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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文学一周(3)

 风雨起苍黄 2021-11-18

纪念上海解放70周年篇

庆祝上海市解放七十周年

作者:庞湍

嘹亮钟声震外滩,

红旗高插大楼巅。

魔都从此归民众,

万物繁荣飞向前。

庞湍2019.5.25

浦江奔流今胜昔

------庆祝上海解放七十周年

作者:张春新

铁路局大楼升起了红旗,

上海回到了人民怀抱里,

苏州河北岸枪声骤停,

曙光在浦江岸边悄悄升起。

转眼七十年过去,

黄浦滩今昔似两重天对比,

魔都吸引了全世界目光,

如今成了创新引领的髙地。

髙楼大厦遍地林立,

领衔长江三角洲领域,

浦东开发引来了金凤凰,

申城每天書写着惊人的传奇。

张春新2019.5.25.

江城子

.纪念迠国七十周年礼赞

                              作者:瞿若    

七十年庆日隆昌,立东方,五洲香。经济蒸蒸,开放改革忙。

暮岁跟着初心走,齐追梦,抱阳光。

     遥思那日把兵当,喜军装,步枪扛。三大战场,浴血定乾疆。

总统府前红帜舞,天碧朗,向新阳。

        2019.5.26.

纪念上海解放七十周年:

作者:振国

五月神兵从天降,

上海一举得解放。

敌军败退逃纷纷,

人民翻身喜洋洋。

纪律严明子弟兵,

秋毫无犯老百姓。

人民政府人民爱,

共同建设新上海。

海纳百川气度昂,

东方魔都美无双。

七十年来沧桑变,

归功祖国归功党!

和振国老师

(上海解放七十年)

作者:劳仁

战法特殊善用兵,

统帅战略最高明;

武攻文攻双挺进,

完整上海归还民。

不用炸药不轰炮,

器店打鼠打法妙;

约法三章不挠民,

抱枪露宿马路边。

不进民舍保安静,

天下第一文明军;

媒体世界发消息,

特殊礼物赠人民。

民国军队败下阵,

残兵海上台湾行;

人民欢迎解放军,

接管上海胜利行。

临时执政军管会,

暗藏敌人悪狠狠;

发黑烂掉滚出境,

十里洋场邪气盛。

警卫执勤南京路,

三营八连正执行;

不怀好意扔钱包,

哨兵踢飞踪无迹。

妖女马路缠巡逻,

怒斥妖女快让进;

社会治安不太平,

八连抵邪受欢迎。

哨兵站岗穿草鞋,

铺钉军装马路行;

两个务必记在心,

艰苦奋斗不忘本。

染缸脚跟站得穏,

一尘不染为人民;

艰苦奋斗代代传,

红旗高扬几代人。

劳仁试和20195.27.

纪念上海解放7O周年

忆宝山吴松口战役

作者:瞿若

惨败国军如溃堤,

三千家屬欲逃离。

神兵惊见从天降,

江岸江心尽赤旗。

:我所在的85254团奉命直插宝山吴淞口,在王指导员的带领下登上敌艦封锁了出海口。

岁月

----------上海解放七十年有感抹

作者:高兴

一抹七十年额头风雨,

看見了自已苍老的脸。

心像那朵坦荡的白云,

映着那春光明媚的蓝天。

岁月是匆匆的浦光浪涛,

生活是下肚的酸辣苦甜。

又想起前辈囑托的初心,

炮火,红旗又出現在眼前。

风风雨雨给我们诸多洗礼,

那么多艰难不是历史重演。

我们用热血和汗水,

才描出了祖国的今天!

不要說我们己經老唉,

热血和祖国的春天已經融会。

看年青一代的小伙青年,

跑得比我们更远更前。

仿江城子

一庆祝上海解放七十周年

作者:张春新

申城解放七十载,忆当年,怀英烈。文明之師,夜臥街头爱民切。陈毅市长定神针,感天地,昭日月。

改革开放換新颜,喜事多,居前列。放眼世界,步伐永不歇。当好创新排头兵,险难关,从头越。

张春新2019.5.27.

