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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氏源流研讨(05)答《对鍾氏源流问题的几点意见》

 兴宁岗背鍾 2021-11-12

钟氏源流研讨资料

答《对鍾氏源流问题的几点意见》

山东青岛 鍾亚山

本文(《关于鍾氏姓氏源流论证》)从2月24日发表,历时已近二月。爲求立足,曾广泛征求意见,收效甚微。昨天,终于迎来了《对鍾氏源流问题的几点意见》(以下简称《意见》)一文,文中举证、论点虽不新鲜,但是稍事重复论证,不无必要。以此,更张耳目,明辩是非。其文要点:一否定公孙鍾离;二抹杀仪公;三推“烈公”爲鍾姓肇姓始祖;四鼓吹宗谱多源。先谈公孙鍾离在昭公事件中,《意见》肯定公孙鍾离被杀。其释文:”意即对公子卬之死,还有一点正面的肯定,而对孔叔和公孙鍾离“以杀”之死,则直书其名,书以官的待遇也不给了。又对(杜预注)说:”遗憾的是杜预老先生仅“免”了他一死,却未“放”他出国。“不知《意见》是从何说起,怎麽得出如此结论,还给予作注的杜预老先生如此超大权力?这也有点太妄爲了吧!《左传文公八年》“宋襄夫人,襄王之姊也,昭公不礼焉。夫人因戴氏之族,以杀襄公之孙孔叔、公孙鍾离及大司马公子卬,皆昭公之党也。司马握节以死,故书以官。司城荡意诸来奔,效节于府人而出。公以其官逆之,皆复之,亦书以官,皆贵之也。“很明显,文中的”以杀“是因昭公对宋襄夫人不礼,引起夫人戴氏之族采取报复的一种方式和动机,他们要杀谁呢?“襄公之孙孔叔、公孙鍾离及大司马公子卬,皆昭公之党也。”其结果呢?

“司马握节以死,故书以官“,其余的人都”司城荡意诸来奔,效节于府人而出”了。并且逃出人的归宿也都“公以其官逆之,皆复之,亦书以官,皆贵之也。”

如果按《意见》所说,戴氏之族所要杀的人:襄公之孙孔叔、公孙鍾离及大司马公子卬都被”以杀“了,那麽是谁们又”司城荡意诸来奔,效节于府人而出“了呢?而且都被”书以官“和”贵人“了。都知仲尼厄而作《春秋》,而孔子乃删断诗、文的圣人,最讲精辟,能作出如此冗繁和前後如此矛盾的《春秋》章节吗?想必《意见》不会连圣人的才华也一并怀疑吧?个中究竟,我也在”也谈姓源“、”再谈姓源”中详述,可以参阅。

昭公事件的记述,不仅清楚描述了事件的过程,也爲鍾离亮出一下名片。事件中,只死公子卬一人,公孙鍾离等已避难逃出。公孙鍾离何许人?公孙鍾离乃宋襄公之孙,和孔叔、公子卬、荡意诸、昭公同爲宋桓公之曾孙。所谓公孙鍾离,是因按当时宗法,其爲襄公次子御所生,系小宗,依礼序爲公孙,御首爲宗伯,掌宗礼,祀礼,宾礼。(明确提示:勿将伯宗混宗伯,那是混淆是非)

《意见》还说:”在公孙鍾离被“以杀”之後,在《春秋左传》和《史记》中,再也找不到公孙鍾离的任何踪迹了。“这就有点罔顾事实了吧?昭公事件後,许多鍾氏老谱、史着对鍾离记述不鲜,其处事片段,亦曾见于《春秋左氏传》。如《鍾氏族谱》(源流总序):公孙黎奔楚避乱,楚穆王(公元前625-614年在位)见之,命爲大夫,因食鍾离之地,遂以鍾爲氏,楚庄王时(前613-前591年在位)命审乐律爲南音,遂改任乐尹。《元和姓纂》鍾氏:“宋微子之後,桓公曾孙伯宗仕晋生州黎,仕楚,食采鍾离,因氏焉。宋朝章定着的《名贤氏族言行类稿》:“鍾姓,宋微子之後。桓公曾孙伯宗仕晋,生州犁,仕楚,食采鍾离,因氏焉。子孙或单姓鍾氏,楚有鍾仪、鍾建。(其差别在于有的记爲州犁、黎、伯州黎、桓公曾孙伯宗仕晋生州黎,其中伯州黎、桓公曾孙伯宗仕晋生州黎的”伯“与”伯宗“显然有误,桓公曾孙伯宗应爲宗伯,其理由已在文章开头的昭公事件注文中说明。顺便也提示一下,《意见》把伯宗和宗伯混爲一谈是混淆是非,极其欠妥。其实只要有襄公之孙,公孙**,就可以了,因爲当时的人名称呼较多,读音文字也难统一。)

