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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新冠病毒的变异说起

 新用户0747a4i9 2021-12-02

从新冠病毒的变异说起

陈砚平

现在我们每天最关心的事情是新冠疫情如何,我们最关心的一个词汇:新冠病毒变异。

新冠疫情的反复已经严重地影响到我们的正常生活,不少行业(旅游、餐饮、娱乐等)更是接二连三地遭受致命打击,疫情甚至影响到国家和国际政治经济秩序。

其实导致疫情反复的根本原因在于新冠病毒在不断变异。现在病毒变异的两个方向:一是变异株越来越多,但它们只是感染人类;二是跨种变异,即除了感染人之外,还可感染其它动物。

如果说第一种变异使得我们防不胜防、左支右绌的话,第二种可能就彻底断了我们完胜新冠病毒的主观念想,因为即使我们消灭了人身上的病毒,动物身上的病毒马上又回传到人身上。

假如我们人类没有医学保驾护航的情况下,发生了病毒性大疫情(指小的人类种群有可能直接灭绝、大的种群死亡率在90 %左右的疫情)后会发生什么情况?只有进化一条途径能化解。

没有医学保驾护航的进化是怎样的呢?

假如90 %左右的人死于某种病毒感染,剩下10 %的人基本就是对该病毒完全不敏感或轻微敏感的人,他们的后代自然也是对该病毒不敏感的。大约要几代人的时间(百年左右),人的种群又可恢复到原来规模。

可见人类的自然进化过程相当的残酷和缓慢。

所幸的是进化出能引起重大疫情的病毒的时间周期还是比较长的,以往可能几百年才有一次。但随着世界人口急剧增加和地球村的形成,这个时间周期在明显缩短。

面对重新恢复起来的有天然免疫力的人种群,这种病毒要么自然灭绝,要么逐渐进化为人体正常微生物群中的一员。

老病毒就这样了,新的致病性病毒又突变或整合出来了,人类就是在与一轮又一轮的高致病性病毒的一次又一次的斗争中逐渐进化而来。

扩大人的种群规模和避免近亲通婚措施(主要是丰富人种群的基因型)也是我们对抗病毒的有效基因武器,种群规模越大,人种群的基因型越丰富,被重大疫情一次性灭绝的可能性越小。

在疫苗接种手段问世之前,医学的介入,也使人的进化速度加快。那时的医学虽不足以对抗病毒及其感染,但能挽救一些一经正确治疗就可活命的人,使疫情过后的人种群规模基数变大一些,这样人种群规模恢复起来更快。

实际上,无论是我国的严格隔离、清零加接种措施还是欧美实施的不那么严格的隔离加群体免疫措施,都会给新冠病毒以巨大的生存压力,病毒会通过不断变异来与人类周旋。

病毒进化一定是朝着传染性变大和致病性减小的方向当然,病毒进化进程期间有可能出现传染性变大和致病性也增强的毒株,只是这样的毒株一定是昙花一现,不会改变病毒的进化大趋势。

来看现在肆虐全球的“德尔塔”毒株。几乎所有研究都提示该毒株传染性强。病毒载量大什么意思?病毒载量大除了说明被感染者体内的病毒多以外,还意味着病毒的致病性和毒性都有所下降。

病毒载量大意味着被感染者排出的病毒量很大,也就意味着传染性增强。例如最近的淮安的被感染者只是在荆州火车站候车时与一些乘客有交集,这些乘客又迅速把病毒带到了荆州、武汉、海口等地,又从武汉扩散到武汉市内、荆门、重庆奉节等地。

假如我们把能引起易感者发病的“德尔塔”毒株的最小病毒量设定为N,那么新冠病毒原始毒株以及阿尔法、贝塔、伽马变异毒株对易感者的最小致病病毒量都为N/M(M >1),先前流行的毒株M≈2。就是说,现在致病的起始病毒量有了明显增加,反过来说就是病毒的致病性有所下降。

我们消灭新冠病毒现在看起来很不现实,我们现在采取的策略只能是一个“拖”字,即用严格地隔离措施辅以正确的治疗来瓦解新冠病毒一轮又一轮的攻势,以最小的人员病亡代价,给新冠病毒以最大的生存压力,促使它快速地向传染性变大和致病性减小的方向进化

顺便说一句,我们严格地执行隔离甚至封闭措施和辅以积极的治疗,确实有效地减少了人员的病亡,但是以牺牲巨大经济利益或发展为代价的,   

关于疫苗

我们知道,脊柱与双腿的一条直线结构(直立行走的结构基础)可以看成是人的种属特异性结构之一;根据人的皮肤颜色又可以分为四亚种(黄种、白种、黑种、棕种),黄皮肤、黑头发、黑虹膜等特征可以视为黄种人的亚种特异性。

再说新型冠状病毒。新型冠状病毒的最特征的种属特异性结构是外貌(具有刺突蛋白),当然病毒还有其它种属特异性结构,只是我们知之不多。现在我们可以根据一些亚种特异性结构区分阿尔法、贝塔、伽马和德尔塔等毒株。

一般来说,每种毒株(相当于亚种)是既有种特异性结构(相当于人的脊柱与双腿的直线结构)又有亚种特异性结构或性状(相当于人的皮肤结构及肤色等)。这些结构中有部分具有或强或弱的抗原性。种特异性结构的抗原性强,制成的疫苗效果和持久性都好;种特异性结构的抗原性弱的,我们只好退一步寻求亚种特异性结构的抗原制成疫苗,这样的疫苗即使再好,也似乎对其它亚种毒株没什么效果。

那么问题来了,针对亚型特异性抗原制成的疫苗有没有必要去接种呢?

个人认为:接种还是有作用的。新冠病毒各变异株毕竟是同门兄弟,对其中一个毒株的杀器(这里指亚种特异抗体)多多少少对其它毒株还是有些威慑作用(非亚种特异免疫力即种特异性免疫力)的,只不过是没有人们期望的那么大而已。

打个比方说。一块砖(相当于一种变异株抗体)阻挡不了匈奴(病毒)的入侵,但很多砖(多种变异株抗体)砌成的长城就可以阻挡匈奴(病毒)的侵犯了。

换句话说,假如我们多接种几种毒株疫苗,单种毒株疫苗所具有的那些微弱的非亚种特异性免疫力就会叠加一起,相当于我们接种了一剂有效的种特异性疫苗。这样的话,即使将来出现了新的变异毒株,我们也有一定的抵抗力了。

在与新冠病毒较量中,人类付出了巨大的人员病、亡和经济代价,虽如此我们还不得不面对以下现实。

新冠病毒是很难甚至是不可能被人类消灭的。

在人类至少三分之二以上的人具有种特异性抵抗力以后,本轮疫情才会告一段落。以后还会有小的反复。

人类在这场战争中,丝毫没有主动性,被动地防守,被动地调整策略,被迫承认它将与人类共存。

新冠病毒的变异不仅不会停止而且还在人类施与其的巨大生存压力下加速变异,变异大趋势比较明确,但具体变异进程及结果无法预测。

两点期待。一是期望病毒加速向高传染性低致病性方向进化;二是期待我们的科研工作者找到具有种特异性的强抗原,开发出具有种特异性的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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