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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兴文:造世间万物时,上帝是不在场的 | 大米艺术

 大米艺术 2021-12-10

[ 本文共计3572字 · 建议阅读7分钟 ]

文 / 施晗  姚兴文 夏可君

姚兴文(也文、文子)

西来堂、闷觉堂主,著名艺术家。

祖籍陕西泾阳,现居北京,中国汉字意象学派创始人。


姚兴文艺术主要研究方向

书画同源在当下的诠释与创造—(遥相&姚象)油画、水墨、书法、残书、刻字。提倡以汉字书写入画,作品先后被国内外多家顶级画廊代理和收藏。创办西来堂书院,发起“西来堂”前沿高端沙龙,沙龙倡导对“东方当下”语境的回归,引起了学术界和收藏界关注。

忘记艺术,无为而为
文 / 施晗

姚兴文的出现,是这个时代“天马行空”理想的一种可能。

翻阅他历年来的学术活动,其中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是——“先锋”,然而“先锋”不是故作深沉的吟唱,而是忘却翅膀的飞翔;在世俗的命运里,把对生命的思考与追问落实于生活,落实到手里的笔,融入平凡平淡的琐碎繁芜里,同时,还可以脚踏实地的拥抱梦想,这是何等的拿起与放下!

换个维度,我们也可以把姚兴文看成是一个在地平线上奔跑的人,在最靠近太阳的地方,在太阳的万丈光芒里召唤追随者。他的书写,笔墨间流动着内心的质朴与自在,有时候看起来很简单的一根线条,好像谁都能画能写,但里面却是千差万别,天地万千,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神秘和玄妙。

在他的一些现代抽象汉字艺术作品中,他把对自己记忆的追问与心灵的透析,用传统之笔墨元素加现代抽象之理念,更厚重、更纯真、更具心性地还原,率性游走于形而下与形而上之间。而另一方面,我们在他的传统书法作品中,亦能看到他把其骨子里的奔放与自由,质朴与天真,直白与憨实,赤裸裸的暴晒于天地之间,真正做到:忘记艺术,无为而为。

事实上,作为艺术,作为艺术家,最该做的就是你自己,真诚的自己,像婴儿一样的自己,没有污浊和虚伪,素面归真。因为艺术本身,并非一个行业,而是一种境界。姚兴文的可贵之处,即在于他能够在笔墨中做到最高级的质朴,同时又能做到最奢侈的简单。



生活,是我最大的艺术
文 / 姚兴文

杜尚说:我最好的艺术是我的生活!

我想说:我的生活是我最大的艺术!

近几年,我的口头语把艺术置于人类、宇宙、自然中去,用"散光"去捕捉自然万象,再"聚焦"于己,用实修和忘记艺术的方式把自己放大到生活里去。有道是:笔墨之道通达"天地境界"——"天"之"真",不雕不做,朴素自然!

从不知不觉,半知半觉,到心追手摹,书法、绘画已是我的生活方式和内容,我常常把它放在我的生活里思考、发呆,在一个一个创作阶段,自觉不自觉的把自己逼到艺术创作的一个边界状态,品尝那种生不如死的味道,从中体悟人生、艺术那种大悲大喜!

艺术对我而言,似毒品的诱人,又如毒品的催残!

在西方当代艺术谱系里,极简主义后,绘画在语言和形式上已走到尽头,波普后对社会的回应与批判也失去力量;而八十年代以来,德国新表现主义和意大利超极艺术战主导地位的绘画,彰显了影响全球的生命力。

在当今绘画面貌庞杂,又都不全是原来的传统意义上的绘画,而是一个全球影响下的大文化、大哲学、大艺术、大宇宙。古希腊神话里造物主,造世间万物时,上帝是不在场的。

纯粹抽象艺术形式审美,已经超越了哲学、宗教和美学,在宇宙(日月星辰)的概念中。存在着的哲学、宗教与美学,都是不讲理的。当抽象艺术与上帝同在,与永恒同在,俯视人间时哲学、宗教、与美学都是脚下浮云,在自我宇宙神性的层面,是无需哲学解释的。

基弗:浪漫是一种哲学系统,不是感觉也不是感性。更不是浪漫之夜,是一种哲学体系,是一种因果回报,不是佛法但与佛法有共通之处。

在中国,明清以降,画论多为形而下的阐发,对技法论述日益精细。而早在此一千多年的六朝画论,则更倾力于艺术思想的阐发,再上溯至先秦,则是对艺术哲学的探究。老子《道德经》中"玄之又玄","众妙之门",道出了中国画的本源在哲学。

我来北京的近一年里,思考最多的是如何在这个经济全球化,信息全球化,艺术全球化的大背景下,在艺术家独立思想,独立创作的时代,如何把农耕文明与现代工业文明结合,立足自己最熟悉最有情感的文脉,创作综合性和大体量大容量作品以及天性里流淌出来的那种东西。

把自己内心积攒多年的东西——多向度——直指心肺的呈现于布面和纸上,"过瘾"的那种,生出来的那种,长出来的那种。而且,这里面一定有诗性和哲学,是生活——自然——宇宙(日月星辰)存于内心的那一点点释放。

