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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艺术之大美——当代著名画家朱法鹏(组图)

 大东村人 2021-12-28

2021-12-13 10:25    文章来源:人民美术网    

【艺术简历】

朱法鹏,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2010-2011年雅昌当代国画价格指数名家百强,2016胡润艺术榜排名46位,2019年胡润榜排名68位。作品分别被国内外多家博物馆,美术馆和拍卖行收藏拍卖,其中作品被保利/荣宝/瀚海春秋大拍中多次拍出佳绩。

著名画家朱法鹏访谈

缘起:

我与朱法鹏结缘,得感谢张雄艺术网董事长张亚雄,正月初四,我们一行到厦门、泉州晋江考察,遇闽北乡贤太极老师入驻在张雄艺术展厅,当时张雄艺术网正在举办两位书画家展,随后的一个月内张亚雄将我与林容生、东方健对闽派著名书画家的访谈二十多篇访谈文章发到网上,几天内每篇的阅读量多达十多万。这比一些纸媒杂志才几千的读者,可是天壤之别。

有一天,我接到张雄的电话,说有一位张雄艺术网的顾问画家叫朱法鹏,很是了得。我听这类话多了,也没在乎。因了张亚雄的热情,我只好说您将朱老师的作品发给我看看。这一看,还真的让我动心,为此想写他几句。

总体让讲,朱法鹏的画有中国文人画的传统继承下的个性张扬:油画人物细腻逼真,光与色的运用嵌入多变的笔触,有一种不可抵挡的诱惑和魅力,让人为之动情;写意花鸟能在笔墨之间写出诗的神韵,书法功底下的创新意识强烈;山水动物画在结构与色彩中能抒发自我,又能让动物与山水相生共处中得到有机呼吸:鱼儿的欢畅、鸟类的脱俗与清雅在诗意中找到了恰当的表达,其总体表现力还能显现出人品与修行的完美结合,情融于山水之间达到了崭新的气象。值得细品。

作者:罗唐生

千寻音符:油画里的水墨气韵

2013年7月4日的厦门张雄书画院,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屋顶瓦隙间缓缓渗入,渐渐晃动成清澈可爱的光影。

“我”轻盈地穿上整洁的绸缎,红色的衣领下配着简洁的绿色盘纽,纯绿色的身缎大方飘逸,只留有一只袖口折叠的红与衣领映衬,这正是“我”喜欢的大方单纯。双手轻轻推开木雕大门,一片阳光调皮地倾舞在我的侧脸上,“我”优雅地跃上自行车,在身后的小巷落下一串清脆的铜铃声,同时落下的还有老伯圆润浑厚的二胡岁月。被中国文联评为建国六十年中国画六十强画家、国家一级美术师、著名画家朱法鹏先生在厦门张雄书画院首次油画展出的写实人物作品,带给人们的是宁静致远的震撼,淳朴大方的气度,思在韵里的艺术及油画画面中不断渗透、晕染开的墨气笔韵。这是一幅单脚踩于红色檀木雕椅、手拉二胡的短发女子,她腰身笔直,在檀木雕椅及细长二胡的衬托下,身姿修长唯美。她的眼神温柔清澈,与你说话的顷刻,在画里形间透着清韵高雅的艺术气质。朱法鹏先生在画里主要采用绿、黑、红三种颜色,颜色光彩之间的比对非常单纯,却无比的大气、淳朴、典雅、高贵,在表象静态的艺术神韵里,令人不禁闭上双眼,感触到一幕幕动人的画面。

