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了一会儿,她冷冷地说道: 旁边站的男人瞄了女孩儿一眼后,谄媚地对老鸨说:“让她当个烧火丫头也行啊。” “要留下也行,最多两担大米的价儿。” 老鸨说道。 男人琢磨片刻,只得应允。 张玉良原名陈秀清,出生在扬州。 1岁时,父亲因生意失败,受不了打击抑郁而亡。 8岁时,母亲也积劳成疾,临终前将陈秀清托付给了自己的弟弟,从此,陈秀清便与舅舅相依为命,并改名张玉良。 可舅舅好赌成性,家产很快就败光了,等到张玉良长到14岁时,他已经走投无路,只得将外甥女骗去怡春院卖了还债。 就这样,张玉良成了一名雏妓,在怡春院一待就是3年。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张玉良的一首《卜算子》,顿时让潘赞化听入了神。 得知这是南宋艺妓严蕊的词后,潘赞化越发理解了张玉良渴望自由的心声。 于是,他花重金为张玉良赎了身,然后又纳她为妾,为她开启了新的生活。 新婚之夜,张玉良将自己的名字改为潘玉良,与过往的自己割席。 平日里,潘赞化不仅教她读书习字,当他发现潘玉良有极好的绘画天赋时,还送她去学了画画。 1918年,潘玉良终于成功考取了上海美术专科学校,开始了系统的美术学习。 有一天,她去公共浴池洗澡,看着眼前赤裸的女人们,忽然眼前一亮: 于是,她竟然在澡堂里掏出了画材,偷偷摸摸画了起来,一不小心被人发现,招来了一顿谩骂和毒打。 回到家后,潘玉良心想,既然不能画别人,那画我自己好了。 于是,她脱光衣服,站在镜子跟前,一寸一寸地观察自己。 潘玉良的自画像一经展出,在全社会都引起了轰动。 看到社会舆论的炮口,全部对准了妻子,潘赞化心疼不已,深思熟虑之后,他对潘玉良说:“你出国留学吧,避一避风头。” 1921年,潘玉良告别丈夫,只身前往欧洲,开始了长达8年的留学生活。 老年的潘玉良眷恋祖国,她希望能再回国看一眼故乡,把故乡的山水重现于她的画中。 有时候,创造奇迹的不仅仅是外力,更多的还是来源于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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