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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军 | 碎片——羌(二)

 碎嘟嘟王建军 2022-01-11

       (透过车窗,我尽力想象那个寨子)


如果不是身临阿坝州,我并不知道“羌族人”还生活在这儿,是不是很孤陋寡闻?

其实,我很早就认识“羌”这个字。小时候,我喜读《三国演义》,喜欢像赵云、马超一样白袍将军。那个锦马超,就被羌人奉为“神威天将军”。

后来上学,“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一句诗就把我的想象支到大西北了。
 
到汶川的时候,路边的建筑开始逐渐变得不同,有的人家的窗户上,装饰着羊头状图案,经人解释,才知道那是“羌族人家”。大巴车继续行进,经茂县,到松潘,羌族人的房屋越来越多起来,我知道羌族人的聚居地到了。我很想去羌人的村寨里去看看,那一个个高耸的碉楼后面有什么呢?如果爬上碉楼,会看到砍斫的印痕吗?
 


羌族,一个非常古老的民族,这从“羌”字上就可以看出来,羌者,牧羊人也。从字形上看,至少说明当他出现的时候,人类已进入游牧时期。羊,这个傻乎乎肉多且肥美的动物,已经成了人们最喜爱的家伙。

从打猎到放牧,羌族人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几千年。
 
可是到现在,羌族却只有三十万人左右(来自网络),这几千年的时间,羌族忙什么了?看羌族人的村寨大多修建于高山之上,且在外边修筑起高高的碉楼,就知道他们太看重自己的羊群,并不曾想遥远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也有人说,一部分羌人向东走了,他们同其他民族通婚,把自己融合进了另一个大的民族,从此羊人的血液里融入了狼性。这有证据吗?他们没有自己的文字,单凭口口相传的故事,又怎么能够把自己的历史传下来?
 
搜索网络,没有看到多少有关羌族的好故事。这说明羌族人在牧羊的过程中,并没有产生多么丰富的想象力,即使当时有了好的故事,也缺乏在更广阔的的天地中扩展的能力。
 
一个“云端上的民族”,只有依靠丰厚的土地,才能把根扎住。
 
在茂县县城,我看到了一位身着民族服装的中年妇女。我很希望看到更多身着自己民族服装的羌人。羌族人的图腾是羊,羊是善,也是祥。祝愿他们永远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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