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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拉西扯谈文学谈音乐

 新用户8785tsO9 2022-01-20

在喧嚣的时代,愿您与思者同行



东拉西扯谈文学谈音乐
文/王斌

霾起了,天空依然阴沉,虽然春来了但寒冷依旧。几年来读了许多书,增长了许多知识,也让我有了求真的眼光和勇气。

这一片辽阔的大地哺育了我,我在这里长大成人。我深爱这片土地,不仅仅因为她赐予了我生命,还因为这片土地上流淌着我们祖祖辈辈的汗和血。

捍卫她的尊严,守护她不受践踏和蹂躏,是我们的神圣职责和使命。我们不能愧对先人的嘱托与希望,所以,我们必须坚强而无畏地站在这片土地上,有尊严地活着,并为之努力。

我相信明天,因为我心向光明,为此,我与许多同行者一道,走上了漫漫长路。

我把上述之言,作为自我的勉励,也以此,献给新的一年。

向朋友们拜年!

下雪了,小有惊喜。难怪天空竟是灰蒙的。望着窗外飘飘的雪花,像精灵一般飞舞着,心里是欢喜的。

盼雪,每临冬日都会盼雪,雪花飘零,纷纷扬扬,让大地一片洁白,洗涤着人世间的罪与污,虽然仅是幻象,一种天真的遐想,但雪,终究是干净的。

谢谢你,飘扬的雪花,虽然你迟到了,但终究还是来了,你的到来会为我们携来关于美好的寄望。

我还以为今儿也能再飘点雪,白盼了!就昨天来了那么一阵,让我们默默地欢呼了一下下,给大地洒了点白末,嘿,人转身走鸟。这让人挺郁闷的,就像遇一好事,你正想迎上热烈拥抱,人这边厢来句,OK,就此别过!

作为国人,有一景我始终不解,国内人文家族各学科如哲学、法学、历史学等均有一批有风骨节操、有学术见识与独立的价值思考者,为何这家族中独独文学这一系竟无人呢?我指的并非真的无人,而是指真正的独立思考者鲜见了。

所以南京大学的景凯旋让我敬重。他是文学教授,热爱文学,且是最早的昆德拉译者之一,去年底出了一本跨界的哲学/文学研究著作《在经验与超验之间》,写得好极了,深刻而直捣人生之本质。可像凯旋兄这类思考者在文学界有几人?

遥想80年代,文学一脉异军突起,旌旗飘扬,且一领风骚,可眼下尽见圈子和关系,唉,不多说,惟有叹息了!

见一群学人讨论春节是否当过?因为充满了陈规陋习,粗俗而顽劣,更见一拨拨烧香拜佛者,与“神”做愚蠢的交易,仿佛贿赂了“神明”就能换取平安发财;又论及东瀛的明治维新,其“新”之一项乃是废除了过春节之旧习,且将中式阴历改为阳历。

这个话题估计不好深聊,疑有禁忌,但反思春节无论如何是文明开化的一个开始,任重道远。

那个春节期间影院正爆款的那个什么只有中国人可以拯救地球的东东究竟啥玩意儿?这边厢贬斥的人多,还有看睡的,那边厢也有人热血沸腾了,直呼牛逼,想必一撸胳膊真要去拯救地球了。有点意思。只是我很没那点意思要奔电影看,我估计我犯了什么病。

我脚得吧,地球忒大了,那里面啥状况咱也搞不清爽,弄几个不着四六爱做梦的在想象中拯救一把丫们反正也摔不死,由着他们去梦游吧,咱这号骨瘦如柴的就不费那个心了。

咱务实点,先想着尽我们所能拯救把咱脚下的这片家园吧,君不见属于我们的这片热土,空气污染、水资源污染、地沟油、毒牛奶与毒食物,还有无效疫苗等等,不都照死的糟蹋我们的故土吗?

