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 K 秋 的 尾 巴 秋的尾巴 从水田的根部开始萎缩 藏匿于密林中的思想 总想找匹快马 一匹有翅膀的快马 要把身前 尚未冷去的故事带到冬的天堂 你让季风 把最后的底气磨成金属 试图把丢失在石榴枝头的睡梦敲醒。 时间的催促 全然不让你上心 想你尾根苍凉的顾盼里 还有多少绿 能保存你打马渗透过的哲理 九月的秋黄 应是你最后的灿烂恭奉 不管苍天信与否 我坚信不疑 我真想以果实的名义 把你的尾巴揪住 揪住你 我思想的天空 就会绽岀火红的香来 洗 脚 小时候 母亲给我洗脚 温温的水 轻柔的搓 总想把我的淘气洗脱 再把她教诲的体温传递给我 现在 我给龙钟的老母亲洗脚 也是温温的水 轻柔的搓 也想把母亲对我幼时的溺爱 凝聚成孝敬 还给她 突 围 苍鹰的尖锐 令弱食的思想迷顿 水的汹猛 在于雷电的放纵 含笑中都举有刀枪 时间的灯光 藏匿于秒变的世态足下 一切的欢乐与痛苦 斗量不出你捉放的亮度 象繁星的泪滴挂在浩空 闪与隐 都撼动不了我握笔手茧的叠加 尘世如一片火海 是非对错 不在乎岁月的阴阳点煽 我渺如流尘般的诗歌底气突围 不知能否 杀开一条心宽气足的通途 我在静等苍鹰般 极富智慧地 给予导航 老 宅 老宅与父亲 是情同手足的忘年 骨血里的钙质 恰与父亲情感有跳动的雷同 任何的伤风感冒 都有连心的痛 父亲的旱烟飘梁上屋 仿佛是两个老友 在心欢意浓的谈论世道 老宅有伤风感冒 父亲也要咳嗽 均可用同方同药去医疗 如今父亲也作古 老宅却还眼巴巴地 盯着门前那条父亲必走的路 说是要等父亲的魂魄 象往常一样回家 放 归 十年前 岳父将鸡蛋大的一只乌龟 从市场上买来 象子女般地精心调养 把一个晚年幸福 都喂给了人与动物的和谐 十年后 乌龟已长了岳父意想中的期望 岳父去世后 妻弟就把乌龟 送到岳父生前喜欢的山塘放归 就如同 把岳父的魂魄 放还生养他的泥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