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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最后的夜晚,原来是一场荒诞的浪漫

 一半时差 2021-11-18

             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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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              的

《地球最后的夜晚》

一个身穿墨绿色裙子的女人在夜间的深巷游荡

一个深陷疑团寻找出口的男人在梦境里探索

无数个黑夜与假象交替

点燃的香烟一支又一支

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多浪漫

梦终会醒,香烟会灭

苹果并不能解决你的忧伤

故弄玄虚的多情就如那短暂的烟花

一厢情愿,烟消云散

预售票房与口碑的两极分化,让《地球最后的夜晚》这部电影成了2018年最后一个和2019年第一个笑话,我想这也算是一种跨年形式(划时代)。

大多数人都看不懂,对吧?!

不要怀疑自己,这才是正常人的表现,如果你们都说看懂了,金马和戛纳的评委们可要跟你们急了(开玩笑)!有人说,这是大众的悲哀,投资方的窃笑,文艺卦的狂欢。好吧,看来我是被自动脱离了文艺的队伍。

文艺片是什么?百科上的解释是:文艺片是一种气氛和情境,更是脱离现实的情节。好的文艺片就像一种忽而入梦的心境,或者是一种无缘故的感伤和一种微小的却很重的感受。卡尔·古斯塔夫·荣格说世界上不同部分的人,都会有集体无意识,那么也许是触动了一部分人的集体无意识,就会被这部分人所推崇。按照这样的定义,《地》这部电影其实可以归类为好的文艺片范畴,但个人认为这只属于这类群体的认可。既然它用了商业片的营销手段去吸引大众观影,大众用回大众的眼光去评价,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文艺只是一种表现形式,不应把它放在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如若有人想以此来获取优越感,我想这是一件可悲的事情。看文艺片就像是做一篇阅读理解,然后回答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思想感情。这个问题对于主观来说是开放性,你可以畅所欲言,但答案往往又有界限,还要可耻地给你打上分数,硬要说你并不对。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每一样东西不能完美,你必须学会接受批评,接受自己的不完美。我想毕赣导演面对这样的局面,心里不是滋味,而他的初衷也并不是要获得怎样的票房,无奈当你接受了这样的投资,就只能被牵着走。这也算是中国文艺电影的一个尴尬局面,一边想得到大众的认可,一边无法平衡利益的关系。

故事的叙述与表现形式哪一个更重要?

我认为都重要,显然《地》更着重了后者,贾樟柯,娄烨,侯孝贤,王家卫等文艺片导演,在国内外的影展里都获取不少的奖项和赞誉,贾樟柯导演的乡愁,娄烨导演的青年忧伤,侯孝贤导演的长镜头艺术,王家卫导演的抽象荒谬都市男女,他们的影片几乎都得到不少大众的认可,因为他们用自己喜欢的艺术表现形式的同时,能把故事讲好。毕赣导演的非线性叙述以及支离破碎的情感表达,给观众一种疲倦之感,文艺片的无病呻吟可以有,但如果失去了灵魂,你要观众如何拼凑?

毕赣导演的《路边野餐》和《地球最后的夜晚》两部电影都运用了同样的叙述手法,就是梦境与现实交织,用记忆填满空虚的现实,用梦境满足空虚的现实。我们都知道梦境和记忆是支离破碎的,且具有独特性,可以说它们只活在你的潜意识中。相反现实是完整地,普遍性地存在,旁人能看得见。如果要将两者融合,单凭艺术表现形式就能完成吗?如果是这样,野心就十分大了,而且也难为观众了。

除此,60分钟的3D长镜头也是本片宣传的噱头之一。长镜头的运用并不罕见,侯孝贤导演的长镜头运用就给人一种简约美之感。对比起来,毕赣导演的两部电影的长镜头都有点生硬,只集中在了人物情感表达,忽略了环境的创造。如果通过镜头长短,成为衡量一个导演的标准,甚至把长镜头渲染得过于神奇的话,那么行车记录仪,DV记录,甚至是监控,都能导出人生百态。

不知道毕赣导演有没有从莫迪亚诺的作品中获取过灵感,我在他的电影里想到了莫迪亚诺,读过他的《暗店街》与《青春咖啡馆》,他善于用记忆去寻找自我,把现实与虚构结合起来,虽在阅读过程中曾有过迷失,但结尾不是糟糕的,反而会豁然开朗,因为它的支离破碎有形状。

文艺电影和文学作品都能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电影的意识是被动的,文学的意识是主动的,没有对错界限,但都有资格发表自己的意见。“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剧作家博马舍。

单用长镜头不是电影的根本,就如单靠回车键不能成就诗歌。(如果不懂后面的那句话,去看看赵丽华的梨花体以及乌青的诗歌,你绝对会忍不住XX)

我不敢说《地》是一部烂片,但和看过的文艺电影对比,我get不到该吹的地方。

其实,比较庆幸看到大众并没有对此部电影尬吹。原以为此片的上映能使文艺片得到更多的关注,现在看来原来是一场灾难,死于营销手段制造的荒诞浪漫里。

以上仅代表个人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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