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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看待《读者》上张悦然的文章“高铁是快,快到破坏了回家这件事应有的形式感”?

 bbbo 2022-01-04

整篇文章里我并没有看出这样的意思,反倒是觉得《读者》断章取义的功夫的确一流。

当然,这也是《读者》的传统艺能了。

所谓“高铁是快,快到破坏了回家这件事应有的形式感”,源头是这句话:

是不是太近的缘故,近到破坏了回家这件事应有的形式感?火车一再提速,我却离家越来越远。

很显然,这是一个问句。

然而,在文章的最后,作者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旧时的离别具有一种美感,想来是与悲伤的质感有关。离开之后,两个人各自待在自己的悲伤里,那是一种隔绝的悲伤,它完全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关在身体里冲来荡去,无法让对方知道。总之,火车已经不再像从前一样,是一种沉重的、让人感到难过的事物。这个词的属性已经改变了,变得平淡而日常。这样想一想,在“火车”这个词失去了它所负载的情感重量的时候,那座老火车站适时地死去,变成记忆中的文物,或许也是一种合理的命数。

在这里,张悦然一边说“旧时的离别具有一种美感,想来是与悲伤的质感有关”,但后面笔锋一转,却说“火车已经不再像从前一样,是一种沉重的、让人感到难过的事物”。

因为不必担心久别,千里转瞬即至,所以高铁时代自然也就没了那种略带悲伤的美感。而随着高铁的开动,老火车站的消失,也就成了一种“合理的命数”。

你可以不认同这个观点,但作者既然已承认了老火车站的消失是合理的命数,所谓“高铁是快,快到破坏了回家这件事应有的形式感”,自然也就不成立了。

另外,高赞答案 @方孔圆楔 也已经提到,这篇文章原本的名字叫做《旧时的别离》,并且刊载在读者杂志的时候,就叫这个名字。只不过《读者》的新媒体编辑在重发这篇文章的时候,起了另一个名字。

要说恰流量这事,也属实让《读者》玩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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