解放上海有感:

作者:振国

瓷器店里灭鼠害,

不用炮轰手榴弹。

城市解放得保全,

英雄儿女把身献。

大军进城睡马路,

秋毫无犯市民暖。

如此义师世界少,

赢得百姓衷心赞!

我和春新老师

作者:劳仁

今天五二七,

上海解放日:

万民上街头,

热情加倍增。

全市之心情,

不忘党的恩:

纪念英雄们,

奋力创第一。

发展领头羊,

改革排头兵:

创建四品牌,

初建五中心。

喜看申城变,

世界一流城:

广纳百川才,

魔都巴黎城。

劳仁试学2019.5.27.

“没见过这样的军队”

作者:庞湍

激烈的枪炮声已经停止,

上海市回到了人民手里。

老爷叔早晨开门看见,

屋檐下睡着很多战士。

他们就是解放军官兵,

雨夜就和衣睡在雨地。

他们毫不打扰市民,

却宁愿克制着自己。

市民请他们进家休息,

战士们连忙表示推辞。

也不喝市民家的水,

一针一线都不违纪。

市民说“从未见过这样军队,

解放军真正是仁义之师!”

庞湍2019.5.27

纪念上海解放七十年有感

作者:徐慧敏

七十年拨云見晴天、

晨起路躺满英雄汉、

未闻見枪响硝烟起、

红旗举推倒三座山、

蒋王朝土崩瓦介散、

万民欢街头笑开颜、

看今朝跨进新时代、

紧跟党奋力永向前。

为上海解放七十年而作

作者PPK

七十春秋喜空前,

上海解放始今天。

陈粟渡江深思考,

重镇包圍须保全。

先夺宝山锁港口,

直下浙东与杭钱。

茅公巧计制汤变,

孤注毁厂成梦幻。

大军压境歼残将,

围剿攻势破敌胆。

龙华壮士获营救,

红旗飘扬锣鼓喧。

进城不犯民秋毫,

席地和衣军纪严。

摧枯拉朽夺胜利,

重启历史开新篇。

红色种子诞生地,

中国光明一摇篮。

牢记“遗爱般般在,

”终身“勿忘缔造难”。

重温当年波澜卷,

再创明天新史篇。

卓越睿智纳开明人,

发展创新纳百川。

创造上海新传奇,

再绘申城美容颜。

服务全国立新功,

矢志奋斗永向前!

兼和瞿老、王政委、张局长、徐老师等诸文友。

2019.5.27.18:02

悼傅老篇

送傅老。

作者:庞湍

虽然未晤面,

善事铭心间。

社友同挥手,

仙班驾鹤还。

庞湍2019.5.30

悼傅老

作者:劳仁

 惊悉傅老长辞

   金秋人人吊唁:

  怀念重大贡献,

   在职忠诚为民。

离休致力金秋,

开创文学繁荣:

金秋兴旺头功,

文友永记心中。

诗歌散文传承,

广纳百川文才:

凝聚凝心建制,

留下精神财富。

劳仁悼予2019  5.30.

傅老是楷模,

一心为人民:

离休不休息,

为党尽全力。

党的好干部,

人民好公仆:

弘扬诗散文,

人走留精品。

劳仁悼予2019  5.30.

傅老真好人

作者:劳仁

傅老真好人,

驾鹤西天行:

金秋齐哭泣,

怀念大诗人。

记忆很清晰,

长宁干休所:

哪年出一书,

金秋忆华年。

傅老出大为,

看了这书藉:

不少能动笔,

招为金秋人。

世博会伯宁,

姚逸功劳仁:

纳为金秋人,

伯宁入编辑。

此次进五人,

博老领进门:

组织入丛书,

两次共四本。

雪浪最积极,

进社领导人:

创新连诗集,

老兵记在心。

重才如惜命,

眼光敏如神:

多人入先进,

精神永长存。

劳仁祭予2019.5.31.

