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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铜文化4——湖北西周铜器荟萃

 馱夫 2022-03-10

西周是礼乐制度的黄金时期,青铜器的技术是一范一器。窃曲纹、重环纹、鳞纹等典型的纹路在这个时期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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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湖北随州叶家山西周曾国墓地刚出土的青铜器,我们可以清晰看到有觥、盘、提梁卣等,纹饰繁复、器型精美,虽有泥土在身却掩藏不住宝器尊严。这样的场景难得一见,呈现出古代青铜艺术的辉煌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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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西周早期鼎,出土于湖北江陵万城,上有铭文“北子冈”。“冈”是个符号、族徽,目前大概只有我一个人把这个字称为“冈”。其实“冈”在商代应该是个大家族,在商代青铜器铭文中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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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铭文“北子冈”。

青铜器,自然是以鼎为最尊贵。鼎分三类:升鼎、羞鼎、镬鼎。

其中,升鼎又叫做正鼎,盛放祭肉。

羞鼎又叫做陪鼎,这个是与升鼎配套使用的,加佐料与肉食。

镬鼎用来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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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随州出土的西周晚期的盅叔铜鼎,刻有“盅之登鼎其永用之”。盅叔分封于汉水流域,盅国可能是汉阳诸姬之一。这个鼎束腰、平底,应该是楚式升鼎的早期形态。即使比较早期,这样的造型也有别于中原的鼎了,并逐渐演变出自己的独特风格。

我没有找到楚式的羞鼎和镬鼎,为了便于比较,还是放图,借用的下两图是藏于山西博物馆的羞鼎和镬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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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羞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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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镬鼎

由于周昭王的连续南征,周王国的疆域向南大幅度扩张,直抵汉水,在周昭王、周穆王时期,在汉水以北建立了一批诸侯国,称为“汉阳诸姬”,在西周后期的周宣王时期,又对“汉阳诸姬”进行了加强。这些诸侯国与周王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研究它们,也就研究了周朝治理南疆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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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西周晚期的重环纹铜鼎,湖北随州出土,折沿、竖颈、立耳、鼓腹、圆底、三蹄足,颈部有重环纹和弦纹,整个器型显得雍容大气。

让我们回顾一下中国各时期青铜器的特点:

一、夏

我们目前能看到的典型的夏朝礼器,是河南偃师二里头的青铜器。

当然,河南西部地区属夏代晚期遗址,经过发掘的地点还有洛阳东干沟、郑州洛达庙和上街、陕县七里铺、临汝煤山、淅川下王岗,以及山西夏县的东下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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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师二里头和洛阳东干沟遗址中,也发掘出炼渣、炼铜坩埚残片、陶范碎片。

二里头文化第三期,就有夏朝晚期青铜器,主要有鼎、爵、斝、盉等等,还有乐曲、武器和工具。

二里头文化时期青铜器在铸造技术上,已经达到了一定的水平。比如铜爵,看它的铸痕,至少是用4块外范,证明当时已采用多合范的制作方法了。其表面以绿松石镶嵌成精美的兽面纹,已经不是初始阶段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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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的青铜礼器一般是没有纹饰的,显得光秃秃,但有一些爵偶有圆钉状的图案。

兵器上,有些二里头出土的青铜戈内部有动物纹饰,所以推测有的礼器上应该也有动物纹饰,只是我们还没发现。

二、商早期

商朝早期,相当于公元前16世纪到公元前15世纪,相当于二里冈文化期。最典型的,就是在郑州出土比较多,因为郑州商城是商代早期的都邑,食器、酒器、水器都可以看到。这个时期的铜器,主要有以下几个特点:

一、这个时候就已经有组合器了,一套酒具爵、觚、斝,是常见的组合。早期的青铜礼器,壁普遍比较薄,不同于商朝中期的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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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对于三足器来说,这个时候有个比较明显的特点,比如鼎、鬲等三足器,其中一足和一耳,处于一条垂直线上,看起来很不协调,这是由于技术发展不到位导致只能做成这个样子。

