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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写东西(三)

 一片荒草照野园 2021-11-19

说说写东西(三)

可能是不停地看书、写东西的缘故,从高中进入大学,从一个紧张的学习环境进入到宽松的学习环境,我的写作思维一下子活跃了许多。

在大学里,我最喜欢的还是图书馆阅览室。那时候,学业并不是很紧张,白天上些课,晚上是自由的,而学校的阅览室晚上也是开放的,晚饭过后,等夜色降临,阅览室里灯光明亮。阅览室里总会坐着一些人,静静的看着书。我在阅览室时,喜欢找一个极少人的角落坐下来,拿一些书看,也带着笔记本和笔去。看看书,有点灵感了,就在笔记本里写点东西。那一种感觉很美好。

从县里到市里,感觉自己的视野也开阔了不少。这一点,让我开始写文字的思维慢慢带点发散性。这个时候的我,开始写一点杂文,文字的内容有点天马行空,同时,我也开始注重词句的色彩,有点张扬。一旦思维带着发散性,很多文字就好写了。从杂文开始燃烧,我进而写小说,写童话。那散文与诗歌,我一直都在写的。我喜欢在散文与诗歌中注入美感,力求精练,所以,那时候我写的散文与诗歌都比较短。自己深情的读起来,也是一种享受。

写东西,知道积少成多,尤其是写小说、杂文的时候,不求一次写成。所以,那时候写的杂文、小说,往往花上几天工夫去写,希望所写的每一段文字都条理清晰,带着个性色彩。大学三年里,写的最长一篇文字应该是那一篇回忆性散文了——《小屋回忆》。那时候写的《小屋回忆》也只是写了一半而已,后半部分是我工作之后才写的。那一半的《小屋回忆》全部用笔写在笔记本上,需要很大的耐心。还有,在高中时候,我喜欢看韩寒的书,后来我刚上大学那会写的一些小说,也深受其“害”,曾写过一些搞笑式的小说,像《英雄之路》、《秃笔头》、《谁是英雄》、《来自北方的狼》等,都是比较搞笑的,没有任何文学价值(我后来觉得),所以,等我大学毕业,看了一定量的书箱后,再也没这写类似的小说了,连韩寒的书也不想再看了,觉得看了他的书,让人笑过之后,并不能引导人积极、正面、深入去思考教育问题,人生问题。后来写的小说,都比较注重情感与心理的描写,像小说《孩子》、《抽烟》、《爱》等,我觉得都挺不错的。当然,离上档次还差很远。

在一次语文课上,我作文没有交,被老师批评了一下,随即我在课上用半节课时间,一气呵成写好了一篇作文(杂文之类的),在下课时交给了老师。没想到,等发作文的时候,我的作文居然被老师相中,成了一篇优秀的作文,还让我上讲台去念我的作文。后来,也因为这件事,语文老师把我推荐到了学校文学社中,担任编辑部长。那时候的学校文学社只是一个空壳,我与其他成员们在语文老师的带领下,一步一步地创办起了文学社,也就是我们学校(北院)的旭日文学社。其实,这一段经历,为我工作后创办班刊《崛起》也提供很宝贵的经验。在文学社里,我也接触了大量其他同学写的文字,学会用欣赏的眼光看待别人写的文字。

那个时候的我,也是孤独而敏感的。这些,都写在我的日记本里,融化在我的诗中了。初中的时候,我就开始有写日记的习惯,但常常是一段时间一段时间的写。我也坚持写着诗,大多数的诗中都透露出淡淡的孤独和忧伤。学校后面笔架河的河堤上,我常常一个人在那里散步,胡思乱想,或许也是在找写文字的灵感,构思怎么去写文字。很多诗的灵感都在一个人散步中萌发出来。《荒园》是那时候写的一首较长的诗,也比较喜欢,但它透着的情感色调是孤独的,又是坚韧的。

童话,也是在我大学的时候开始写,写得不多,也就几篇,但那几篇我觉得还不错的。其中两篇发给我弟看,后来居然在他们学校(汕头职业技术学院)的校刊上发表了。

现在,我出来工作那么多年,我始终觉得学校的阅览室是最适合我看书写文字的,四处弥漫着书香,容易刺激到人的学习与写作的欲望。只可惜,我们学校的阅览室,没有这种氛围。

                             2019年7月26日星期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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