悼傅老

作者:散步者

群里齐挽歌,

共悼傅老去。

英容今犹在,

含笑铸金秋。

531

星星寄我心

作者:杨妙荣

天上星星多,

你离我最近。

学习写诗歌,

你是引路人。

我们早相识,

我只是百姓。

你为人随和,

百姓印象深。

你有一句话,

使我生痴情:

专心学创作,

不是丑陋人。

身教重言教,

金秋你领軍。

而今闻恶耗,

闭目心亦惊。

抬头望星空,

思念更涕零。

从此梦中見,

阴阳两离分。

品德留人间,

昭示心中铭。

仅为痛失好师长好知友而表敬佩感激之情

杨妙荣2019531

忆傅老

作者:张春新

第一次参加詩评会,

在杨浦区一家饭店里,

一位老人向我介绍:

“我叫傅家驹。”

白发苍苍,笑容可掬,

温馨和蔼,态度可亲;

我抢先第一个发言,

会后他握手感谢好评。

他介绍我加入“金秋”,

他推荐发表我的作品,

一首“我记起”小诗,

评上了榜上第一名。

他常飞鸿来信,

探讨诗歌创新;

他得奨我热烈祝贺,

他生病我心绪不宁。

驾鹤西去似晴天霹雳,

金秋人揪心哭泣;

一生为革命奋斗的前辈,

一顆为民造福慈祥的心!

安息吧,傅老,

后來者已高举“金秋”的大旗;

你的精神似熊熊燃烧的火炬,

永远激励着金秋人奋然前行。

张春新2019.5.31.

 长者楷模耀金秋

                                                 ——悼傅老 

                                              作者:陈曦浩

躬耕文宛几十载,

金句华章口碑留,

老驹伏案常相忆,

长者楷模耀金秋。

赞傅家驹先生。

作者:庞湍

傅老虽仙逝,

金秋人感念。

毕生千里驹,

文海天行健。

庞湍2019.5.31

追忆傅老

/徐慧敏

那年

我们相逢在儿童节

一起被花朵簇拥

后来你很赏识我

每有新作力邀我表演

你说,诗的创作没有尽头

魅力属于诗更属于朗诵者

多少年  多少次

青松城、科贸大厦、少年宫、淞沪纪念馆、茶城

一路携手

一路鼓励

一路呵护

你为我推荐

《我和梅兰芳大师同过台》一文给上海老年

报你为我《陈年往事》一书写序

无数交流

无数付出

无数厚爱

你来我家

给我送文学书刊

对我老伴的书法大加赞扬

儒雅的模样诗人的气质

使蓬荜生辉

多么温暖

多么谦逊

多么让人崇敬

我去看你

你展开孩童般的微笑

伸出手与我紧紧相握

相机的镜头里

我们畅谈人生

我们欢声笑语

我们返老还童

现在你已离去

我相信

天堂也有笔墨

你正在挥毫

天堂也有诗句

你正在吟诵

天堂也有欢乐

你正在高歌

尊敬的傅老

请一路走好

交班的老傅                  

作者:张谷平

这天文学社的老社长老傅约我去拿金秋文学社的公章。敲开门之后,满头白发的老傅神态温良安祥,清癯的脸上带着诚挚的笑容,正在门口等着我,他还差一年就到90了。跟随他颤巍巍的步伐,7年来入社的经历也点点滴滴在我脑海中迭印、浮现:自从填表入社,我就引起了老傅的关注,一个月后就递给我一大叠稿件,叫我按季刊的各个栏目编发稿件:“锻炼一下,有什么问题及时与我通气!”一年后,他就在社务工作会上提议,将我的名字,加到了副社长的行列中。四年后,在二个离休的副社长接连病故后,他的紧迫感更强了,“年岁不等人啊!要加快吸纳使用退休干部的步伐了!”于是去年上半年,他也是这样颤巍巍地上下沟通,征求意见做了大量工作,终于达成共识,让我接任社长一职。

去年年底,他约上了文学社所有的副社长、秘书长,叫我同行,去市委组织部老干部活动中心向范主任汇报了新一届文学社领导班子调整的情况。冬日的霏霏细雨中,他也是这样颤巍巍地一手拄拐杖,一手擎伞,走在最前面(上半年他因要省车资坐公交去参加一个新春诗会筹备会,途中一个急刹车,不慎摔了一跤,出行只能拄杖求稳了)。见他偌大年纪,还要如此辛苦,我心头不禁沉甸甸的……

