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文学爱好者。她喜欢写,喜欢用笔记录自己的生活,记录自己的情感。她经常分享自己的日记给编辑,编辑部的老师们都觉得写得朴实,写出了真性情。所以,我们一字不易地分享给读者,也期盼更多的文学爱好者能够记下你的生活,你的真实。 继续看那本《想得美》 我看书不按顺序来的,我先看题目,我觉得题目最能吸引我,一查目录,一眼就看中了《站在三十岁的门槛上》邓安庆写的。 邓安庆的文风有点像贾平凹,平实朴素的语言,就像自家人在拉家常,亲切,真实,自然,不做作。我喜欢,因此读了好几遍。 合上书来,感觉看见了我婶子,我姐姐们一样的很多的女人们(母亲)。也看见了很多的像我外甥侄儿们一样的年轻的人。 特别是我们农村人,农村里的女人,莫说是一年到头没哪儿去,就是一辈子总在原地不动的也是大有人在。她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她们不知道自己孩子的世界,她们就知道无休止的关心他们,担心他们的安危,问些吃了饭没有,身体好不好,工作顺利吗之类的话。也是,问别的,也不知从何问起。因为母亲的世界与长大后的孩子的世界完全不是一样的,当然了,能吃就证明你身体好,身体好就证明你是健康的,安然无恙的。最后,就是360度的大转弯,也会说,这么大了,要找对象,抓紧呀。我婶子就常常会这样讲,人家谁谁谁孩子都满地跑了,我家的崽里老婆还不知东西南北呢。 摘一段吧: 当我跳出来看自己,我看到的是一个自哀自怜的形象:母爱缺失,总把自己放在一个需要关爱的位置上。因而去屈从,去讨好,生怕人们不爱我。我开着各种玩笑,又留心人们的反应。我想做父母的乖孩子,也想做工作中的好同事。在我的内心中,我压抑着自己。 我想过的人生,坦荡而肆意的生命,总是因为我内心的恐惧而止步。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看着一个日渐趋向衰老的肉身,内心常有自我厌恶感。 从小我独自一个面对这个世界,我一个人接受,一个人消化。忽然有人对我这么好,我有点手足无措。后来我离开那个城市,在另外的城市里找工作,找到又被开掉,吃不饱饭,房租也交不起,我没有告诉她。那时候我们分手了。 我把积蓄一部分给了哥哥,另外所有的都打给父母,留下几百块钱熬到下个月发工资,有点倾家荡产之感。我总记得上大学时父母向亲戚借钱给我上学,他们一百一百地凑钱的场景让我终身难忘。我也记得母亲当时在山上因结石疼得直哭,还要去地里干活。我想也该是我回报的时候了。我终究不能完全按自己意愿生活,我的一部分是他们的。 这一段读了之后我的眼眶湿润了,无数个这样的年轻人在我的脑海里盘旋,闯荡的路是崎岖的,求生存的道是坎坷的,前途是未知的,味道是酸涩的.....无论好的坏的,最终是一个人接受,一个人消化。最不愿自己的家人知道,老是报喜不报忧,因为家人会担心。 家人一直都期待在外的人儿都是安全平坦的,就是最好的。 现在虽然我不写信了,但是我会不断发短信给他:“我想生活总是这样,坏一点,好一点,再坏一点,再好一点,好好坏坏之中,人变得坚韧起来。就这样,不至于好到哪里去,也不至于坏到哪里去。时间继续往前走,日子继续往前过。在反复折腾中,对于人生的各种境遇,世态炎凉,人情冷暖,都有了丰厚的体会。领受属于我生命的独一份,并去过好它就可以了。” 我无话可说了。 冬天来了 我愿你是我的小棉袄 你愿我是你的护肤霜吗 加油,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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