最爲翔实的铁证是《春秋左传·成公七年》【晋侯见鍾仪}的记载。公元前584年,即楚共七年,宋共五年秋,楚子重伐郑,楚师败,囚郧公鍾仪,献诸晋。“晋人以鍾仪归,囚之军府《春秋左传注·成公七年(杨伯俊着)》(公元前582年,即楚共九年、晋景十八年)【晋侯观于军府,见鍾仪。问之曰:南冠而絷者,谁也?有司对曰:郑人所献楚囚也。使税之召而吊之。再拜稽首问其族?对曰:泠人也。公曰:能乐乎?对曰:先人之职官也,敢有二事?

(此职官即当年黎奔楚避乱,楚穆王(公元前625-614年在位)见之,命爲大夫,到楚庄王(前613-前591年在位)命审乐律爲南音,遂改任乐尹之职官公孙黎,称其先人,乃仪之父也。——文者注)使与之琴,操南音......以上说明公元前584年,楚伐郑,郧公鍾仪被郑俘,献之于晋的事实,而晋侯探囚鍾仪,与鍾仪精辟的历史对话,不仅进一步佐证了公孙鍾离奔楚避乱时显仁贤、命爲大夫,改任乐尹的史实,还翔实了离、仪父子子敬于孝、恩重于山的父子情节,还体现了同操南音、热爱乡国的乐理之情。

显然《意见》所说:”在公孙鍾离被“以杀”之後,在《春秋左传》和《史记》中,再也找不到公孙鍾离的任何踪迹了”已经不值一驳了。其实,《春秋左传》是研究先秦时期和春秋战国时期历史的重要文献,不是个人记事史册,一个小小的鍾氏家族肇姓始祖,能占据一小笔,也就够之足矣。至此,公孙鍾离又算简略复证了一遍。公孙鍾离作爲鍾氏肇姓始祖有充分的史证、谱证,史家作着,先祖遗嘱佐证(详见《关于鍾氏姓氏源流论证》)答《意见》公孙鍾离之说,暂告段落。容後一一奉上。

【附文】

对鍾氏源流问题的几点意见

鍾子亮

有关鍾氏源流问题的讨论,从2006年元月1日《鍾氏论坛》创刊之日起就已经开始,至今将近10年了。衆多热心的宗亲爲此写了大量文章,发表了许多意见,但对鍾氏源流的

一些重大问题至今仍然各持己见,未能统一。现在,历经8年修编的鍾姓全国总谱已近尾声,应该有个定论了。实在定不了的就只好存疑,让我们的後代去考证了。

根据当前争论焦点,我认爲要准确弄清和妥善处理如下几个问题,并提出本人的意见。

一、宋国的公孙鍾离是否逃奔楚国并任大夫?

据《春秋左传》载:鲁文公8年(亦即宋昭公即位之年,公元前619年——本人注),“宋襄夫人,周襄王之姊也,昭公不礼焉,夫人因戴氏之族,以杀襄公之孙孔叔、公孙鍾离及大司马公子卬,皆昭公之党也,司马握节以死,故书以官”。意即对公子卬之死,还有一点正面的肯定,而对孔叔和公孙鍾离“以杀”之死,则直书其名,书以官的待遇也不给了。

所谓以杀的“以”字,是作“欲”字解,意即此人并未杀掉,爲公孙鍾离作奔楚的铺垫。

遗憾的是杜预老先生仅“免”了他一死,却未“放”他出国。

所谓“鍾离避乱奔楚,被楚穆王任命爲大夫,食于鍾离之地,遂以'鍾’爲氏,以'离’爲名”。“楚庄王命鍾离审定楚国乐律爲南音,遂使爲乐尹,主管宫廷乐章”。但是,查遍《春秋左传》、《史记<楚、宋世家>》,均无此记载,可以说,在公孙鍾离被“以杀”之後,在《春秋左传》和《史记》中,再也找不到公孙鍾离的任何踪迹了。是否孔夫子左丘明及宋国的史官遗忘了呢?且看下面叙述的:楚公子围杀伯州犁,还有两个尹官出逃,记载得清清楚楚。

这是大事,忘不了的。不知此说从何而来?如从某姓氏书籍或某族谱中捡来,岂不是拉“牛皮”作大旗!史籍没有记载,族谱又根据什麽?难道作谱文者或他的先祖当过宋、楚国的史官,或藏有宋、楚国的档案?要不,就是捏造。诸谱中类似的荒谬还少吗!