既然地球拯救都靠咱了,咱是否先拯救一下我们自己的生存环境?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家业,别闹到最后地球倒好好的,咱中国人连找块安全点的地儿都无处寻了。好了,不说这了,说多了糟心,大过年的。

这几天晚上我一股脑地沉醉于《维京传奇》,我以为这才是真牛逼!这已是第五季,依然风采依旧,那威风凛凛的劲头一贯到底。英国演员没的说,个个是由莎士比亚戏剧传统熏陶出来的戏精,就着一股味儿(莎氏之味)就把人物给塑造得有声有色,美国演员身上就少这种味儿。

最早知晓意大利歌剧《塞尔维亚理发师》是在马格丽特·杜拉斯的电影剧本《长别离》中:二战后,巴黎街角的一个咖啡馆门前总会经过一个衣衫褴褛、嘴里哼着《塞尔维亚理发师》歌曲的流浪汉,咖啡馆女老师认出了这个流浪汉,是她二战期间在战场上失踪的丈夫。

那个剧本很让我激动,我因此也一并记住了《塞尔维亚理发师》,并深信必是一部伟大的歌剧。彼时,我还在高高地仰慕远在天边的巴黎文化,它让我相信那地界“出产”的东东必是举世无双的。那是上世纪80年代。

当然,后来我知道了巴黎不仅诞生卢梭、伏尔泰、萨特、加谬、罗兰·巴特尔、福柯等杰出哲学家和思想家,也盛产浪漫与时尚文化,同时也没忘了盛产肤浅的小资情调与享乐主义。

昨晚终于现场观聆了意大利歌剧《塞尔维亚理发师》,那段我早已熟悉的罗西尼的序曲依然优美动人,只是这个剧情(故事改编自法国小说)太烂俗了。

纯粹一个无聊浅薄的浪漫爱情,其实没啥必然的“状况”,然后照“死”了渲染、煽情,就像那个没啥智力含量的冯小刚就知胳肢你,逗你一笑,当然倘若赶上你正好如他一般没智识,恭喜,你一准被他逗乐了。

《塞尔维亚理发师》剧情俗到这程度超出我想象,由此我更佩服罗西尼了——这么个烂剧本怎么就激发了他的创作热情?以至为人间留下了如此大美的旋律,让后世咏唱不息。

听了一张入手的新碟——伟大的坎切利之作。

史上能称为伟大的作曲家不多——我是以一人音乐所体现出的情感、精神和思想而论的。

莫扎特若无最后一曲《安魂曲》,恐将与伟大失之交臂。巴赫的伟大毋庸置疑,他是上帝的使者。

贝多芬是伟大的(只是在中国当下语境中乃是鸡血之豪情),而瓦格纳不配伟大,他内心情感邪恶而贪婪,觊觎着想当世界帝王,但他是不世出的大天才。威尔第才华远不及瓦格纳,但情感之悲足称伟大。再往下堪称伟大的乃是马勒和肖斯塔科维奇了。

而在当今,能入列伟大者非古拜杜丽娜与坎切利莫属,很可惜,古雷茨基与潘德雷茨基还差那么一丁点,仅一箭之遥。

此曲似乎属坎切利近期之作,没想到步入晚境的他,依然挟风雨雷电而至,一如往昔,但其深在之悲苦底蕴,似乎又更进了一层,乐思亦更为丰富且丰厚充溢。

那个仿若遥远的,貌似已化为尘埃的血色记忆,成了坎切利此生永恒的不变的主调,在力拔山兮又如诉如歌的悲叹中,它以血色的生命之名,警钟长鸣。

我私以为音乐史上若论纯粹的天才,只有这三人当属此列:一、莫扎特,二、瓦格纳,三、肖斯塔科维奇。

这三人有一共同的特点:惊人的音乐才华,作曲似乎不用像巴赫、贝多芬、马勒羽那么撸劲,那么汲汲于刻苦费力,绞尽脑汁,他们的音乐肌里隐有一股轻盈的内力,像精灵般地自由飞翔,迅捷地捕捉并准确表达他们的乐思所蕴含的深切意味,且具有无限的神奇张力,通天入地,浑然天成。

肖邦自然也属天才,但其思想和精神的格局还是太窄太小,终落一筹。

2019年2-3月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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