小报

可到了普二学期结束,学校通知不能搞文学社,开办小报了,我们都很难过,特写文章纪念这难分难舍的一刻。

    这是我们最后几期的《幽兰》小报。

05

我的学校文学社

普二(师范二年级)时,我们搬进了学校前面的空旷的水泥地上建起的一幢崭新的四层教学楼,我们是二楼西面第一个教室,三楼是87届的同学,一楼是89届的新同学。每层四个教室,我们每届都是四个班级,刚好安排就座。原来学校前面的一幢二层的厂房也被围了进来,变成了辅助用房,教师办公室、音乐教室和阅览室等都在这里。





1987年9月25日,奉化师范第一期洪钟校报诞生,每期分8开2张,一张刊出诗歌,一张刊出文章。

普三开学后,语文汪老师叫我去他办公室,说882班的语文老师、奉化师范的语文教研组长,找我有好事。能有什么好事,我心里犯嘀咕。





这是书法裘然之老师随手写的洪钟字样

到了一楼办公室,刘老师笑盈盈地对我说:“闲人同学,你们的小报办得很好,今年继续办吧,成为学校的校报,你有没有能力接受?”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不就是办小报嘛,于是他们一起出了个报名叫洪钟,意在校报就像洪亮的钟声一样,声名远扬。并请学校的书法教师裘然之老师题写报名。





这是第3期洪钟校报


我拿着这张还没干透的“洪钟”两字回到了教室,把这个喜讯告诉原来班级文学社的同学,他们也很高兴。于是,我组建文学社成员,主编、副主编当然安排自己班级的,其他编委到各年级去落实,既然是学校文学社,也不能只考虑自己班级。我在88届、89届和90届每班都落实一组编委成员,有编辑、美工和刻写。这样,校报就可以落实到各班,让大家都有机会参与文学社活动。并吸收全校文学爱好者为成员,鼓励他们积极投稿,满足校报的编写。





这是首届文学社全体编辑人员


我定时组织编委开会,不定时收稿。学校也很重视,给文学社专门在新大楼的楼梯旁安排了一个房间,并配备了油印机。我们就不会与学校的油印冲突,随时可以刻印,分发校报。自从有了文学社,并配备了专门的一间小教室,我的空余时间基本上都坐在那儿,收稿,选稿,改稿,定稿,分配任务,印刷,分发给文学社的每一个成员,基本上没有课余的时间。





这是最后一期8开的2张式洪钟校报,一学期办了15期后,第二学期就改成了刊物式的校报。几经搬迁,近30年前的校报,纸张也破烂不堪了,打上了岁月的痕迹。

  我的校友

06

893班的章雪波

期间结识了很多文友。893班的章雪波,是这个班级的编辑项卫秋介绍的,说他是个怪才。我看到他时,觉得他是一个很帅气的开朗男孩,不过才气过人而与众不同罢了,我们相处甚欢。

88年的暑期还邀请我到他家玩,我还真去了,他家是怎么样的,现在没有印象了,可他有个10多岁的漂亮可爱的妹妹记得很牢。晚饭后,还叫我和他一起骑着自行车到附近的宁海竹口村看他的同学陈先标。到了竹口,村里刚好在唱戏,碰到了他的好多同学一起在戏场边聊天欢聚。

这是当年章雪波发表于《洪钟》校刊的诗作

884班的胡海亚


胡海亚是884班的同学,她不是文学社的成员,可不知道是怎么熟的,关系很好。也许是一港之隔吧,她在胡陈港的西面上彭村,我在胡陈港的东面连浦村,距离或许也能牵动亲情,我们就像兄妹一样感觉特别亲切。


当年我在东仓工作时,她在力洋小学。有一次到力洋小学办事,我们相遇,她一定要我到她家吃饭。在一个并不是很大吃住一起的小房间里,烧点吃的,就像办家家真不容易。可那一餐吃得特别香,因为这是师范同学亲自下厨做的饭菜。在那个什么都加在一起,却只有116.25元的工资的接近饥荒的年代,这一顿饭,已是吃大餐了。

后来我到长街后,几年没有见面了。一次在宁海跃龙山碰到她,一下子几乎认不出来。在我心目中是身材老好,眉清目秀的胡海亚胖得不成样子了。我正想开玩笑说,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可这是伤感情的话,作为同学说不得。只能和她打了个招呼,心里却一直嘀咕。

