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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雨| 我的院舍

 西宁的表情 2021-09-19

我的院舍
Table qing in Xining
作者|梁雨(青海)


我在湟源县城里长大,是真正的湟源街上人。那时家住湟源县城关镇东中沙居委30号,是在湟源城东关火祖阁根前的尕巷道赵家五院。赵家五院是这样叫但从我记事起,只知道尕巷道口上的半巷道里只有两个里外院是四院。我家住在半巷道里面的里外院的外院东房,这个里外院共有东西南北六面房,里院四面都有房外院只有东西房,而我们一家人从记事起就住在外院东房。这里外院共住六户人家,那时候的院舍间关系十分亲密,有得时候超过亲戚关系,冬来暑往相互之间走动多来往多,彼此之间几乎没有啥隐秘,李家的长短张家窘迫都知一二,相互之间的秉性脾气也大致详尽,特别是谁家有个大事全院出动尽全力解决。在记忆中那时候,同院里谁家有好吃得那同院的老者都有份,借点面要点青油常常发生,最难忘的是饭好了但缺盐少酱油就拿上勺子向院舍家要去,有时候还是先拿后告知,不象现在在一个樓一个单元住给了十多年但不知道对门姓啥名啥,一年三百六十天下来搭不上二三十句话,有时碰面了只是嫣然一笑而己。


在我们里外院中里院北房一家,西房和东房是两个姓的弟兄分家分成四家,外院东房的我家和西房的李家。那时候生活困难各家每天都在忙活自家的事儿,劳动多休息少,吃得差还不够,很少有相互之间的走动沟通,但从彼此的生活方式劳动态度和做事卡码上能领略出他们们为人处世  。


里院北房姓张一家三口人,听说老俩口无生养抱了一个姑娘比我大五六岁。这一家人怎么说是精细还是抠门,很少与院舍来往,同院的有事也不找他们,这家的男主人被街房邻居称谓"划不绰",他还是个那时候的积极分子,听大人说爱往工作组靠近窥视他人私密,爱在那时一天一个的批斗会上发言喊口号,听说在一次批斗会上他喊口号时把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喊成了千万忘记阶级斗争,那一喊把他这个运动红人喊成了运动黑人 。


里院西房的一家,弟兄俩分家后成了两家,小儿子和老母小妹在西房上角房生活,大哥在靠南的三间西房和他的妻儿生活,这一家非常勤劳朴实大哥是木匠整天在院里外面干木匠活且手艺不错,小儿约是共和国的同令人有文化有思想,是个靠思路靠勤奋过日子的人,但我最羡慕的西房的吴家婶母女,从我记事吴家婶没有了吴家爸,一个人和小儿子小女儿生活,她干净朴素,少言寡语,一身黑袢裳从来干净利落,她的头发总是净亮的掩遮在黑头帕下,给人一幅慈和善意的母爱感觉,她总是用心用情教育儿女,处及院舍。最羡慕还是那尕梅姐姐,上小学念初中读高中后就直接升入青海师大上大学,后分到湟源一中当老师,命正好啊把我们眼热死了。她是我们赵家五院的第一个大学生,直今我们还有联糸,但从未谈过那时的生活,有时我在网上平台发文后她不惜点赞。


里院东房一家本是弟兄俩养着一个老母,后来大的两口和老母生活而小得两口另坐在南房。那时从我家大人口中,院舍的只言片语中和实际的濛胧影响里,感知这一家的女得厉害,这家老母亲年轻时饱经风霜,年迈时得了不能动弹的病那时医疗条件差加上没钱,最后辞世时甚难肠。后来这两兄弟搬出去后这家的女儿从牧区回来把弟弟南房卖上,把里院的南房修成外院的北房,一家七个人五个女子,后又听说这家唯一儿子是抱养的,这一家在牧区赚了点钱,生活条件好,人也趾气,一天里很少听到男人和儿子声音,整天就是婆娘丫头们的声音,要是与里外院的人家在生活锁事上有个争执,那一家大小五个女人出来高喊低叫大获全胜休战。后来这个女儿得了和她母一样的风湿关节病难己行动了十几年后逝于痛苦中,前些年我又听说那四个女儿把抱养的儿子不认了。


至于外院西房的人家,知道姓李老俩口和儿子是县皮革厂的工人,在我隐约的记忆中他们折房搬到卢家大院住了。我啊凭着记忆的素笔淡意写了我的院舍,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当时的社会环境生活条件所赋于,因为那时的人们都在潜心寻求生活的安然社会的进步,终到今天,但那时的那种亲情热意还有那爭爭吵吵没有了,人与人的交往更淡然更浮浅,却在一谋心的爭无限风光在险峰,也就是我们这些半吊子文人,在追暇想中轻描往事淡叹经历,是用心真情的感悟走过的路。 作者:梁雨

另:大量读者还有没养成点赞的习惯,希望大家阅读后顺手点亮“赞”和“在看”,以示鼓励!长期坚持输出真的很不容易,多次想放弃。坚持是一种信仰,专注是一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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