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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的11月，我站在诗人的故乡——枣庄，打开心灵的窗户，尝试着仰望中国西北的延安。我看到了他，还有关于他的1940年的冬天。当时也是11月，贺敬之以“雪花”为题，欣然起笔。 “我望着你，你从烟雾一样的天空，轻轻地落下。”在第一节诗中，诗人对雪花以“你”相称，拉近了与雪花的心理距离。把天空比作烟雾，生动形象，而“轻轻”一词，既写出了雪花轻盈的体态，又写出了雪花轻松的心情。这心情是不携带任何石头的，真可谓是诗人初到延安时的真实写照。 第二节诗:“我望着你，你落在林间，落在屋顶上，落在冻结的河面上。”这“望着”决不是普通的看着，而是庄严地欣赏。三个“落在”，表现了雪花对自然与人类的亲近感。 雪，在人间落脚之时，就是纯洁的花儿。雪，在空中落下之时，就是可爱的天使。雪花铺天盖地地盛开着。那种盛开，既是歌唱，也是舞蹈。“你的小小的翅膀在飞舞，带着低声的温柔的歌唱。我看着，我听着。”第三节诗，作者不再摆兵前两节诗的首发阵容——我望着你，给人以无尽的遐想。此时雪花，也有了人情，大有“你也望着我”的诗味和雅兴。空中的雪花，像一个个可爱的精灵。它们是在飞的天使。那翅膀很小很小，却仍能在空中尽显出绝色的舞姿。载歌载舞的情景，莫过于此。雪，以花的样子，在诗人的眼帘上温润地美丽着。这样的歌唱会十分火热，雪花不必担心，没有粉丝前来捧场。诗人郑重声明:“我看着，我听着。” 第四节诗，诗人分明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了。他的意志，早已与雪花的血肉融为了一体。“我的快活的心，在和着你，一起歌唱。” 第五节诗，诗人说:“我没有忧愁，在这里。”这里是中国的西北，这里是中国的延安。我越看就越觉得，这其实是雪花的心里话。诗人贺敬之，这是在为快活的雪花代言呀！当然，快活的雪花，也是在为年少的贺敬之的快活代言。 第六节诗，延安的春天还没有真正地到来。“在这里，在冬天，我工作着。”这工作就是学习，学习雪花的赤子之心；这工作就是战斗，表明诗人战天斗地的决心。 最后一节诗:“亲爱的同志，我说:春天已经开始了。”明明是雪花正式拉开了冬天的序幕，诗人怎么会说春天已经开始了呢？结尾富于联想之美和哲理之美，耐人寻味，表达了诗人对春天的热爱和向往之情。 总之，在《雪花》这首诗中，十六岁的贺敬之，紧握文笔，走出了“我看着(你)——我听着(你)——我和着你”的心路历程。这是一首雪花的赞歌，更是英雄的赞歌。这雪花象征着战斗，预示着春天。文笔看似婉约，实则豪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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