后来我们都调到了城关,在城中小学碰到她,身材又恢复如初。我这个大傻帽这才醒悟,原来在跃龙山看见的,正是她十月怀胎的时候啊。





这是我们参加宁海县优秀辅导员夏令营时在普陀山拍的照片


海亚是个性格直爽,又是个做事老当的女人。遇到什么事,乐于帮助,不管是单位里的公事,还是个人的私事,只要叫她帮忙,她从不推托。那天,我孩子出生,家里人手不多,于是和她商量,能否来做个帮手。她一听,就是一句话,这是喜事一定来。老婆产后到病房,怎么移动,怎么睡,还是她最内行。

902班的应伟建

902班的应伟建大师,应大师是我们文学社的美术编辑,当时在绘画方面就体现出了他的天赋,画得很有灵气。





这是当年参加文学社时填的表格,一手漂亮的字,一股热血青年的志,无不体现出他的才气。

90年9月,他们进到师范学校,几次接触我就发现了他的绘画才能,因此在编印文学社优秀作品选时,封面就请他设计的。后来的《洪钟》期刊封面也是他设计的。

这是87年12月,《洪钟》优秀作品选,封面就是应伟建设计的。

这位大师如今是真正的大师级人物了,书画不仅在县内有名,而且在国内外都是有名了。我们这些当年的校友们,自然为他高兴。

应伟建_简介

应伟建,1969生于浙江宁海,现供职于宁海中学,系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浙江省花鸟画家协会会员,宁海县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曾获全国首届美术教师基本功竞赛二等奖,省教职工画展金奖,宁波市青年教师会教一等奖,97年被省教委评为"浙江省优秀美术教师",03年被县政府授予"宁海县名教师"称号。著有《自画自说》一书。

应伟建书画作品

894班何健军

894班何健军,当时就是个做事认真,踏实稳重的人,交给他的任务特放心。因此,当我88年要去宁海实习的时候,就把文学社交给了他。





看到这些资料照片就会想起这些朋友,眼前总会浮现出当年一起办报的情景。

他不负众望,比我能干多了,改变了一张张的印发,改成了一本本的期刊,这样便于保存。毕业前,我正式把主编的位置移交给了他。

这是改成半月刊的《洪钟》第9期的封面、刊首寄语和目录

我毕业后收到了他主编的《洪钟》刊物,在原有的基础上,又有提升,我为自己没有选错人而高兴。

这是改进后的第二期《洪钟》校刊,我已经在东仓乡中心小学工作,收到何健军寄来的有我文章的校刊,特别开心,觉得母校和文友们好像还在一起。

更值得高兴的是,他毕业后考进了宁海报社,做了真正的编辑,走上了《今日宁海》老总的位置。

由于工作需要,如今又调到宁海县广播电视台,担任宁海县广播电视台台长。见到我前去采访,十分热情,起身相迎,握手示好,让座沏茶,笑叙旧情,不改当年的诚意。作为曾经的战友,为他感到自豪。

师范毕业后,我回到母校看望师范老师,语文组的老师们看到我都很亲切,我们的语基任水萍老师自豪地说:“闲人,你很厉害的,洪钟文学社第一任主编,我们已经把你的名字写进校史了。”

是啊,过去的一页已经翻过去。想想自己实在有点滑稽,人家都成大师了,成真正的编辑了。我呢?还在小学里,当小学文学社的辅导老师,一点没有长进,从师范文学社到小学文学社,不是留了好几级了吗?还像当年一样,坐在一个小学的办公室里,为学生编印当年一样简单的一张张小报。偶然陪着儿童诗社的孩子们来几句幼稚的诗句。

30多年一晃过去,我觉得自己好像活在童话故事里,真像《渔夫和金鱼的故事》里的情景。

从前有个老头儿和他的老太婆,

      住在蓝色的大海边; 

      他们住在一所破旧的泥棚里, 

      整整有三十又三年。 

      老头儿撤网打鱼。

      老太婆纺纱结线。

      又是三十又三年,

     一看:他前面依旧是那间破泥棚,

      她的老太婆坐在门槛上,

      她前面还是那只破木盆。

07

难忘的点滴趣事

赌吃面包

每天晚上吃着热烘烘的柔软的面包,是我们最值得期待的。香喷喷的面包是我们那时的最爱,大伙都觉得越吃越想吃。我的上铺王东凯边吃面包边笑着说:“这面包真好吃,我一口气12只都会吃下去。”真的,对面的王昌苗来劲了,王东凯信心满满地说:“要不要来打赌。”王昌苗财大气粗,不在乎12个面包的钱,在乎王东凯的肚子能不能填下这12只面包。我们的王东凯同学,觉得好吃,觉得香甜,觉得柔软,决定一试。于是,王昌苗买了12只面包给王东凯吃。我们就看戏了,大伙觉得这个任务很难完成,可王东凯开始吃得津津有味,到后来,真的难以下咽了,看他的样子,这香甜的面包比吃什么都难下肚了,结果以王东凯失败告终。





1985年10月,我们几个同学在奉化同学张林波的带领下周末到奉化溪口游玩,面包大王王东凯(中)也在一起。





当年的面包大王王东凯,如今是长街第二小学的校长。由于学校管理的好,还上了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呢!

