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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富商雪天被冻死,好友县令看到直摇头,县令:自找的

 老大姐嗨 2022-01-19

明朝景泰八年的冬天,江南地区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说来也是奇怪,这初雪竟然一反常态地连续下了三天还没停。在这场大雪中,不少没来得及筹备过冬物资的老百姓都被冻伤了身子。

眼看着这大雪又变化成旱灾的势头,罗田县的县令立刻就组织起了手底下的官吏和士兵,紧赶慢赶的把县城里那些个年久失修的房子修补了起来。但即使是这样,等大雪停下来之后,罗田县里依旧还是冻死了不少的人。

不过冻死人这种事情往年也不是没有人见过,所以生活在罗田县里头的百姓们还真就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在今年的这场大雪之中,竟然冻死了一位绝对不可能被冻死的人

咱们都知道,古时候的中原地区没有棉花,所以那普通的老百姓们要么是用动物皮毛制成的“袄子”来御寒,要么就只能穿那种包裹着很多层老布的布衣过冬。在这种情况下,基本上每年一到了冬天,就会有许许多多的穷苦老百姓被寒风夺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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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被寒风冻死的事情,显然是不可能会出现在那些个有钱有势的地主老爷家里头的,毕竟有钱有势就代表着他们的家里头不可能会缺少过冬的物资。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世事的发展是任谁也无法想象得到的。就在这景泰八年的冬天,罗田县县城里最有钱的曲家老爷,就在寒风中和那些个穷苦百姓一起,被活生生地冻死了

前面咱们也说到过,有钱的人家根本就不会缺少过冬的物资,但是身为这罗田县“首富”的曲家老爷,却出人意料的在大雪里头被冻死了。

更加奇怪的是,当罗田县的官兵和县令发现连曲老爷也被冻死了之后,竟然连一点儿反应也欠缺。尤其是那罗田县的县太爷,在手下人把这个消息报上来之后,仅仅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了句:“这是他自找的啊,”就不再过问了

要知道这县太爷往日里和曲老爷的关系可是好得很,二人的交情不说什么达到了“生死之交”的地步,但却也是“挚交好友”一个层次的。

看到这里,也许有的读者心里要想了:怕不是这个县太爷是个势利眼,看见曲老爷已经被冻死了之后,就觉得曲老爷已经没有了在意的价值,所以就不管曲老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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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做法显然是不符合县太爷的利益的,因为就算是曲老爷被冻死了,曲家那么大的一个家业还能跟着曲老爷一起被冻死吗?要是这县太爷真的是想要附炎趋势的话,把曲老爷的尸身收拾一下,然后亲自送到曲家里去不是能够收获到更大的好处吗?

事实上,并不是因为这县太爷嫌贫爱富,看见曲老爷死了之后就不管不顾。而是因为这曲老爷的死,里头有一些让普通人“望而生畏”的原因

说起曲老爷这位“首富”,那他这一生能说的地方就多了去了。早年曲老爷还是曲公子的时候,家境就远非寻常的老百姓可以比得了的。再加上后来曲老爷又在科举考试中取得了“进士出身”的功名,曲家就一跃而上,成为了罗田县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按照景泰年间的规矩,考到了“进士出身”的曲老爷当时可以选择留在京城当一个“清贵庶吉士”,但是曲老爷却干脆利落的放弃了这以选择,转而带着宣德皇帝朱瞻基给的任命,回到了罗田县之后,在罗田县做了几任知县

不过就在十几年前,由于曲老爷子的大儿子不幸夭折。心灰意冷的曲老爷直接挂印辞官,放弃了他在官场上的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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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以后,曲老爷就在家里含饴弄孙,安安心心当起了富家翁。不过就算是这样,曲老爷剩下的两个儿子也一个接一个地考中了“进士”功名,一个留在京城当了“翰林”,另一个则和当年的曲老爷一样,在北边一个叫烟溪的县城里担任了知县的职务。

