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展览感觉还可以 然后排了一下还想要去的场子发现真多 不过今天应该是要准备一下要交的材料了 今天做一首很喜欢的沃尔科特的诗 猛然发现又是一个鲁滨逊题材 虽然很喜欢鸿楷译本的结尾句 但原文实际上并没有那么惊世骇俗 所以就做了一个温和一些的版本出来 可能也是更贴近原文表述方式的一个版本 摄于上海市松江区鸟学校的黄昏 鲁滨逊日记 沃尔科特 此刻我将世界视为一个遥远的、与我无关的事物,对它不抱期待,实际上也不抱欲望。简而言之,我与它毫无关系,也不想有什么关系。我想以后我也许就要这样看待它,把它看作一个我曾经生活在其中、却已经离开了的地方。我要说的也许就是我的父亚伯拉罕对财主说过的那句话,“你我之间有着凝固的深渊。” 鲁滨逊·克鲁索 一旦我们从新世界的道路 平安地漂流到这海滩房屋 栖息于海洋与碧绿,翻腾的森林之间 智力确切地 评定事物,甚至最必要的 风格也要转而致用, 像这些他从沉船中抢救出的 简单的铁工具,劈出一篇散文 芬芳如斧头砍斫的原木, 从这些木材中 诞生了我们最初的书,我们渎神的创世纪 它的亚当讲述的文章 祝福着海礁,以诗的惊奇 令自己感到震惊, 在碧绿的世界里,没有比喻的世界里, 像克里斯托弗,他让语言 背负了记忆,像传教士 带给野蛮人的语言, 它塑形为一只陶制的水罐 洒出的水使我们变成 背诵上帝赞美的善良星期五, 对我们主人的风格与声音 鹦鹉学舌,我们把他的语言变成自己的, 皈依的食人族, 我们向他学习吃掉基督的肉身。 所有形状,所有物件都繁衍自他, 我们海洋的普罗透斯; 在童年,他荒废的老年 就像一位神灵的老年。(现在 进入了回忆,在平静的括号里, 我自己岛上岩壁陡峭的 背风海岸以噪音填满过往 以口吃的船帆, 某些正午敲钟的村落,舒瓦瑟,加纳威, 和它们鳄鱼般的独木舟, 亨蒂,马里亚特,或史蒂文森的小说里 一个野蛮人的定居地, 一个男孩在海边发出信号, 他想要借此呼喊的东西却已失落;) 于是时间使我们成为物体,繁衍 我们自然的孤独。 至于那种秘术,用大地的泥土 塑造没有用的东西, 并把它与自己分开,生活在别处, 与每片海滩共有一种 让海鸥以生涩,模仿的啼叫 遮蔽沙洲的渴望, 从不彻底屈服,因为知道 它需要别人的赞美 像头发灰白,疯疯癫癫的本·噶恩,直到 最终发出呼喊,“哦,幸福的荒岛!” 再次习得了这群岛上自己创造的 平静。于是从这栋 面前只有大海的房屋,他的日记 承担起了管家的职责, 我们学着靠它们塑形,那里虚无 是一个种族的语言, 既然智力需要它的面具 那张太阳晒裂,长满胡须的脸 向我们展现出自我的戏剧化 以自然为代价, 装上胡须,透过海雾窥视, 假扮成博物学家, 醉鬼,遇难者,流浪汉,我们都 渴望着这种无辜的 幻想,让我们的信仰歇息片刻 当这清澈的声音 惊呼道,“水,天,基督,” 并积累出这样的异端邪说 上帝的孤独运作于他最渺小的造物。 摄于上海市松江区鸟学校的黄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