三、方鼎容器部分多呈正方形,而不是长方形。

四、有圈足的器型,如尊、罍、瓿、觚,有的在圈足的边沿处有一些缺口,郑州和盘龙城都出现过这样的铜器。

五、纹饰方面,主体纹饰已经是兽面纹,但主要是面部,没有其他部位的描绘。几何纹、雷纹都比较简单,乳钉纹已经出现。

六、这时候的铜器基本没有什么铭文,一般都是纹饰。有的罍上面有黽(měng,表示青蛙)形,以前误以为是文字,其实就是纹饰。

三、商中期

商朝中期,也就是公元前15世纪至公元前13世纪。这个时期介于商朝早期和殷墟时期。划分一个商朝中期,是不是有必要呢?还是有的,因为这个时候的青铜器,既不同于商朝早期,生产中心又不在殷,当然要独立分期。

这个时期爵、觚、斝和早期类似。大的器型方面,有一些比较显著的变化:

一、尊,出现了兽面纹尊,以及龙虎尊,线条繁复,造型厚重雄伟,绝不同于早期的朴素大口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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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为阜南龙虎尊

二、瓿这种器型,得到了长足的发展,特别是兽面纹瓿。

三、罍,早期的时候体型较高,到了中期体型比例较低。

四、圈足器上的“亚”形和方形孔,比早期时候的要小。早期的这类孔都是很大。

五、鼎、鬲等三足器,此时已经达到一种对称平衡,不再出现一耳与一足处在一条垂直线上的情况。但工艺上还是没有达到完美,例如,中空的鼎足还与器腹部相通。

六、铭文方面与早期一样,没什么铭文,个别铜器上铸有族徽。

七、纹饰方面,已经较为精细、密集。浮雕的话,双目突出。浮雕轮廓不锐利,浑圆感较强。

四、商晚期

商朝晚期青铜器,有以下特点。

一、方器大为发展,例如方爵、方斝、方尊、方罍、方壶、方缶、方觚、方觯,主要的酒器都有方形。

二、新出了一些器型。以殷墟的妇好墓出土青铜器为代表,这个时期新出现的器型有:

1. 方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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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彝

2. 高颈椭扁体壶,颈高腹大有圈足。

3. 敞口束颈椭扁体觯,有的是无盖的,以中小型为多。

4. 觥,鸟兽形、圈足,这些样式都可以见到。这个时期也喜欢把尊做成动物状,如鸟尊、羊尊、象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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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觥

三、纹饰的变化

商晚的纹饰变化是非常大的,兽面纹流行,其纹饰遍布器身,连底部都有。如果说中期的纹饰形体上只是象征性的,配个炯炯有神的双目,轮廓也是主次不分;那么晚期的纹饰动物形象就更加具体,主纹和细密的雷纹对比很鲜明,纹饰主体多用浮雕,有的浮雕层次较多。

四、铭文

铭文方面,帝乙帝辛时期有出现二三十字的,也不多见。

五、一些器型出现了样式的变化

1.鼎,新出现了腰部以上收缩、唇口外翻的样式,以后的楚式鼎很多是这种。多见于中小型;鼎足上,也出现了很多新内容,如扁足、袋足。方鼎也不同于早期的正方形,容器部分多呈长方形。

2.甗数量增多,早期很少见这样的器型。而且造型多样,出现了三联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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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联甗

3.簋数量增多,早期盘龙城有圈足双耳的器型。晚期出现无耳簋,双耳的到了商晚的后期才流行开来。

4.鬲不流行,偶见袋足鬲。

5.尊的圈足在商朝晚期比例变得高,

6.瓿出现了无颈有盖的样式。

五、西周早期

西周早期,是武王至昭王时期,即周武王、周成王、周康王、周昭王时期。这也是周朝统治力极为强大的时期。这个时候就有很多著名的铜器,例如,天亡簋、利簋、何尊、小臣单觯、保卣等等。西周早期没有新出的器型,基本沿袭商朝的器型,但是还是有一些比较明显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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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何尊

一、鼎。这个时期比较流行两种鼎,一种是腹部大、兽蹄足的圆鼎,典型的如大盂鼎;另一种是鬲鼎,也就是袋足,个人觉得美感上来说,袋足不太好看,但这样做的目的是扩大受火的面积。方鼎还是以长方形居多,这个时期的足是细细长长的,似乎为了保存国力不肯多用铜料。不同于商朝晚期的粗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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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大盂鼎