用一句话来概括一下曲家和曲老爷的话,那就是大富之家添了大贵之人,距离“超级家族”就只剩下封侯拜相这一步了。

辞官回家的时候,曲老爷正好四十三岁。古时候的人能够活到四十多岁,那就已经可以算是“高寿”了。就像古话中说的那样,四十岁的人就可以“知天命”了。但也不知道这曲老爷是中了什么邪,安生日子还没有过上几年,就感染了一场差点要了他老命的风寒。

好在这曲老爷的身家摆在那里,再加上古时候的风寒病症说严重也不算有多严重。因为中医发达的诊治技术,仅仅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曲老爷就能够从病榻上起身。只不过由于这曲老爷子的身子,依旧还是在这场风寒病中衰败了下来

为了让曲老爷的身子继续支撑下去,那位给曲老爷看病的郎中为曲老爷提供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用山中的“长虫”泡酒,用“毒”来攻“毒”

一开始的时候,曲老爷听见这郎中的话,还以为这郎中是在瞎扯,有些不满地说道:“那山里头的长虫并不是什么稀罕货色,却是有着剧毒。用长虫泡酒的话,这酒水岂还能入得了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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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郎中面对曲老爷的怀疑,只是摇头笑了笑,之后便对着曲老爷说道:“老爷有所不知,那长虫虽然性冷有毒,但是这酒水却是温热之物,不仅能够消化长虫的寒性,更是能够化开那长虫毒牙上的剧毒之物。常人喝了,自然是会出现中毒的症状。”

曲老爷一听郎中说常人喝了之后却是会出现中毒的迹象,脸色立刻就不好看了。可就在他要开口呵斥那郎中的时候,却又听到了那郎中摆手制止了他。那郎中制止了曲老爷之后,立刻就说道:“经过了这一场风寒病症之后,曲老爷还以为自己的身子能够和常人比较吗?”

听到这个话,曲老爷也忍不住有些迟疑。那郎中一见曲老爷陷入了沉默,接着对曲老爷说道:“且不说风寒之症最伤根本,单说老爷您早年为官,多年来积劳在体积郁在心,身体的根本早就有所伤减,若不是因为这样,区区一场风寒又怎么可能让曲老爷您在一夕之间病倒呢?”

郎中说完话,陪着曲老爷在一旁听诊的曲老夫人立刻就明白了郎中的意思,接话说道:“听段郎中的意思,莫不是想要用这长虫的毒性,来滋补老爷早年的亏空不成?”

那姓段的郎中听见曲老夫人的话,先是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却又摇了摇头。之后才对着曲老爷说道:“酒性温热,长虫性湿冷,二者一合,便是最能适合老爷您现在的身子。若是能得到那北边上好的西凤烈酒,再佐以泰和山中的老斑蛇,想来不出半年的时间,老爷您便可生龙活虎,就是再生两位公子,恐怕也不在话下。”

这话一出,那曲老爷心中的疑虑就已经被打消了七八分了。只不过由于这曲老爷子的心里头还是不太明白,脸上还有着些许迟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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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曲老爷的模样,段郎中也知道自己不用再劝,便是对着曲老爷说道:“若是老爷您不愿意的话,今后每日饮酒便不可超过二两。若是过了二两,恐怕又将要病倒了。”

说完了话,段郎中起身先是朝着床榻上的曲老爷拱了拱手,接着便对曲老夫人说道:“老爷的日常饮食也需老夫人多家操心,些许忌口之物在下已经写在了方子上面,若是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老夫人尽管差人来问,届时在下再兴上门。”

曲老夫人听见段郎中的话后,先是接过了段郎中手中的方子,接着便对段郎中行了一礼。

段郎中离开了曲府之后,曲老爷便和曲老夫人在房中商量了起来。曲老夫人早已经被段郎中的话说服,便对着曲老爷说道:“那段郎中乃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郎中,他的话总不会错上多少。更何况,区区一个乡野郎中,也不敢有暗害老爷的心思。”

