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防疫的“前世”与“今生”

防疫的“前世”与“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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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年初，新冠疫情席卷中国，把“瘟疫”这个看似遥远、沉寂在史书中的词又拉回现实：一时间，人们又被笼罩在瘟疫的恐惧中。医疗工作者们挺身而出，在国家的统一领导下，井井有条地展开了疫情防控工作。火神山、雷神山医院拔地而起；方舱医院隔离病房如雨后春笋般遍布武汉；人们养成了出门佩戴口罩的习惯，勤洗手的习惯……短短几个月，弥漫全国，使人心惶惶的新冠疫情已在所有人的努力下在中国得以遏制。回顾人类医学史中曾经的瘟疫，我们发现，抗疫这条慢慢长路上，人类探索的足迹已经前进了很远很远。

      从2000多年前史书上记载较为详细的第一场瘟疫——雅典瘟疫中，人们的手足无措，绝望中通过放纵生活，用现实的享乐来逃避现实痛苦的无奈；到隔离病房、海关检疫的逐渐出现；再到病原体的发现，疫苗的研发；一代代人踩着先贤的足迹，在抗疫防疫的路途中开辟出一条血路。“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当今时代，当今疫情防控的大背景下，我们了解医学史中的防疫抗疫故事，从历史中汲取宝贵的经验财富，具有重要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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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瘟疫

      雅典瘟疫发生在两千四百多年以前的这场瘟疫，是目前人类史上已知最早记载的大范围瘟疫。没有人知道这场疫情病原的来源是什么，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场瘟疫几乎摧毁了整座雅典。“真的，他们大部分都喜欢跳进冷水里，有许多没人照顾的病人实际上也是这样做了，他们跳进大水桶中，以消除他们不可抑制的干渴。这样的症状持续了七八天，病人多半就因内部高热而死亡。”史书中记载下了当时疫情之下城邦的一片哀鸿遍野。几百年建立起的雅典文明城邦，就在这场瘟疫下分崩离析：绝望中的人们面对恶魔一样席卷全城的疾病束手无策，通过放纵生活，享乐来逃避这可怕的现实疾病。

      其实，雅典城邦的疫情只是早期人类抵御疫情的一个缩影：疫情对早期人类的打击总是是毁灭性的。由于专业医学知识的缺乏，人类只能用惨痛的损失来收获一些甚微的经验。雅典1/4的城邦最终都毁灭于这场瘟疫，“雅典的世纪”风光不再；最终，希波克拉底发现了“大火”可以阻止疫情的传播，雅典得以挽救。

      无独有偶，16世纪殖民时期，从欧洲传入的天花几乎让美洲原居民种族灭绝。“除非你把靴子踩在一个红人（印第安人）的尸体上，否则你无法走路。”就是对当时印第安人惨受天花疫情的真实写照。在早期，人类面对瘟疫时手无足措，大多数只能在绝望与恐惧中坐以待毙。在当时，瘟疫被人们看成为恶魔，面对瘟疫，手无寸铁的人类用大量人员的伤亡，缓慢地探索着抗击瘟疫的方法。

      黑死病（鼠疫）黑死病又被称为人类历史上最为恐怖的瘟疫：《十日谈》引言中描写了“病人突然跌倒在大街上死去，或者冷冷清清在自己的家中咽气，直到死者的尸体发出了腐烂的臭味，邻居们才知道隔壁发生的事情。旅行者们见到的荒芜的田园无人耕耘，洞开的酒窖无人问津，无主的奶牛在大街上闲逛，当地的居民却无影无踪。”这些令人窒息的场景真真切切在欧洲大陆上上演过。欧洲也因此断送1/3的人口。

      应对肆虐的疫情，当时的重要港口城邦、威尼斯的殖民地拉古萨（今为克罗地亚的杜布罗夫尼克），推行了人类历史上第一项制度化的隔离措施。意大利语中“隔离”一词的原意就是对船只和船上人员进行为期 40 天的逗留观察，作为预防传染病的措施。拉古萨甚至还在附近的一个岛屿上建立了一处名为“拉扎雷托”的隔离中心。来自疫区船只上的人员都会被送进该隔离中心。到 19 世纪，欧洲和北美的多个城市都已修建了专门的隔离中心。因此，“黑死病”大瘟疫也标志着传染病控制手段发展的转折点。在大瘟疫时期发展出的策略不仅包括在专门医院对患者进行隔离，还有对场所和器物进行消毒，以及对尸体进行妥善处置等。

      天花人类在抗击天花的过程中产生了终极胜利！1980年5月，世界卫生组织宣布:“天花已被完全根除。”这场胜利，很大程度上都得益于牛痘疫苗的发现。英国医生爱德华·詹纳（Edward Jenne）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注意到牛奶工人在感染上天花疫苗之后并么有产生像大部分人一样的天花症状时，敏锐地意识到了疫苗出现的可能。在人体尝试接种牛痘疫苗试验并大获成功后，天花疫苗便被广泛地流传开来，对天花疫情的防控，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因此医学的发展与进步，使人们对瘟疫的认知有了里程碑式的进步。大大推动了疫情防控的前进步伐。从这以后，瘟疫对于人们来说不再是’神、灵、上帝、鬼魔、死神“这样虚幻的想像，医学也越来越重视科学与逻辑。

03

新冠疫情

      如今，新冠疫情中的抗疫中，我们沿用了隔离方法阻断病原，通过医学的技术和理论知识，努力了解了新冠，因而，我们面对这场瘟疫，远比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都更加从容不迫，应对自如。我们在欣喜于抗疫取得阶段性胜利是同时，也应当铭记在医学历史上的曾经为抗疫默默奉献的人们，应当铭记曾经人们面对瘟疫的绝望与无奈，因为只有铭记历史，我们才能够不断在医学中探索疾病的奥秘，来缓解人类的病痛，负重前行。我们很欣喜地发现，新冠疫情之后，人们对公共卫生及防控有了更多的关注与认识，这方面一定程度上也比如会推动防疫的历史进展。我们坚信，在不断加强卫生防疫工作之后的未来，瘟疫一定会越来越少，传染病一定会在早期被遏制住咽喉，不会再造成如此大范围的感染！

作者简介：

石耕耘：南京医科大学2019级本硕博班

本文为《医学史》课程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