    经常看电影

在师范里,学校有时组织我们看电影,大家从文娱委员那儿分到了电影票,就三五成群一起走到大桥电影院看电影。印象最深的是一部叫《让世界充满爱》的电影,当我听到这首《让世界充满爱》的主题歌:轻轻地捧起你的脸,为你把眼泪擦干,这颗心永远属于你,告诉我不再孤单。我就泪流满面了,它让我想起了三年前,和我最要好的三哥没过农村所说的二十三罗成关而离我远去,让我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经常梦到他又回来了,他没有走,总是在梦的惊喜中不愿醒来。

有趣的上海话

学校的活动有,印象中也不是很多,有一年的联欢会搞得很不错,我们班的陈日友同学是美声唱法,练了很久,唱的歌曲轰动全场;我们班的王婵芬同学是钢琴高手,她弹的曲子也悦耳动听。钢琴弹得好的还有87届的黄久胜,883班的葛聪芳。那天黄久胜和一个同学的相声讲得很精彩,其中他学上海人讲的笑话,至今还记忆犹新。他说上海一个幼儿园老师,给小朋友上课,她拿着一张图片问小朋友:秀旁油(小朋友),宽宽侬(看看你)秀肚皮上(小图片上)有啥没事(有什么)?小朋友看看自己的小肚皮,异口同声地回答:“肚子眼。”虽然很简单,却让人发笑。





多才多艺的87届好友黄久胜在琴房留影

  与奉化一中联欢

忘了是怎么与奉化一中的同学联系上的,我们881班要和他们高二4班的同学联欢,两个班级的同学聚在我们学校的餐厅,唱啊,跳啊,说啊,笑啊,好像也没有什么节目准备,但气氛很活跃,大家都很开心,活动很成功。活动后还有书信往来,我还专门写了一篇文章。





1987年4月25日,与881班奉化一中高二4班举行春之夜联欢晚会,双方都写诗纪念

后来,我们两个班的文学社还有文章交流。





奉化一中的晨星文学社作品

 文学社组织活动

我们文学社除了发表文章外,还组织了一些活动,请全体编辑们拍合照。





1987年9月27日,第一届洪钟文学社全体编辑在奉化中山公园合影留念

邀请老师给学员们讲课,开展全体成员联欢会,与学校学生会一起举办作文大赛等,让大家都留下了一点点值得记忆的东西。





1988年4月,当我要离开文学社时与洪钟文学社编辑们合影留念

我的师范情缘

08

师范毕业后,与母校还是有联系的,开始是文章联系,写几篇文章寄给洪钟文学社,算是与母校的老师和文学社的朋友们交流感情吧。《洪钟》也刊登了我的文章。

这是90年12月编的第9期《洪钟》校刊,里面刊登了我、何建军、王永萍等师范毕业生的文章。

一回母校

90年5月,想回母校看看,于是与奉化实验小学的张良联系,找个借口到奉化实验小学观摩主题队会活动,其实真正的目的是回母校看看老师和同学。

来到母校,这时的母校还没有什么变化,看望了语文组的老师们,就来到物理实验室看望陈云龙老师,陈老师是我关系最好的老师。

记得师范二年级时,他教我们的物理实验操作课,初中物理我的成绩还是挺好的,可高中物理却学得有点困难,而对于动手操作,我还是比较喜欢的。陈老师对我也挺照顾的。有一次,他叫我们几个男同学到他家帮他搬东西,我非常乐意,劳动我是能手,从小在家就是全劳力。小时候我就趁放假的时候,为生产队里割兔草、拔秧、种田、割稻、除草,样样都做过。挑水,抬东西,这些家务活也干。

