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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柏祥】我又犯病了

 西岳文化 2022-02-17

文/祥子


我又犯病了


在几岁之时,大冬天的穿着死沉僵硬的开裆棉裤,站在封天雪地泥道上踩结冰水坑,舔吸着从那屋顶厚厚的积雪溶下凝固在屋檐上挂着的冰凌,只要沾上重油腥味就得拉稀,在那年幼里就落下病根。

可到童年的时,家遇火灾,紧接而来的不是多方支援,而是无助,无望的背井离乡。父母历经千辛万苦总算让一家人有了活下去的权利。可想而知,在异地他乡,父母承受着太多的不公无尊。在那缺衣少食半饥饿的状态,何来的暖意之有,更无幸福可言,只是天天想着能填饱肚子,当同年龄拿着肉包子炫耀时,只得躲远远的偷偷地望,怕他们看出我染病在身。

总算到了青年的时代,有了梦想,憧憬着美好生活的未来,期待着康复治愈。可无依无靠的乡下农村人踏上这花花绿绿的城市,所有的一切跟你没半毛钱关系,且只能拼命的工作,不让自己饿死。特别当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赶集卖水果回到城里,独自一人卷缩在漆黑臭气熏天的石板上,悲伤流泪,痛苦不堪,我知道病得不轻,可那高耸入云端雄伟医院,让我胆怯不已望而却步。

还好婚后有了爱妻乖女,有了家的温暖,那段时间自以为病自愈了。可一天中午,岳父领着妻的表弟和邻市某机关亲戚来到我租住的低矮房吃午饭,得知老实巴交的表弟莫名其妙的被怀疑是犯人,手骨折了,肚痛难忍,久日不见好转,想让在机关的亲戚找找何来的莫名其妙,我悲痛地看表弟病得不轻,顿起同病相怜之心,旧病复发,又犯上病了。于是又密切地关注起病因来,妻子险些也患上病,为了家的安全,更不可传染给无辜他人,那样我成了千古罪人了,只能偷偷的望一眼标题,不敢看内容,以防病情加重。

可喜欢上写作,更加清晰知道病根所在,总想把它彻底摘除,于是阐述自身病状,想让医生对症下药,这可让人笑话死了,说我是个危险的神经病,得远离躲避。前些天见电视上那英姿潇洒的男足,据说那年薪以我现在工资得二辈子都够不着,他们是多么的英勇神奇。当得知他们已少有可赛的对手,我又悲伤同情起他们来,又被人说成我是十足的傻子,这关你何事?可当我兴高采烈用熬一夜挣的钱,足以带外甥女儿美美吃上一回自助餐,却又被人讥笑成无知,幼稚,说有人一月退休工资就够你半年来工资,这让我惊讶不已的张大嘴巴,又成了弱智,我成了无药可救之人。

我染上一身怪病,免疫力低下,不可自愈,必得看医生了。可又想那医院不缺药,不缺专家,为何病人越来越多,难不成都得了绝症,失去了信心。于是我想到民间偏方,以毒攻毒,豁出去了死马当活马医,于是鼓起勇气,点开网络平台的报道,关注起狗链八孩母亲的后续发展,但愿我的病有救了!

作者简介:童柏祥,笔名:祥子,71年生,浙江丽水作家协会会员,写有回忆录四百余篇,有六十余篇发布各个网络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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