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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书画名家郎军

 泊木沐 2021-11-09

郎军,笔名阿郎。现为香港美术家协会副主席,香港画院研究员,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翻译家协会会员,毕业于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师从当代国画大师杜滋龄先生。作品基本功扎实,并刻意求新,富有浓烈的生活气息,在长期的艺术创作实践中,逐渐形成自己的风格,作品以反映北方民族鞍马生活及历史题材为主要特色。

动若奔马,静似落花

——郎军的恣意欢歌

文/新快报收藏周刊资深记者 潘玮倩

郎军笔下的马,是一曲哒哒蹄声昂扬错落的塞上曲,节奏奔放,无可停滞,从观之的第一眼开始,音符如狂奔万里沙,从眼中震荡于五官,直至掩卷,犹有余音回旋,一洗万古凡尘空。而其笔下的红楼人物,便自这凡尘空净之处、娴花落水之境安然俏立,是铜琵琶演绎马上催之后,于空白稍息处,一曲箫音袅袅再起。

郎军竟能把两者都游刃有余,随心所欲。

郎军,笔名阿郎,作品以反映北方民族鞍马生活及历史题材为主要特色,艺术风格在洒脱中尽显豪迈,厚重中注重灵动,而其部分人物画,又能在笔端的自如收敛中尽显细腻柔肠。

技法上,曾师法黄胄先生,将速写融入至中国画,结合写意泼墨和工笔重彩,又借鉴周思聪锥划沙式的行笔用线、方增先大写意运笔,线条畅快,墨色灵变。

尤论其线条,深得“写”之精髓,远观整体,仿若于日月星辰得经纬昭回之度,于衣冠翎羽得揖让周旋之体;近品局部,于骏马勇兽得屈伸飞动之理,于须眉樱唇得喜怒惨舒之分——简直像跌宕起伏自声音世界里提取的音乐,按照可视化的规律,在纸上展开自己浑然天成的旋律,错综复杂、往复回旋,充满了生命感和力量感。

生命感和力量感也来源于对象的真实体察和表现。早在百年前,徐悲鸿就曾对物理真实提出了要求,这是对古人不可名状“气韵”的一种消解。

今天,我们用徐悲鸿的例子来和郎军做映照,再合适不过,前者对于奔马和人物的注释,在后者的创作中得到深刻展现。通过叙述、修饰而进行的精神提升,让奔马在基于解剖学的合理舒适观感之上,给到人们振奋的情感共染;而对历史人物画,徐悲鸿也许认为其是“真正的艺术”,因为那些“高尚”“灵魂”和“境界”通过造型坚实的写实手法和对重量以及存在感的关注,才能唤起人们的“共情”。

笔走情动,才能恣意欢歌。

大江东去是骏马哒哒的马蹄,小桥人家有红楼金钗的凝眉,这些区别,都通过其随心而所欲无处不可达的线条,控制、抵达。

不管是骨力追风,还是行云流水,都是刚中见柔,柔中有力,这样矛盾对立而又完美融合的表现,深谙艺术中最深妙的表现形式——正如宗白华所言,像音乐艺术从自然界的群声里抽出乐音来,发展这乐音间相互结合的规律,用强弱、高低、节奏、旋律的有规律的变化来表现自然界社会界的形象和内心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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