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共: 8643字 81图 预计阅读时间: 22分钟 第四章 终结 三名党卫军军官在新落成的党卫军医院的典礼上研究一份文件。图中从左到右分别是恩诺-洛林医生、理查德-贝尔指挥官和卡尔-霍克副官。 包括鲁道夫-霍斯在内的党卫军军官在奥斯威辛的新党卫军医院落成典礼上观看贝尔司令与卡尔-比肖夫交换文件。 党卫军军官聚集在一起参加新的党卫军医院的落成仪式。1942年11月至1944年5月,理查德-贝尔司令员在中间。贝尔是党卫军军官奥斯瓦尔德-波尔(Oswald Pohl)的副官,当时是经济政策办公室(Wirtschoftsverwaltungshauptamt)的主任。1943年11月,他接管了集中营监察局的指挥权。他接替了被希姆莱认为对囚犯太过软弱的亚瑟-利宾舍尔(Arthur Liebehenschel),从1944年5月1日到1945年初担任奥斯威辛的第三任和最后一任指挥官。 在奥斯威辛新的党卫军医院的落成典礼上,卫兵们立正站好。 党卫军军官和党卫军医生来到奥斯威辛,参加新的党卫军医院的落成典礼。 在奥斯威辛的一家新党卫军医院的落成典礼上,一名士兵向一名军官敬礼,其他几名军官站在背景中。左边的照片是爱德华-维思医生。指挥官理查德-贝尔和卡尔-比肖夫。 党卫军和军官,包括霍克尔和霍斯,在奥斯威辛的新党卫军医院的落成典礼上。 在奥斯威辛新党卫军医院的落成仪式上,洛林博士与爱德华-沃斯博士握手。这个仪式标志着项目完成后,文件和权力从建筑部门移交给了营地。 在奥斯威辛新的党卫军医院落成典礼上,理查德-贝尔司令官与卡尔-比绍夫握手。 党卫军军官和德国护士在新的党卫军医院的落成仪式上聚在一起。照片中的人有卡尔-霍克尔(Karl Hocker)、约瑟夫-克拉姆(Josef Kramer)和海因里希-施瓦茨(Heinrich Schwarz)。1943年底1944年初,施瓦茨成为奥斯威辛第三期莫诺威茨的营地指挥官。而该建筑群中其他营地的营长仅在几个月后就被免职。施瓦茨继续享受着他的上司奥斯瓦尔德-波尔斯的善意。 党卫军军官聚集在一起参加新的党卫军医院的落成仪式。左边的照片是卡尔-霍克。 军官们走向奥斯威辛新党卫军医院的落成典礼。在卡尔-霍克右边的中间是奥斯威辛的前指挥官。鲁道夫-霍斯。 党卫军军官和德国护士参加新的党卫军医院的落成仪式。照片中的人包括卡尔-霍克尔(后排左)。 党卫军新医院交接后在奥斯威辛拍摄的照片。图中从左到右是爱德华-沃斯医生,站在他们左边的是副官卡尔-霍克肯和鲁道夫-霍斯。 另一张照片是在奥斯威辛新的党卫军医院交接后拍摄的。图中从左至右为爱德华-沃斯医生、恩诺-洛林医生、理查德-贝茨指挥官、卡尔-霍克副官和鲁道夫-霍斯。 在奥斯威辛的新党卫军医院正式移交后,左图为鲁道夫-霍斯与贝尔司令员一起散步。 图中的鲁道夫-霍斯与贝尔司令员和卡尔-霍克尔合影。 党卫军军官理查德-贝尔和卡尔-霍克肯的合影,原标题为 "与党卫军司令斯图巴夫-贝尔在一起;奥斯威辛21.6.1944"。 卡尔-霍克的工作肖像,摄于1944年6月。 指挥官理查德-贝尔(Richard Baer)陪同奥斯瓦尔德-波尔(Oswald Pohl)乘坐汽车对奥斯威辛进行正式访问。 