绘画是一种世界语言,应该在全球化语境中谈,艺术没有边界。

1月20日,味道与觉行——姚兴文的突围之路艺术展在宋庄开幕。“味道与觉行”,艺术的滋味。生活与艺术的碰撞,传统元素与现代元素的碰撞,到底是怎样的?观展后,你会发现,独立艺术家似乎并不那么高冷,甚至是温暖的,艺术内涵里有人间,也有烟火。

——大米艺术



味道与觉行:姚兴文的突围之路



主办机构

西来堂

展览地点

宋庄艺术区工厂路九号院姚兴文工作室

合作媒体

雅昌艺术网/一点资讯/今日头条/

三味艺术/搜狐/网易

学术主持

夏可君

策展人

李擎

姚兴文的《宇约》系列——

书画同源的汉字艺术

/夏可君

写字,每一天都写汉字书法的人,就把写变成了一种约定,成为一种生活态度,一种呼吸的工作,但如此的约定必然活在一种神奇又悖论的状态中:一方面,拿起毛笔去书写汉字,这是一种日常行为,但其中有着几千年的文脉气数在其间,如何可能延续汉字的气息与魂魄呢?而不陷入习气与成规?整个中国现代书法或流行书风似乎并没有走出来;另一方面,如何从书法走向书写?是书法式书写,不是日本的少字数与美国的抽象画,既要有着书法同源的原理,又要形成当代的个体面貌,直接从传统的“汉字书法”走向“图像书写”可能吗?

对于来自于陕西居住在北京宋庄好久的姚兴文先生,以其独特的笔法与气脉,书写出一种倒写逆行的书法,在歪歪斜斜的涩行中,让我们看到了笔触在缓慢笔势中留下的墨痕,每一笔看似支离,但还是可读的诗句,但却总有着一种“怪味”,一种生涩的悲凉之气,让人想到“秦腔”,骨子里透出一种生命不屈服的姿态。很多人非常喜欢兴文兄的书法,其风格的可识别性,其字态在拙稚与荒寒之间不可思议的结合,体现出兴文兄对于传统书法的个人转化。

但兴文兄并没有停留于此,他在书写中顿悟到书画同源的秘密,对于传统而言,“书画同源”其实是一种线痕书写或运笔上的相通性,尤其是元代文人画开始的以书法用笔如画,直到后来的大写意,但基本上并非文字与绘画的直接同一,即尽管文字具有某种图像性,但并非绘画,而绘画尽管有着大写意笔法,但也并非文字书法。

因此问题还是留下来了:既有着文字书法,同时又是图像绘画?在当代如何可能?而且还并非日本现代书法,比如井上有一的“文字画”,一个字是可以成画的,但如何好多的字,就是汉字的篇章书写就可以成画?

兴文兄是如何做出来的呢?他就是写字,以逆行的涉笔在纸上或者布上随意书写,使之错叠起来,好似已经成为通行的乱笔书写,在叠加中,文字相互汇聚,似乎按照某种神秘的密码编织出来,文字的线痕开始形成图像,这些图像是在书写中慢慢生成出来的,一种缓慢地爬行,有着生长性,保持其笔势的蔓延,有时候会形成一个人形,有时候就好似山水,但这不是去画图像,不是再现,而是顺着文字在扭曲变形的过程中,在歪歪斜斜之中,形成某种似与不似之间的余象,可以激发读者的想象力,一切都是在暗中约定,在日常的熟练神学与陌生的变形之间,生成出可能的形象。很多时候,这些文字伸展而形成的图像,又好似墙壁上的水迹与纹理,好似自然无意义的杰作,但又好似抽象画,但还是可以辨认出某种可能的形象,或者如同被时间风化的碑文,一片老辣苍茫之气。

兴文兄之前画过表现性极强的丙烯与油画,因此,他随后也开始尝试运用混合材料来书写,其书写性与涂写性结合形成的的笔痕,就具有了某种复杂性与混杂性。这就结合了抽象绘画、文字的造型、笔触的偶发性、墨色的层次,还有留白的效果,这些作品具有实验水墨的制作性,但又保留了即兴书写的线痕,书法的微妙痕迹得到了保留,并且形成了变幻万象的各种图像,每一次都不一样,这就让汉字的变形得到了最大的发挥。

传统书法与现代书写的距离得到了巧妙的克服与转化,这一切都来自于汉字书法在兴文兄笔下的自由变形,尤其来自于中国传统独有的变形术:即,在文字—图像—姿势,三者的共感,从文字的字形出发,但不落入语义的限制,而是走向图像的生成,但此图像又不是再现自然,而是顺着笔痕与笔势的走向,沿着墨迹自身变化的可能趋势。就是听任汉字在自行生长时的自由与自然,让汉字保持呼吸变化的同时,还有着可塑的变化,既保留了书法笔痕的微妙变化,又有着造型的意外生成。

中国当代汉字艺术,就在于保持传统汉字特有的三重共感,但又能够在个体的自由书写中,让汉字获得从未有过的组合,这是可能世界的召唤,汉字的魂魄也得以被召回。

夏可君:哲学博士,哲学家、批评家、策展人,现任教于中国人民大学


开幕现场


展览开幕现场

开幕现场

姚兴文接受媒体采访

姚兴文接受媒体采访

姚兴文与朋友们

杭法基

夏可君

主要作品

字约

系列

·

汉字

水墨

纸 本


布面综合材料



出品人 | 施晗  

主编 | 李妙染   责编 | 赵国林  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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