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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学军教授谈:氢气医学最神奇的问题是什么?

 纳诺巴伯氢友会 2021-12-06

著名科学家惠勒(John Archibald Wheeler)讲,“在任何一个领域内发现最神奇的东西,然后去研究它。”什么才是真正的科学问题,这本身是个问题,也是重要问题。那么氢气医学领域最神奇的东西是什么?我认为氢气医学神奇的是,氢气生物学效应太强大。所谓强大,是指非常小的剂量,产生的超乎想象的作用。

参考2007年日本学者《自然医学》杂志上发表的论文,给动物吸入1-4%的氢气,35分钟,就可以产生显著的治疗作用。如果按照氢气的溶解度,就是一个大气压下,1升水,或1公斤水,最多可以溶解18毫升氢气。2%左右的氢气浓度,这个溶解度还要减少50倍。也就是说,即使是人体,大约也就是10-20毫升的氢气溶解在身体内。这个浓度或最高剂量大概是5-10微摩尔/升。由于吸入需要时间,这个浓度大概低于5微摩尔/升。

我们对比另外几个生物分子水平,一是糖皮质激素,这可是一个比较重要,作用也比较强的激素。生理浓度大概是0.1-0.5微摩尔/升。也就是说,氢气的有效剂量可能接近与最强大生物学效应的激素水平。能产生这样强大生物学效应的物质,只能是生理效应才有可能。

另外一个是毒理学数据,每公斤1毫克是极毒和剧毒物质的分界线。氢气的效应远远超过这个标准(100倍)。虽然这个比较相对比较牵强,但这能让我们对氢气的剂量效应有个大概的认识。用激素和毒素作为对比,并不是那么严谨,但是这些数据告诉我们,氢气能产生作用的剂量是非常小,这种效应剂量比非常巨大,说明氢气效应的强度足够大。

氢气作用的超预期强效应,也让氢气效应被长期忽视难以理解。效应超强效应本身产生的基础也是重要科学问题。弄清楚氢气具有这种超乎想象的生物学效应的基础,应该是氢气生物医学领域最核心的科学问题。

有人说,氢气选择性中和羟基自由基不是氢气作用的机制吗?我认为,氢气选择性抗氧化只能是一种解释,并不能作为氢气生物学效应的机制。一是羟基自由基其实是一种强氧化损伤的说法,羟基自由基也只不过是一种化学反应过程。在以还原性物质为结构的生物体系,具有强大氧化活性的一切物质,都必然会产生有害效应。羟基自由基只是一个大家比较熟悉的代表。说羟基自由基有毒,基本上就是说氧化损伤有害。但羟基自由基在还原性物质组成的森林中如何能选择到氢气分子,这本身也是一个问题。如果羟基自由基是氢气效应的本质,羟基自由基除了氧化损伤外,也缺乏特异性。氢气的效应缺乏特异性,或说氢气作用是一种非特异性抗损伤因子,或者氢气作用变得无足轻重。

退一步讲,羟基自由基本身的生物学地位并不高。羟基自由基是极端活跃的氧化物质,能对各种生物分子产生非选择性损伤,生物体也缺乏针对羟基自由基的中和手段。但是面对羟基自由基,生物体并不是毫无对策。例如当羟基自由基导致DNA突变,细胞可通过DNA修复途径解决。蛋白质被伤害,细胞可通过蛋白质水解清除。即使氧化损伤程度过度,导致细胞结构和功能破坏,组织仍可通过细胞凋亡、自噬或免疫系统将损伤细胞清除。这些方式虽然不是直接中和羟基自由基,仍然是有效的解决方案。

所以我们谈选择性抗氧化,不仅缺乏严格的证据,也难以解释氢气效应的强度。这些问题都值得氢气医学研究者认真对待,不可视而不见,应该知难而上。

免责声明:本文转载自《氢思语》,作者孙学军教授。转载此文是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纳诺巴伯氢友会不对其科学性、有效性等作任何形式的保证。若内容涉及健康建议,仅供参考勿作为健康指导依据。

温馨提示:根据《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条例》,氢气不能替代药物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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