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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色青青》目录​和节选供您欣赏

 闫乾易 2022-01-27

柳色青青

《柳色青青》的目录如下:

随感漫忆

说“名”

长城雄伟壮丽,为血泪所浇铸

——“长城文化”的精神内涵应全面阐释

一纸“稿费通知单”勾起的往事

荞麦的回忆

“口味”和“趣味”

——春节晚会“出路谈”

历史是一面镜子

人生应补缺课书

粒米如金忆当年

——记大饥荒年代在北大的一次下乡麦收

从打开“封闭小区”所想到的

关于振兴河南文化的思考

挣不脱的梦魇

打虎赞

游笔域内外

中苏两国作家皆有“跃进规划”

“辩论”一词可见一段大历史

掌声喜人也杀人

从苏联“小人物”到中国“小人物”

朱光潜的一个“惶惶然”发问

俄罗斯的“圣愚”和“圣愚崇拜”

一幅“牛牌”的启迪

“红胡子”,一段可怕的民间记忆

——就红胡子一语内涵,与孙越先生商榷

“知识分子”三解

苏联曾吃误判国情的亏

“白纸”论与“白板”说

人性恶是怎样被挑起的

透视苏联

历史距离与客观理性

——读《奔向自由——戈尔巴乔夫改革20年后的评说》

“忧国”是一种知识人的情怀

再谈“大清洗”的是是非非

——驳“肃反运动”说

莫要忘记曾经的日丹诺夫……

斯大林与“拉普”

斯大林为人所不知的女人

斯大林为何剑指党内军内大开杀戒?

苏联二战俄奸知多少

从老妇感念张士诚想到斯大林

——兼谈评判历史人物的标准

解疑释惑

怎样辨析和对待民粹主义

——应《北京日报》“理论周刊”邀约答读者问

“钱学森之问”的再反思

从“大文化”,谈到“从大文化体制”及其改革

一段学术争论的反思

——应该怎样对待学术争论?

50年“时间距离”有多长?

中国的文化主义者不应被忘记

“外行领导内行”的陈规沿用不得

应当保存的一段“文革”记忆

——记一个当年中学生在“文革”中的见闻

劝君少讲这等话

——也谈“书读得愈多愈蠢”

也说“集中力量办大事”

一组未刊发的通信

——对大饥荒时期洛阳地区有关情况的质疑和进一步考察

附:关于困难时期洛阳地区饿死人现象的一封回信

学术万象

“帽子”“棍子”并不是新货色

写文章要讲道理

——驳《“鸟有之乡”网刊》文章

看学术著作“包装”造假之怪相

我们“准确”预测到了金融危机吗?

知识与权力

还是要说“真话”!

——两个“30年”议

一位俄罗斯学者的抱怨

失实的报道何能支撑学术论断?

——评“俄罗斯重评斯大林”叁说

漫漫求索路,艰难知多少

——一代学人苏联史探索的缩影

《苏联文化体制沿革史》的后记和重印后记

附:写作《苏联文化体制沿革史》的前前后后

一篇未刊发的《跋》

——写在《苏联模式与“中国道路”的探索》一书之后

一种怪诞“模糊文体”的诞生

旅美纪行

阿米什人农庄记行

——记一个至今保持古风古习的民族

北极上空观日落日出

——在穿越北极的航线上

斯卡圭纪行

——穿越美国—加拿大界标之游

跋 

摘选《说“名”》,供您欣赏。

世界上一切为人所知的,凡物皆有“名”。树木花草,飞禽走兽,大至宇宙间的无数天体,小到显微镜下的微生物,概莫能外。若淡而视之,“名”无非是物的替代符号;不过,细而察之,“名”大多也并非随意命之。倘若将各种物名分门别类,究其渊源、沿革和名实特征,恐怕可以写出洋洋洒洒几大卷“名实录”来。

人们何以对“钟”如此钟爱?“钟”又何以能如此引发人们的灵感?恐怕与过去的名刹古寺、京都宫禁无不陈设青铜铸钟有关吧?在古代,不惟寺院庙会、节日盛典要擂钟以庆贺,就连每日晨起夜寝也要鸣钟以报时。提起“钟”,人们总不禁要记起唐人张继那首《枫桥夜泊》中的名句:“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与其说是这句诗,毋宁说是这钟声令人感到一种凄清孤寂、羁旅哀愁的情怀。人们爱“钟”,大概与钟声浑厚、悠远,能引人沉思、发人冥想有关。据传,中国古代有半夜敲钟的习惯,这在除张继之外的其他许多唐人诗歌中也多有吟咏。各国风俗或许多有相互浸润,抑或自古相通之处,直到现在,莫斯科电台每到午夜12点还播放克里姆林宫过去那“当——当——”沉厚悠远的钟声。可见,人们喜欢以“钟”命名,不惟是有共同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在,还有各民族、各国度共通的风俗、喜好含在里面。

又比如,人们也爱好用“星火”命名刊物。革命导师列宁就是通过创办《星火报》(我国也译作《火星报》)创建无产阶级政党、从事革命活动的。“星火”的名气可能就由此而起。十月革命后,在苏俄就一股脑儿办起了四个《星火》杂志:一个就叫《星火》,一个叫《西伯利亚星火》,一个取名《星》,一个叫做《火焰》。后两个刊名虽在俄文中与“星火”不尽相同,但含“星”“火”之义,则是不言自明的。只可惜,《星火》和《星》两个杂志都命运不济,在30—40年代皆因发表的作品,先后被勒令停刊了。50年代《星火》又重新复刊,这几年它以大胆直言闻名,在苏联社会公众中声名鹊起,大行其道,以至于成为人们在车站码头的“消遣”之物。

在众多的书刊名称中,人们爱取爱用的共同名字是不胜枚举的。寓意于自然现象的,如《暴风雨》《暴风骤雨》《暴风雨是怎样诞生的》;取之于一年四季的,如《春》《秋》《夏天》;悟之于昼夜时辰的,如《子夜》《黄昏》《前夜》,等等。指称命物,人们有时最忌重复,可是说也怪,有时人们也最爱重复,即以《前夜》这一名称为例吧,屠格涅夫曾以此名给他的一部中篇小说取名,通过一位俄国小姐不爱俄国贵族青年,而选择一位保加利亚革命者的恋爱故事,暗示俄国必然选择革命道路;并以作家特有的敏感,迅捷地抓住19世纪50—60年代之交的瞬息间,生动而准确地描写了革命风暴“前夜”俄国的社会思潮。所以说,小说的这个名字是很富有思想内涵的。而约摸半个多世纪之后,在20世纪20年代,俄国几乎又同时出现了两个以“前夜”命名的刊物:一个是《前夜》杂志,一个是《前夜报》。对这个《前夜》杂志姑且不谈,这家《前夜报》却是一个颇有趣味的现象。它是由一个叫做“路标转换派”的俄国左翼侨民集团创办的,在俄侨云集的柏林发行。这家报纸带有侨民色彩自不待言,但它在政治上却很进步。据称,它发表的报道和时评与当时苏俄的官方报刊煞是相近。

从以上这些书刊名字的取义来看,古往今来,文人学士爱在这些名目上动脑筋、下功夫,是向来如此的。倘若有人能集古今中外有关名刊巨著的传闻轶事,并对其名称作探颐索隐的功夫,恐怕可以集成一部别具一格的书刊“小百科”了吧?

1990年2月5日

发表于《大学生》杂志1990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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