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安乐椅上。房中的空调造出冬天一般的气温。我吸了吸鼻子,仰天打了个哈欠。鼻尖也痒痒的,就像刚被狗尾巴草逗弄过。将掩住口鼻的手掌从脸上掀开,用那只手搓了搓衣服,脑袋里在回味昨天看的电影的精彩情节。却在此时,突然起了鸡皮疙瘩,汗毛冷得似乎已经倒竖了。我快步走到沙发旁,提起一条毯子就往身上盖。砰,砰,砰。我闲得无趣,便在桌子上敲打起来。无形之中似乎打成了某首歌的音律。 “呼!”大门被人冲开了,不过似乎用“撞”来形容会更准确。 “这空调怎么开得这么冷啊?这样对身体不好!”妈妈唰的一下推开了窗,也不知是冷气太没种,还是热气太强大,才几分钟,冷空气早已丢盔弃甲了。我对他们投以鄙夷的神色,但也终究于事无补。 如蒸炉般的热气你拥我挤挤进房。我虽然努力使自己没那么有存在感,可热气却浑似吃了兴奋剂般往我身上挤。我没有反抗的法子,只有将桌子当为宣泄心情的工具:将它打得“扣扣”直响,似乎每打一下,桌子就应声。打着打着,气是消了,只是桌子身上多了几条画上去的划痕。 写着写着,又突然想起了不久前种种不快,狠狠一笑,用两根手指在桌面上“拍”的,清脆的一声,心里暗暗盘算如何好好发泄一下。 南蛮有话说:描写功力越来越强了~随意拿出一个片段都可以写出细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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