作品素有“法鹏鱼”、“法鹏鹤”的朱法鹏先生从小热爱国画,他原创的游鱼、仙鹤笔墨流畅有力、造型大气磅礴,色泽浓淡相宜,色块层次分明,极富生命力之感。他小学时代上学途中孔桥下的避雨,看见天空灰中透亮,鱼儿跃出,便拿本忘我地绘画,成了他水墨画意的启蒙“印象”。如此热爱传统水墨的豪放派画家朱法鹏先生,也非常精通油画,在他的油画作品里,我们自然不难寻觅到水墨意韵的点点滴滴。他展出的写实人物油画里,是以民国女子的形象为题材,她们有着传统的美德、过人的才情、优雅的姿容、独特的个性。法鹏先生的油画选材,本身就很有传统水墨之韵味。法鹏先生笔下的女子,或轻拖小辫,或倚窗独思,或侧身低眉,或闭目酝酝,背景简洁、色彩单纯、明暗恰好、情态各异、将民国女子特有的优雅气质在现代的美感里呈现得质感淳朴、落落大方,法鹏老师运用柔和的色调、细腻的笔触、融会现代西画与中国水墨的精髓,使画面自然干净、大气留韵,将婉约、典雅的古典韵味描绘得酣畅淋漓。

从街上回来,已是午后,“我”有些累了,穿上水墨花鸟旗袍,倚靠在格子雕花的木窗前,静静地思量。朱法鹏先生这幅女子油画,也具有很强的感染力。女子一手托着格子古木窗,一手自然地垂落于地面,侧腿而坐,低垂的睫毛掩不住有些迷离而淡淡忧思的眼睛。法鹏先生巧妙地运用隔窗烘托人物,使画面极具立体感,也因古香古色的木窗的“古”色,映衬女子淡白色旗袍上下明暗的不同色彩,在褶皱的细微处还显示了曼妙的动感,使人物形象格外饱满动人。女子的手势、姿势、以及若即若离的忧伤神情已完全融入进整幅画的情韵中,融于一体的色调有一种令人抵挡不了的思韵与魅力,正是西画所没有的水墨之韵。

《静思》是一幅放大的人物肖像,小碎花的民国学生装在女子托手扶肩的动作里,形成清爽的冷色调,脸庞肤色的单纯明暗映衬尤为自然而真实,无须妆容点缀的面容清纯而美丽,背景色法鹏先生用了大块的水墨笔法,宛如晕晕染染的墨水,在宣纸上留下自己黑白融合的印记。放大了的清纯美丽面容在大手笔的“水墨渲染”中尤显得大方端庄,令人怦然心动。

法鹏先生的国画作品以大气、豪气、清气、逸气著称,忆起法鹏先生现场画鹤、画鱼,至今还令我有紧张、惊心的感觉。他作画很有笔力,下笔如有神。线条劲健,走势沉稳,用墨思水、动中求变。尤其他大气的随意点笔,一气呵成的气势令人心里不由触目惊心与敬佩。法鹏先生的作品巧然的构图大方,也带着他从笔力内心发出的率真的气韵,就是荷韵、灵性、清气与高洁。在他的油画作品里有一幅女子俯身闻花的作品,画面中的荷花显然便是法鹏老师独创的水墨画,乃“画中有画”,也令人很自然地联想到女子闻花不在闻的巧妙意境。

赏法鹏先生的作品,不论是构图,还是笔法,都追寻着传统水墨之道,力求在画面中刻画出水墨的浓、淡、干、湿,犹如在油画的色彩技法上,掉入水墨画的大池子,水墨的意境也愈发明朗清晰。荷塘月色、牵牛花农舍、山前柳林,城影立交桥,法鹏老师的风景油画都透着几分中国文人的诗情画意及中国文化的含蓄意境。耐看耐读,抚平人内心的杂念,静下来慢慢品味,细细回味。

其作品创作出了自己的水墨风格,如定格在9岁那年的“细水鱼儿出,微风燕子斜”的鱼跃天色水墨画面。法鹏先生是深爱着传统国画的,在他的油画作品中恰到好处地将其融入、再现。他将创作国画的那份热诚、空灵与超然的精髓融进油画里,使油画唯美、含蓄而诗意,同时还呈现了现代审美里独有的大气与清逸。在法鹏先生洋洋洒洒的国画笔墨中,我们仿佛捕到他“骨子里存留的真东西,自然派生的大气象”。在法鹏先生精益求精的油画里,我们仿佛感受到了他那“心生象”“象随气”的自如收放的刚柔与美。