结论是:历史上没有宋国的公孙鍾离逃奔楚国并任楚国大夫之事。

二、鍾离是否就是州犁?

所谓“鍾离,原名公孙黎,又名州黎,简称黎”。意即鍾离即州犁,这又是从哪本正史引来?

按史书记载,州犁确有其人,但不是“黎”而是“犁”,且姓伯,叫伯州犁。

《春秋左传》载:

鲁成公15年(公元前576):“晋三郤害伯宗,谮而杀之及栾弗忌,伯州犁奔楚”。

鲁襄公26年(公元前547):“楚子侵吴,後又侵郑,五月至于城麋。郑皇颉戌之,出与楚师战,败。穿封戌囚皇颉,公子围与之争,正于伯州犁。伯州犁曰:请问于囚。乃立囚,伯州犁曰:所争君子也,其何不知……”

鲁昭公元年(公元前541):“楚公子围使公子黑肱(公子围之弟子皙也)、伯州犁城犫、栎、郏,郑人惧,子産曰:不害,令尹(公子围)将行大事,而先除二子也,祸不及郑,何患焉。十一月已酉,闻楚王有疾,公子围至,入问王疾,缢而弑之,遂杀其二子幕及平夏,右尹子干出奔晋,宫厩尹子皙出奔郑,杀大宰伯州犁于郏”。

伯州犁从公元前576年奔楚,至公元前541年被杀,在楚国任职(被杀时任大宰)35年。公子围是令尹,掌握国家大权,他要夺取楚王(熊郏敖员)的王位,伯州犁是忠臣,所以同遭杀害。

如上所载,伯州犁,确有其人,而且是个伟人!

所谓“鍾离与州黎谐音,鍾离即州犁。”这又是哪位史学大家的注说?所谓“谐音”者,

这有三个不同地区的语音;一是《春秋左传》的作者孔夫子与左丘明,两者均是鲁国人,在今山东西南部;二是当事者公孙鍾离,乃宋国人,首都在今河南商丘;三是关联者楚国人,两千多年前他们之间的口音是否谐同?谁说得清楚?可不能以现在全国统一的普通话相比拟。

再说,公孙鍾离是公元前619年“以”杀的,伯州犁是公元前541年被杀的,两者死期相隔78年,公孙鍾离“以”杀43年之後才发生伯州犁奔楚,按一般常理说,他俩应不是同一时代的人。

结论是:公孙鍾离与伯州犁是完全互不相关的两个人,不能混爲一谈。

三、鍾仪是否公孙鍾离之子?

所谓“鍾仪是公孙鍾离之子”。公孙鍾离是宋襄公之孙子,鍾仪是楚国的大夫,一个在河南商丘,一个在湖北江陵,两者相距千里,又没有公孙鍾离逃奔楚国并任大夫的可信史据,就把鍾仪拉作公孙鍾离之子,岂不太荒唐了吗。

就按“鍾离即州黎”说,也经不起推敲。鍾仪被囚记载于公元前584年,伯州犁奔楚记载于公元前576年,假设他们被囚与奔楚的年龄大致相等,鍾仪比伯州犁还早八年呢。而且伯州犁姓伯,伯州犁有他的儿子伯郤宛,孙子伯嚭,这是《春秋左传》记载得明明白白的。

至于伯州犁因食采鍾离,以食邑爲姓,那是他的孙辈之後裔所因,而不是他本人以及他的孙子。

有关鍾仪的祖先问题,我在2006年4月5日写的《鍾氏源流史略》提出:“疑爲西周鍾师所出”,详见《鍾姓古今名人选编》221页,大家可继续探讨。

结论是:鍾仪的父亲仍未找出,这是一个严肃的历史问题,应慎重对待。如果我们这一代人找不出来,就让後人继续找吧。

四、烈接两系是否都是鍾仪、鍾建、鍾子期之後裔?

