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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写东西,因为我的世界观最近有点不稳定

 桐话 2022-01-24

齐桐/文

最近没怎么在公众号上写东西,一是因为年前年后比较忙;二是因为年前年后比较懒;三是因为年前年后三观发生了一些变化,对于世界和人生都有了一些新看法和思考,也因此对于写东西给人看,讲道理给人听这桩事儿,有点排斥,甚至有点恶心。

人的顿悟,是一刹那的事儿,不管是一堵墙,还是一层纸,穿过去了便是了然,但这墙与纸不是城门,你也不是崂山道士,于是不能来来回回地穿过去穿回来 ,所以人们古往今来总是爱说一句:“难得糊涂”。糊涂有什么难得的?人活着不都 是糊里糊涂的,糊涂地出生,糊涂地死亡,糊涂地爱与吃喝,糊涂地恨与遗忘?

真的不是。“难得糊涂”这四个字永远不是对“糊涂”着的人讲的,而是对于“明白”的人所讲,当你不再糊涂,看上去“明白”了,你就知道“糊涂”是难得的,而想从明白,回归糊涂,则万万不能了,单行道,不可逆。

那么,你会说:什么样,算作是明白了?

其实,所谓“明白”,也不过是恍若明白,似是不糊涂,自作聪明,而已而已。人的思维限制,都不能用“天花板”来形容,同样的时代,同样的物种,生不出不同维度的思维,哪怕你是智商超群的爱因斯坦,哪怕你是疯狂的埃隆马斯克,也不过人类爱因斯坦,人类马斯克,与那些所谓的“糊涂”人无异,都不过是这天地洪荒中的一个角色。

从五岁开始,我几乎每天都在思考“死亡”这件事,关于“人从哪里来”这个问题,我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而对于“人到哪里去”这个问题,我很困惑。我想这困惑,一是源自对于死亡的恐惧,二是对于人生苦短又仅此一世的不甘心,归根结底,还是一个相对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尽管经历过一些神秘莫解的事情,也依然没有一个宗教、信仰甚至理论可以令我信服地相信并窺及另外一个世界。

尤其在经历过去的一年,有些亲人离世以及罹患疾病以后,关于生命的意义的思考,与日俱多起来,直到这个春节期间,竟然有了一些有趣的思考,原本相对牢固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都因此,发生了挺大的变化。

我开始有些相信:造物主的存在。

当然,我希望你能看一看我在文首上放的这一段视频。尤其是那段关于“波粒二象性”实验的解读,其实关于这个实验,我在第一次听说的时候,就觉得有些恐怖,因为光的“波粒二象性”是一个重大发现,告诉了我们光子具有波的特性,又有粒子的特性,那么,当我们从很微观上去看待这个“二象性”的时候,却很难解释得通。而这个视频很有趣,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视角。

所以,我这里有一个简单一些的澄清,我所说的“造物主”,不是圣经里的上帝,是从科学的角度去讨论:我们所有的人正在置身于一个庞大的“游戏”之中的可能性,而那个Player可能是在一个四维空间,甚至更高维的空间,那我们所谈到进化史,谈到的上下五千年,真的可能就只是“游戏”中的一局或者一关。也可以想象成是一幅沙画中的一粒尘埃,随机而又自认为符合规律,其实这个比喻并不恰当,比作一个盆栽或许更合适,那土里会长出幼小的草,滋生微弱的虫,而那些草与虫,不过是一个“角色”,连存档都没有的随机角色。

我有些相信:我们所处的世界以及我们都是虚拟的。

那么如果我们的世界是虚拟的,那么把这个游戏启动的高维生物,不便是造物主吗?而一个处于更高维度的造物主,跟我们谈到的上帝或者神灵又有什么区别?而这也便解释了,“你那么虔诚地信上帝,上帝却不帮你”的原因——因为你们不在同一个维度,你在那个更高的维度来看,只是一个角色,一局游戏中的一个角色,而已。

“农场主理论”也更变得可爱起来,人们看到太阳东方升起,西方落下,每天24小时,每小时60分钟,每分钟60秒,制作最精准的钟表以纪念自己总结并掌握的自然规律,相信牛顿三大定律,相信相对论……而这一切,只是一个农场主养的鸡栏中的一只鸡的日常,它在某一天等着农场主6点打开鸡窝的门,放它出来喝水吃食打鸣,结果这一天8点钟农场主才把门打开,然后把它杀了炖了吃了。

放到虚拟世界中,Player才永远是player,而我们,只是一个Role player.

当然,来都来了,还是要Enjoy it,如果真的只是一个角色,那很多的东西就很可笑很可爱了,好在人类的地球的太阳系的历史在这游戏之中都是刹那之间,那就更要放松地,玩好自己的角色,在这短暂的一生。

我们容易想象上帝长得像人类,神灵长得像人类,佛祖长得像人类……我觉得造物主可能很像上帝,很像神灵,很像佛祖,可是,他们一定不像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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