后来历次会议老傅就不断“后撤”了,每当大家有事要请他拿主意,他就会指指我说:“问他吧,先问他!”每逢重大集会活动,他竟会搜肠刮肚,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写成活动方案外加注意点给我做参考。不过我可舍不得这位老领导马上离开,尽管他已一再声明要将我扶上马再送一程。

因为这位48年入党的老革命,历任县委宣传部副部长、党校副校长、政协副主席。在文教宣传口是有名的“傅铁嘴”,作起报告来,不要稿子,列个提纲就能条分缕析,滔滔不绝二、三个小时。一口上海话中夹杂着儒雅的苏州话,巧舌慧心,各种数据不看笔记本张嘴就到;音辞之间,赤诚与信任齐飞,灵感与智慧共流……这样的老前辈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高参”啊!

但是想到老傅的身体,我又不忍心再让他奔波劳累了。记得那次为建党95周年召开诗词歌会有些琐事需要与他通气。我拨的电话铃也响了67遍,正待要关机时,仿佛是在旷野里、深宅中,有个苍老的声音颤巍巍地传来:“啊…..”,“傅老师您好!”“不好,昨天摔了一跤,感觉很不好!”“怎么不好?”“先讲工作吧!不说身体啦,否则马上没力气讲话了”。于是我只能按捺住焦急不安,言简意赅地汇报了工作中遇到的具体问题,他也说了处理意见,最后我说:“你好好休息吧!忙过这几天再去看你!”“这几天不要来,先忙工作吧!好了,我要去休息了……摄影的闪光灯亮个不停,但是在幕后策划奔忙许久的老傅却没有露面,他就因那次“小脑梗”摔跤而住院了……

当老傅与我在沙发上坐定之后,他从日常用的黑提包里掏出鲜红的印章:“这东西不到用时,谁也想不起来。以后该你保管使用了!”说完又拿出印盒递给我,淡淡的眉峰下目光深邃:“好啦!这是接力棒,我的担子就算都卸给你了,以后就要逐步做好自己未完成的工作了!”接过印章印盒,我更觉得沉甸甸的,内心有个声音在严厉地责问自己:接过这副担子,你能象老傅那样冒着严寒酷暑下社区基层、到部队连队、去监狱刑所,送书刊精神粮食,宣讲革命传统、人生哲理,以求文学服务大众,金秋余热闪光吗?你能象傅老那样当主编,一套接一套地出文学丛书,从组稿、改稿到出版,呕心沥血,运筹帷幄吗?你能象傅老那样团结上下、凝心聚力,沟通内外,大展宏图吗?想到这些我不禁面赤心热起来…….而如释重负的老傅仿佛有一道清亮的溪水从心头潺潺流过,感到从没有过的轻快:“我老了,给子女的遗产早已分妥,要说未了的工作,自与宝山密切相关。”他到宝山已快60年了,从青丝熬成白头,深感这里是淞沪抗战的主战场,是屡遭兵燹的苦难之地,也是一块英雄辈出的热土。在1988年离休之后,他与直属机关的薛耘、任晓初等人简单作了文史写作的分工。薛耘同志侧重于原吴淞区的人和事,任晓初同志侧重于两次淞沪抗战中散落于民间的轶事。正当他们在全力书写宝山记忆,争取为后人留下更多珍贵精神遗产的时刻,惜乎上天不假时日,“三剑客”中前二贤因病先后作古。老傅接受了他们的一些原始素材,虽完成了一部分可以告慰亡友,但离他要写作《宝山简史》、《宝山十杰》的宏愿还差得很远。眼下因年龄精力所限,也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了。

这位文学的终身殉道者,说到力所能及的事自然也离不开文学的篇章。他的文学之路其实是走了一个“之字形”:解放前他读初中时就已在报上发表《神女》一诗,以身许国投身革命后,忙于党政工作,无暇创作。直到1988年离休之后方有时间精力重续文学梦,平时他苦读、苦作,把每根神经都探入文学知识的宝库,渴饮、饥餐、咀嚼、反刍…….他把在枕上、路上、厕上所悟所思的“边角料”,一有火花马上记下,反复酝酿。诗歌小说、报告纪实,全线出击······二十余年,才华横溢的老傅风雨兼程,登攀不已,已公开出版了《蔷薇深处人家》《攀登集》《两棵美丽的白杨树》等六本书,洋洋近百万字。说来也是硕果颇丰,可聊以自慰了。可是,只要一息尚存,他肯定还要写下去,不教一日白过。

