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默”, 那年“何以笙箫默”, 那年, 在三月。
阳光如母亲的双手抚慰大地, 抚慰大地上的每一位生灵。 每一片芽朵,探出头, 如出生的婴儿探看世界。
我穿梭其中,像一具婴儿, 被母亲抱着。对视,咿呀, 咿呀,对视,彼此似乎懂得。 我再也找不出那样的世界。
有一天我会说话了, 有一天我有如我一样的婴儿。 她像三月的芽朵,探出头, 如母亲怀里的婴儿探看世界。
她是“何以笙箫默”的下文, 她出生于一个冬去春来的季节。 阳光刺眼,柳条发青。 母亲如穹湛蓝,绽放的季节。
婴儿哭着,满世界都是眼泪。 母亲能说什么。微笑过后, 在一个夜里,向孩子的父亲诉说: “这花落到咱家,算遭大罪了!”
我把母亲的话藏在心里面对婴儿, 我意识到我是一位传说的父亲, 再也不是母亲怀里的婴儿。 而母亲,如我一样走失在岁月里, 现在眼前三月的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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