人民日报文:千年不解的“鹤”情——古今画鹤人之我见

宋代学者陈岩肖在《庚溪诗话》中称赞道:“众禽中,唯鹤标致高逸……”他引用《诗经·小雅·鹤鸣》里的名句“鹤鸣九皋,声闻于天”以为佐证。唐代经学家孔颖达曾褒扬野鹤为行不失信的隐士,坐实其“高逸”的精神境界而加以光大。

仙鹤是一种有趣的动物。它或升腾、或垂落,举止高雅,行为高洁。自古以来,古代文人骚客视其为君子,更被道家尊为仙物。于是寄情于鹤,诗词散文中仙鹤身影屡见不鲜:“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唐崔颢)、“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诗经)等等。养鹤也成为了高雅之士的标致。

不仅文人骚客对鹤的情有独钟,在古时官宦眼中,鹤也是尊贵的象征。仙鹤在古代是“一鸟之下,万鸟之上”,仅次于凤凰的“一品鹤”。

明清一品文官的官服补子纹样就是“仙鹤”,其原型为“青脚素翼”的丹顶鹤,也称一品鹤,寓意第一,取其奏对天子之意。皇帝以下文武百官共分九级,其中一品是最高官阶。

南朝梁殷芸的小说中也有个讽刺的小故事写道“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可见“发财”、“骑鹤成仙”乃是古时普通人的最大愿望~关于鹤的祝福语更是数不胜数,“松鹤延年”、“鹤语尧年”、“鹤发童颜”……

从古至今文人墨客对鹤的喜爱之情不仅在各类诗词歌赋中可见一斑,它更是作为一种吉祥的图像成为为人熟知的传统中国画的题材之一。

当代有一位画鹤极具代表性的人物便是朱法鹏,这位从中原大地走出来的画家,已经成为当今画坛重量级的人物。朱法鹏的作品在保利、荣宝斋、嘉德、瀚海等春秋大拍成交。他的“法鹏鱼”、“法鹏鹤”笔墨不拘一格,洒脱飘逸,一个活灵活现,一个风姿绰约,深受藏家的喜爱与推崇。“中西技艺皆佳,传统、现代、博大于一体”,这是吴冠中老师的评价。

朱法鹏笔下的鹤静雅高洁,尤以清新、傲洁的神韵著称。他用笔率意,用墨洒脱,寥寥数笔勾勒出主体,用线多以中锋、长线、曲线为主,极具抑扬顿挫之势。他不仅用了国画中的“线”,也用到油画的笔触,加以色彩的融合,其笔力与墨色互渗,以大块鲜红点染丹顶,一如那诗中的“西施颊”,极少墨线绘出喙、腿、爪,再用两三块重墨随意赋形鹤尾,鹤之灵韵便栩栩如生。

观其作品,与历代名家“鹤”图相照,也能看出其不凡。

“云鹤”是最早出现也是流传最广泛的鹤吉祥图像之一,描绘仙鹤在云间飞翔或以祥云为背景的立鹤,寓意长寿以及升仙的美好愿景。唐朝是迄今发现最早盛行云鹤图像的时代,此后的五代、宋、辽墓中也频频出现云鹤图像,此时的云鹤图也更专注描绘仙鹤体态神韵。这其中最有名的当属赵佶所做的《瑞鹤图》。

赵佶(1082-1135年)《瑞鹤图》

左:赵佶(1082-1135年)《瑞鹤图》局部  右:朱法鹏《鹤》

赵佶更为人熟知的名号是宋徽宗,是的,就是这位被王位耽误了的“艺术小天才”。画作为绢本设色,汴梁宣德门上空彩云缭绕,十八对瑞鹤翱翔于天空,另有两对站于殿脊的鸱吻之上,赵佶《瑞鹤图》中花鸟与风景写实相结合,瑞鹤身粉画墨写,晴以生漆点染,映衬于石青色天青色。

