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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锦诗:我心归处是敦煌

 南京印象 2022-02-11

敦煌莫高窟,一个掩藏在大漠戈壁深处的地方,人迹罕至,原本并不为人所知,到了今天却牵动着无数人的心。

一百年来围绕着莫高窟,发生了许多惊心动魄的故事,但最终让它成为所有人心灵向往之地的,是一个叫樊锦诗的人。而这个一直在荒僻的大漠生活、工作的叫樊锦诗的人,也和莫高窟一起,变得为大众所熟悉。

2019年,樊锦诗出了一本自传,这本自传立刻登上了各大榜单。

 

10月6日下午15点,《我心归处是敦煌:樊锦诗自述》首次读者见面会在南京凤凰国际书城举行。该书由敦煌研究院名誉院长樊锦诗口述、北京大学艺术学院顾春芳教授撰写,讲述了以樊锦诗为代表的莫高窟人倾其一生守护敦煌的动人事迹。

该书自出版以来,横扫各大年度榜单,累计获得2019年度中国好书、中宣部2019年主题出版重点出版物、2019年度中国版协30本好书、《中华读书报》2019年度十大好书等二十余项年度好书奖。

《我心归处是敦煌:樊锦诗自述》

樊锦诗 口述、顾春芳 撰写

译林出版社,2019年10月,68.00

但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樊锦诗并不愿意出这样一本自传。尽管媒体对她的报道很多,她的故事通过媒体感动并且激励了许多人,但是作为一个严谨的文物保护工作者,她其实并不喜欢接受采访,她并不觉得自己身上发生的故事有什么“了不起”的。

 

盛名在外,很多人接触她,希望她出一本传记,她从没有接受。但是让樊锦诗没有想到的是,她身边的很多人,却劝她一定要写一本传记,而其中有一个理由打动了她:这不仅仅是她个人的事,也是敦煌的事。

她说:“我想,他们说得对。老一辈的莫高窟人无怨无悔地把青春乃至一生奉献给敦煌,我1963年到敦煌,直到现在,作为敦煌日新月异巨变的亲历者、参与者、推动者,有责任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化为文字,为敦煌留史、续史。”

她的这个理念,后来贯穿到了《我心归处是敦煌:樊锦诗自述》这本书中。《我心归处是敦煌:樊锦诗自述》这本书既是樊锦诗个人的自传,其实也是莫高窟的历史记述。

樊锦诗有了出自传的念头,却没有动笔:“我不会写,我是学考古的,学考古的人死板,不会写。”她把写自传当做一件顶重要的大事,不肯随便,一直在接触能够帮她完成这本自传的人,却始终没有遇到满意的人,直到后来终于遇到了顾春芳。

樊锦诗和顾春芳在2014年相遇,第一次相遇就觉得对方格外合眼缘。到了2016年,她俩开始认真筹划起自传的事儿来,当即聊了十天十夜,到动笔写作的时候,两人已经心意相通。樊锦诗完全信任顾春芳,只是给顾春芳提了两个写作的原则。

而这两个写作的原则,也让《我心归处是敦煌:樊锦诗自述》更加有血有肉,更有历史高度。

樊锦诗见面会视频

“樊老师对我有两个要求,一是不要把她写成金刚大力士这样完美的形象,另一个是要把她个人和莫高窟的历史结合起来。”顾春芳说。她所写的是一个敦煌学的方方面面有广泛研究并一生践行文物保护事业的学者的心灵史。

这本书不仅是樊锦诗个人的传记,也照应着敦煌研究院的发展史,是守望莫高窟的一份历史见证。

 

现场,周宪教授向读者分享了《我心归处是敦煌》的阅读体会。他指出,这本书传达了一个最重要的道理:人是为精神活着的。樊先生是南国的女儿,却扎根大漠,需要勇气、毅力和精神,她用一生诠释了马克斯·韦伯所说的“价值理性”,在工具理性主导的社会中非常珍贵。樊先生的心态可用书中“神清气逸”一词形容。

在《我心归处是敦煌》见面会上,樊锦诗也不忘宣传她心目中最美的敦煌莫高窟。她详细向现场观众介绍了“数字敦煌”与文物保护工作。

她说,“数字敦煌”包含两个方面的设想。一是数字化的敦煌壁画信息库建设,使数字化的敦煌壁画图像日后成为第一手的壁画信息资料,同时也将世界各地的敦煌文献、研究成果以及相关资料汇集成电子档案。二是面向公众的数字普及。将洞窟、壁画、彩塑及与敦煌相关的一切文物转化成数字图像,并开发成数字电影,游客可以“窟外看窟”。

据悉,《我心归处是敦煌:樊锦诗自述》系列视频课已经录制完毕,将在年底上线。而由樊锦诗和顾春芳为青少年量身打造的《我心归处是敦煌(青少版)》也将于年底出版。

既然看到这里了,随手点个「在看」吧,告诉自己,每一次再见,是为了更好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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