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之前,这里天空是凉飕飕的寂静,朵朵云彩在西北的寒风驱赶中,很快失去了原有的形状,无序地向东南方向杂乱地漫过去了,矮矮的西山突现了土灰色的格调,田野一望无际是土黄色的凄凉,光秃秃的树木呆呆地立在寒风中,多年不时有风沙漫卷,这里的人类在和大自然的抗争中,尽管付出了很多,很多,但仍在被大自然紧紧地掌控之中,在贫瘠土地上生存的人类,从他们的祖先起,不知抛撒了多少汗水和泪水。人们在向芲天乞求太平、温饱、平等。偶尔也有追求自由的奢望。尽管那是遥遥的过去,却是一段清晰的历史。 忆往昔,生活在这里的人类,饱受了天赐的贫瘠,这片土地上生存的人类尽管历史悠久,早在新石器时期,这里就有人类话动,距今已有六、七千年了。境内挖堀出了许多文化古迹,有游牧民族的遗址、遗迹。它曾经是夏、商、周的鬼方蛮族之地,春秋战国的燕国北境,以及两汉、三国、魏、晋、北魏、北齐、后周时匈奴之漠南。隋唐时隶属的鲜卑或附契丹,乃至元代的游牧地,直至清朝,到达中华民国。几千年来生存在这片黄土地上的人类,被大自然牢牢地把握着生存命运。风沙久久地笼罩在灰灰的上空,土地久久不能滋润,人们久久地仰望星空,清凄、寒凉、贫瘠、落后,紧紧牵着人们的心头。是恶劣的自然条件,是人类的生存环境,铸就了这里生存的人类灵性和聪慧以及智慧的迟到。人们在自觉的努力,并不能改变天意的安排。这就是自然造就人,适者生存,劣者淘汰的道理。那时的人类一直生活在生存的边沿地帯,何时能实现“人定胜天” 实现人类掌控自然那是天方夜谭。实现人类驾驭自然,还须很久很久。在人类发展史上还是很难翻过的一页。民间彦语有“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贫瘠、缺水的土地去那里养人,大自然的狂虐放肆,制服了这片土地上生存人们的活力和灵气。造成了他们服服贴贴地顺存大自然的指点。寒冷和狂风代替了温暖和滋润。泛黄的土地代替了春露秋霜,莺飞草长。于是在这样的自然环境中,铸造了一切生命的脆弱,也有愚昧、落后和荒凉,那时这里远古的人类,还处于带有初生态的原始或半原始状态。这就是老人们苍凉的往事回忆。 在人类生存的延续中,华夏民族的黄河文化,延伸或者说影响和发展到这里,巳经很晚很晚了。草原文化的根系并没有扎根和延伸到这里。蒙古民族的图腾精神,离我们也很远,影响和有作为在这片土地上生存的人们相距也很远很远了。这里的人类是在黄河文化和草原文化的狭缝中生存着,没有独特的地域文化,因而也形成了人类在这里的原始生存状态。“任其自然”、“ 顺从自然’,是这里人类生存的必由之路。原始的思维和行为或行动也在无形中逐渐形成。历史发展的速度永远不是匀速的。 历史沧桑的巨变,当历史的车轮滚动到新中国的诞生,在古老的中华大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一代接一代的国家领导人,开始了新的征程,祖国大地繁荣似锦,塞北的黄土地也有了绿色,猎猎的寒风也有了温柔,不管什么人都在仰面大笑,温饱问题解决了,并正在向富裕、文明、民主、自由、和谐的路上走去。在通向人们向往的路途中,人们背负着历史沉积的堕性思维和行为,行走的很艰难,总不能迈开大步,挺起胸膛向前走去。但人们还在热切地等待着明天的自信。。 人类的生存法则制约了这片土地上生存的人类,没有或很少得到人类生存应该得到的条件,没有充足的阳光、水份、营养。形成了这里人类的所做所为,它的劣根性、拖带性、影响性严重地制约了前进的步伐,中原文化和草原文化,从远古起在这里就涉及很少,因而在这片文化边缘地区,文化起步也很艰难。因而我们必须付出更多的努力,追趕先进地区,饱经风寒励练的塞北的人们,我们拥有更多与大自然抗爭能力,也拥有与人斗爭的经验,而今的自然环境、人居条件又发生了巨变,人类的生存法则完全包容了这片土地上生存的人类,让我们共同努力,建设好家乡的这片热土。 作者简介:李继业,笔名;腊烛。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中学特级教师,有《但等烛韵灿然时》,《晚来染得霜林醉》两部隨笔散文集。还有杂文、小说、游记等发表于省区市报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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