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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味散文 读张永先生的散文集《圆凳与野花》，打开扉页，目录，开门便是“一棵枣树”，因为我的老家天井里也有一棵枣树，细读张永先生的这篇文章，亲切的乡情与亲情跃然纸上。乡情让人亲切，亲情更是感人。 文中说，本来，这棵枣树，是祖母看着长起来的，从指头粗细长到树大根深枝繁叶茂，红枣儿年年春节都要在老家的餐桌上扮演重要角色。可是，病重的祖母，答应砍掉树冠，竟然是为了“开了阳脉”，孙子就能考上大学。 文中说，“电视”是作为城里知识分子家的现代情节，这现代的家电，让人欢喜让人忧愁。平常的生活，超然的思考与心态。就让我们大隐于市做个红尘凡人吧，我们多数家庭，无法做到钱钟书先生的境界，他的家里满是书香，没有电话没有电视，只有药罐子是唯一出声音的东西。 说到书，我与张永先生经历相似，也是读着阶级斗争为内容的课本，看着小人书逐渐长大的。如他一样，小人书的情节、形象，至今历历在目。在贫困的年代，借来的小人书，那可是精神大餐了。只是，张先生，从好读书到好买书，情不自禁，而我多少年来，还是坚持借书为主，借书不主要是为了节约钱，主要还是为了提高学习效率。但是，我也不甘心空手而归，每次到济南书店，总要买一本两本廉价的字帖。 说到读书，我也喜欢读鲁迅的书，甚至可以说，鲁迅一直是我的老师。喜欢他的《孤独者》，喜欢他的《狂人日记》和《阿Q正传》，认同张永先生对鲁迅的文章的特质概括：鲁迅小说森冷、阴郁、犀利的光芒。这种光芒泛着深深的金属色，像刀剑。也许是因为这种特质，我发自骨髓地喜欢。他对刘亮程的精神世界，概括地也很到位，说，一个作家，不必万里采风，关键看他的心灵能走多远。真的是这样，作家刘亮程是这样，西方哲学家康德也是这样。固守一个村庄或一座城市，关键是要守住属于自己的精神家园。 掩卷思考这本书，字里行间一种静气和书卷气扑面而来，当然也有诗性与世俗的犹疑，有审美与功利的折中，平庸与伟大的徘徊，还有文本的短小与精简的摆荡不定，也许需要更多的古典诗词的陶冶和哲学思维的整合。 2014-5-17 朋友的一本诗集 昨天，也就是17年2月9日，正月十三，我到东营石油大学参加了一次师生联谊会！去前，我准备把我的散文集带上，想把朱老师的诗集也带上一部分。 我到地下室搬书的时候，转念一想，与会的都是书画家或书画理论家，他们对现代白话诗不一定感兴趣，分诗集也一定要讲到朱老师的故事，故人故事，沉重的情节，肯定会影响到整个会场的氛围啊！所以就决定不带老师的诗集啦！ 清晨，马上就要出发了，当我到地下室搬书的时候，从黑洞洞的地下室里走出来，我发现，在我一摞书中夹着朱老师的一本诗集。我就想，可能是朱老师愿意参加这次活动。我就顺着这个意思毫不犹豫地带上了这本诗集。 当初朱老师在的时候，我们是很知己的朋友，不仅仅是谈话能够很快相互理解。而且有关朱老师的大事件，我做梦都能梦到，能感应到，或者提前预知，有些是属于预感梦。 我认为，人在，人和人之间可以对话，若某人不在了，就是有关这个人的书或者是和他相关的东西以及相关的事务，能代表他说话，替他传达信息，我相信并坚信这一点。所以我就把这本书啊！带到了现场。 到了现场，我又想，就这么一本诗集我送给谁呀？还是随缘吧，我想这本书该送给谁就送给谁。到底是我和联谊会的主办者之一，也是重要的组织者，著名的书画家许晓华师弟，入席时我们坐在一块儿，我们谈的比较多。我暗自掂量了一下这本诗集的分量。我想，这本书应该是归他，于是我把这本诗集送给许晓华。 我这个人好像是没有严格的宗教信仰，但是我对所有的宗教都有敬畏心，所有真正的宗教我都非常尊重。说我是唯物主义者？我不是。说我是唯心主义者，我也不是。我相信万物有灵！相信人类与自然万物是一体的，因而容易沟通。相信有血统联系的和知己的朋友之间，都能够心心相通甚至是超越生死。 人应该是从不明显不显眼的有到具体的有血肉灵魂的人，是从一种有到另一种有，或者说，人未出生时是另一种有。而从生到死，是从具体的人的有又回到了不具体不显眼的有，这种有我们可以意会，我们可以理解，可以判断，但是不可以触摸，不可以直接交流。一个人从生到死，似乎是从无到有，从有又回到无的状态。其实，人走完这一生，他不会是无，不会是绝对清零，他应该是从一种有变为另一种有。 这种理解与佛教一样否定了断灭论，但也不是现成的精神不死论，而是一种生死相续，存断不竭的理性观念，理解人生的有限性，直面死灭的无情与无奈，就更要珍惜时间珍惜生命，力争让生活生命更有意义，让自身生命尽情绽放，同时我愿意相信，精神永恒。 2017.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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