听着自家娘子的话,曲老爷也是慢悠悠地点了点头。接着就听曲老爷对着自家娘子说道:“那就请夫人多操心操心,差几个下人到泰和山的山脚下去找些猎户把长虫的事情定了。再传个信去京城里,让二哥儿(古时候做父母的称呼自己儿子的一种方式,一般在自己的儿子长大之后用得比较多)买些上好的西凤老酒回来。”

曲老爷这一松口,曲老夫人顿时眉开眼笑。立刻就叫来了两个丫鬟,对着二人嘱咐了一通之后,便安心地陪着曲老爷说起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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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虫是什么自然是不用多说的,无非就是古代人和咱们现代人的说法不一样罢了。至于那泰和山,却是不得不说上两句了。

泰和山乃是这罗田县周边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不仅高,这泰和山的腰身也粗,单是想要绕这泰和山一圈,赶着马车也得花上一两个时辰。山上别的不多,就是一些个狼虫虎豹之类的野物多。再加上这山又高又大,这几百上千年间也不知道养活了多少猎户。

除了这丰富的物产资源之外,早年间的时候,相传这罗田县还有人曾经在山顶上的云雾之间,看见有一个似龙非龙的身影在云中翻滚游动,甚至于还一度传出了不能上到这泰和山的山顶上去的规矩。

这个口口相传的规矩一下子给那泰和山蒙上了一层带着神话色彩的面纱,再加上确实有猎户上了山顶之后便再也没有下来,这个规矩便是世世代代的传承了下来。

可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住在那泰和山山脚下的猎户们突然发现,泰和山上不知道怎么的,那长虫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尤其是那在当地被叫“老斑蛇”的毒蛇,只要猎户们打猎的时候一靠近山顶的位置,那“老斑蛇”简直就是无处不在

除了在山顶上能够见到许多的“老斑蛇”之外,猎户们时常也会在山腰上见到这“老斑蛇”,只不过这个时候那“老斑蛇”数量不多,猎户么那也曾经打到过不少。那段郎中早几年前就曾经从猎户们手中买到过一两条“老斑蛇”,这才会向那曲老爷提出用毒蛇泡酒可以治疗风寒病后遗症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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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曲府的下人们到这泰和山的山脚下之后,两个下人便分开头找起了猎户。当然了。曲府身为这罗田县的首富,自然不会吝啬钱财,出门之前,那曲老夫人便交代道:“你等只管去把那些猎户们寻来府上。若是遇到那家里头有“老斑蛇”未卖的,便以十两银子一条,尽数与我买回家里来。”

曲老夫人亲自发了话,曲府里头的下人们哪里敢怠慢,立刻便热火朝天地忙碌了起来。不出一天时间,这周围几个县里的猎户们便背着装蛇的篓子来到了曲阜

可是这看了一圈下来,段郎中所说的“老斑蛇”却始终是没有看见影子。几个猎户看出了曲老夫人的疑惑,便对着曲老夫人说道:“老夫人若是想要这“老斑蛇”,我等手中还真是没有的。不过我们既然来了,自然就有为老夫人解决麻烦的办法。”

说完话,几个猎户便告诉了曲老夫人一个能够打到“老斑蛇”的人。

这个人叫“飨老幺”,“飨老幺”别的本事没有,就这捕蛇、打蛇的手段到了一流。以往在这附近几个县城里买卖的“老斑蛇”,十条里就有五条是从他的手里卖出来的。

听到有专门打着“老斑蛇”的猎户,曲老夫人顿时眉开眼笑。可是这猎户们接下来的话,却又让曲老夫人的心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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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俗话说得好,“每一个有才能的人都有些怪癖”,这“飨老幺”身为泰和山“捕蛇第一人”,身上自然也就有些和常人不同的地方了。且不说旁的人根本不知道他的捕蛇手段,一般的猎户们就连这“飨老幺”家住哪里、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听完了这话之后,曲老夫人便在心中暗暗想道:“连常年和这“飨老幺”打交道的猎户们都不知道“飨老幺”住在哪里,这从曲府里头出来的下人们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