二、簋。这个时期出现了方座簋,这个是商朝没有的。哪怕是圈足簋,西周人也想办法把圈足做高。总之,给簋拔高,是这个时期簋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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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天亡簋

三、卣。卣和尊都是西周早期最主要的酒器。这个时候的卣主要是椭扁体卣和直筒型卣。常见这两种器型一大一小的组合,比例约为3:2,这种成对出现的情形,在商朝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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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尊。圈足有增高的特征,典型的如何尊。当然也有不加圈足的,器型和商朝晚期没有太大区别。这个时候盛行觚形尊,看起来有点像觚,实际上是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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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西周饕餮觚形尊

至于觥、罍、觯、鬲、甗等,都与商器相仿,这个时候的方觥、方罍比较多。

纹饰方面,和商朝晚期差不多。凤鸟纹逐步增多,较商朝的凤鸟纹更加华丽。这个时候长篇铭文出现了,数十字的铭文比较常见,较多地是宣传家族的荣誉地位,和政治事件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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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西周凤鸟纹

六、西周中期

西周中期,指的是穆王到夷王时期,也就是穆王、共王、懿王、孝王、夷王时期,这个时候王道逐渐衰微,诸侯的势力开始膨胀,国家财力捉襟见肘。青铜器也呈现出极大的变化,特别是穆王时代,和西周早期有很大区别。

从西周穆王时代始,青铜器在造型及装饰上都发生了急剧的变化。象征着商人神文化的酒器组合群——爵、觚、斝逐渐减少,并走向消亡。代之而起的是周人礼乐文化的产物——食器系列组合。

西周中期到春秋早期,周人礼乐文化经历了从发展到衰落的过程,而青铜器的变化发展无不打上礼乐文化的烙印。从周公所做的“酒诰”可以看到,周人忌酒。故在周代中期,周人彻底征服中原之后,酒器类别和数量便减少,而食器的种类和数量却大大增多。

最显著的变化,就是纹饰方面。窃曲纹的出现,可以说是当时纹饰演变中具有代表性的事件。《吕氏春秋》的《先识篇》云:“周鼎有窃曲,状甚长,上下皆曲”,自宋代著录以来所称窃曲纹,正是这样一种花纹。窃曲纹有好多类型,仔细辨认,有的可能源于夔纹,有的可能源于鸟纹,而其身首爪眼等等都消失看不出来了。

窃曲纹是一种适应装饰部位要求而变形的动物纹样,是动物的简化和抽象化。周代打破了商代以来,以直线为主的装饰特点,也打破了对称格式。一般由两端回钩的或“S”形的线条构成扁长形图案,中间常填以目形纹,但又未完全摆脱直线的雏形,因而形成直中有圆、圆中有方的特点。

窃曲纹由鸟纹、龙纹衍化而来的痕迹是很明显的。试将一部分鸟纹加以排比,可以推测出它向窃曲纹衍化的具体过程,较早的鸟纹在翅膀后边接连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后来这个尾巴与躯体分离开来,成为一个弯卷的抽象纹饰,再后,鸟身部分也抽象化了,却保留着原先的一根长长的羽毛,最后,这根羽毛也消失了,形成了典型的窃曲纹。

一、鼎。新的款式器宽而浅。体宽而腹部比较浅,成为西周中期以后流行的样式。下图是师旂鼎,虽然是周昭王时期,也引领了后世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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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簋。圈足之下又有三个柱状足,是新的样式。下图是西周齐中夔纹三足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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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酒器。新样式是大腹壶,这个是懿王、孝王时期出现的。下图是陈信父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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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彝,下图这种有耳可执的是新样式,应该是方彝最后的样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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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尊类,基本如同旧制,但双耳尊逐渐增多。下图是山西出土的貘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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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罍,没有根本的改变,只是体型变得略微偏低。下图是陵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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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水器,盘盉组合的出现。盉可酒可水。下图是裘卫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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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纹饰,窃曲纹、凤纹,大放异彩。凤鸟纹上一篇文章介绍过。以下是窃曲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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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西周晚期