谈话快结束时,老傅邀我去了二楼书房。只见靠西墙的三个大书柜,挤满了琳琅满目的图书。从窗外的林荫间透进来的阳光,照得斑斑驳驳,反射出幽静的光。他语重心长地招呼我:“你挑吧!有没有合用的?我快用不上了······”哲人云:”书是这一代对对下一代人精神上的遗言,是老一辈对下一辈的忠告,是准备去休息的老兵向前来接岗的哨兵的命令。前贤将尽,后生以续;前后相继,代代相传。我翻动着一本本小说、论著,心中充溢着崇高的使命感······

通联:上海三门路719161102室邮编200439手机13681651836

探望傅老

文/雪浪

20194101704,我收到金秋文学社社长张谷平老师的微信:“四月十二日下午三点到傅老师家开个小会行吗?通报一下近况。”当时在忙,没看手机。空下来,1758,我回复:“四月十二日我上班,这两天手术有点忙,今天已做了一天,手术还没完。周六(十三日)可以。”

爬楼浏览到於明老师发在金秋群里傅老躺在病床上的照片时,我再次回复张老师:“群里於明老师所发傅老照片,他还在医院里。”

“好的,我核实一下!”

当日2135,社长来信:“第一人民医院宝山分院4号楼82床。如何?”

答曰:“周六,我没问题。”

4111506,社长来信:“孟老也要去,你方便的话,把他也带过去。”

1830,我回复:“好的。”

412日,2054,我给社长张老师去信:“我明天1245左右在老地方接孟老,请您与他沟通。”

2132张老师回复:“好的。”

413日,也就是周六,1225出发,1250,顺利到达长乐路孟老居住地小区,在居委会门前的那个老地方,我看见孟老住着拐棍,靠坐在一辆电动车的后座上休息。听到汽车发动机声音,孟老向这边张望。踩刹车停下,急忙隔窗向孟老打招呼:

“孟老您先不别动,让我掉好头再上车。”

一边扶孟老上车,一边问他等候时间长了。孟老说刚到5分钟。

又定好北斗导航,上高架,去三门路接谷平社长。周六还好,路上较为顺利。到场中路出口下高架,红灯多了,走走停停,及至拐到三门路上,花去了20多分钟。

接到社长,又掉头,行进中,我说:“今天,比前次去晚了。”周六中午,出城的车不多,一路畅通到了吴淞中心医院,亦即:第一人民医院宝山分院。这两年,多次到这家医院来看望傅老,熟门熟路。让孟老与社长先下来,我在停车。等我赶到4号楼,相隔不远,社长向我摇手,又指指楼顶高度。我望上一看,只有4层高,对他说“不是,让我到原来这个高楼里看看”。果不其然,电梯旁边的楼层牌上,在8楼的位置,标注有“特需科”字样。走出楼,招呼:“就在这里。”

到了8楼,我先看病房号码顺序大小,随即往东头走,到了最东边,找到2床病房,门牌上写有“傅家驹”三字,即向走廊里的孟老与谷平社长招手。

鱼贯进入病房,扫描一眼。

两张床位,门口1床,白发老者不知是昏迷还是睡着了,吸着氧气,打着吊针。有一男子坐在床边看书,大约不是儿子就是女婿。

径直往里走,2号床上,傅老向左侧卧着,醒着。我们先把带去的水果与点心放在床头柜与地上。等看清了是熟人,傅老伸出褪色蓝条纹病员服袖口内的两只细胳膊,一一与众人握手。窗户与床位之间的距离,比较宽,窗下挨着墙,放了一张靠背椅、木制矮台与一张单人沙发。握手后,姚子明老师将靠背椅搬到病床左侧,让弓腰站着与傅老说话的张老师坐下。其他三人,孟老坐在沙发上,姚老师与我坐在矮台上,静听对话。其实也听不清,因为傅老讲话,声音不大,我见张老师把耳朵靠近,一边听,一边点头。几分钟后,换位,由孟老与傅老说话。说着话,孟老从口袋里掏出比巴掌略大的一张纸头,上边有他讲话的要点。见此,我想,大家见一面不容易,孟老年岁大,怕忘记要点内容,大约他在前天昨天,一一记下来的。