于是乎,为了想办法弄清楚这“飨老幺”家住何方,曲老夫人在买下了这些猎户们带来的毒蛇之后,又给了猎户们三两银子。叫他们遇到这“飨老幺”的时候,便给那“飨老幺”说上一声。

此时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就从这位泰和山“飨老幺”开始,曲老爷之死的祸根便埋下了。

且说这半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那“飨老幺”还是没能被寻到。反而是曲老爷那在经常当官的儿子,已经送了满满几大车的西凤老酒回来

那时候的西凤老酒尚且还不叫西凤老酒,当时烈性是一样的烈的。曲老爷拍开泥封尝了一口,立刻就被这西凤老酒的火辣给呛住了

这就是到了,但是那剧毒无比的“老斑蛇”却还是没有看见踪影。本就好酒无比的曲老爷一看这情况,心里头也就急切了起来。但找不到“飨老幺”这么个人,再怎么着急也没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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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半个多月之后,这曲老爷实在是扛不住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诱惑了。要是这西凤老酒还没有到他面前来的话,曲老爷也还能够耐得住,可是西凤老酒就摆在眼前,自己却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喝,这就让曲老爷的心里头渐渐的不痛快了起来。

眼看着自己的老丈夫越来越焦躁,曲老夫人的心里头也有些着急。这天太阳才刚刚下山,那曲老爷便抓着曲老夫人的手,对着曲老夫人说道:“娘子,为夫这心里头怕是再也等不及了。等明日天一亮,你便叫下人们去那山脚下把猎户们请到家里来,为夫亲自与他们喝上几盅。”

见自己的丈夫已经打定了主意,曲老夫人无奈之下,只能同意这曲老爷亲自将住在那泰和山山脚下的猎户们请到了府上的想法。

猎户们一来,曲老爷便亲自将猎户们迎进了堂屋,叫丫鬟们上茶之后,便又差人出去买回来了几大桌酒菜。

这群靠山生活的猎户们平日里那里和这等大老爷们接触过啊,席间这曲老爷把自己的忧愁一说,立刻就被曲老爷的热情给笼络住了。酒过三巡之后,便有猎户借着酒劲对曲老爷说道:“请老爷尽管放下心来,我等手上的活计虽说比不上那“飨老幺”,但要真想一门心思的捕蛇,却也是不在话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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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猎户话音一落,就见其他的猎户们也纷纷大声符合了起来。听见这些个猎户们的话,曲老爷也是笑得极为开心。

但是为了再上一层保险,曲老爷便伸出手按了按,示意这些个猎户们听他说话。猎户们才刚安静下来,曲老爷就说道:“老夫也知道老斑蛇身有剧毒,尤其是那两颗毒牙,更是伶俐得很。若是各位为了抓蛇而伤了身子,老夫怕也是要寝食难安。”说完这话,曲老爷又沉吟了一会儿,对着猎户们说道:“事实虽然如此,但是老夫又确实需要这“斑蛇来治病,各位为了捕蛇,定然要花费不少的功夫。不如这样,各位每送一条“老斑蛇”过来,老夫便以十两银子一条买下,也好多抵些各位消耗的时光。”

一众猎户听见了十两银子一条“老斑蛇”的话,眼睛里顿时就冒出了精光,个个都恨不得立刻上到那泰和山的山顶上去抓蛇。

前面咱们也说过了,这泰和山的山顶上别的没有,就是那“老斑蛇”多。只不过正是因为这“老斑蛇”太多了,加上平日里对这“老斑蛇”的需求量少,猎户们也不会冒太大的风险上去抓蛇罢了。毕竟猎户们的家里头,多少也是有着一大家子人要养活的。

