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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读老杂志,好似故友重逢

 中学生读写 2022-02-09

昨天发了几本书的简介,有几位读者留言要某本书,比如只要王蒙的那本《感悟与献疑》或李洁非的《翻了一半的书》,这让我很为难,因为我不是在卖书,单本快递既费时间又费钱,每本快递费要10-15元,稍偏远的地区要20-30元,不好操作,所以就没有给您寄。

今晚整理了一下过去的杂志。将《书屋》《书城》《天涯》等老弟兄从书橱顶上搬了出来(书是官女子,一直陪着我;杂志老弟兄,隔段时间来看我),重读了部分文章,那些当年曾做过摘抄的内容,重新读来,好似老友重逢,特别亲切。

从2004年到2009年,我一直订阅《书屋》杂志。这要归功于周实的《齐人物论》,当年我在《书屋》杂志上读到这一系列与众不同的文学评论时,如同大雪天吃火锅一样兴奋:“原来文论还可以这样写!”

我曾打印出来,装订成册,经常翻看。下面就是当年做的封面,也是在这次清理中找到的。


《书屋》是值得尊重的一本杂志,许多70后、80后们最初的自由主义启蒙,就是来自《书屋》。“荟萃思想精华,提高文化品位,开阔生活视野,激扬人生情怀。”这是《书屋》杂志的宗旨。这样的杂志,以后恐怕很难再有了。

翻开2004年第一期的扉页,第一篇是《月下老人》,我曾经用它做过市高考模拟试题的阅读文本。第二篇是《书屋絮语》,这一期的主题是“善与恶”,我曾把下面两句话摘录在笔记本上:

古人云:善忌阳,恶忌阴。意思是说张扬地做好事和阴毒地做坏事,都是为人之大忌,前者邀福无多,后者贻害甚烈。

又说:“人性的可悲之处还在于,不少人懂得以正面手段达到反面目的。他们做好事不过是为做坏事涂上一层保护色。这与真廉者不立廉名,而立廉名正所以为贪的道理颇为相似。

这两句话距今已近二十年,联想到近年来的所见所闻,怎不令人悚然?

图:《书屋》2004年第1期扉页

翻开封面,这两篇文章已让我有所不舍。再翻阅几篇,其中有《张中行误度胡适之》《讳疾忌医的负责人》《美国学生学雷锋?》等几篇,放到如今看来,每一篇都可能引起轩然大波。当年的言论尺度,不可谓不大。

真不舍得让《书屋》离开自己,即使当年已经做了摘录。然而,适时清零也是我的每年春节前的固定项目,去年和荣誉证书、论文“断舍离”,今年再和书籍杂志断舍离。

图:多年《书屋》成书屋

图:2004年《书屋》1-12期

图:2004-2009年《书屋》,2009年只有3本

《书屋》陪伴我从2004年直到2009年。2009年之后我们搬到government大楼办公,这儿本来是最正规的地方,但当年订的《书屋》我只收到3本,还无法抱怨查找。惹不起躲得起,从此便不再订阅,而是到图书馆阅览室去看。在阅览室读《书屋》,我常为没订阅当年的杂志感到羞愧。

今天,我的《书屋》要搬家了。
如果您喜欢读具有一定学术气息和思想深度的文章,请不要错过《书屋》,请按以下步骤索取:
①点击“喜欢作者”;
②如果您要某一年的杂志,请支付快递费20元;
③留言“姓名,地址,电话”,说明您需要哪年的《书屋》;
老郑就会为您寄去某一年12期的《书屋》杂志。

如果如今已经没人喜欢这类先锋学术类杂志了,那我也不舍得扔掉,我会先扔掉其别的书,再把《书屋》放回书橱顶上存着。

对了,不知道即墨的于华老师喜欢否,前天您留言要杂志,当时《书屋》《天涯》等还在橱柜顶上,只给您寄去了几本《读者》,抱歉抱歉。不过《书屋》杂志更适合男士读,不敢贸然给您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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