鍾仪,是鍾姓见于史籍的第一人,把鍾仪作爲鍾姓的始祖或先祖是符合史实的,大家都一致认同。鍾仪既是鍾姓见于史籍第一人,又是楚国的郧公大夫,且是具有“四德”(仁、信、忠、敏)的君子,应是中国封建伦礼崇尚的伟人,有这样的伟人作我们鍾姓的始祖或先祖,值得大家引以爲豪。但是,我姓历代修谱的古文人都不知道吗?连做过宰相的大文学家欧阳修编纂《新唐书》写的鍾绍京世系表时也不知道吗?可是他们“偏偏”不把我们大家的祖先统统移到鍾仪始祖名下。我也爲此纳闷了廿年(从1995年我主编敦睦堂涉及始兴、南雄等8个县市的房谱时起)。2006年夏,我曾偕同南雄鍾氏纪念馆另一人去湖北,湖南调研,走访了湖北的孝感、云梦、安陆(仪公封地)、宜昌、荆州、监利、仙桃、荆门、汉阳以及湖南的长沙、湘潭等11个市县,历时半个多月,目的就是要寻找鍾仪、鍾建、鍾子期系的後裔。所到之处,查族谱,览县志,看古迹,访知者,结果一个也未找到。搞了近廿年的姓氏文化,看过的族谱数以百计,说实在话,还未见过一本鍾仪系下的族谱。在湖北,我们看过有四德堂、知音堂的族谱,开头很高兴,看下去还是从江西迁过来的,非烈则接,(包括汉阳上下集贤村的族谱,我们都看过,同样是接系的)。也许我们的接触和了解,仅囿于赣、闽、粤、桂、川、渝、湘、鄂等省市区。对苏、浙、皖及豫以北等地区、接触了解较少,期待这些地区可能找到,如能找到,将有利于我们破解这个历史迷团。但面对现实,烈接二公已成完整的体系。这既不是鍾泽民、鍾汀剑、鍾用渣等三人共编的《鍾氏族谱校正本》的“杜撰”,也不是鍾蔚伦《鍾姓史话》的“发明”,而是千百年来(大多数族谱)共同传承的载体,并已深入人心。所谓“烈公爲接公之子”之说,只出于衆多族谱中的少数,有理由疑是大鍾接主义者想搞理想一元化的僞编。现在又无找到任何足以否定的史据,就把烈系并入接系,并进而直接归于鍾仪,这将産生如下後果;

1、烈系宗亲难于接受,这不是一个可以简单说服的问题。说实话,我们也没有足够的史据和理由能说服他们,也没有那麽多的时间和精力去说服他们。这个问题不可小觑,否则,将産生严重後果:一、事关团结,二、事关《总谱》的发行。

2、对《总谱》的编续将産生难于克服的困难。从鍾仪(前584年)至鍾烈(前286),

两者相距298年,从鍾仪至鍾接(前201年)两者相距383年,以30年爲一代计,约爲10

代至13代,这将如何一代一代的往下续编呢?如果上续不下,下接不上,则将成爲一部不

成体统的“断头”谱。造谱不是写文章,讲清了道理即可。造谱必须要把祖公的芳名、祖婆的姓氏、生了几个儿子、一代接一代往下续编,一直编到我们这一代的。

3、堂名不对了。一个宗族的堂名,是按始祖的发源地和发祥地而取的。我族的颍川堂

是基于我们的一世祖烈公与接公都发源于颍川,发祥于颍川,颍川是秦代设置的一个郡,我族的郡望也在颍川,所以就取名爲颍川堂。这一堂名得到了全中国以至全世界鍾姓宗亲的认同,达到了家喻户晓,尽人皆知。而鍾仪、鍾建、鍾子期都生于楚国、长于楚国,发于楚国、终于楚国、族望也在楚国。这一改,颍川堂不就成了名不正言不顺了吗?又将如何解释?如果这里又有什麽不顺理的话,我们称鍾仪爲先祖亦可。

我个人的意见是:对烈接以前的渊源问题,如果没有足够的公认的史据,不能随意废立,只能存疑,可继续探讨。对烈接两系已形成的现实,不可更改。

五、一元化的理想虽好,但历史不是按人们的理想而发展,它是按自身的规律发展的。

我们只有真实了解历史,按历史规律办事,才能把事办好。二元化或多元化也不是坏事。我们的国家有56个民族,也有两个始祖,一个炎帝,一个黄帝,这并不影响我们祖国的统一和民族的团结。“我们都是中国人”,“我们都是炎黄子孙”这两句口号,大家听起来,不是也很感亲热吗?去年,上海复旦大学钱文忠教授、博士生导师,季羡林大师的传承人。在中

央电视台《百家讲坛》节目中,分期讲了几个月中国姓氏的起源。我听过的有七八十姓,每个姓都有三个以上的源头,多的有十几个,未听说只有一个的,按他讲的鍾姓也有5个源头。不信,可去请教于他,如能去拜访受教一次,也许有利于破解我们之间的十年之争。

我非常赞成鍾怀庆宗亲引用某学者的一句名言:对待历史问题,甯可以疑存疑,莫可以讹传讹。

             2015年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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