但是现在面对着曲老爷子开出的价格,猎户们又怎么可能不动心呢?看着猎户们脸上的表情,曲老爷心里头也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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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那些个猎户们充分的展示出了什么叫“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几乎每天一到下午,临近几个县里的猎户们便会兴高采烈地背着装蛇的篓子进城。那几车被曲老爷锁在了库房里头的西凤老酒也被搬了出来。

曲老爷子这边兴高采烈地拿蛇泡酒,住在山脚下的猎户们却渐渐的遭了殃。

这一天深夜,那泰和山山脚下一个叫土背村的村子里,却是传出来了几个人的惨叫声。惨叫声那叫一个凄厉,和那户人家相邻的几户人家连忙又点上了油灯,打开窗户想要看上几眼。

可就在这窗户刚刚打开的时候,一条蛇就张着腥臭难闻的大嘴,对着那开窗的扎了过去。这人也是手脚麻利,手上一松,掉下来的窗户就把那蛇头打歪了。

那人原本还以为自己家里头也得糟害,正发着抖抱着老婆在床上躲着呢。可等了半天,耳边除了那邻居家传出来的惨叫声之外,根本就没有半点儿其他的声音。

就这么提心吊胆的等到了天亮,那人才战战兢兢的走到了门口。猛地推开门看了一眼,这街道上那里还有什么蛇的影子,简直干净得像是有什么人连夜扫过了一样。不过就算是这样,那地面上密密麻麻的蛇类蠕行的痕迹却是一点儿掩盖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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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这些个痕迹,那人倒也是没有放在心上,而是紧赶两步,走到了那昨夜发出惨叫的邻居家门边上。敲了敲门之后,那人见屋子里没人回应,便想要推开门看一看。

但不等他推门,那木门只是被他轻轻一碰,就直接轰然一声倒在了地上。木门倒地之后,立刻就把屋内的景象暴露了出来。

只见这屋子里,他那邻居一家子人,早已经惨死在了毒蛇的口中。一个个不仅被毒蛇啃得人不像人,就连那身上的皮肉,都在那毒蛇的剧毒之中变成了漆黑一片。

那人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腹中泛酸,忍不住扶着门框干呕了起来。见他这么一个样子,其他的邻居们也都皱着眉头围了上来。昨晚的声音他们自然也都是听到了的,只不过没有像这个人一样,在开窗的时候差点儿被毒蛇咬上一口。

这户人家的惨死立刻就惊动了罗田县的县令,也就是咱们前头说过的,那位和曲老爷关系极好的县太爷。

县衙里头的捕头带着捕快和仵作到了这户人家之后,也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得不轻。见过了不知道多少死人的梗作,一时间也是有些茫茫然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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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土背村的事情还没有搞出个所以然来呢,坐在县衙里的县太爷又接到那院背村村长的消息。在他们的院背村里头,也有一户人家在昨天晚上被毒蛇给活生生的咬死了。

县太爷这才刚刚点明车马,准备亲自去到院背村看上一眼,就看到这罗田县周围七八个村子的村长都找了过来。不问还好,这一问简直就让县太爷心惊肉跳。原来,这些村子里昨天晚上竟然都有一户甚至好几户人家被毒蛇给活生生咬死了

这个情况一下子就让县太爷傻了眼,就算是再借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想象这一夜之间怎么就死了这么多人。要知道这毒蛇杀人时候,可不止只抓着一个人去咬的,只要是进了人家里头,那这一家人铁定是一个都跑不了的。

正在这县太爷疑惑着,到山背村去查探情况的捕头就骑着马就到了县衙门口。一看这被村掌门围在中间的县太爷,一个里正就对着他喊道:“县老爷,卑职查清楚情况了。”听见这捕头的话,县太爷立刻就推开众人,走到了那不透的面前。

捕头也不点多说废话,直接就拿出一张画着什么的白纸。把白纸展开递到了县太爷的面前之后,捕头才开口说道:“这便是昨夜在山背村咬死了人的毒蛇,而那被咬死的一家人,正是在太和山上讨生活的猎户。”

