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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鸿森 :过年

 老鄧子 2022-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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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又到了年底,一年一度的“过年”时节又将到来了。而今,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过年”的物资是一年比一年丰盛了,但年味儿却似乎一年比一年清淡了。

今天正值腊月二十七,离过年还有三天。窗外烟花四起,邻里饭香四溢,我却始终高兴不起来,很多事情憋得喘不过气,内心五味杂陈。参加工作已有半年之久,过年没有人不想回家,每个不回家的人都有他的故事。这一年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我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我也说不清。

将近一年没有回家了,尤其在逢年过节时思乡念亲的欲望会变得更加强烈。故乡已经下了几场不大不小的雪,雪后的北风会带着冰冷的寒意肃杀在白茫茫的黄土高原和旷野的大地洗涤一切。萦绕在心头对余生的困惑仍是难解,恰似窗外弥漫的雾色让人迷茫。只是有些期待时间过的快一些,期待回家,期待一场来自北方的风,吹散这凝结、混沌的雾气,即便带来寒冷和凉意,也会有些故乡的气息……

在儿时的记忆里,每年腊八节过后过年的气息越来越浓,一天比一天重了起来。到了腊月二十几,春节到了倒计时的日子。记得小时候最开心的事就是看有人家杀“过年猪”了。选好了日子,父亲请来杀猪匠和两三个力气大的男邻居,常常是母亲抱柴早早烧好一大锅开水打杂、父亲则和帮忙的近邻走进猪圈里,揪猪耳朵的揪猪耳朵、拖猪尾巴的拖猪尾巴、往外推、往外拉喂到过年的大肥猪知道要宰它了,也拼命地边大声武器地吼叫边使劲全力地挣扎不止。最后还是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合力按倒在早已准备在一旁的杀猪案板。说时迟,那时快,趁它虚脱地在案板上喘粗气的时候,杀猪匠取出工具兜里一尺左右长的杀猪刀来,左手按紧猪下巴,右手提刀在猪背上煞有介事地抹几下就对准猪喉咙,用劲杀进去,刀不能马上抽出来,让猪血流入事先放好盐和调料的大盆里,等猪叫声弱到停息,杀猪匠才抽出刀来在盆里搅和几下,这时候我就马上把猪血端到灶屋里去,等母亲闲下来扮成猪血面吃。

每到杀过年猪的这段时间,也是我们娃娃们最兴奋的时候。只要一听到那一家杀猪的嚎叫声,娃娃们都会好几个不约而同地聚拢到杀猪现场,看杀猪匠杀猪、

烫猪、打气、刮毛、吊猪、剖猪、翻猪大肠、烫猪脑壳、割肉……等杀猪匠弄得差不多了,动作快的女人则已经做好了一大桌的年猪饭,请来帮忙的亲朋邻里一起围坐在“炕桌”旁边,热热闹闹地一起吃炒的、回锅的新鲜猪肉、喝酒,用猪肝等猪下水爆炒的渣就着酥得黄澄澄的花生米下酒,边香喷喷地吃喝得满嘴流油边海阔天空地摆龙门阵说说一年的收成,摆摆各家的那本经。

金牛俯首辞旧岁,瑞虎腾跃迎新春。值此新春佳节来临之际,新年愿疫情早去、国泰民安、人民安康、家人健康;希望我牵挂的人和牵挂我的人都平平安安,彼此安好可抵岁月无常!虎年将至,愿时光不老、喜乐平安、称心如意、虎虎生威、笑口常开、所求皆所愿,所行化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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