党卫军军官在奥斯威辛郊外索拉胡特的党卫军休养所的场地上交谈。从左到右依次为约瑟夫-克雷默(身份不明)、卡尔-霍克和弗朗茨-霍斯莱克。就在拍摄这张照片的几周前,即1944年5月,约瑟夫-克雷默被任命为奥斯威辛-比克瑙集中营毒气室的负责人。他一直担任这一职务,直到1944年12月,他被调出担任贝尔森的指挥官。 几名党卫军军官在新的党卫军医院的落成典礼上研究一份文件。图中从左到右是恩诺-洛林医生。指挥官理查德-贝尔,副官卡尔-霍克和前指挥官鲁道夫-霍斯。 两名党卫军军官一起走过一座建筑。图中左边的是卡尔-霍克尔,右边的军官身份不明。 在奥斯威辛的军事葬礼上,党卫军军官卡尔-霍克在一排花圈前敬礼。照片的原始标题是 "埋葬遭受恐怖袭击的党卫军战友"。 党卫军军官在奥斯威辛城外的党卫军休息营索拉韦特(Solahuette)进行社交活动。从左到右分别是 约瑟夫-门格勒(Josef Mengele)、理查德-贝尔(Richard Baer)(奥斯威辛集中营的指挥官)。卡尔-霍克(他的副官)和沃尔特-施密茨基('加拿大'仓库的负责人,后来担任莫诺维茨的行政主管)。 党卫军军官们,有些人手里拿着雪茄,在奥斯威辛外的党卫军休息营索拉韦特的场地上进行社交。从左到右他们是 约瑟夫-克莱默(Josef Kramer) 安东-图曼(Anton Thumann)。卡尔-霍克和弗兰茨-霍斯勒克。霍斯勒是奥斯威辛二号(比克瑙)女子营的指挥官。 党卫军军官卡尔-霍克(Karl Hocker)在奥斯威辛集中营外带着他的狗弗拉里特(Favorit)进行定期的散步。 图中最左边的是约瑟夫-克雷默(背对镜头)和约瑟夫-门格勒博士、指挥官理查德-贝尔和他的副官卡尔-霍克尔。门格勒后来成为奥斯威辛集中营中获得铁十字一级勋章的'最优秀'的党卫军军官。他最初自愿来到奥斯威辛,是为了在集中营建立一个实验性的生理和病理部门。他在集中营里呆了没多久,他的阴险和无情的本性就暴露无遗了。 一群党卫军军官站在索拉胡特的一座建筑前。图中面对镜头,左二为卡尔-霍克。 党卫军军官,包括几名党卫军医生围坐在一张桌子旁喝酒。照片中的人有卡尔-霍克(最左边)。弗里茨-克莱因(Fritz Klein)医生(左手边)。霍斯特-舒曼(Horst Schumann)医生和爱德华-维斯(Eduard Wirths)在长椅的右侧,从前面数第三位。 两名党卫军军官在奥斯威辛的新党卫军医院的落成典礼上会面。图中左边的是恩诺-洛林医生,右边的是爱德华-沃思医生。从1942年9月到1945年1月,沃斯是奥斯威辛的党卫军总医生(SS- Standorlarzt)。他对1942年至1945年期间在奥斯威辛医疗部门工作的党卫军医生(包括约瑟夫-门格尔、霍斯特-舒曼和卡尔-克劳伯格)的一切工作负有正式责任。 党卫军军官奥斯瓦尔德-波尔对奥斯威辛进行正式访问。从成立之初,波尔就打算让奥斯威辛在上西里西亚的集中营系统中发挥基本作用,并对未来的经济成就(掠夺财富)抱有很大期望。 党卫军军官奥斯瓦尔德-波尔(Oswald Pohl)在奥斯威辛指挥官理查德-贝尔(Richard Baer)的陪同下对奥斯威辛进行了一次正式访问,后者此前曾担任他的副官。 照片摄于1944年夏天,从左至右依次为理查德-贝尔、约瑟夫-门格勒博士、约瑟夫-克拉默、鲁道夫-霍斯和一名身份不明的官员。 