我坐在矮台上,面对着病房门口,见一位女士拎着水果进门,朝里观望。还以为是来看望傅老的,原来她巡视一眼后,与1号床边坐着的男士打招呼,这才意识到,人家是1床家属。

孟老照着纸片上的要点,逐次向傅老汇报。期间,傅老不时打断孟老汇报,高声大叫“不要,不要”。惊动了1床探望的女士,立定,向我们这边张望。我虽然从事医疗工作数十年,也感到很诧异。因为,在我以前与傅老交往与印象中,他从来都是谆谆善诱、和蔼可亲地与人交谈的。

面对此状,谷平社长几次对孟老作出少说话动作。因为来时,我们在车上就说好了,尽量不要对傅老增加麻烦与负担了,好让他安心治病休养。也就是说,社里的事,向傅老汇报,尽量从简。

出现几次这样的情况后,我们只好告别,一一与傅老握手,祝福他多保重!

出了病房,在走廊里,议论得知,8楼没有活动室。原来几次,傅老住在6楼,那里有个活动室,可以借用,开个小会方便。如今,傅老不住在6楼,我们也也不便去。谷平社长提议,是否坐在车里,开个小会算了。我说可以的。

走到电梯那里,看见对面紧靠西墙窗下,几张不锈钢靠背椅没人坐。大家同声说,这里不错么。就这样,落座,研究商量事宜。其实,这个小会,时间不长。确定了几件事:杂志与报纸,执行上次社委会压缩方案;季刊杂志、双月报纸,照常出版;对社内离休老干部,去电询问,仍健在的,邮寄刊物。

上下高架,顺利到了三门路,张老师下车。

1717,我给社长发信息:“顺利将孟老送到他住处21号楼门口,我也到家。”

社长回复:“好的,非常顺利。你辛苦了!”

“没关系。”

探望傅老回来,从昨晚到今天,心情比较沉重。

一个人,活在世上,所走的路,有人说,就是四个字:上山下山;也有人说,一辈子,就是在画一个句号。不管怎么说,都能说通,这就是生命的规律。

然而,具体到我们所亲近的人,感性往往大于理性。也就是说,明明知道人有老的这一天,当这一天渐渐逼近的时候,人却容易伤感。

以我几十年的从医经验,知道,老年人,最怕的,就是下肢骨折。下肢骨折,躺在床上不能动,基本上可以宣告,半条命没了。因为,人不动,接着,就是褥疮、栓塞与痰阻塞;再接下去,就是肺部感染。不能有效控制时,离全身器官衰竭,也就不远了。

有了互联网自媒体,发表观点,喷薄而发。其中,较大篇幅,是谈论如何养生养老及其注意事项。人们希翼活得自由长久,充分享受美好时光。

究其傅老,我还是觉得,他现在情绪上的不稳定与烦躁,并不是他的本意,而是长期大量服药的副作用之表现。也许,在他六七十岁的时候,去医院,用先进设备体检,查出这里哪里有问题,医师建议,服用这个哪个药。一开始,就过度医疗。反正,多次在莫林老家开会,我亲身亲为,想给他倒杯茶,他不要,只要白开水。为什么?为的是,茶水,不能服药。到了午餐时间,该服药的时候,他从一个一个瓶里或锡板上,倒出或扣出一粒一粒药,团在手心,一大把,张开嘴,用温开水送到肚里。那时,我就在想,这么多药,一种药,一点副作用,多种药,多种副作用,叠加在一起,人还吃得消吗?所以,我认为,长期卧床活动少,饭量锐减,营养不良。加之药物副作用对重要脏器损害,人不烦躁,才怪呢?

但愿傅老福大命大,能顺利度过难关,早日康复!

2019.4.14

整理于2019-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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