另一个经典的仙鹤形象便是“松与鹤”,“松鹤延年,福寿绵长”。它们一个是“百木之长”,一个是“百羽之宗”,结合在一起祥和优雅,是瑞寿和高贵的象征。古今很多画家都对这一主题有不同的诠释。

左:沈铨(1682-1760年)《双鹤图》  右:朱法鹏《溪间鹤》

沈铨是清代早期的花鸟画家,也是乾隆时期的宫廷画家。擅长工笔花卉、翎毛、走兽,尤擅画鹤。沈铨笔下的双鹤图伫立于险峻挺拔的崖石之上,它们身上片片洁白的羽毛勾勒细腻,渲染得精细入微。

赵佶、沈铨的鹤和朱法鹏的鹤相照,前者写实,后者写意。赵佶笔下的鹤,更多的像是“吉祥物”一般的存在,是构成“云鹤”这一图腾的元素之一,它违背了鹤的生长习性,经过艺术加工,雪花般的漂浮在这宫墙之上;沈铨的鹤如同精心烧制的花瓶,美则美矣,笔法传统,缺少创新;再看朱法鹏笔下的鹤,姿态翩翩,神风卓韵。它们时而与松涧为伴,时而以寒梅为舞,时而隐没于自然浑色。它们三两只,或集群,造型与颜色的交错千变万化,从不重复,永无止境。黑、白、红、灰组合美的诱惑,将观者引入抽象美的领域。朱法鹏的仙鹤主鹤魂之高雅内在的韵致情感,不拘泥于现代、抽象、印象之技法。而力争作品有独特的空间、结构和纸墨情趣。从点、线、面、黑、白、灰中紧沉凝的墨,开远方的天。大黑、大白、大开、大合、大干、大湿、大松、大紧之中充满了坚守传统绘画之本髓,精融现代色彩构造的韵律感、节奏感、时代感。在荒寒、幽静中令观者感受到淋漓的水墨气派。

左:八大山人(1626-1705年)《松鹤图》  右:朱法鹏《鹤舞》

再看其他名家同为水墨的鹤的作品

八大山人原名朱耷,明末清初画家,中国画一代宗师。擅山水、花鸟与竹木,还精书画、诗词。他笔墨简略,取法宋元。他的《松鹤图》中,古松之下,仙鹤单立于山坡怪石之上。画面布局简洁。八大山人,画鱼画鸟,皆“白眼向人,青眼向天”,就算是寓意吉祥的仙鹤,也是一样,似含怨怒之气,由此发泄因国破家亡导致其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八大山人的《松鹤图》笔简意阔,而朱法鹏的《鹤舞》中,画面只有四只错落相间的鹤,同样也是简单的墨线勾勒,从鹤身墨线就能看出其笔锋力道,鹤眼波流转,生动传神。朱法鹏的画作,没有八大山人的“痛苦”与“挣扎”,只有“仙姿”与“气阔”。

左:齐白石(1864-1957年)《祖国颂》  右:朱法鹏《游鱼与鹤》

齐白石主张艺术“妙在似与不似之间”,衰年变法,形成独特的大写意国画风格。他的画充满浓厚的乡土气、纯朴的农民意识、天真浪漫的童心和富有余味的诗意。也许正因如此,在鹤的表现上,并没有那么严谨。白石老人还调皮的将鹤脚画作鸡脚的样子,脱离生活,与鹤的形象不符,让观者看着有点儿“出戏”。甚至同一款形象几乎复制粘贴了三幅出来,让人有一种错觉这只鹤站立了整整一年,才等到松树结出果来。