1944年夏天,党卫军军官在奥斯沃茨附近的索拉韦特的党卫军休息营进行社交活动。从左到右是鲁道夫-霍斯、约瑟夫-克拉默和一位身份不明的军官。 理查德-贝恩(Richard Baen)约瑟夫-门格勒(Josef Mengele)博士和鲁道夫-霍斯(Rudolf Hoss)1944年夏天在索拉韦特(Solahuette)的党卫军休息营放松。 一群党卫军军官聚集在奥斯威辛外的党卫军休息营索拉韦特的一座建筑物前。从左到右是约瑟夫-克莱默(Josef Kramer)、约瑟夫-门格勒(Josef Mengele)博士。理查德-贝恩(Richard Baen)、卡尔-霍克(Karl Hocker)和沃尔特-施密茨基(Walter Schmidetzki)。 在奥斯威辛,党卫军举行了一些战友会,以尝试和鼓励男人之间的团结意识。虽然霍斯一直认为这种团结是一种游戏,但他还是在有时间的时候参加了。在这张照片中,党卫军士兵在1944年夏天在索拉韦特的党卫军休息营随着手风琴的曲调唱歌。图中前排是卡尔-霍克-奥托-莫尔(Karl Hoeckec)。鲁道夫-霍斯,理查德-贝克,约瑟夫-克拉默(站在弗朗茨-霍斯勒身后,部分被遮住),弗朗茨-霍斯勒克和约瑟夫-门格勒。 三张照片显示党卫军军官聚集在一起进行射击练习。最左边的是卡尔-霍克。 一支俄罗斯摄影队拍摄的两张照片,显示了在奥斯威辛集中营幸存的儿童。从他们的身体状况来看,他们很可能在集中营里呆的时间不长。在其中一张照片中,他们被要求露出自己左臂上的数字纹身。 集中营被解放后,两名俄罗斯士兵帮助两名妇女和一名十几岁的男孩穿过比克瑙的泥潭。1945年1月27日星期六下午,乌克兰第一方面军第60军的士兵解放了奥斯威辛。总共有大约5,800名身体虚弱、营养不良的比克瑙囚犯获得了解放。 这张照片是在奥斯威辛集中营解放后拍摄的,显示了1945年1月一名半裸的女尸躺在雪地里。她很有可能是在集中营撤离前被杀害的许多犹太人之一。 营地解放后,一栋木制建筑入口内的尸体堆积如山。1945年1月17日晚,大约58000名囚犯从莫诺维茨和奥斯威辛分营撤离:仅从奥斯威辛-比克瑙营就撤离了约20000名囚犯。被留下的党卫军特别部队随后在比克瑙和附近的分营杀害了大约700名囚犯。当红军从克拉科夫沿着主要道路前进的消息传来时,警卫们被命令销毁剩余的营地记录,放火烧掉'加拿大'仓库,并灭绝剩余的囚犯。 一辆装满尸体的手推车很可能被运往火葬场或露天焚烧坑之一。 半裸的营养不良的尸体躺在一个木制营房附近的泥地里。他们很可能是在1945年1月疏散营地之前被党卫军杀害的。 红军部队发现了许多尸体,他们干瘪的身体上还裹着毛毯。这些无助的人很可能死于营养不良或疾病。这是苏联士兵在1945年1月进入奥斯威辛时看到的恐怖景象。 1945年1月或2月,身体恢复到可以坐起来的囚犯在奥斯威辛医院内合影。 1946年5月25日,奥斯威辛-比克瑙的前指挥官。鲁道夫-霍斯(Rudolf Hoss)最终被移交给波兰当局,以面对反人类战争罪的指控。他的审判于1947年3月I日开始,持续到1947年3月29日。他被认定犯有在奥斯威辛-比克瑙集中营谋杀超过250万人的罪行。然而这个数字后来被证明是严重不准确的。 一名红军军官与三名奥斯威辛集中营的囚犯交谈,他们站在奥斯威辛集中营中经常使用的绞刑架旁边。