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鼓楼西剧场空荡荡的，老六和陈晓楠面对一排排红色的座位，深深鞠躬。 读库年会办了十几年，老六一年又一年地当众掏心窝子，到今年这个第16年，却因为不可抗力只能在线上举行。 11月6日晚上，面对直播镜头和老朋友陈晓楠的拷问，老六这次倒也说出很多肺腑之言，只不过还是少了往年读者的现场关注和回应。 10月份的时候，读库编辑老师跟我说，北京年会的时间地点已经定了。我跟她说，这正好是我连续参加的第十个读库年会。 读库年会，到底是什么呢？ 按理说每年这个时候正好是第二年读库的征订期，但老六在台上从不卖力吆喝卖货，他有时候甚至会说不用趁打折囤积一大批书。和主持人一起聊到的话题，大部分和阅读也不直接相关，更多是在说困惑，谈人生。 比如昨天的年会，面对直播镜头老六说起，这个时代文字还有什么用，难道只剩下表情包了吗？公司老板被抓员工居然很兴奋，这是不是一种双重失败？我们为什么不要成为情感暴君？一个人总加班为什么需要检讨？如何与多年老友在工作中保持良性的工作关系？外星球如果想要一份地球人的资料，我们提供什么？如果这个世界的进步只体现在机器的进步，那人类的进步在哪里？如果我们的未来只留下视频和朋友圈，是不是显得我们太没出息了？ 今年是读库的第16年。老六说，如果他做读库能做30年的话，那么他个人的读库下半场已经开始了。今年到年会开始之前，一年六期的读库已经出版完毕，这在十几年的读库历史上还是第一次，算是下半场一个开门红。 对我来说，尽管这次是线上观看，却也是连续围观读库年会的第10年。那我也不妨做一个小结，每年六张图片，回顾一下我看见过的读库十年。 2012年：7周年 十年前的老六，才配称“坛子脸” 主持人柴静登场。这也是我目前在年会上唯一一次见到柴姑娘 柴静等待高处的读者提问。我当天也问了问题，关于读库选题和书脊颜色 老六说读库不会去做所谓成功人士的选题，柴静建议可以做做张艺谋，老六勉强同意尝试 台湾出版界前辈黄永松上台 老六和柴静展示出版物 2013年：8周年 年会开场前，老六和白岩松的桌牌 主持人白岩松登场，他说他带了一箱石榴过来 老六说读库的选题软硬都有，那些硬文章可以逼着自己看看，总强过看微博后面的逐条评论
老六说他对独立有思考，一要独立于媒体，二要独立于北京，三要独立于行业，四要独立于褒贬
每个提问者，都得到白岩松扔过来的大石榴
我也得到了一个。还有两人的签名 2014年：9周年
白岩松说，咱们俩的年龄加在一起已经超过90了
老六说，读库给自己的太多，现在的生活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白岩松对老六说，如果要浪费时间，就把时间浪费在读库上吧
现场读者
两人扭头看舞台上的一堆书。这是鼓楼西剧场的话剧道具
老六展示书上的笔迹 2015年：10周年
十周年，读库的大日子，老六罕有地穿上了西服，表情也很企业家
聚光灯闪耀，六嫂登场。她也经常在年会出现，但一般都是在观众席低调坐着
两人回首来时路，六嫂说起2012年7月21日那场大暴雨。难关熬过去了，两人一起给读者鞠躬
现场读者
无比隆重的抽奖环节，陈晓卿和杨葵揭晓中奖号码。奖品之一，是刚刚上市的锤子坚果手机
读库战斗机型作者秋原上台抽奖。捧抽奖罐的是读库人杨雪和飞哥 2016年：11周年
老六不讳言成绩，也肯检讨问题
回首读库试刊号。日期很重要，老六的生日
当天的光线不够光鲜
读小库来了
满屏的读库人。最早的时候，读库员工只有老六夫妻两人
一些关键词，一些人的人生 2017年：12周年
老六说，我们将读过和父辈不一样的晚年，我们该如何过好人生的下半场？
12年，读库的本命年。也是老六和他女儿的本命年
有读者问读小库明年的计划。白岩松说，老六如今有了孩子，读小库多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小读者
白岩松假装拿着手机看。他说，这个时代很适合看读库，它意味着你可以少看手机，可以找时间发发呆
土摩托在旁边伺机拍照。旁边是多年记录年会影像的拉姆
老六说，我们选择了一条很难走的路，不过这都是过程中出现的问题，慢慢熬吧 2018年：13周年
桌椅摆好，没有桌签。除了老六，会是白岩松还是柴静？
老六和窦文涛，两个石家庄人向我们走来
老六说白岩松实在太忙，他就把正在做《锵锵行天下》后期的窦文涛找了过来
老六说，现在的人很容易被标签化，其实人哪那么容易被一两个词定义
老六说，读一本比较难读的书，能对你的固有思维和观念形成冲击，也是一种开心
窦文涛说，很多人花那么多时间关心明星八卦，你们以为我们人能永远活着吗？ 2019年：14周年
老六携白岩松登场
读库的库房出现问题之后，收到2000条读者留言。老六说，拥有这种财富的人能有几个？
老六说，人到中年会经历很多，每个人要珍惜可以不受干扰专心致志工作的时间
现场读者，有人发问，有人倾听
蛋糕上来了
守着蛋糕，老六一脸甜蜜 2020年：15周年
林海从上海赶来，第一次在北京主持读库年会，而且是在读库的新办公区
老六说库房问题解决了，读库就变得无锅可甩，只能好好干活了
老六说自己要讲六条，其间林海提醒说，三条了
书架上的读库书
土摩托提了一个问题
年会结束，老六向读者致谢 2021年：16周年
2021年会现场。图片来自读库 11月6日这天，临近年会尾声，老六说有些问题还没有聊透，于是和陈晓楠约好下周同一时间再次对谈。 两个人说到，在如今这个有些慌张的大时代，总要做一些可以确定的事情出来，否则也显得太没出息了。 注：除特别标注外，文中所有图片均为作者本人拍摄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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