这是毕业后收到的第3期《洪钟》校刊,用了我的一篇文章。


陈老师见我干活卖力,更喜欢我了。我们就像朋友一样了,相处愉快,有时还互相开开玩笑。那次我们文学社搞活动,向他借实验室,他欣然答应。

毕业后,我们有书信往来。见到我来看他,陈老师特别高兴,一定要我到他家去吃饭。我也不客气了,跟着他回家。他的夫人也很高兴,就像见到了分别多年的朋友。那天我们谈了很多,主要是谈我的个人生活问题,那时我还是光杆司令一个。

那天,除了看老师,还见到了长街籍的同学们,冯静亚和蒋美琼这些初次见面的校友,看到我这个长街老乡,特别热情,还带我到奉化的大市场买衣服。





这是90、91、92届长街籍同学合影


长街人特别热情是有名的,长街人的凝聚力也很强,我们上几届一起拍了集体照,下几届也拍了集体照,如此齐心,也许就是我们长街人了。





1988年3月,这是88、89、90届长街籍同学和长街籍奉化师范苏朝阳老师一起合影

二回母校

第二次回母校是90年7月,我这个美术很差的人居然回母校去参加美术培训。这是有私心的,我去学是为了回母校看看,玩去的;戚校长要我去,主要是为了带他的儿子一起去培训学习的。





1990年7月,我和宁海的几位好友在教学楼前的合影,最小的男孩就是戚校长的儿子戚华威。


这次回母校,母校如故,很亲切很亲切。因为一起培训的宁海人很多,且都是我所熟悉的。大家一起学画,一起吃饭睡觉,一起聊天开玩笑,十分开心。





1990年7月,我回到奉化师范学校参加暑期美术教师培训,我们宁海的学员们与骆建钧等几位老师合影


说起骆建钧老师,他是个大名人了,大家可以看看他的个人简介和他的作品。

骆建钧





 骆建钧,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浙江省特级教师、宁波市首届十大教育名师、市美术教研员,现为鄞州画院副院长、它山画会会长。作品入选第八、九、十届全国美展,并获中国美协主办的中国油画艺术展优秀奖(最高奖)、中国水彩写生精品展铜奖等;在欧洲、台湾、上海等地举办过个人油画展5次,数十件作品被海内外人士和博物馆收藏,出版个人画册两部;主持课题多个,曾获国家教学成果奖、浙江省人民政府教学成果一等奖等奖项。主编《地之缘》《示范与创意》《美术教学36策》《美术公开课的“秀”》等教学书籍多部。在全国十余个省市举行过多次讲座,曾获有突出贡献培训专家和省优秀教研员称号。 

 秀作品

图片来自鄞州文艺。2017年1月,骆建钧老师在鄞州举行个人油画作品展。

三回母校

第三次回母校是98年,奉化师范881班十周年同学会在这里召开,学校变化很大,我们住过的老寝室北面,原来是稻田的地方,变成大操场了。原来我们的老食堂和教师宿舍,变成了新食堂和学生宿舍楼了。我们的新教学楼依然还在,只是不那么新了。坐在曾经坐过的教室,还是有回家的感觉。





1998年,881班十年同学会在母校举行,有幸的是请到了三位班主任老师,这是我们的荣幸,三年有三个班主任,幸福满满。

此后想回母校,却找不到母校的路了,当年是一片稻田的地方都长满了房子,看不到学校在哪里,而未能如愿。

一寻母校

那是2015年5月吧,我到奉化看皮肤病,看完了医生,拿来了药,一看时间还早,觉得奉化师范就在附近,我就想去看看现在的母校。我走了好长一段路,没有找到,问问路人都说不知道,只好作罢,想着下次再来。 

二寻母校

2018年3月的一天,我有事到奉化,住在奉化车站附近,晚上去看了奉化城拍了一些夜景,奉化的夜晚,灯火辉煌,景色不错。

来到原来的奉化车站,这车站已经不再使用,变成了商业街,都是商店,只有侧门还在。

次日早上,沿江北上,想寻找原来的路,可是已经全变了,当年的大桥大概变成了现在的惠政桥。当年的老房子已经找不到了,一路都是街面屋,都是商店,没有小路了。

98年,我们881班十年庆同学会在母校召开的,回娘家的感觉真好。已到2020年了,我们这些当年的小青年们,如今已过50了,30多年后的同学会,要想在母校举行,已经不可能了?母校没了,当年的母校,我们奉化师范的学子只好把她放在心上了。

校园里有最纯真灿烂的笑容,有最动听的朗朗书声。文化宁海走进校园栏目,带你一起走进校园,体验书香。

















敬爱的老师,您的谆谆教诲如春风,似瑞雨,永铭我心!

编辑:闲人

审核:浩海紫烟   

出品:文化宁海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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