西周晚期,指的是周厉王、宣王、幽王。主要是厉王、宣王时的青铜器比较多,形制和纹饰比较简单,尤其是形制方面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鼎,流行两种,一种是沿用中期的垂腹鼎,例如史颂鼎。还有一种是盂鼎,器腹部如同半球,如南宫柳鼎。两种都是兽蹄鼎足。方鼎这个时候不出现了,以圆润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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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史颂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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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南宫柳鼎

这个时候的盨、簠比较流行,盨的留存数量更多一些。

方壶有一定的发展,如颂壶、梁其壶。梁其壶的盖子是莲花花瓣形状,这个是新的变化,春秋时期就流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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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颂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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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梁其壶

水器与中期同,是盘、匜组合。比较特殊的是虢季子白盘,体型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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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虢季子白盘

纹饰方面,大部分是窃曲纹、横S形的变形兽纹,鳞纹也比较常见。颂鼎出现了交龙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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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鳞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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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交龙纹

铭文方面,长篇很多,毛公鼎、散氏盘等都是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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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毛公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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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散氏盘


八、春秋

春秋时期,也就是公元前770年至公元前476年这段时间,王室的青铜器减少,诸侯国的青铜器兴起。

春秋早期青铜器的形制与西周晚期大体相当。到了中晚期,变化较大。

钟方面,纹饰变得繁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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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春秋晚期夔龙纹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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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春秋饕餮纹虎形纽编钟

器型变化方面:

1.盂鼎类的器型很盛行,出现了浅腹平盖的盂鼎。到了春秋晚期,楚国、蔡国有鼎的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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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春秋楚国王子午鼎

2.也出现了新的器型,如盆的出现,典型的有曾大保盆、日夭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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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曾大保盆

3.椭杯也出现了,也有称之为的,典型的有春秋蔡太史青铜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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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春秋蔡太史青铜鉌

4.有一种饮器叫做舟,也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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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春秋青铜椭舟

5.春秋中期出现了錞于,是一种打击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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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錞于

6.敦变得流行起来,春秋中期出现,在南方地区还发展为西瓜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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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青铜敦

7.新郑莲鹤方壶是酒壶的代表,有花瓣造型,显示墓主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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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莲鹤方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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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曾仲斿父”青铜方壶,春秋楚国

8.尊缶和提梁盉,在春秋晚期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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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春秋大铜尊缶,盛酒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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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春秋提梁盉

9.春秋晚期出现了大型的水器鉴。如吴王光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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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吴王光鉴

10.青铜炉,典型的有“王子婴次”青铜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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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王子婴次”青铜炉

纹饰方面,出现了龙类相交缠的纹饰,比如春秋中期的秦公簋,纹饰比较繁缛。簋到了晚期减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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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秦公”青铜簋

九、战国

战国时,手工业得到大力发展,冶铁、青铜器铸造、漆器、丝织业的生产水平都有了显著的提高。青铜器的制作普遍使用熔铸、焊接、失蜡法和金银嵌错工艺,产生了在铜器表面涂金、鎏金和刻纹工艺,器型轻薄灵巧,花纹细致繁复,具有高超的技术和艺术水平。虽然由于铁器的推广使用,铜制工具越来越少,但是仍有许多精美的青铜器物产生。战国时期的青铜器,呈现出比较明显的地域特征。尤其是南北划分,各具特色。例如鼎:

中原地区,主要是三晋即赵魏韩三地,鼎器都是带耳的低矮扁圆鼎,如大梁司寇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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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鼎器有特色的是楚王酓yan(演)鼎,王后六室鼎,都是高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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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楚王酓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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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王后六室鼎

战国时期,鬲不怎么多见,甗也不怎么流行了。

变化比较显著的是壶,尤其是方壶,成为了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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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战国青铜钫

扁壶这时候出现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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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图:战国扁壶

还有一种方罍,其实是就是之前的尊、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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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战国错金银铜方鉴与铜方罍 河南博物馆藏

战国中晚期的纹饰变化很明显。出现了很多金、银、绿松石等点缀图案,看起来非常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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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战国错金银鸟兽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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