朱法鹏偏爱画鹤,喜欢鹤的精神。为了画鹤,他在1995年5月,到“鹤乡”——位于黑龙江省的西南部的嫩江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日日观察大自然中的鹤。也就是在那样的景色之下,朱法鹏找到了他想要追求的东西。“法鹏鹤”、“法鹏鱼”之所以传神,离不开他日复一日的观察与练习,更离不开他钟爱绘画并去深入钻研它的精神。朱法鹏的这幅《游鱼与鹤》,游鱼鲜活,鹤影翩翩。鱼儿在片片杨柳绿倒映出的水中游走,鹤在一旁侧头谛听,不经意穿插的几支柳条延伸了画面空间感。整个画面充满了意境与情趣,给人无限遐想。

到了近代,在东方的表现手法基础上,画家们结合了西方元素和自身气质,形成了更多个性化的表达手法,给传统的鹤的形象,注入了新的生命。这其中有代表性的便是吴冠中先生。

吴冠中(1919-2010年)《鹤舞》

吴冠中一生致力于中国艺术的探索与创新,他以欧洲现代主义与中国绘画和美学传统之间的潜在相关性为创作途径,他提出的“风筝不断线”理念,将具象与抽象两种绘画形态融为一体,创造出中西结合、雅俗共赏的意象世界,将油画民族化和中国画现代化推向了新的境界。

《鹤舞》中,一群鹤在水面走、跃、舞、翔。鹤舞,亦是墨之舞,是吴冠中强调的点线面之舞。整幅画,作者并没有特意去刻画鹤的眼耳口鼻,只用浓墨勾勒鹤的形体,淡墨描绘鹤身。他的“醉翁之意”并不在鹤,在舞。

“中西合璧”的思想,成为了艺术发展的趋势,也为画家们带来了源源不断的创作灵感。朱法鹏的作品在不摒弃传统水墨画的特点上,加入了现代意识,更为追求西方画作的笔触感。这使得他的作品既“经典”又很“洋气”,在一众画作中“鹤”立“鸡”群。

朱法鹏认为,中国画历经千年的演变后,仍以自己独特的文化风格屹立于世界艺林,是和它深厚的文化底蕴分不开的。中国画的创新是在生活及传统的基础上创作的。是传统基础的突破和升华,古法中灵动、精炼的笔墨,洒脱且富有魅力的技法以及高度的艺术素养,正是创新的原动力。中西方的历代绘画“大家”,对传统绘画艺术都有极深的造诣,从他们的绘画艺术中,可以看到他们对“传统”绘画艺术的研究和继承,不单纯只是发展前人的表现形式和表现手段,而是注重了绘画艺术观念的更新,开拓了新的审美领域,创作出代表他们时代的艺术作品。

观朱法鹏作群鹤图或游鱼图,更觉笔墨中流溢着荡气回肠之书风。连成一气的长卷最现笔墨功夫。朱法鹏每作一长卷,其气韵每每不同。可见他勤于练笔,笔墨与涵养都日渐精进。将书之风骨融于画情,墨之美韵统于心境,法鹏先生干净利落的笔墨直抒胸襟,融书之品格画神韵,取西方的构图色彩造势,归于国画韵魂。

朱法鹏深知,艺术的大树是依靠民族文化的沃土才得以根深叶茂的。观其作品总透着深深的文化底蕴。忆起朱法鹏先生现场画鱼、画鹤至今仍让我紧张、激动、敬佩。他作画很有笔力,下笔如有神。线条劲健,走势沉稳,用墨思水,一笔力道,动中求变。尤其他大气的随意点笔,一气呵成的气势令人心里不由触目惊心。寥寥几笔,动态、形态、神态便跃然纸上。其构图精巧大方,用笔力带出他从内心发出的率真的气韵。

中国艺术的开拓创新,必须保持中国画笔墨灵魂之根本,在此基础上,借鉴西洋画的优势,洋为中用,推陈出新,以新的观念、新的思路重新认识传统、深挖传统,将吸收传统精华与时代精神融合,赋予它更新的生命,更高的思想内涵、更丰富的艺术内涵,创作出具有中国灵魂的作品,才能使中国画成为世界的艺术。

责任编辑:冰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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