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广袤大地上一共54个国家,各有不同,虽然看起来有相同之处, 在不同友人之间传递给我这个信息——塞内加尔一直是西非最美最好的一个国家, 在5年前到了达喀尔,独自一人第一次到塞内加尔,就发现所见的让人至今印象深刻,不是有多美、多发达的那种美好,而是一种给人安静、祥和的感觉。 蓝得充满宁静天空下充满着祷告之歌 遇上路边卖水果的小贩,生意来了,他也不忘祈祷,祈祷完毕开始继续卖水果,而此刻,我想要卖水果,也只能在一旁等了,从他充满友善宁静的脸上,读到的是童叟无欺的信任,法语的钱数很大,依然不太清楚多少钱,有时给少了,还说够了,以后卖水果,索性掏出一把硬币加一些纸币(500CFA),由他自己拿,多给的钱,也会退给我,告诉我哪些硬币是付哪些水果的钱。 从官方资料及法语老师给我的交流中得知,塞内加尔90%以上的人信仰回教,从早晨街头上学的小学女生头巾、坐在路旁阅读可兰经的谋生的老者、翩翩少年手上拿挂着的那串黑色的念珠(当地语言称作Kourouss)等等每个街头的场景,无时无刻不在告诉着,他们是虔诚的回教徒。他们原来如此安静、友善,颠覆了我脑中以前概念。 当地人问我信仰什么?为什么不信阿拉,也不信上帝的时候?这个问题被他们从塞内加尔问到了贝宁。法语不怎么样,但语言沟通上,大家明白了,哦,但是你信 “there is God ” 那我就暂且理解为我们敬畏上天。 除了这个问题颠覆了我的老观念,达喀尔的辣椒也颠覆了这个无辣不欢的人的饮食习惯,自达喀尔之后,不再敢找辣椒吃。塞内加尔人的吃辣级别似乎只有贵州和湖南的干辣与火辣才可以与其相比,一次吃饭,一个小小辣椒,绿色的,因为到了达喀尔三天没吃到绿色蔬菜,一口吃下去,火辣的程度是国内辣椒级别无法比拟的。以至于无辣不吃的我,一口下去半天说不出话来,现在看见那类小个头辣椒,也一定是避而远之,相信国内没有一种辣椒的辣可以赛过它,不行的话,可以去达喀尔的饭馆,尤其越南人开的中式饭馆吃饭,可以尝试一下这个辣椒。(le piment vert/rouge) 在饮食上,当地辣椒打败了我这个自认为超级能吃辣的人,而当地的茶,也再次颠覆了我对茶(thé 或者英语 tea, cha)的认识。当地人的茶热爱程度是让人惊叹的,就连当地长途跨境到北部马里的卡车司机,车上不忘带一个煮茶的小炉子。 当地人的日常中,咖啡或茶也是不离手的。早晨司机来开车,还不忘喝杯咖啡,一天的工作从迷你塑料杯的咖啡或者茶开始。当地人非常喜欢茶, 街头随处可见的卖茶人,加了新鲜薄荷叶子等一起煮制的饮品,入口第一感觉是很甜,当地人叫做茶( thé )。 除了茶和咖啡,日常餐食,来一杯猴面包树(baobab)制作的乳白色饮品或者当地称作Biassap的红色饮料,也是不错的选择。或者将它们二者混合,就成了漂亮的粉红色饮品了。 到达喀尔的国人不用担心胃,大米饭应有尽有,当地人制作的大米饭更是美味,吃了一个月Casino超市的成品米饭,poulait au riz 鸡饭吃得最多。因为这个法语最容易,一个月后,买饭的那个柜台的大婶似乎熟悉了我,问我是否要些四季豆。当初想要蔬菜,不会说,人生地不熟的,不敢多说话,尤其蹩脚的法语。当大婶说到haricot的时候,连忙激动的说oui! oui! 其实当时前面几个单词不敢确定是否听懂了,只是根据句式判断对方在问我要不要什么。 等拿到了四季豆,才知道法语听懂了,自此,慢慢对法语也不再羞于开口了,即便有限的蹩脚法语,空闲时,可以和当地大叔、大哥聊半天,不知道聊的啥,从家庭八卦到可兰经。尤其聊可兰经的那位大叔,再次刷新了我对自己有片面认识的事物。 除了米饭,还有海鲜市场的自然鲜,达喀尔临大西洋,海鲜自然少不了,发现当地市场上海胆是日本人的最爱,因为旁边售卖的大叔见到我们直接用日语说欢迎光临。一行人没理睬,径直向前走了. 旁边摊位的一位大妈机灵,直接说 “海胆” ,同时示意旁边的火炉,“我用炭火烤熟的海胆”,从不吃生海鲜的我,此时毫不犹豫,开吃烤熟海胆,对于吃货,任何地方、任何语言都不是障碍。 从达喀尔市中心,到郊外的住所 (自己当作是郊外了)、原始的海滩,那座掩藏在深处的教堂,看见一个着白衣的个修女?信徒/访客,彼此相视一笑,道一声" a la prochaine",也许彼此都知道,在异国再相见的概率基本就是0. 但也不妨碍微笑和“" a la prochaine"(再见! 这句用当今戏谑的话,“再见”真的是 ”再也不见了“ 这个米饭的做法忘记了,关键人家法语讲得太快,没写在记事本上,所以忘记了。超级好吃! 塞内加尔时间不长,半年而已,但很多事情刷新了对他们此前无知的看法。 除了工作、食饭,达喀尔还有很多美丽的故事。 六月瑚的微信号 :JuneHu_JuneHu Life is living with optimist mood and great lov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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