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蛙声里,过去已不可重来,未来能走向文明吗?

 庙论阅读 2021-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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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简评

读莫言的《蛙》我才知道,这是一部写国内计划生育历史的小说。

莫言得了2012年那一届的诺贝尔文学奖,他的这部《蛙》是获奖的代表作品。不过根据我观察当前的舆论氛围,在很多人看来,他的这部作品有点给别人递刀的感觉。当然这是作为一个心理阴暗师的我的一个阴暗心理窥视(“心理阴暗师”是我的一个提法,可见《每个人都有心中的小九九,心里有阴霾,就该释放出来》)。

1949年新中国建国以后,人口快速增长。1957年的时候,教育学家马寅初先生发表《新人口论》,提出节制生育政策。可是这个理论在当时有点超前了,人们认为,国家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人多力量大,人多好办事。马寅初先生吹的这个哨,等了几年才“响”起来。

1964年计划生育委员会设立,1970年开始实行计划生育政策,当时的政策大致是:一对夫妇生育子女数最好一个,最多两个,生育间隔3年以上。

1980年开始,“提倡”一对夫妇只生育一个孩子,政策开始收紧。1982年计划生育成为基本国策,必须执行。

莫言的《蛙》成书于2009年(书中写有三聚氰胺、大头娃娃,可见是取材了2008年三鹿奶粉问题曝光的素材),作者没能在书中写出计划生育这之后数年的变化,那就是2014年放开“单独”二孩,2015年又再次放宽,规定一对夫妻可生两个孩子。

以上时间线信息,系从网络搜索得来,如有错误,恳请指正。


《蛙》主要讲述“姑姑”的故事,写出她在多年的计划生育工作中,涉及的一个个个体的命运。书中的故事,我是能感受到的。

我的父亲曾参与过计划生育工作,但我从没听他说起过,倒是母亲偶尔讲过一些事情,是那些基层干部执行计划生育政策的各种难。我不知道父亲是不是政策的坚定执行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因为这个工作产生心理影响,像是从我记事起,他就已经脱离了那个岗位。

而我亲见的,是村里一个邻居家怀二孩后的遭际。有一个场景,我至今仍有印象。

好像那已经是80年代末了,计划生育工作队来到了门前,大门紧闭。工作队找来长长的梯子,爬上房去揭瓦。大概是因为邻里情深,我对他们的所做所为感到愤怒。但是,我只是一个孩子,无能为力。而同样围观的成年人,像是也无能为力。我忘记了他们揭瓦进屋后是不是收走了邻居家的粮食和其他值钱、活命的物品,这在当时的计生工作中已是种常态的做法。

不过这个二胎孩子还是顺利的出生了,被罚了多少款我已记不得,怕是得上千了吧。因为另一个邻居的超生孩子,1977年生人,绰号缪百元,即是被罚款100元而有了这个绰号。

小说《蛙》并没有过多的对政策进行指摘,只是用涉事的一个个个体展示了那些年代里的血腥和荒诞,以及命运的卑微和无助。也许要说清楚政策的利弊很难,谁能搞明白如果不这样执行,现在又是什么样子。过去已不可重来,未来能走向文明吗?

读完小说掩卷,立时联系起这样一句话:时代的一粒灰,落在每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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