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遇”两个字,就是十年的无情光阴。 最初知道村上春树和《挪威的森林》以及《海边的卡夫卡》是在《三联生活周刊》的一期专题报道,记得那期还谈到了《且听风吟》和《刺杀骑士团长》。 这个寒假的阅读似乎绕不开我们的东洋邻国,王树增的《抗日战争》和村上春树的《卡夫卡》一起阅读,这该是怎样的体验。 似乎能带来一种割裂的感觉。 谁也不会否认村上春树的美,谁也难忘鬼子的凶残。 林少华翻译的村上作品应该是得到了一众文艺青年的拥戴的,这是翻译的味道。正如刘慈欣的《三体》风靡美利坚不能不说翻译的居功至伟。 说起村上春树和《卡夫卡》,不得不想起川端康成的《雪国》和《伊豆的舞女》,以及夏目漱石和井上靖。 日本作家,除东野圭吾以外,早在二三十年之前介绍到中国的日本作家,那种空灵简直与我们根深蒂固的认知是错位的。 也许,我还能从郁达夫先生的《沉沦》里找寻一些难以忘却的气息,然而现在,谁还记得《沉沦》里不甘沉沦的先辈与青春有力的知识分子。 日本文学固有可读之处,然在还没有阅读过咱们国家的文学的情况下,就妄下中国文学不及东洋文学的结论,未免太不自信,未免幼稚可笑。 尽管我这“晚遇”看似相见恨晚的意思,但其实,我还是要先读完《抗日战争》才会思考要不要读《海边的卡夫卡》的。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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