听见捕头的话之后,县太爷立刻就反映了过来,回头对着几个村长说道:“你们村子里被毒蛇要死的人,可也都是靠打猎为生的吗?”县太爷发问,几个村长自然是不敢怠慢的,连忙齐声回应说是。

见村长们齐声说是,县太爷立刻就搞清楚了情况,连忙又对着捕头说道:“你且骑马去那些住在泰和山山脚下的猎户们家里看上一眼,看看他们是不是也已经遇了害。若是也遇了害,你便立刻回来禀告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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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县太爷吩咐,捕头也不多说,直接就翻身上马,对着那泰和山所在的方向就骑马赶了过去。

事实果然如那县太爷所料,那在太和山下煮着的猎户们,几乎个个人家都遭了那毒蛇的夜袭,现在已然是全部都惨死在了家中。

不过说来也是怪事,那泰和山的山脚下,却有一户人家还活得好好的

那捕头发现了这一幕之后,便对着那户人家的当家人问道:“你可知道这昨夜发生了什么?”那当家的跛着腿,朝着坐在马上的捕头拱了拱手之后,便说出了他昨晚听到的事情。

昨夜入夜之后,整座泰和山上的“老斑蛇”倾巢而出,分成不同的队伍向着那些个猎户们的家里爬了过去。至于为甚么这一户人家家里没有遭到“老斑蛇”的杀害,想来也是因为这当家的前些日子在山上摔断了腿,没有上山的缘故

这个猎户说到这里,还对着那捕头说道:“上个月那曲家老爷称可以画十两银子收一条老斑蛇,如今这老斑蛇下山了,就恐怕也是要报复这位老爷了。”

那捕头听见这话,却是冷笑一声,指着那侥幸存活下来的猎户说道:“你叫什么名字?也敢编排曲老令公(古时候的官吏把那些个辞了官在家的官员们统一叫做“令公”,不过一般是下级称上级的比较多,后来又渐渐演化成了一种尊称)。”

那猎户叹了一口气,回答道:“草民无名无姓,只有这十里八乡的猎户们看得起,叫我一声飨老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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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这曲老爷左等右等等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都不见“飨老幺”出山,原来是“飨老幺”在山上摔断了腿,这段时日里都在养伤。

不过事实也正是如这“飨老幺”所猜的一般,等到这日头落下去之后,那曲家就步入了猎户们的后尘。

这天色才刚刚入夜,泰和山上的“老斑蛇”蛇群就下了山,直奔着在罗田县县城里的曲家大院去了。要不是这曲家的人多,加上周边住的也都是富户的话,想必这曲府上上下下几十口人也得像那些个猎户家一样,被“老斑蛇”给活生生的咬死。

但就在这曲府糟害的晚上,那曲老爷却不在家中。托了那泡着“老斑蛇”的西凤老酒的福,现在的曲老爷何止是生龙活虎啊。自从喝了几天的蛇酒之后,曲老爷一到晚上,必要去那县城北边的青楼里去走一趟

说巧不巧,这“老斑蛇”蛇群报复的时候,这曲老爷正在那青楼姑娘们的招待下流连忘返。

可是这老话说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致。为了驱赶这“老斑蛇”蛇群,不知是谁在曲府的宅院里丢了一个火把。大火顿时就烧了起来,直烧得整个曲府化作了灰烬。

等到这曲老爷天亮时从那青楼里出来的时候,留给他的也就只剩下一片断壁残垣了。

而这,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那曲老爷会在寒夜里被活生生冻死的原因了。

声明:本故事为民间流传,多来自于坊间奇闻、传说、志怪小说、戏曲、传记等,作者本意是借用民间故事弘扬正确的社会价值观,切勿因故事情节而产生其他情绪或搞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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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富商因大雪冻死,好友县令却不过问,原来都是自己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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