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曰:夫士之应世,如金之在范,惟上所铸;如埴之在埏,惟上所陶。远代无论已,历汉至今,或从射策,或从旌帛,或从词赋,或从经明行修,更仆未易数也,而士各以类应,亦代不乏人焉。国初制犹兼古,而后来独尚经术,科目为上,岁举次之,例监武科吏掾又次之,法亦近密焉,士生其间,无患名不成,患业不精耳。作选举志。 论曰:自有科目以来,登甲科者惟杜氏一人,微乎微矣。然窃闻其精于吏职,谳狱平允,无所阿纵,尝奉命恤刑山西,平反为多,夫王贺阴德于今为侈谈,余于杜氏亦云。 论曰:泗之士登于乡者亦称辰星矣,其盛于永乐之庚子 门、张同榜,再盛于嘉靖之杜氏兄弟联魁,嗣是寥寥,三十年间惟仅见一人焉。徐积而宏发,于今日有厚望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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