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三种用途人生观不同,结果也不同。 一种是享受生命, 追求生命的质量, 不苦心志, 只为自己的想法活, 如革命者、享乐主义者。 一种是使用生命, 把生命作为生存的燃料, 在世上得过且过地走过一遭, 大部分人如此。 一种是糟蹋生命, 欲望不加限制, 不知爱惜,不思长远, 蜡烛两头烧, 如酒鬼、腐败分子。 “调”与“研”“调”与“研”是一项工作的两个环节, 调查环节的主要任务是收集材料, 务求深入、全面, 要有“上穷碧落下黄泉”的“求”劲儿。 研究环节主要是发现问题、分析问题, 要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钻”劲儿。 要有“形同槁木、心如死灰”的“沉”劲儿, 要有“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一句空”的“实”劲儿。 性本善,性本恶人性善恶自古有三种说法: 孟子性善说, 荀子性恶说, 告子性无善恶说。 细究之, 在“利”面前,人性更偏恶; 在“义”面前,人性更偏善。 性善论者, 多是生活优沃者坐而论道; 性恶论者, 多是深受其害的切肤之痛。 特例总是有的, 如不食嗟来之食。 正因其特殊, 故而得以倡导和流传。 说得多,真的多?平时谈论多的, 现实中不一定多。 比如封建时代的科举考试, “朝为田间郎,暮登天子堂”, 说的很多,但发生概率极小。 清朝260多年, 开科取士112次, 平均每年考中的进士不到100人, 按3亿人中十分之一人口参加科举, 概率仅三万分之一。 传“奇”是人的天性, 平常之事多不奇, 故而难得流传。 反之,正因为传奇之事概率低, 所以才常常被传播。 子不语怪、力、乱、神, 就是面对现实的态度。 大河与小河小河有水大河满, 这是普遍情况, 因为小河多汇入大河。 小河有水大河未必满, 这要看小河的流量。 大河有水小河满, 不太符合生活常识, 但也有可能, 比如黄河是地上河, 决口时,会流出条条小河。 国家与个人的关系, 用大河、小河类比, 有恰当之处, 也有不恰当之处。 类比思维本身就不靠谱, 别太计较。比如: 一个篱笆三个桩, 一个好汉三个帮。 篱笆跟好汉其实没啥关系。 先吃枣,后吃枣白米饭里有好吃的枣, 有人先吃枣,后吃米饭, 即先吃好的,后吃不好的; 有人反之, 把好的留到最后享用。 先吃枣者,一般重物质、轻精神, 及时享乐,活在当下, 未来则考虑不多, 自然成就不大。 后吃枣者反之, 一般重精神、轻物质, 对未来充满期待, 推迟满足感,坚韧不拔, 但生活的幸福指数比较低。 美国学者做的棉花糖实验, 与之类似。 正如有些孩子先写作业再玩, 有些孩子则反之。 不同的人想法不同, 有人励志,奋发有为, 有人随和,随遇而安, 不能以这个人的标准, 批评另一个人的行为。 好苹果,烂苹果苹果有好的,有开始烂的, 有人先吃好的, 有人舍不得, 把烂的削掉吃了。 结论: 要先吃好苹果, 否则好苹果会烂, 结果一个好苹果吃不上。 真是这样的吗? 可能是的,也可能不是。 关键点:苹果的腐烂速度, 与人吃苹果速度的比值。 如果吃得快,烂得慢, 那么烂的吃完就能吃好的, 相当于多吃了一些; 反之,则可能总吃烂的。 我数学不好, 此处可以用公式来计算, 并找出临界值。 我想说的重点不在于数学, 而在于现实生活与理论推导之间的关系。 不少理论看上去是对的, 落实到生活中却是错的。 小到吃个烂苹果, 大到国家的产生, 都存在这一类问题。 《利维坦》认为国家是避免人与人的战争, 而现实可能正是战争导致国家出现。 如何不被理论所欺骗? 那就是面对现实, 并理性思考。 面对现实容易, 理性思考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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