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疫 自从新冠疫情蔓延,爸爸就被调到别处去给酒店里隔离的人送食物,接着在电脑屏幕前监控他们。每天清晨,爸爸就离开了家,前往酒店。把一袋袋馒头和水“扔”进隔离间,然后逃走。一直到晚上回家。到了家门口,还得接受一次“大淋浴”——我和妈妈拿着大喷壶,把酒精水喷向爸爸。我们围着他,把头、胳肢窝、鞋底都喷遍才肯放过他。“落汤鸡”走进客厅,还被迫戴着口罩,坐在桌子的一角——我们都怕被感染上新冠肺炎。这天早上,只见妈妈拿着一个大塑料袋,打开冰箱,把里面所有的鱼、肉、饺子、冰冻牛排……全部放进了袋子里。“这难道要送人?可这是我们唯一的一些干粮呀!”我想。妈妈又打开厨房的抽屉,把方便面、火腿肠、酸奶也都统统放进袋子里,一个也不落!接着,妈妈又走到茶几边,把所有的水果、薯片、糖……都放进袋子里。“什么,这也不放过?这么多东西要送给谁?一周小区只让买一次菜,现在我们这“怎么活”呀!”我想。哦!就是那个以前骑着摩托带我出去玩的阿姨!她是医生啊!“阿保姐姐现在一定在医院里,穿着防护服,带着口罩和护目镜给新冠患者治病她肯定很辛苦,还有被感染的风险……”打开电视新闻,看见的全是一群医生护士在治疗患者的情形。看见门边鼓鼓的大塑料袋,我真想拎着袋子冲进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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