这是在奥斯威辛经常使用的绞刑架,用于吊死囚犯。 两张照片显示了通往比克瑙正门的臭名昭著的铁路线。进入死亡营的铁路线于1944年5月上旬完工,主要用于将匈牙利犹太人运往死亡营。 从党卫军哨所向铁路线上的二号火葬场(左)和三号火葬场(右)看去。照片的右边是二号营区,而左边是曾经的一号营区。 从奥斯威辛-比克瑙遗址的主要入口处拍摄的一张照片。 从党卫军哨兵的观察哨向左看去,对面是一号营区的妇女营。 从右侧的主围墙外是一个有刺的铁丝网,再往外是二号营区的a,b,c,d,e和f区,这里有检疫营、特莱西恩斯塔特犹太人家庭营、匈牙利犹太人营,男兵营。吉普赛人营,以及囚犯医院区。 2007年从奥斯威辛-比克瑙主围墙外拍摄的照片,显示了营地外围的围墙和二号营区的预制木板营房。 奥斯威辛-比克瑙的预制木制警卫塔之一,沿着二号营区的周边围栏。 奥斯威辛-比克瑙的一些马厩营房,位于二号营区的a区。 在二号营区a区的外围围栏边上拍摄的照片,朝营地的主要入口看去。 进入集中营二号营区的入口。左边是以前的匈牙利犹太人营地,而右边是男子营地。党卫军撤离集中营时,这个区域的所有建筑都被炸毁了,只留下部分砖结构和烟囱,保存完好。 显示了将铁路线和二号火葬场分开的部分围栏。远处的砖砌建筑位于被称为一号营区b区的区域,是妇女营的一部分。 从二号营区内拍摄的一张照片显示,该营地的铁路线对面是一号营区a区,是妇女营区的一部分。 从铁路线上看,照片显示了一号营区b区女营区的一部分,有完整的红砖营房。铁路线和女营区外围围栏之间的道路通向二号和三号火葬场。 照片显示了被称为中央淋浴房的建筑,该建筑于1943年秋季完工。它于1943年12月投入使用,作为消毒设施一直运行到1945年1月。该建筑位于营地的远端,在'加拿大'仓库的后面。 营地以前的水处理设施。这个结构位于三号火葬场和营地远端的'加拿大'仓库之间。 通往三号火葬场脱衣室的混凝土楼梯。正是在这里,成千上万的犹太人在被毒死前从这些台阶上下来脱衣服。 通往三号火葬场脱衣室的楼梯的另一个视角。脱衣室的宽度为7.6米,长度为50米。一个屋顶曾经覆盖了脱衣室,被撤离的党卫军炸毁了。 三号火葬场的脱衣室内。地上的瓦砾是炸毁的部分屋顶。 二号火葬场的遗址。 五号火葬场的遗址。根据一位捷克记者的说法,党卫军炸毁了五号火葬场,该火葬场于1945年1月26日凌晨1点左右爆炸。 一号营区b区妇人营内典型的红砖营房。 在一号营区a区的妇女营内拍摄的照片。 这座木制建筑是由臭名昭著的约瑟夫-门格勒(Josef Mengele)使用的。作为集中营的医生,门格勒拥有源源不断的人体标本,他穿着白色的医生服,戴着手套,通常会出现在挑选站台上,以挑选出不适合工作的人。门格勒痴迷于遗传学和纳粹种族的理论,他利用挑选的机会,亲自挑选受害者进行他自己的医学试验。 这是一个用于安置妇女的建筑物的内部,清楚地显示了睡三个人的木质双层床结构。 在一号营区a区妇女营周边围栏外侧的一个木制警卫塔。 红砖烟囱和烟道是党卫军在1945年1月疏散营地时炸毁后留下的遗迹,是原来二号营区的马厩营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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