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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游戏想到责任

 泠申 2021-11-23

上星期五的深夜,晋级赛五盘的最后一局,通过躺赢,我从白银到黄金,一时间觉得不可思议,又有点没意思,还有些恍惚。啊,老子终于黄金段位了,不再是小白银小青铜。这个段位不表示多屌,只是说,堪堪会玩,知道游戏如何推进而已。

统观一七年十月以来,我在游戏上的投入,也至少超过了一千两百小时,有时候吧,玩游戏不觉得是放松,而是一种负担,每局挺累的,且碰见奇葩队友不胜枚举,这就比工作还累,唯一的好处是,这是自由选择的消遣,而工作是令派、是被迫、是赶鸭子上架。

现在我一旦打开电脑,也不晓得做其他事儿,仿佛机器一般,点开游戏,呆呆地看着,然后选择排位,排的时候想,这局要队友好一点啊,不要太坑。其实自己有时候也挺坑的,特别是最后关头,不该打团,但自己还是发信号让所有人聚集中路,一波完败,游戏下一把了。当然了,除了操作水一点,其它我还是可以的。

这样的日子一长,很多事儿我便不想做了,读书写作成了偶一有之,加班工作成了不屑为之。想起五年前,在学校里听说女辅导员的爱人除了工作便是游戏,沉溺而不能自拔,我就感到难以置信。男人的责任怎么就是这些呢?实现理想呢,实现主义呢,实现梦呢。都没有么,那怎么可能。

今日再看,不是没有道理的。长几辈的人看不惯游戏年青人,但某种程度上,他也在游戏自己,麻将、扑克、闲聊、电视,工作上应付,余下的事儿便是消遣。游戏也是消遣,只是以网络为媒介。

前几日我突发想到了一句话,很屌的话,当时没记下来,趁着早饭间隙,笔录如下:

我对文学是有责任的。

潜台词是,我不能忘记这责任,花点时间弄起来。

但这又是何其难也。在黑暗中摸索,没有一丝光,一点声音,恐惧和忧虑迸发的时候,哪里是归宿。还只能是游戏世界。

好在没什么事儿,我就搭点时间写篇推文,零星点击量也罢。有时候吧,感到这也应该呼几好友一起做,问过去,都说不感兴趣。说到底还是自己的事儿,自己的理想。谈到“理想”两个字,仔细说,我的理想是出一本值票买书的书。

买书分两种,中小学时期买教辅材料,大学及后期买文学书、历史书,值票的值不是值钱,值的是心里平衡。小的时候仰望学霸成绩,寄希望题海战跂着望,谁知所有作业都懒得写,空白文件从始至终。老爸说,你要买书,好,支持,你自己不写,白书当看,怎么交待?写书就算交待了呗。买的读物多数垃圾,有一次我坐在秩序糟糟的宿舍,看着书架好些书,花皮好看的样子,突发奇想,里面绝大部分找个火盆烧掉完事。骗钱。如今我也要写本,骗钱。

写书何其难也。八十岁的李敖说自己是写书专家,那是他写了六十多年了。不过他说的所谓的书,也挺薄杂的。称之为巨著,尚不够看。

我只求二十七岁成一本。为什么是二十七?

内心有过承诺,三十岁之前不谈婚姻,我爸二十七有了儿子。写书就像妊娠,我写的书是我的儿子,这是一个交待,一个更高层次的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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