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阐述就是:想的延伸,做的结果,趋势的预判。 想的延伸就是常说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醒来后很难想起来,更不会走到生命里。 做的结果就是日常的: 即将发生的提示、和曾经发生过的推演。属于必然结果之前,未曾萌出的一个明示,用以规避使用和用于释怀和释然。 规避是否成功,取决于目的性是否完全摒弃并处在暂时的一个无所为阶段中发生遇见后的突然参与。 举一个规避的例子。 梦中:梦者独立一人站在院子里,儿子进门后低头说,死了。梦者问儿子:谁死了?儿子说:妹妹死了。梦者瞬间惊醒。 这种惊醒产生的惊恐没有一丝丝褪去的意思。 整个上午都被这种惊恐笼罩,无意中来到门市里,隔着窗户凝视窗外。 门市旁的大门里,儿子推着电动车,一手拿着一个自行车的前叉子和一个已经和叉子分开的前轮子,从大门里出来,口里喊着妹妹的名字,妹妹从门市旁边的小屋里跑出来,哥哥让妹妹拿着轮子坐在电动车后边,一起去集市上把断开的自行车前叉子焊接上。 妹妹拿着轮子上了电动车的后座,不小心轮子掉了下来。 妹妹下车追上轮子,再次坐上电动车的后座,轮子又掉下来跑了。 妹妹再次下车追赶轮子。 阳光下,窗外的这些过程全部被窗内的凝视锁定。 不在梦中的梦者突然跑出门市,对着儿子声嘶力竭的大喊大骂,这么点事还需要两个人去吗? 儿子下车,从妹妹手里拿过轮子,放在电动车的脚下空位,一手拿着自行车的前叉子,一手骑车,惺惺的下坡,去了集市。 释怀和释然,是对曾经的念念不忘的过程中,影响到了现有的规律生活,进而在梦中的一种相遇。 举一个释怀的例子: 梦中:梦者房子前面,轨道上来了一辆卡车,卡车头向外,朝南,车上站着曾经的相遇,卸完了车上的九袋子面粉,相遇继续说:过来的一路上,闯了十一次红灯,闯红灯的次数已经到了上限。 说完,把头极不情愿的扭了回去。 梦中镜像, 从相遇的行动和语言推演,精确到和曾经的现实中的对比,完全重叠。 梦者醒来,释然,继续生活。 趋势的预判是: 看似和现实没有关联的隔空未知,其实是现状迫在眉睫需要为改变而尽快付诸实施,以此来离清现实中的是与非。 现实中,一个性格趋于极端化的人,为了生活,为了曾经的梦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于再次的不该妥协。同时,走到了自己梦想的起跑线上,蓄势待发,等待信号枪发出指令。 信号枪何时发出指令? 只要轻轻的扣动扳机,指令就会发出。 这时候,出现了一个怎么也忘不掉的叠加梦境,这种叠加梦境清晰且充斥着醒来后的大脑,扰乱了心神,何去何从? 现实中,妥协无度,滋生乱象。 梦中,指令出现了,这个指令是一个词语,和扣动扳机是镜像关系。这个词语就是“离婚”。 梦里,梦者拿出离婚判决书递到了左边妻子的面前,妻子无动于衷。 叠加态中,梦境转入另一个场景:远远望去,一个双轮拉车上,载着一个特别大的正方形货物,大到充满了整个大道,厚度不高,确足以遮盖转向远离后,前面驾驶者的整个身体。 渐行渐远的拉车上,驾驶者站起来,露出了上身,手里拿着一把刀,狠狠的砍向了梦者的儿子,原因是儿子超收了过路管理费,而引发的驾驶者举起砍刀。 远远望着发生的这一切,梦者只是远远的望着,眼睁睁的看着发生,没有期待,无能为力。 没有期待中,看着被狠狠砍了一刀的儿子,只要被对方轻轻一推,就会掉进右边的深沟中。 这个没有被推进深沟的画面,似乎停止了。 梦者醒来后,虽然不是被惊醒,但是清晰的梦境深深的刻在了阳光下,和知己聚会说了出来。 和妻儿同桌玩扑克牌中说了出来。 这个说出来的导火索,由讨论儿子在社交中的经济失信而引发。 妻子亲眼目睹了儿子的经济失信行为,无动于衷。 这种无动于衷,瞬间激发了处在现实中梦者的心弦。 梦者一秒钟的暴怒之后,场面恢复了平静。 口无遮拦之下,梦者说出了很多曾经想说的说不出口。 这一刻,妥协这个词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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